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研究

彭本红，鲁　倩

(1.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4；2.湖北商务服务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01)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研究

彭本红1，2，鲁倩1

(1.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44；2.湖北商务服务发展研究中心，湖北武汉430001)

本文分析了移动互联网产业各参与主体以及其构成的生态系统，从产业生态学角度研究了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群落;结合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理论提出了双层生态化治理模型，宏观层面以政府为主导，微观层面以企业为主导的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模式;联系国内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现状，提出信任机制、激励机制、利益共享机制和协调发展机制等四大移动互联网治理机制来保证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模式的实施。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

1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

2006年刘贵富提出产业链是依据特定逻辑关系以及时空布局形成的关联且动态的链式中间组织，它以产品为对象，以投入产出为纽带，以满足用户需求为目标，并追求价值增值[1]。参考他的定义来界定移动互联网产业链，如表1所示，提炼出5大参与主体，分别为网络设施设备制造商、运营商、应用服务提供商、终端设备制造商和用户。每类主体都有众多竞争企业，这些企业共同构成移动互联网的产业生态系统。

随着中国移动互联网用户数量的不断增加，用户需求不断变化，服务要求越来越多样化。网络基础设施从一开始的只提供硬件发展到为运营商提供各种网络集成问题解决方案；在互联网时代前期，运营商一直处于产业链核心地位，但竞争越来越激烈，终端在移动产业链中的地位不断上升，所以各运营商试图通过企业整合治理、搭建服务平台等方法提高在产业链中的竞争力；应用服务提供包括移动商务、位置服务、移动广告、移动阅读、云服务、浏览器、移动SNS、多媒体在内的多种服务，利润较高，且准入门槛较低，导致众多企业纷纷涌入；移动互联网软件方面的操作系统和硬件方面的芯片生产使得终端设备制造商的地位不断上升，冲击运营商的核心地位。特别是苹果公司出现以后，终端设备制造商慢慢取代了运营商的核心地位，成为整个产业链以及产业生态网络进化的主导；移动互联网相较于传统互联网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它引领着未来各产业的商业模式，包括金融、娱乐、医疗、教育等。人们对移动互联网的需求会越来越多样化。

表1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主体

随着移动互联网产业技术不断推进，开放性不断增强，固有的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已不存在。产业系统主要的几大参与体地位不断发生变化，各关键节点企业有了全产业链扩张的机会，其他企业也有了进入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的机会，产业生态原有局面被打破，急需治理。现阶段移动互联网产业看似繁荣，但其大多为传统互联网企业在移动互联网领域的延伸，国内终端厂商处在产业链最底端，商业模式、开发环境不够成熟。总体而言，一方面移动互联网产业并未真正成熟，另一方面产业内部乱象丛生，众多企业盲目进入产业系统，红海竞争下企业存活率低。移动互联网陷入虚假的繁荣。因此，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中各主体之间的合作与竞争，以及整个产业系统的整合与治理问题急需解决。

2　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

2.1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分析

在大数据时代，中国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由终端设备制造商、内容开发商、服务提供商、平台/软件提供商、运营商和用户等企业主体共同构成。虽然移动运营商和服务提供商在合作伙伴选择和利润分配方面存在一定程度的竞争关系，但为了实现产业系统的高效运转和主体成员利益最大化，其更多表现为合作共生关系。所以为了整合有效资源，提升产业系统的竞争力，促进互利共赢的利益共生格局才是关键。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的生态化将产业系统中的企业主体看作自然界中的生物体，从而解释产业系统内部生态化关系的模型。在自然界中，生物体和所处的生态环境有着密不可分的依存关系，在移动互联网领域也是这样，任何主体都不是孤立存在。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是由企业及相关企业组成的产业链在为用户提供产品、服务的同时进行产业内部或不同系统间的价值交换以实现优势互补和价值增值的复杂经济体。它不仅包含着提供内容生产、聚合、发送和接收的产业系统主体组成的核心价值链、传统行业与移动互联网相关企业主体构成的扩展产业系统和移动互联网产业互不关联企业构成的生态内环境，还包含着社会政治、法律、经济、技术、文化在内的生态环境外环境，内外环境相互渗透，相互作用，共同构成了移动互联网的产业系统。

2.2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群落

产业生态群落指在一定的社会环境中，相互之间具有直接或间接关系的各种社会种群(包括自然人和社会组织)在产业链上的集群。同样，在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上的各个具有供需或逻辑关系的企业主体树立共同愿景，以信息流、物流和资金流等方式进行价值传递，从而形成移动互联网的产业生态群落。

如图1所示，S1为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群落的初级生产者，为内容开发商，用户看到的文字、图像、音频和视频等多种结构和非结构化文件最初都是由内容开发商生产的，国内较为著名的内容开发商有新浪、搜狐、网易等。下游服务提供商S2为S1产品提供互联网接入业务，提高信息服务和增值服务的附加值，经过处理的产品由网络接入到各种网络平台S3，经过平台或软件的整合进入移动互联终端载体。而移动终端需要网络运营商D1的服务来实现数据移动，只有通过网络基站的传输，用户才能在移动终端使用移动互联网产品并接受移动互联网服务。

图1　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群落的食物链

在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中，信息传递发生在生态群落食物链的全过程，生产者企业生产信息，分解者企业对信息进行加工处理，消费者即用户消费这些信息。所以，信息贯穿于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的各个环节与过程，每一次信息的处理都伴随着附加值的增加，直到最后信息被用户消费。

移动互联网ICT技术的不断创新在带来机遇的同时也给产业系统内部各主体带来了巨大的挑战。早期的移动互联网产业处于纵向集成且各企业相对封闭的状态，从基础设施、终端软硬件到应用和服务，都只由少数核心企业提供。这样过度纵向的产业链条导致技术门槛高，技术以及服务的创新都只依赖于少数核心企业，创新动力和活力都不足，难以满足用户的需求。现阶段移动互联网产业链呈现网络化发展。为了让创新竞相迸发，移动互联网产业链网络应该对外开放，吸引更多的参与者、开发者、合作伙伴，让网络在水平方向上延伸，得到最大程度的开放。这样一种开放会促进产业内部资源的整合，实现更广泛的产业内部协作和分工，营造一个共赢的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

2.3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的特征

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移动化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的特征：

(1)现代互联网产业有许多“物种”成员:网络设施设备制造商、运营商、应用服务提供商、终端设备制造商、用户以及政府等等，这些物种成员共同组成移动化联网产业生态系统，是9.05亿用户移动及互联网生态系统下的一个群落。

(2)在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中，物种间协调的进化才能推动产业系统的顺利发展。4G的成功就源于4G生态系统的成员能够实现进化的协调。网络设施设备制造商是4G的推动者，也是4G技术的开拓者，因为3G的失败，用户需求不断增强，手机终端在苹果华为等国内外知名终端设备制造商的努力下不断完善，政府也是比较支持的政策态度，整个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充分具备向用户提供4G服务的能力。在生态系统的大环境中，只有主要物种实现了进化的协调与配合，才能真正推动产业生态化演进。

(3)产业系统与商业模式和商业环境是不可分割的。文化具有地域性的特点，不同地区的消费者拥有不同的消费习惯和消费能力，商业环境自然不同。面对不同的商业环境，需要匹配相应的商业模式，把发达国家的移动互联网商业模式硬搬到中国的移动互联网生态中是不对的。中国目前缺乏相应的移动互联网产业商业模式，对其商业模式的探讨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4)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是一个开放的、动态的、互动的生态系统。移动互联网是一个相当庞大的产业生态系统，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这个生态系统中容纳的物种种类和数量不断增加，所以整个系统应该以一种更为开放、互动、包容的心态，共同搭建移动互联网产业大平台。在此基础上，实现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中各物种的相互进化。

综合考虑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种种乱象，及其产业生态群落以及产业系统的生态化特征，我们得到启示，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需要进行生态化治理，这不仅可以实现对移动互联网产业内部乱象的治理，更能从多方面促进企业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态位”，并可以与产业内部其他企业生态演进，从而推动产业的可持续化发展。

3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模式

近些年学者对生态化治理逐渐重视了起来。向秋兰对生态化治理的定义是：将生态经济学与生态、经济规律和系统工程相结合组织经济活动，使物质流、信息流、能量流以及价值流循环流动，从而形成产业系统内部的共生、代谢关系[2]。产业系统的生态化治理是产业发展到高级形态的必然趋势[3]。王磊认为产业的生态化治理将促进企业为提高生产效率而努力，同时促进企业革新技术，提升竞争力，从微观层面为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动力[4]，所以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生态化治理是必由之路。

3.1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化治理主体

对于产业治理主体的选择，郭永辉在比较国内外产业链治理的基础上提出了中国的产业治理演变途径：先由政府主导转变为企业主导，最后演化为共同治理模式[5]。如表1 所示，移动互联网产业参与主体众多，系统相当的复杂，而一般的社会组织很难实现对其系统的生态化治理。所以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的生态化应该分两个层次进行治理。宏观层面有政府主导，微观层面有产业系统中的核心企业进行治理。

张文龙提出产业生态化模式的采用使得企业短期竞争力较弱，但长期竞争力强，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政府主导的治理作用[6]。如图2所示，政府可以从宏观层面制定规划、政策、法律法规，对传统产业模式进行惩罚或者限制，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的生态化进行鼓励、推行。政府的导向性作用在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方面不可忽视。政府应该持有鲜明的态度，从多个渠道干预引导企业朝着生态化可持续的方向发展。

图2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两大治理主体关系图

图3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框架图

Pellenbar认为企业的利润是推动产业链发展的动因，政府等外部利益相关者只起辅助作用，所以与政府主导的治理模式相比，以市场为导向的企业主导治理模式更加合理[7]。在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中核心企业为终端设备制造商。如图1所示，终端制备制造商包括终端软件提供商和终端硬件制造商。软件层面的操作系统和硬件层面的芯片，这两者不管是哪一方技术得到突破都将引起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巨大变革，对产业系统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所以终端设备制造商必然是产业生态化微观层面的主导。

3.2移动互联网生态系统治理框架

在产业治理理论中，选择一个产业系统内部各主体都能发挥优势推动产业进一步发展的治理模式是产业治理的基础和先导。邹波提出了两种产业链的治理模式：产业内部共治模式和内外部同治模式[8]。移动互联网产业属于技术导向的产业，彭中文分析了技术主导型产业3种治理模式，分别为模块化、领导型和科层式，并提出了技术主导型产业治理机制，包括：知识共享、人际信任、制度信任[9]。如图3所示，政府从宏观层面主导产业的生态化治理，而鉴于移动互联网的发展主要由芯片以及操作系统技术的进步推动的，作为产业系统中的核心环节，终端制造商在微观层面的治理中起主导作用。

(1)宏观层面治理。作为宏观治理层面的主导，政府应当密切关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发展，实时基于资金支持，并制定扶持政策。当前国内移动互联网产业技术研发较为落后，例如国内的前端元器件技术与国外先进水平的差距相当大，国外巨头的元器件专利壁垒严密，国内市场滤波器则全部依赖进口，除了芯片，网络设施设备的升级也迫在眉睫，国内移动互联网产业技术困难重重。面对如此困境，国家应该制定完善的扶持政策，联合起企业、高校、科研院所搭建完善的移动互联网公共技术服务资源平台对限制芯片、操作系统、应用以及基础网络设施设备发展的核心技术进行研发，提高科技创新能力，并创造良好的研发生态环境。除了技术方面的扶持，政府应该制定鼓励政策，积极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内部的多样性，因为与大自然的生态系统相似，产业生态系统为了能够健康的运行和发展，必须要保持物种的多样性，而物种的多样性就必须要求产业系统内部企业间相互合作，实现生态的协同演进，如此才能促进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生态化。而对于破坏产业系统生态的一些恶意竞争，政府应该制定惩罚制度，负向激励。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内部的各主要企业也应当时刻关注国家政策变动，努力和国家政策战略共振，如此才能使政府的主导作用真正意义上的实现。

(2)微观层面治理。如图3所示，以终端设备制造商为主导的微观层面的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从水平方向看同质企业之间通过资本运作消除竞争对手，淘汰弱小企业，获得技术优势，强化市场地位，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水平方向上的协作也可以实现较高水平的均衡产出，还有利于降低成本。如果无法达成协作，可以通过技术研发迅速提高企业的竞争力，同样也可以通过资本运作强化市场地位，例如英特尔出巨资入股同质企业，以此来扩大市场影响力。就芯片生产的横向治理而言，除了世界排名前几位芯片厂商巨头，众多国际老牌芯片厂商退出市场，例如德州仪器、博通等。

垂直方向上的生态化治理有利于实现移动互联网系统的开放性与系统性。移动互联网产业内部竞争激烈，企业应当持有更加开放的态度，相互协作，与产业系统上下游企业优势互补，实现共赢。同时移动互联网产业是一个生态系统，只有始终从系统角度思考全局，系统内部企业才能建立有竞争力的一个有机整体。如图3所示，移动互联网产业垂直方向上生态化的最大程度为终端设备制造+应用服务提供+电信运营商。苹果产品除了使用高通生产的芯片以外，拥有自己的手机生产厂、操作系统IOS以及APP Store，苹果与运营商协作发展，实现了苹果手机的销量奇迹。苹果在垂直方向上的产业生态化的成功与苹果公司无可比拟的技术优势分不开。但如果缺乏技术优势，企业也可能通过部分垂直水平上的资本运作获得技术竞争优势，例如谷歌合并摩托罗拉移动公司之后，形成终端设备+系统软件+应用服务的局部产业一体化，成为生态化治理的成功案例。由此可见，垂直方向的生态化治理即可以为企业带来可观的整合利益，又可以为企业获得技术优势[10]。

4　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机制

Langen[11]认为治理机制包含产业组织构架、激励和惩罚、制度建立、利益分配等内容，对产业治理不可或缺，治理机制的缺失极有可能导致治理失败。所以，结合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化治理模式，制定真正能够在实际中促进治理模式运行的治理机制很有必要。下文将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机制进行阐述：

(1)信任机制。各企业间的非正式契约常常会引起机会主义和搭便车行为，建立信任机制可以保障治理模式的运行。由于信任机制缺乏法律效力，还需要收益共享机制以及其他机制的辅助。任何系统内部企业间合作的深化都需要建立信任机制，信任机制的建立有利于营造良好的产业环境，促进企业的共同发展。

(2)激励机制。技术的创新是提高移动互联网此类技术导向型产业竞争力的关键，同时也是促进产业结构调整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核心环节。移动互联网产业的生态化治理应当重视创新带来的变革，着眼于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技术的开发。产业系统内部各企业为了实现激励，必须建立收益共享机制，而对于技术导向型产业，核心技术的攻克往往能带来巨大收益。成员企业建立信任机制放弃机会主义，从长远利益出发相互协作，共同创新，才能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往更加健康的生态化方向发展。

(3)利益共享机制。在移动互联网产业链中，各企业应当制定量化指标来进行利益的划分。核心企业和辅助企业发挥的作用和承担的风险都不相同，收益也应不同。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合理的收益共享机制有利于推动产业系统的生态化治理。

(4)协调发展机制。在产业系统内部各企业容易产生利益冲突，例如核心主体制定全产业链发展战略，这必然会影响其他主体的利益。当企业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而忽略产业系统的整体利益，企业逐利性带来的矛盾将更加尖锐。制定协调发展机制，为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化治理创造良好的产业大环境将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此类矛盾。

5　结论

生态化治理能有效整治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内部的各种乱象，且能够推动移动互联网产业的变革与发展。本文研究了移动互联网产业现状，分析其产业系统，得出如下结论：移动互联网产业生态系统主要有网络设施/设备制造商、电信运营商、应用服务提供商、终端设备制造商和用户五大主体；提出以生态学视角对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进行治理；鉴于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的复杂性，必须采用宏观、微观双层治理模式，宏观治理以政府为主导，微观治理以终端设备制造商为主导，以此来达到移动互联网产业系统生态化治理的目的；为了确保治理模式的实施，提出辅助模式运行的治理机制，分别为信任机制、激励机制、收益共享机制以及协调发展机制。

[1]刘贵富.产业链基本理论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06.

[2]向秋兰.基于产业生态化视角的资源型产业集群升级研究[J].经济研究导刊,2014(24):51-53.

[3]王磊,陈军,王太祥.资源型产业生态化发展水平及其演进——以新疆为例[J].中国科技论坛,2015(5):96-101.

[4]王磊.城镇化、产业生态化与经济增长——基于西北五省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J].中国科技论坛,2014(3):99-105.

[5]郭永辉.生态产业链治理模式研究-国内外治理比较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4(8):2-7.

[6]张文龙,邓伟根,余锦龙.产业生态化的外部性及其内部化研究[J]湖南社会科学,2012(3):121-124.

[7]PELLENBARG Piet.Sustainble bussiness sites in the Netherlands:a survey of policies and experience[J].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planning and management.2002(45):59-84.

[8]邹波.网络状产业链的治理机制及绩效研究——以我国汽车产业链为例[D].广州：广东商学院.2013.

[9]彭中文.技术主导型产业链纵向关系治理模式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4(13):29-33.

[10]陈煜明,杨锐.产业链竞争优势的内涵与源泉——治理视角[J].改革与战略,2014(7):99-104.

[11]LANGEN Peter.Governance in seaport clusters[J].Maritime economics & logistics,2004,56(6):141-156.

(责任编辑刘传忠)

The Mobile Internet Industry System Governance Based on the Industrial Ecosystem

Peng Benhong1，2,Lu Qian1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Nanjing University of Information Science& Technology,Nanjing 210044,China;2.Hubei Business Service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Wuhan 430001,China)

This paper analyzed several important node enterprises of mobile internet industry and the ecosystem they had constituted.The analysis of mobile internet industry ecological communities is based on industrial ecology.Proposed double ecological governance model combined with the industrial system of ecological governance theory.The model is that government should lead the ecological governance at the macro level while the leading enterprises should manage the micro level.With the theory of industrial ecology network governance,it puts forward four governance mechanism—cooperation and trust mechanism,innovation incentive mechanism,profit sharing mechanism and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mechanism to ensure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industrial chain governance model.

Mobile Internet;Industrial system；Ecological governance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263040,71362019),江苏省社科基金(13EYB013)，湖北商务服务发展研究中心开放课题(2014Z001)。

F270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