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一天,我接到北京世界华人文化院院长刘战英的电话,在电话里刘院长请我“出山”为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研究员、著名经络专家祝总骧写本传记。我一听“经络”,脑袋顿时大了起来,什么是经络?我茫然无知。“我能行吗?”我心怀忐忑地和刘院长道。“你不是写过一本《为生命喝彩》传记吗?都属于医学范畴,我认为你能写。”刘院长鼓励我道。“那我就试试吧,我不行的话,你另请高明如何?。”我半是跃跃欲试,半是心怀忐忑。
为了能写好这本传记,我恶补了许多有关经络的典籍,我把《黄帝内经》看了六遍,搞清楚了经络是“……经脉者,所以能决生死,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之后经过采访了祝总骧以及祝的身边的夫人、两个儿子、学生、工作人员掌握了大量的第一手资料。同时还跟随祝总骧远赴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见证了他在用科学手段证明了经络的客观存在,并在此基础上科学地总结出“312经络锻炼法”在异国他乡开花结果。
采访完毕后,我便开始投入到紧张的写作中去。那时候我担任《今日科苑》杂志执行主编,负责整个杂志社的编辑、出版、广告发行的繁重工作。写作只能放在夜晚,当我的部下下班后,编辑部就剩下我一个人,每每写到凌晨2点多,感觉疲惫不堪了才在沙发上睡一会儿。在创作《经络巨子》这本书期间,那个夏天,我几乎都在编辑部里,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就在那写呀、写,饿了就吃个馒头和咸鸭蛋,喝点白开水冲饥,一连半个月忘记了洗澡。后来,物业管理人员发现我经常在办公室住宿,就勒令我下午下了班必须离开,没办法我只好把写作地点改为京郊一间出租屋进行。为了勉励自己,我在墙壁上写下了一句铮铮作响的誓言:“即使我累死了,我也要把《经络巨子》写完。”
“苦心人天不负”。我这本自以为能拿得出手的14万字传记作品终于在2006年6月经中国戏剧出版社公开出版发行了。《科技日报》、《农民日报》、《检察日报》等十几家报纸刊发了书讯。这本书还漂洋过海,发行到了美国、英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日本等国家。
有一年,我跟随祝总骧到新加坡,祝给新加坡国会议长哈丽玛.雅各布赠送了这本书,并郑重其事地向议长介绍了我道:“这位就是写这本书的中国最年轻、最有才华的传记作家陈家忠。”议长微笑地面对着我:“陈先生,你可是我们新中两国传播文化和友谊的使者。”
有很多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对我在京16年还是一位无房无车的穷文人大惑不解道:“你多把心思和精力放在多购买几处房产上,写书赚不了几个‘铜板费那劲干嘛呀?”也许有一天,我也变成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那么中国作家方阵里,便缺少一位执着追求文学梦的作家。假如大家都弃文从商,来个中国作家“集体失语”,那么我们整个民族的历史就变得苍白了。我为自己肩负这么一个很神圣的使命而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