西班牙足球文化研究

张　尧

(同济大学浙江学院 体育部，浙江 嘉兴 314000)



西班牙足球文化研究

张尧

(同济大学浙江学院 体育部，浙江 嘉兴 314000)

摘要:西班牙足球的崛起具有其文化特性，其足球文化的形成是根植于历史文化、民族文化、政治文化当中的。足球已成为西班牙各民族和地区的图腾意义而存在，作为他们展示其民族意愿、政治理念的载体。同时各民族足球文化的冲突和融合丰富了西班牙足球文化的内涵，使其具有独特的人文理念。

关键词：足球文化；民族文化；西班牙

近年来西班牙足球发展迅猛，成为了世界足坛霸主，无论是国家队还是俱乐部，都取得了骄人的战绩。国家队囊括了2008欧洲杯、2010世界杯、2012欧洲杯；俱乐部方面，巴塞罗那和皇家马德里俱乐部获得了08/09赛季、10/11赛季和13/14赛季的欧洲冠军杯。西班牙足球的崛起，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广泛关注。足球学者认为，足球实力的强弱与该国或地区的人文、自然环境密切相关。西班牙足球历史《红师》的作者吉米·伯恩斯认为，西班牙足球的成功正是源于独特的政治和文化。所以研究西班牙足球必须深刻研究西班牙足球文化的成因。

1西班牙的民族文化

西班牙位于欧洲的伊比利亚半岛，北临比斯开湾，东北部与法国及安道尔接壤，纵观西班牙历史，可以说是一部侵略和反侵略史，西班牙曾饱受外族的入侵，整个国家一直处在交战状态。15世纪末，西班牙实现了民族统一，战争时期所培养出来的民族气质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宝贵财富。为了摆脱长期的战争阴影和建立强大的国家，西班牙人开始了探索新大陆的旅程并取得巨大的成功，使西班牙成为了当时的世界霸主。同时，西班牙从一个被侵略的国家，演变成了殖民国家，开始了他的反侵略之路。而到了拿破仑时代，法兰西的铁蹄踏进了这个国家，虽然经过西班牙人民的英勇反抗而免遭涂炭，但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20世纪30年代开始，西班牙又经历了长达40年的弗朗哥法西斯独裁统治，实行一党专制，颁布“关于一切权利归国家元首”的法令，对新闻实行严格审查，强制宗教教育。二战后，又实行文化大统一的政策，对西班牙北部方言加泰罗尼亚语进行限制，同时推行标准的西班牙语。从宗教文化的角度上看，西班牙先后经历了伊斯兰教、犹太教和天主教的统治，这些宗教统治都为其留下了灿烂的文化，并且影响着这个国家的民族文化和民族性格。战争和宗教、侵略和反侵略，正是这样的历史经历培养了西班牙人倔强、追求自由、不畏挑战的民族气质[1]。

复杂的西班牙是一个多民族文化共存的国家，并且各地区高度自治，地区文化特点鲜明。语言是文化传承和发扬的基础。西班牙有四种主要语言：西班牙语、巴斯克语、加泰罗尼亚语、加利西亚语，除西班牙语为全国的官方语言外，其余三种为地区级官方语言。各民族文化特点鲜明，尤其是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地区，两者是最渴望独立的少数民族自治区，都拥有自己独立的语言。巴斯克地区位于西班牙北部，由比斯开、阿拉瓦和吉普斯夸三个省组成。巴斯克民族是一个非常神秘的民族，其总人口的85%血型是RH型，这种血型是极少见的特殊血型，他们生性彪悍且排斥外族[2]。加泰罗尼亚区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其首府巴塞罗那是全国第二大城市和最大海港，位于东北部地中海岸边，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门户，这里汲取了众多的外来文化，是一座艺术文化之都[3]。但在佛朗哥独裁时期，对当时的加泰罗尼亚地区进行镇压报复，取消其自治政府，并禁止使用自身语言，直到1977年加泰罗尼亚才重新取得自治权，加泰罗尼亚语于1990年被承认是一种欧洲语言，并作为官方语言之一使用于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上。加泰罗尼亚的历史变革和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具有鲜明的民族性，他们追求自由，渴望民主，具有强烈的事业心和严谨的行事风格。除此之外，不能不提及西班牙的首都马德里，西班牙最大的城市、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在佛朗哥时期得到了大力的扶持和快速的发展。

西班牙作为早期殖民国家，将自身的文化传播到拉丁美洲，同时也汲取了那里的文化精髓，两种文化的长期融合形成了鲜明的拉丁文化，它不仅继承了欧洲文化的古典和严谨，同时融入了美洲文化的激情与自由。这种文化也渗透到了西班牙的各个领域当中：“国粹”斗牛是一种优雅和激情的体育运动，倍受西班牙人推崇和喜爱；西班牙足球也被这种文化赋予了特定的内涵，西班牙足球既有华丽的技术又具备欧洲足球的团队作战能力，被认为是拉丁足球的代表。足球和“斗牛”已经成为西班牙这个国家的名片，但随着“斗牛”在部分地区相继被禁止，足球作为西班牙民族文化的传承载体而被赋予了更多的使命。

2西班牙民族文化影响下的足球文化

2.1西班牙足球的政治文化

西班牙除联赛外的最重要赛事就是国王杯。1902年举行的全国性足球锦标赛被称做国王杯，时值国王阿方索13世进行加冕礼，这使得足球和政治开始有了联系。1920年西班牙王室为了缓和与加利西亚和阿拉贡等地区的政治矛盾，大举册封以王室打头的球队，包括首都球队马德里，以及贝蒂斯、萨拉戈萨等俱乐部，以达到与当地政治势力和睦相处的目的[4]。

佛朗哥时期留给西班牙的少数正面影响可能就是其在位的50年代到80年代，这一时期由于旅游业的开放和国家的工业化，使得西班牙经济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成为了当时世界上经济增长速度第二快的国家。经济的快速发展也促进了西班牙足球的发展，但当时的足球被赋予了更多的政治色彩。由于加泰罗尼亚与佛朗哥政权的冲突，加泰罗尼亚足球受到了打压，再加上西班牙经济的迅速发展，作为西班牙政治和经济的核心，佛朗哥大力扶植首都足球，这一时期的皇家马德里队迅速强大起来。从50年代中期到佛朗哥政权结束，皇马共夺得了14次联赛冠军，而同期巴塞罗那队仅获得过3次联赛冠军。在欧洲赛场上，皇马也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连续5个赛季获得欧洲杯冠军。很多人认为，这个时期的皇马是被佛朗哥政府当作中央集权的代表，这种观点不仅出自加泰罗尼亚人，曼联功勋教练弗格森爵士也曾说过:“皇马是佛朗哥的俱乐部，他们历史上就是想得到谁就会得到谁，至少在民主制度重回西班牙之前是如此。”

2.2西班牙足球的地域文化

西班牙足球文化具有明显的地域性特征。西班牙每个地区几乎都拥有自己颇具实力的球队。马德里地区、加泰罗尼亚地区和巴斯克地区的足球水平是最高的，因为历史原因这两个地区之间存在着激烈的文化冲突。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地区一直认为他们的文化要优于马德里代表的卡斯蒂利亚文化，这两个地区的社会环境为西班牙足球注入了无限的激情与活力。而足球作为他们具有图腾意义的文化标志，就成为了展示优越文化、对抗外族文化的另一战场[5]。

马德里作为西班牙的首都，其经济和地理上的优势，使其拥有四支参加甲级联赛的俱乐部：皇家马德里俱乐部、马德里竞技俱乐部、赫塔菲俱乐部、巴列卡诺俱乐部，其中又以皇家马德里俱乐部最为著名。“皇家”一词使俱乐部带上了官僚色彩和贵族气质。加上佛朗哥独裁时期对首都足球的扶植，使得皇马俱乐部水平迅速提高，其在国内联赛和国际赛场都取得了无与伦比的战绩。2009年9月，皇家马德里被IFFHS评为20 世纪欧洲最佳俱乐部。皇马俱乐部在理念方面更加开放，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决定了他们的足球理念。皇马一直遵循着这一球员引进原则：“买贵的球员，要物有所值；买年轻球员，但要有潜质”。他们的主席弗洛伦蒂诺就曾提出著名的“齐达内和帕文”政策，从迪·斯蒂法诺的引进，到齐达内、“外星人”罗纳尔多、C.罗纳尔多的引进，无不遵守着这样的原则。

加泰罗尼亚地区的巴塞罗那俱乐部是该地区最著名的俱乐部。巴塞罗那作为艺术文化之城，其足球也被冠以“艺术足球”。近几年其传控球的技术打法被奉为最先进的战术打法，同时也为他们赢得了诸多荣誉。巴塞罗那足球深受荷兰足球的影响，荷兰足球全攻全守的战术理念在这里得到了传承和发扬。巴萨俱乐部功勋克鲁伊夫和巴塞罗那城的圣家族大教堂一样受人膜拜。俱乐部坚称：巴萨是种感情而非经济实体。他们奉行“三分之一”的建队原则，即球队主力中本地区球员、西班牙其他地区球员和国外球员各占三分之一。而实际上队内大多数主力都是俱乐部的拉玛西亚青训营所培养出来的[5]。

相对于前两者，巴斯克地区足球更具神秘感，这里的球队作风顽强，球风硬朗。毕尔巴鄂竞技俱乐部作为这个民族文化的代表，其独树一帜的特点就是俱乐部的所有球员都具备巴斯克血统。俱乐部极少引进外籍球员，即使引进外援也须具有巴斯克血统。在联赛早期，毕尔巴鄂竞技队是最具实力的俱乐部之一，其和皇家马德里队、巴塞罗那队是西甲联赛史上仅有的从未降级的三支球队。

在这些地区，足球不仅仅是一种运动，也是当地精神文化的象征，承载着一个地区人群自我心理认定以及其他诸多复杂的社会功能[6]。这种功能尤其体现在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地区。当然，像西班牙第三大城市巴伦西亚、南部大区安达卢西亚首府塞维利亚都拥有两支甲级联赛的队伍(巴伦西亚的巴伦西亚俱乐部和莱万特俱乐部，塞维利亚的塞维利亚俱乐部和皇家贝蒂斯俱乐部)，队伍之间的竞争，也丰富了当地的足球文化。

2.3西班牙足球的“德比”文化

“德比”是指两支位于同一地区或实力和荣誉接近，亦或是有着某种历史渊源的球队之间的对抗。作为两支西班牙最顶尖的俱乐部，巴塞罗那与皇家马德里俱乐部之间的德比，受到了广泛的关注，被称为“国家德比”。除了竞技因素之外，更多的源于两支球队的历史渊源，更确切的说是两种政治理念的对抗。在西班牙内战期间，皇家马德里与法西斯份子同流合污，投靠了弗朗哥的国民派，而巴塞罗那则是共和派的拥护者，为自由民主斗争到底，甚至其当时的俱乐部主席在马德里附近被国民派所枪杀。从这一时期开始，两家俱乐部便走向了对立面，俱乐部之间的每场比赛会引起广泛的关注，甚至两支俱乐部的球队建设、球员的引进都会被媒体和球迷反复比较。从阿根廷传奇球星迪·斯蒂法诺的引进，到葡萄牙球星菲戈从巴塞罗那俱乐部转会到皇家马德里俱乐部都引起了极大的震动，甚至是仇恨。两支俱乐部全方位的竞争，从另一角度讲，也助推了两家俱乐部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其竞技水平长期保持在世界前列。

同样著名的是马德里同城德比。随着马德里竞技俱乐部的崛起，马德里地区“德比”成为了这个地区的重要话题之一。皇马主席弗洛伦蒂诺就曾说过：“大家都在议论我们与巴塞罗那俱乐部的国家德比，其实巴萨并非我们的劲敌，我们身边的马德里竞技俱乐部才是我们永远的对手”。如果说国家德比代表的是两种政治理念的冲突，那么马德里德比所代表的就是两种阶层的冲突。马德里竞技俱乐部最初是毕尔巴鄂竞技的分支俱乐部，由在马德里的巴斯克学生所建。西班牙传统地区视巴斯克人为强盗、恐怖分子，特别是马德里地区的贵族对马竞人产生极大的敌对情绪，而马竞人同样延续了对贵族的藐视，这就是皇家马德里和马德里竞技满腔仇恨的德比根源。马德里竞技始终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寻找着生存空间，他们代表了社会上缺乏足够尊重和事业上辉煌的中下阶层，人们将希望和精神寄托在球队的身上。所以说，马竞和皇马的对抗就是同地区两种阶层的对抗。

当然，西班牙足球的德比在不同地区广泛存在，比如加泰罗尼亚地区德比(巴塞罗那和西班牙人)，塞维利亚德比(塞维利亚和皇家贝蒂斯)等，他们之间都存在较深的历史渊源和文化冲突。德比丰富了西班牙地区足球文化，同时在不同文化和历史的撞击下，形成了独特的足球文化，并促进了西班牙足球的不断发展。

2.4西班牙足球的青训文化

西班牙足球曾经被称为预选赛之王，他们华丽和富有激情的足球风格，深受广大球迷的喜爱，但在注重实效和对抗的现代足球中，其在大赛里的成绩不够理想，西班牙足协决心彻底改变这一情形。西班牙足协出台了足球复兴计划。首先在全国范围内采用相同足球理念大规模培训教练，并派遣到基层执教。目前，西班牙已有多达1.5万名教练拥有欧洲足联A级和职业级证书，远超其他欧洲国家。同时，西班牙足协专门创建了一套教练信息共享体系，确保潜质极佳的小球员能够得到足够的重视[5]。

西班牙的足球青训是由各个足球俱乐部独立负责和运营的。西班牙的足球青训体系共有至少10个按年龄划分的等级，从6岁到18岁都有不同的等级划分。西班牙足球青训较其他国家或地区有着本质区别，他们所秉承的是给那些为了成为优秀运动员的孩子提供文化教育和人文培养，而不是像大多数地区所提出的为了使孩子成为优秀的运动员而进行训练。

拉玛西亚青训作为西班牙青训的代表，被全世界所熟知。文化教育、体育教育、人文教育在拉玛西亚尤为受到重视。在文化教育方面，规定12-18岁的小球员要和其他学生一样完成7h的全日制课程，并且在节假日要完成不少于6h的自习，同时还配有文化课辅导员在课外进行监督、辅导、检查。在这种文化教育体制下，小球员们的文化学习得到了极大的保障，甚至超过了该国对同年龄段学生文化教育的要求。因为，绝大多数的青训球员最终无法成为职业球员的。大部分未能拿到职业球员合同的青训球员都顺利地进入了高等教育和职业教育学校，包括那些拿到职业合同的球员也没有放弃进修的机会，巴塞罗那多名一线队球员就读于巴塞罗那大学和西班牙国家体育学院，并且在专业选择上也不仅仅局限于体育专业。在体育教育方面，拉玛西亚青训注重对小球员足球技术和技巧的训练，同时注重对小球员的保护，控制小球员的训练时间和给予每名球员足够的比赛时间。在球员的训练时间方面严格禁止超过3h，因为科学调查显示，过度的训练量以及不合理的训练方法，已经成为造成青少年运动员运动创伤、心理伤害、影响他们身心成长发育的最主要原因。俱乐部规定给予每名青训球员不少于赛季比赛分钟数的40%，这样既给予了每名球员平等的比赛机会，又使得俱乐部在对青少年的选拨和评估上更客观和全面。在人文教育方面，主要体现在尊重和纪律方面，要尊重教练、队友、工作人员以及自己从事的这项运动，教练也要尊重每一位球员；球员要遵守俱乐部的管理制度，包括俱乐部对小球员文化教育方面、作息时间的要求等。

西班牙在青训训练方面提出三个要求，即要以人为本、高质量的教练员以及科学的训练方法。首先以人为本，就是要将小球员的利益放在首位，使球员产生对球队的信任和热情，才能实现培养后备力量和输送人才的目标。其次，在教练员方面，要想拿到教练资格证书，必须经过严格的考核过程，这就使得教练员具备和掌握了专业的足球知识和技能、青少年足球训练的方法策略、青少年心理学知识和运动医学方面的常识。最后，在训练方法方面，尊重科学，尊重青少年成长发育的客观规律，在低龄阶段注重对小球员兴趣的培养，在15岁以前注重对球员的技术方面的培养和提高，只有到了15岁之后才会针对个别短板进行训练[7]。

因此看来，西班牙这种对球员人文理念的培养才是其青训体制的精髓所在，而这一精髓则来自于西班牙民族文化、历史文化和政治文化的融合。

3结束语

西班牙足球具有强烈的民族特性。足球已作为西班牙各民族和地区的图腾意义而存在，作为他们展示其民族意愿、政治理念的载体。各民族的政治性和文化特质丰富了足球文化的内涵，并激发足球文化的不断发展。西班牙足球具有鲜明的地域文化，各地区高度自治，其不同的文化背景、意识形态、语言种类赋予了各地区足球不同的文化特质。西班牙足球德比文化浓烈，西班牙德比包含了同城德比、地区德比和国家德比，球队之间的竞争不仅源于足球层面上的争夺，更基于历史渊源、政治理念、民族文化、阶级矛盾方面的综合因素。西班牙足球注重文化教育、体育教育、人文教育的结合，西班牙足球从俱乐部文化到足球运动员的培养，无不渗透着人文理念教育，足球不仅仅是一种运动形式，还作为一种“感情”而存在。

参考文献：

[1] 德科拉.西班牙史[M].管镇湖，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

[2] 枫叶.西班牙的神秘足球民族-巴斯克[J].体育世界,2000(22):5.

[3] 陈媛媛.西班牙足球的崛起与足球文化融合研究[J].体育科技文献通报,2012(7)：106-108.

[4] 钱琨.王室与足球 西班牙俱乐部趣闻[EB/OL].http://gz2010.sohu.com/04/20/sports_news164312004.shtml.

[5] 马邦杰,冯俊伟.西班牙足球王朝的秘密[EB/OL].http://sports.sina.com.cn/r/2012-07-03/15086123207.shtml.

[6] 胡马.西班牙足球地理[J].全明星,2004(9):6-8.

[7] 华金·盖林，沙培培.教育·体育·人文：西班牙“拉马西亚模式”的启示[J].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12(5):415-421.

[8] 李亮.中球文化与中国足球健康发展的初步研究[D].武汉：武汉体育学院研究生学位论文，2006.

[9] 杨耀光.中国足球文化与欧洲足球文化的比较[J].太原大学教育学院学报，2010(S1)：147-149.

[10] 田世平，李坤贤.世界杯与足球文化[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7(4)：24-27.

[11] 黄璐.巴西世界杯足球赛球员跨国流动特征研究[J].体育成人教育学刊，2015(5)：5-9.

[12] 蒋涌才.全球化背景下的足球人才流动机制研究[J].体育成人教育选刊，2015(5)：17-18.

[13] 李艳杰.想象的共同体：地方体育文化迁移的价值范式探析——以西班牙足球运动为例[J].体育成人教育学刊，2015(5)：1-3.

Spanish Football Culture

ZHANG Yao

(Sport Dept., Zhejiang Inst. of Tongji Univ., Jiaxing 314000, China)

Abstract:The rising of the Spanish football has cultural features and its football culture is rooted in historic, ethnic and political cultures. Football is the totem of various ethnic communities in Spain as well as the bearer of their ethnic will and political concepts. Conflicts and integration of football cultures of different ethnic communities in Spain enrich the Spanish football culture.

Key words:football culture; national culture; Spain

(收稿日期：2015-11-18)

中图分类号：G80-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68X(2016)01-001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