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跨境民族教育态度实证研究

2016-11-27 00:09王琦琛
小品文选刊 2016年21期
关键词:西南民族文化

王琦琛

(大理大学民族文化研究院 云南 大理 671003)

西南跨境民族教育态度实证研究

王琦琛

(大理大学民族文化研究院 云南 大理 671003)

文化上表现往往所反应的是一种文化扩张,建立在个体文化意识膨胀的基础上。谈及语言,文字下乡是文化下乡,文化提高基层性,才能真正落实。文字是符号,整体的文化修为是整体文字、语言。总结为一个时代的生活等于开映同一影片的社会中、历史中不为人先,不为人后,做人就得循规蹈矩。这种社会用不上常态曲线,而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套。在乡土社会里,语言是足够传递世代间的经验了。

西南教育;结构性;语言;文化发展

在本根意义层面,战前西南三省的教育受制于传统,在前代的道路上摸索。不仅高等教育刚刚起步,就连中小学教育的发展也十分凋敝,职业教育、社会教育、边疆教育更无从谈起。据统计,战前的西南高等教育机构不及全国的 5%,贵州的高等教育甚至还是空白。战前西南的初等教育也滞后于全国,贵州在1936年仅有中等学校 35所,学生不足万人,且学校多集中在贵阳及少数发达州县,全省有 60多个县无普通中学设置。

口口相传,只会有遗漏。必须从这种静态思维转向一种双向的动态思维,文化层次的各个方面视为一种从民族文化向世界文化以及从世界文化向民族文化双向的,不断循环往复变化的运动过程。文字也好,语言也是说到底就是这样选择、吸纳,同化的不同系统的文化成分,将其变成自己的构成性要素的过程。

文化传播论[1],即文字下乡。心中总是会有这么一种感觉:其实传统社会下的乡土中国不是完全契合的。语言是一种文字,还是文字是一种语言呢。

1 当前背景下的西南地区教育的发展

“任何一个自我决定的行动,在其开始之前,都有一个考察和深思熟虑的阶段,我们可以把这称为‘情境定义’。事实上不仅具体的行动有赖于情境定义,而且整个的生活谋略和个人人格都逐渐遵从一系列这样的情景定义。”[2]另外,人的心理活动存在不同的特点,面对客观事物时,其内心往往有不同的解释、判断和选择,“给两个人以相同的刺激,但他们很有可能对这个刺激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3]谈文字、语言都是文化的载体,建立在这些方式上面的改造,才促成学习方式的改造。人和其他动物所不同的,是在他富于学习的能力。他的行为方式并不固执地受着不学而能的生理反应所支配。大概讲的都是学习的要素。这种脱离,并不是不常见的特殊现象,而是近代中国一种带有时代意义的演变过程,或者说是一种城市化的文化改造过程—从农村到城市,通过接受西方的思想脱离传统的农村社会。

教育公民尊重所属文化体系,使公民产生强烈的文化认同感和民族自豪感。在很多留学生认为中国文化落后,因而不愿意回国,或者是对中国情况不加了解就否定,甚至不讲中文的时候,仍然是对中国文化保有一种乡土情结,这似乎也是得益于他所受的新式教育。正如美国教授阿古什在写的那样:与二十世纪初期的大多数知识分子不同,从感情上并不否定中国文化。西南民族教育的推进现代学者在不背弃他小时所受的传统教育的情况下,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就获得西方知识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农民们逐渐从心理上接受文化,以及生计方式和身份转变,适应了现在生活。然而“在行动者控制的范围内,所采取的手段一般说来不能被认为是随意挑选的,也不应该被认为完全取决于行动的条件,而是必然在一种独立的、明确的选择性因素的影响。”[4]但与其他留学国外的学生不同,并没有因为接受了西方的思想就完全排斥中国的文化。以发展的眼光对待每一种文化的存在,发扬其可贵的价值,舍弃其消极面,探寻其不断提高的途径。此等的精辟见地,如果没有一种流淌在灵魂深处的传统文化意识以及乡土社会情结,恐怕是很难抒发出来。农民们适应新的社会情境的过程,受到各种自然和社会因素的制约,他们在这种实际可能的范围和限制条件中通过自己行动,逐渐将自己的行为取向与客观情景要求的规范和价值相适应。

这就需要再次讨论一下文化的构成了,因为感觉文化是由包罗万象的因素构成,囊括了方方面面。所以组成好像分量轻了些。巴普洛夫和斯金纳都认为,言语的获得是条件反射的建立,而强化在这一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盲目的言语活动是没有意义的,人们使用语言,正是为了达到一种目的,满足交际的需要。而文字呢,是一种双方约好代表一种意义的记号。所以应用实践与思辨的关系,对于我们现在为学意义很重要。文化思辨要求记忆的健全,记忆面的广泛,各要素基本点要突出,不应有遗漏,从大局中各取利弊进行比较,空间横向进行量化,小型大数据化的计算。文字所传的情,达的意是不完全的。这不完全是出于间接接触的原因。文字成为传情达意的工具常有这个无可补救的缺陷。于是在利用文字时,我们要讲究文法,讲究艺术。文字是间接的说话,而且是个不太完善的工具。[5]这样讲来,在农业社会里不用文字绝不能说是愚的表现。进一步说,连语言都是不得已而采用的工具。

2 思辨始末

毕竟是搞研究的人,对文化越研究越感觉思辨的可贵之处。本来之前固执保持很久的意见,感觉是对的,科学的,后来又结合自身的实际感觉很难维持下去,又开始调整策略。但是人总感觉自己的第一印象是绝对正确的,而且会坚持不放,而体现自己的原则。而殊不知错误到底改不改正,要不要坚持。由于学识尚浅,知识体系不成熟,很难囊括所有,心里时不时还有点忐忑,不知道自己提出的新想法,是否能够有效应用与实践,还是自己空穴来风……

我们还要讨论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对生活于其中的人来说,客观社会具有特殊的意义和关联结构,人们依靠在意识中对其作出反应进行思考并开展活动,即“对这个世界的所有解释都建立在人们以前有关它的各种经验储备基础之上,这些经验以‘现有的知识’的形式发挥参照图示的作用。”[6]所谓学就是在出生之后以一套人为的行为方式做模型,把本能的那一套方式加以改造的过程。文字下乡,乡下人是被所谓的文化人的文化侵占了,我必须在此解释一些概念,理论化一些学术背景,来阐明我的理论观点。要辨明的是乡土社会中的文盲,并非出于乡下人的愚,而是由于乡土社会的本质。单从文字和语言的角度中去批判一个社会中人和人的了解程度是不够的,所以提倡文字下乡的人必须先考虑到文字和语言的基础,这才是重点!

3 西南教育文字和语言的基础

开几个学校和使乡下人多识几个字,也许并不能使乡下人聪明起来。大多数的汉字都是由几个部分构成的。比如“比”是由两个“比”构成,“分”是由“八”和“力”构成。这些部件就叫做汉字的偏旁,将同样偏旁的字归纳到一起,放到一个部里,这个相同的偏旁就成为了这些字的部首。查字的时候先将要查的字拆成几个偏旁,然后一个个查找,一定会有一个偏旁是这个字的部首。如果遇上拆不开的独体字,就将它的第一笔作为部首来查找,如“我”字就需要查“”部。农耕文化的缺乏必然会导致产量和收入降低,移民们在初期的损失是巨大的。经过若干年的摸索,他们逐渐积累起一些农业生产知识,种起地来不再手足无措。如果常常被卡住查不到,我认为可能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个是你对偏旁部首不熟悉,不知道一个字能拆成哪些偏旁,不知道常用的部首有哪些,另一方面还是你不够耐心,没有每个偏旁都查到。人是理性的创造物,具有理性思考的能力,能够在面对诸种选择时进行思考和分析,并且根据理性分析做出选择。移民从最初因为“不习惯”而表现出的茫然与摇摆不定到当前面对种地和放牧时的理性态度,这种由“茫然”到“理性”的转变,是建立在其接触到的事物充分了解和理性思考的基础上的,这反过来也推动了农民们的心理适应过程。

有的研究者甚至将他对于中国西南地区传统乡土社会的分析,和鲁迅先生著作中对中国人的剖析相类比,认为是相当的具有发人深省的力量,在著作问世的几十年里一直都有借鉴价值。成为一个概念,涵盖了中国社会的结构和特质,是一种普遍的民族心理体验。[7]目前云南省仅在昆明、玉溪、楚雄三地成立了市级的终身教育示范学习中心,覆盖到社区层面的仅有昆明的 2 个社区。广大贫困地区、民族地区、跨境地区仍旧缺少系统培训机构。[8]学校教育与民族地区的客观需要难以对接。

4 文化自觉性在教育事业中的地位

在文化领域一直都有这样的难题存在:一是对自己本民族文化的定位,二是对民族文化和外来文化的关系。回顾中国文化发展的历程,不难发现是有这样的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一是主张接受西方文化,甚至全盘西化,以胡适等接受西方现代高等教育的学者为代表进而波及至今日的“海龟派”;另一种观点以钱穆等人为代表,坚守传统文化的精髓血脉,反对西方文化侵袭。社会个体往往在特定的情境中,为了一定的目的,在主观意志的指导和客观条件的限制之下,作出各种适应社会存在的行为。这样一批全国一流的富有教学经验和学术专长的专家任教于西南各大学,他们通过言传身教深深影响了大后方的师生,甚至影响了象牙塔外的世界。[9]西南跨境移民在是新的生计模式的过程中,其心理上经历了从最初的无法适应与被动接受到积极适应与主动参与变化。

从上可见,在全球一体化的现实背景下很多人力图创造第三条道路,实现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或者说是外来文化的整合,如牟宗三先生对中西哲学的整合研究,但是也有一股庞大的势力认为文化冲突无可避免。学习方式的架构是由记忆、语言、文字所结构出来。所谓学就是在出生之后以一套人为的行为方式做模型,把本能的那一套方式加以改造的过程。学的方法是习。习是指反复地做,靠时间中的磨练,使一个人习惯于一种新的做法。取得适应新环境,新时代的文化选择的自主地位。做到文化自觉,这是一个民族自尊、自重、自信的体现。从“被动”到“主动”的适应过程体现了乡民的传统文化因外界文化因素的影响而发生改变之后,其民族成员内心世界的文化变迁。农民曾因为最初一段时间“不知所措”而感到茫然,而在逐渐接受与适应之后,便开始理性的对待这些新事物并积极主动地探索新的发展道路。这种变迁是意识因素在其行动中连续作用的结果,“就社会实践循环往复的安排过程而言,最深入地卷入其中的因素,就是人类行动者认识能力所特有的反思性特征”,[10]对此,先哲们文化自觉的观点可以说是第三条道路的有益尝试,他在《重建社会学与人类学经过的回顾与体会》一文中这样解释他对于文化自觉的理解。

5 抗战时期高校内迁对西南教育的影响

据统计,抗战八年中内迁四川的高校有48所,其中重庆就集中了25所,内迁云贵的高校前后约 10余所。战时高校的大规模内迁打破了战前高校布局极不合理的情况,同时也把受现代文明熏陶的高等学府和最具忧患意识和时代使命感的知识群体,带进了近代化滞缓的西南腹地,使他们充当了“西学东渐”。口口相传,只会有遗漏。当时的西迁高校大都集中在昆明、成都和重庆。

首先,高校西迁为西南带来了大批高素质的近代教育师资队伍。沿海高校教师队伍的迁移无疑成为了西南教育近代化发展的推动力,抗战期间,中国的知识分子中 “高级知识分子十分之九以上西迁;低级知识分子十分之三以上西迁 ”[11]在高校西迁的潮流中,一批高等院校在西南发展起来。高校内迁还直接促进了边疆教育的发展。西南自古以来就是多民族地区,但由于长期远离祖国政治经济的中心,边疆教育十分落后。内迁的专家学者中,不少人深入少数民族地区,调查研究撰写了一批有关边疆教育发展思路的论文,为发展边疆教育提供了学理性的依据。

其次,西南学子青睐战前不被看重的教育、商、农等学科,而历来热门的文科法科则相对萧条,“为官入仕”不再是学子们的主要出路,学科间的不平衡有了很大的改观。七七事变后,华北、华东大片国土陷入敌手,东部的教育事业遭受了空前浩劫。为了保存文化命脉,国民政府决定移师西南,并制定了《战区内学校处理办法》,规定战区各学校在战事发生或逼近时,应根据具体情况迅速转移。

第三,抗战时期高校的内迁可以说是适合中国国情的近代化教学方式的一次尝试。近百年来,有志之士都在探索中国教育,尤其是高等教育的合理办学途径。他们或模仿西方,或仿效苏联,但这种脱离中国实情,盲目仿效的做法并未有效地促进中国教学方式的发展,人们仍在思考适合中国的近代化教育究竟应该怎么办?[12]许多有识之士指出,中国的西南教育不能头痛医头,脚疼医脚,必须要从根本上推翻中国过去那种自私自利的柔弱浮华的教育制度,树立一个适应现代需要的新教育体系。整体受教育水平较低,教育欠账多、发展后劲不足,师资力量不足等不利因素使得在云南少数民族地区发展终身教育更为艰难。

6 云南少数民族地区教育发展策略

“终身教育” 即所谓“从母腹到坟墓”的教育,其包括了教育的各个方面和各种范围,从生命运动的一开始到最后结束这段时间内不断发展,也包括了在教育发展过程中的关系的种种联系。[13]为了适应复杂的自然环境,西南各少数民族创造了各具特色的生态文化,为保护云南的生态环境作出了贡献,而其间所蕴藏的生态智慧,也为新世纪的生态保护与可持续发展提供了宝贵资源。根据西南民族地区的实际,探索少数民族传统生态文化,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1)整体受教育水平较低。我国人口终身学习的参与率同发达国家存在明显差距[14],而这种状况在少数民族地区表现尤为明显。[15]云南终身教育的办学水平和层次仍然较低,受众也主要集中在农村青壮年,学前教育和高等教育对终身教育的贡献明显不足,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也缺乏沟通。[16]地处偏僻、人口较少的拉祜、佤、布朗、独龙、怒族等少数民族的平均受教育年限则更低。

(2)教育对经济的促进作用不明显。由于整体受教育年限较低,短暂的受教育时间内所获得的知识对促进生产发展和提高个人收入的作用十分有限,尤其是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对经济发展的带动作用没有体现出来,教育的收益率不令人满意。师资力量不足,“双语教学”覆盖面较窄。

(3)归根到底,云南省民族地区的教师数量还有很大的缺口,师资队伍建设的重点、难点还仅仅是增加教师数量的问题。此外,民族地区教师的整体质量也亟待提高,不仅教师学历达标率低,而且教师结构不合理,专业性不强与年龄老化问题突出,难以胜任发展终身教育的工作。

7 结语

位于祖国西南边陲的云贵川是个多山多民族的地区。西南边境长期以来受自然环境、历史因素的影响,社会发展与东部地区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其中,教育事业的严重滞后既是西南经济文化发展缓慢的真实反映,同时也是制约西南社会前进的巨大障碍。[17]直到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随着东中部学校的大量西迁,给西南教育事业的发展带来了契机,西南教育开始步入近代化的发展轨道中。词藻质朴可还是感觉政治性稍强,体制下的感觉。他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人类学体验,把他对文化的理解寄予基层文化的构建。文化过程是动态的、依赖于语境的。[18]人的行为和心理活动的发生语境具有丰富的背景,当语境背景改变时,文化的意义也可能随之改变。一方面,新的文化因素出现在西南跨境社会生活中,传统文化的一些成分失去了原有的存在基础,乡民因此需要努力适应现有的新文化环境;另一方面,他们也积极地形塑着当前的文化演进过程,在适应新文化语境的过程中对传统知识进行重构。传统语言流失的现象在西南地区乡村中都比较普遍。

综上所述,文化变迁对社会和个人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从社会层面来看,文化变迁可能会涉及正式制度、非正式制度和生活管理的修正、废除和重建。从个体层面来看,文化变迁可能会使一个人的文化框架得到修正,并且或者使其他解释框架得到发展。”所以,上述种种变化导致的新旧文化的相遇会促成移民的民族心理发生变化,如果可以根据已有的经验对西南边境乡民加以适当的引导,将会促进其更好地适应新的生活。

[1] 秦钦峙、赵维扬:《中南半岛民族》,云南人民出版社 1989 年版,第112—114 页。

[2] 于海.西方社会思想史[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0:249

[3] 科塞.社会学思想名家[M].石人,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584

[4] 帕森斯.社会行动的结构[M].张明德,等,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3:50

[5] 毕世鸿:《中越边境政策比较研究》,载《红河学院学报》2010 年第 1 期。

[6] 舒茨.社会实在问题[M].惠桂恒,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32-33.

[7] 《 抗战时期之四川教育 》1四川省政府教育厅编印 11945 年 9月存于四川省档案馆 1卷号 17.

[8] 中国大百科全书.教育[M].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439 页.

[9] 《 贵州省统计年鉴 》(胜利纪念特辑)1第 120页.

[10] 吉登斯.社会的构成[M].李康,李猛,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62.

[11] 孙本文 1 《 现代中国社会问题 》第二册 11943年版 1第 261页.

[12] 《 国立西南联大校史 》1北大出版社 1996年版 1第 101页.

[13] [ 法] 保罗·朗格朗.终身教育引论[ M].周南照,陈树清,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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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陈琦等 当代教育心理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25~ 26

[16] 方铁 云南跨境民族的分布、来源及其特点[J]广西民族大学学报,2007(5):14

[17] 陈时见,朱利霞.西方多元文化课程观述评[A].全国课程专业委员会秘书处.21 世纪中国课程研究与改革[C].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249.

[18] 赵志裕,康萤仪.文化社会心理学[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王琦琛(1988-),男,汉族,山东招远人,全日制在读研究生,大理大学民族文化研究院,研究方向:民族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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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5832(2016)09-023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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