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结构分析和训练思考

2016-11-11 09:39杨笑笑
安徽警官职业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政治立场边境能力

李 明,杨笑笑

(国家林业局警官培训中心,江苏 南京 210042)

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结构分析和训练思考

李明,杨笑笑

(国家林业局警官培训中心,江苏南京210042)

提出“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概念。分析反内乱能力的结构是以政治立场为基础,以政治忠诚为主线,以技术、装备、信息、思想和创新等众多能力因素为内容的综合体。该文认为,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应旗帜鲜明的坚定政治立场,要准确把握反内乱本质内涵,反内乱能力训练是个系统工程,边境的地区是能力训练分类的依据和单位。另外还强调,边境稳则内地安,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理论研究和具体实践,在我国当前面临的国内外形势下,具有特殊意义和重大价值。

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结构模型;能力因素;

我国2.2万多公里长的陆地和1.8万多公里长的海洋边境线,以及与陆地边境线相邻的14个国家和与海洋边境线隔海相望的6个国家,现实而且客观地决定了边境地区在我国经济、政治、国防、社会等发展建设中的特殊地位。基于“边境稳、则内地安;内地安、则边境稳”的思考脉络,强化边境警务研究,提高边境警察能力素质,非常重要非常迫切。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结构分析,无疑应是其中的重要内容之一。

一、我国的边境地区和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

(一)我国的边境地区

所谓边境地区是指我国陆地边境地区。它有大小之分,所谓“大”,是指把在我国2.2万多公里长的陆地边境线上的陆地边境地区,归属在东北、西北和西南3个“自然区划”之内。即东北地区的黑龙江、辽宁、吉林3省,西北地区的陕西、甘肃、青海3省和宁夏、新疆2个自治区,西南地区的四川、云南、贵州3省和重庆市、西藏自治区。另外,还有最南面的广西自治区和正北面的内蒙古自治区。共计15个省市自治区。(注:其中正北面的内蒙古自治区因正北和全线接壤蒙古和俄罗斯,常被忽略自然区划而单列阐述;最南面的广西自治区因常被纳入西南地区,而多会被关注和重视。)

所谓“小”,是指用行政区划界定陆地边境地区,即在陆地边境地区的3个自然区划中,划分出直接接壤境外的行政省行政市行政自治区。即东北地区与蒙古、俄罗斯接壤的黑龙江省,与朝鲜接壤的辽宁、吉林省。西北地区与蒙古接壤的甘肃省,与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等接壤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南地区与印度、缅甸、尼泊尔等接壤的西藏自治区,与缅甸、老挝、越南等接壤的云南省,最南与越南接壤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正北与蒙古接壤的内蒙古自治区。计5省4区。当然,根据具体需要还可再小,即划分出直接接壤境外的行政地市、行政县区,甚至行政乡镇和行政村等。

另外,我国沿海边境地区的行政区划单位有辽宁、河北、山东、江苏、浙江、广东、福建、广西8个省和上海市、天津市,从东向南与韩国、日本、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和印度尼西亚等6国隔海相望。[1]

(二)我国的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

根据我国边境地区的分法,边境警察可以是直接境外接壤地区的警察、间接境外接壤地区的警察、境外接壤关联地区的警察,也可以是东北、西北、西南等自然区划的警察、省市县乡等行政区划或自然村落的警察。因此,现实中的边境警察,经常会被置于那种直接境外接壤地区警察、间接境外接壤地区警察、境外接壤关联地区警察和自然区划警察、行政区划警察、自然村落警察等,不同层次不同特定混合运用的特殊环境当中。随之而来的经常状况是,说的人说的和听的人听的,不在同一个步点上;经常结果是,说的人认为自己说的很清楚,听的人认为自己听的很明白,做起来却是不能准确无误的无缝对接。即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边境地区”模糊界定,增加了反内乱理论的研究难度,提高了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规格标准和训练要求。

关于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简言之,即所谓的内乱,主要指的是基于显性或隐性、直接或间接、近期或长远的政治目标,打着民主抗争、人权卫士、维护国民利益和个人隐私等旗号,披着声张正义、代民请愿、为民申冤等外衣,以造谣污蔑、诋毁政府、抹黑制度、攻击党和国家领导人等为手段,通过煽动群众围攻政府部门、堵塞交通要道和制造群体性事件、暴力冲突、社会动荡等途径,实现动摇执政基础和推翻现政府、现政权、现制度、现政党的目的。如:香港发生的“占中”事件,歹徒的“港独”口号,暴露了“斗士”用普选、民主、宪政等外衣精心包装的“分裂”底牌,坐实了事件的内乱本质。无论如何狡辩,都不能否认其分裂祖国的图谋和用心。因此,反内乱,显而易见,就是预防处置内乱事件。警察反内乱,就是警察预防处置内乱事件。边境警察反内乱,就是边境警察预防处置边境地区内乱事件。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就是边境警察预防处置边境地区内乱事件的能力。毫无疑问,这是全中国人民的共同责任和义务。警察反内乱,只是反内乱众多责任和义务行为主体的其中之一。边境警察反内乱,只是反内乱众多责任和义务行为主体其中之一的其中之一。所以,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因素分析和反内乱的能力训练管理探讨,有实践价值和理论意义,还有样本作用和示范功能。

二、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结构分析

基于我国边境地区自然、地理和文化等的多样性和复杂性,特别是内乱事件目标的隐蔽性、间接性和长期性,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应该是由多种不同能力融合而成的综合体。请见图1:

图1 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结构模型

从图1可以看出,我国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是以坚定不移的政治立场为基础,以始终如一的政治忠诚为核心,包括行动、装备、技术、信息、心理、科研、思想、创新等在内的多种能力组合。准确说,它是一个基于政治立场和政治忠诚的“能力群”。其中,在基础之上的第一个能力层次,是行动、装备和技术能力;第二个能力层次,是信息和心理能力;第三个能力层次,是科研和思想能力;第四个能力层次,是创新能力。即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正确的政治立场和坚定的政治忠诚是基础,也是前提。而付诸行动,就要具备行动、装备和技术能力;要提高行动水平,就要具备信息和心理能力;要提高行动层次,就要具备科研和思想能力;要提高行动境界,就要具备创新能力。四个能力等级,清晰而明确。

不过,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四个等级,有上下或高低的之分,但是这个上下或高低的级差,在“能力群”中的存在形式是强弱。有时,可能出现一种、甚至几种能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计;有时,可能出现几种、甚至一种能力,强到几乎占满“能力群”全部空间。所谓上下或高低的级差,既不制约行动、装备、技术等下级能力,和信息、心理、科研、思想、创新等上级能力的共同发展,也不限制创新等上级能力,和科研、信息、心理、行动、装备、技术等下级能力的共同提高,只在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整合、提高和发挥中,积极作用。因此,准确地说,行动、装备、技术、科研、心理、信息、思想、创新等能力,应该是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因素,只是作为反内乱能力的构成部分之一,存在于反内乱能力之中。所以,虽然不能用“木桶理论”中最弱的那个能力因素,来确认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大小,但是,提高各种能力因素并保持平衡发展,无疑是持续提高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最佳选择之一。

当然,针对某种特定的事件或事情,构成反内乱能力的能力因素之一,并非因为“因素”的定位,只能无所作为的置身事外,它也能独立发挥作用。如:技术,不管是信息收集、倒查、甄别等的技术能力,还是追踪、抓捕、打击等的技术能力,虽是以反内乱的能力发挥作用,但在具体“点”的操作上,却是独立作业。换句话说,就是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由多种能力因素构成,这些能力因素的其中之一,自己也可代表反内乱能力发挥作用。因此,扬能力因素的长,有可能补反内乱能力的短,也有可能避反内乱能力的短。扬长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构成的各种能力因素,直接决定着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水平层次。基于哲学的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提高思考,至关重要、不可或缺。

另外,说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基础是政治立场、核心还是政治立场,基于的思想和思考脉络,是内乱旨在推翻现政府、现政权、现政党和现制度的政治目的和政治目标,而不是制造内乱的具体方法、手段、措施和途径等。美国的“利比亚战法”显示,不管是颜色革命、民主运动、人权抗争,还是暴恐事件、刑事案件、群体性事件等等,均已作为战争的构成部分之一,被纳入战争的战前作战阶段,以制造“内乱”助力战争,推动战争整体进程。美军的炸弹在利比亚境内下落的时候,新政府的旗帜已经高高飘扬在利比亚的上空。[2]美军在叙利亚警察的视线之内和目光之下,组织了反对派政府、武装了反对派队伍、架设了反对派电台、策划了一系列以“颠覆”现政权为目的的内乱行动等,不仅给我们、也给全世界上了“生动”一课。所以,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是警务能力,也是政治能力。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提高和理论完善,在我国当前的发展环境和现实形势下,具有特殊价值和意义。

因此,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结构,虽然并不因为东北、西北、西南等地区的不同而改变,但是必须因应地区进行针对性的调整,如:东北的冰雪、西北的风沙、西南的潮湿,新疆的反恐反分裂、云贵的反走私反贩毒,等等,都是影响甚至决定能力大小和能力发挥的关键。把握边境需要,结合区域特征,针对具体事件,根据变化动态,灵活能力因素组合和加快组合速度,特别是强化能力因素和自然环境、气候条件、宗教文化、民族习俗等的结合,不断提高能力效能的作用时间长度和功能发挥的效应时间长度等,都是能力结构分析积极追求的高境界和大价值。

三、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思考

(一)坚定政治立场必须旗帜鲜明

中国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中国警察必须坚定党的信仰、服从党的命令、听从党的指挥、忠于党的事业、捍卫党的利益、保卫党的安全。这是中国警察的基本要求,也是中国警察必须具备的政治素养。因此,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提高,必须坚决排除跟随国际化、信息化、全球化等而来的西方意识形态干扰和军队国家化、司法独立化、警察中立化等西方思潮影响,净化警察的成长环境和生活土壤,把“支部建在连上”,旗帜鲜明的加强党对国家公安机关的领导和对基层公安民警的关心、教育和培养,不断巩固提高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思想政治基础。前苏联解体、东欧巨变、颜色革命和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叙利亚等局部战争,已在反复提醒并不断告诫,中国警察是社会主义中国的国家机器,必须“讲政治”。

(二)把握反内乱能力的本质内涵

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由政治立场、政治忠诚和多个能力因素构成。“内乱”的政治标志,决定了其中的能力因素,只有立足坚定不移的政治立场,才能发挥作用;只有贯穿政治忠诚的主线,才不会迷失方向。因为能力因素,就是警察的警务技术技能技巧。反内乱能力,就是它基于政治立场、融入政治忠诚的形式和体现。如:近年,有人利用网络、境外媒体和学术研究等,攻击党和国家领袖,散布我党反腐“越反越腐败,越反腐败分子越多”言论,鼓吹西方民主、轮流执政和普世价值观等。毫无疑问,这是政治目的明确的有组织行动,最终目标就是制造内乱,颠覆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但是,说的人会披上外衣,说的内容会加上包装,说的时候会有掩饰,说的方法会加技巧,还有学术资助、文化交流、教育合作等说的档次。因此,过程中,难免会有一些群众、特别涉世不深的学生、个人(家庭)经济状况欠佳和纠缠在利益纷争当中的工人农民,被其呼悠和蒙骗;难免会有追名逐利者、利欲熏心者和心怀叵测者,故意为之、特意渲染和恶意传播。去识别、去辨别、去甄别和去侦察、去打击、去防范,就是反内乱。所以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也可说是基于政治立场和政治忠诚的警务技术技能技巧的运用能力。[3]

(三)反内乱训练管理是系统工程

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的能力训练管理,由于其能力结构的特殊性和要求特色训练的苛刻性,管理的难度显著增大。

1.训练的目标是又红又专。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目标设置必须紧紧围绕又红又专,是由反内乱能力的基本构成所决定的。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政治立场基础和政治忠诚核心,显然是“红”。技术、装备、行动、心理和思想等各种能力因素,显然是“专”。红与专结合,就是反内乱能力。红与专结合的程度和速度,就是反内乱能力的水平和层次。因此反内乱能力的训练目标只能是又红又专,两位一体、缺一不可。

2.训练的特征是零存整取。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特征是“零存整取”,意思是说反内乱能力训练提高的最佳途径,并非某一时期、某一阶段或某一机构的集中专门训练,而是基层党组织的日常支部活动、特别是日常业务训练中针对典型案例的研讨分析和针对特殊案例的专家评析。平时的日积月累和日常工作中的潜移默化,经常会比专门训练的效率更高、效果更好,而且还容易深度普及和持之以恒。

3.训练的重点是拨云见日。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重点是“拨云见日”,意思是说内乱的策划者大都隐藏幕后、遥控指挥,有的身居境外,有的身居高位,有的身披光环。而内乱的制造者,除了极个别成员之外,多是被蒙骗者、被煽动者、被裹胁者或被胁迫者,而且,作案的真正目的还会被隐藏在种种伪装之下,有的伪装不仅正面还非常正义。只有拨开迷雾、顺藤摸瓜,才能人赃俱获、捉住贼首,把其狼子野心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4.训练的关键是针对运用。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的重点是针对运用,意思是说,内乱、除了固定颠覆现政党现政权现政府现制度的政治目的和政治目标之外,作案的方法、途径、对象、地点等并不相同,一起偶发的普通交通事故,他们就能炒出官员、官员家庭背景、富人、富人家庭背景、官富勾结和以权代法等,无数的花式、花样和品种,然后,再寻找机会、制造机会,把矛头集中引向、转向或导向攻击政权、政府、政党和国家制度。[4]因此,根据具体事件、案件、事情或情况,迅速采取行之有效的针对性措施,打其七寸,控制其在未燃状态,是能力的直接体现,也是提高能力训练的关键。

5.训练的难点是防患未然。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难点是防患未然,意思是说不给内乱策划者制造内乱的机会、条件、环境和土壤,即要经常深入群众走访,积极警民关系建设,努力构建警民一体的“区域社会安全”联防联动共建机制,把防范工作做在前面,布下人民战争的天罗地网,让犯罪分子无处下手、无法下手。显然,目前来说这还只能说是美好的愿望和努力追求的目标。因此,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的理论和实践建设,任重而道远。

6.训练的境界是活学活用。关于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境界是活学活用,意思是说反内乱能力的政治立场基础、政治忠诚主线和能力因素的基本构成,并不影响它的能力和发挥的“悟性”特征。如前所述,内乱不变的只有政治目的和政治企图,作案的方法、手段、对象、时机、地点等等,虽说万变不离其宗,但是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而且具有潜在性、间接性、延迟或长期性等特征。因此活学活用,并不只是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管理的一种境界,还是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运用和发挥的一种境界。

由此可见,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训练管理工程不仅必须系统,而且比较庞大。虽然以上阐述的只是训练的特点、难点和重点等,但是还有达到预期的能力训练目标如:需要训练哪些内容、需要什么样的设备设施、要求教官具备什么样的能力素质包括训练等级、训练时间、训练阶段和训练任务的划分等,并不因为没有阐述而自动消失。特别是训练内容和教官队伍,训练内容如:抓捕行动能力、网络渗透侦察能力、案件线索追踪和倒查能力、无关信息甄别能力等教材组编;教官队伍建设如:优秀教官的选拔、培养和不合格教官的淘汰等,都是训练管理的重要内容,都应在训练管理中妥善解决。因此,提高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的水平层次,必须首先要提升反内乱能力训练管理的水平层次。

(四)反内乱能力训练不能扩大化

我国的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并不因为其中的“政治”含量,提高了应有的原来位置。它和如:反恐能力、刑事侦察能力、治安管理能力、边境自贸区警务能力等等一样,只是要求边境警察具备的警务能力之一。因此,能力训练不能越位和过线,绝对不能把刑事侦察能力、训练成反内乱刑事侦察能力,把治安管理能力、训练成反内乱治安管理能力,把边境自贸区警务能力、训练成反内乱边境自贸区警务能力,即绝对不能把边境的警察警事警务都和反内乱挂钩。在具体实践中,无论准确把握这个“位”这条“线”的难度多大,都要努力做到,都必须保证不折不扣。

我国边境警察的反内乱能力,是由刑侦、技侦、网侦、情报等警务技术的“使用目的”,和基于坚定的政治立场政治忠诚的“政治洞察力”合成的。如:刑侦技术,运用于侦察孤立的刑事案件,它就是刑侦技术。运用于侦察刑事案件演变而来的攻击国家司法制度的事件,它就是反内乱能力。两者间的转换,只在瞬息和一线之间,并不可能通过提前分离,清晰相互间的关系和联系。而且,技术的能力转化,通常还会有一个政治融入和理解的过程。换句话说,就是它主要取决个人的政治立场、政治敏感性和政治洞察力,会有一定的自主性。如果政治素养不高即不能把握和掌控,自主性就有变成随意性的可能。所以,杜绝扩大化,是大家必须严格遵守的重要原则之一。

(五)地区是能力分训依据和单位

在我国2.2万多公里长的陆地边境线上,直接与境外国家接壤的省级行政区划有9个,自然区划有3个(含南面北面各1个省级行政区划单位)。不管是行政区划隶属关系、地域界限和管辖权力等的严格性,还是自然区划民俗民风、宗教信仰和地理气候等的趋同性,都会要求根据警情、恐情、敌情、民情、社情和经情等实际需要,细化自然区划中的具体区域或行政区划中的具体下级单位或两者组合,差别化的组织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因此,以自然或行政区划的区域范畴为上限,向下细化到省级行政区域、地市级行政区划、县区级行政区划或自然村落,或可打破行政和自然区划域界、组合新的“训练”区划,根据各个区划内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的不同需要,结合地理、文化、气候、民族、经济、宗教等具体情况,是提高训练针对性和实用性的课题,也是有效训练资源利用和迅速提高训练水平层次的课题。[5]换句话说,就是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在这儿的正解和惯用应该是“边境的地区”、而不是“边境地区的”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这个“的地区”是边境警察反内乱能力训练分类的重要依据之一,也是分类的基本组训单位之一。它具有特定的指向,具有区别于其它地区的不同和接近于其它地区的相当,而且它的范畴肯定小于自然区划或省级行政区划,甚至可以小到具体的自然村落。

综上所述,不管是我国警察反内乱的理论研究还是具体实践,不管是我国边境警察反内乱、反内乱能力还是反内乱能力训练、反内乱能力训练管理,目前都还处于刚刚起步的初级阶段。虽然美国早在2011年,就用利比亚战法注解了颜色革命、民主人权运动和普世价值观等的深意,[6]但是,由于军事、经济、文化等行动,特别军事行动的冲击力过于强大,无形当中就已经淡化(弱化)了人们对警察在战争中的功能和作用的关注度和注意力。其实,利比亚反政府人员的武装、反政府电台的架设、反政府舆论的宣传、反政府组织的活动等等,都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进行和完成的。即使单纯的“技术”层面,警察也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根据国内外形势发展动态,结合国家安全(国防、社会和政权安全)需要,站在发展战略的高度确认反内乱的位置和作用,定义反内乱、反内乱能力、反内乱能力因素等等概念并准确其内涵,强化反内乱理论研究和实践探讨,在高举马列主义旗帜、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现在中国,更是有着特殊的价值和意义。

[1]李明.影响边境地区警察专项行动效果的隐性因素[J].云南警官学院学报,2014(2):62-66.

[2]李明.论现代战争新样式和警察培训新课题[J].山西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5(2):72-78.

[3]李明.关于中国警察教育训练的几点思考—基于美利比亚战法[J].山西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3(4):74-78.

[4]李明.论中国警察教育训练面临的新课题—基于美利比亚战法[J].山西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2(1):82-85.

[5]李明.行政与自然区划结合的警察培训研究[J].净月学刊2015(2):112-119.

[6]李明.警务新理论应用于边境反恐的粗浅思考[J].广西警官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15(4):43-49.

Structure Analysis and Reflections on the Training of China's Border Police Anti-strife Ability

Li Ming
(Police Training Center of National Forestry Bureau;Nanjing Jiangsu 210042)

The article puts forward the concept of"China's border police anti strife ability",and analyzes the structure of the ability of anti-strife,which is based on its political stance,and takes political loyalty as the main line including technology,equipment,information,ideas and innovation capabilities.It is also pointed out that the border police anti-strife ability training should be clear-cut and firm political stance to accurately grasp the antistrife in essence,anti-strife ability training is a systems engineering,and border area is ability training classification basis and units.Finally with special significance and great value,it stresses the border stability of mainland security,and border police anti-strife ability of theory research and practice in China's current situation at home and abroad.

border police;the civil strife ability;structure model;ability factor;

D035.32

A

1671-5101(2016)03-0082-05

2016-04-27

李明(1961-),男,河北翼县人,国家林业局警官培训中心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国家公安发展战略和公安民警教育训练;杨笑笑(1995-),女,江苏南京人,云南大学法学院2012级社会工作专业优秀本科生。

(责任编辑:王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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