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功能对比研究

朱雅莉,孙咏梅

(大庆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大庆 163712)



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功能对比研究

朱雅莉,孙咏梅

(大庆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大庆 163712)

近年来,国内外学界对英汉表量语进行了较多的语义分类和静态描写,在很大程度上揭示了表量语的语义特征及功能。通过从情感认知的角度对比英汉表量语的形象色彩和情态色彩,探讨英汉表量语的情感色彩语义,在心理感知和思维构建的层面认知体味英汉语言的对应性和非对应性,使两种语言的沟通更加有效深入。

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对比研究

汉语中有一类词称为“量词”,位于数词和名词之间,用以表示事物的单位。这类词很少引起中国人的注意,但对学习汉语的外国人来说,确实是最大难点之一。为此,早在五十多年前,我国著名学者就为北京外语学院出版的《英语学习》(1959年第一期)撰写过一文:《数-量-名词组》,就英语和汉语量词的不同特点进行了论述。英语的量词一般分为三类:1)表示物质名词数量单位的量词,如“一帖中药”(a dose of herb medicine),“一缕烟”(a streak of smoke);2)表示抽象名词数量单位的量词,如“一丝希望”(a ray(a gleam)of hope),“一线生机”(a thread of life);3)表示集合概念的量词,如“一套房间”(a suite of rooms)。对于学习汉语和英语的人说来,量词在两种语言中所表现出的差异值得语言学习者进一步研究。

近年来,随着中国的发展,对外交流日益频繁,印欧语系语言,尤其是英语在中国得以迅速普及,而现代汉语也逐渐走向世界,英汉语言的结合越来越紧密。“人们在外语学习中逐渐认识到,了解外语和母语的特点、分析其差异因素并加以科学的对比有助于加强外语学习的预见性和针对性,从而提高学习的效果。”[1]在这种大环境下,语言学界有关英汉语言的对比研究也日益蓬勃,主要涉及英汉词形、词义、语法和句法等。随着英汉两种语言结合和研究的不断加强,作为英汉语言唯独不对应的表量语的问题就日益显现出来。因为汉语的“量词是外国人学习汉语的一大难点,量词的情态色彩义更难以掌握,尤其是语用情态色彩义(动态色彩义)。外国人要想准确使用量词的情态色彩义,就要了解中国人对人和事物的褒贬评价和爱憎感情”[2]3。本文借助感觉、知觉、意象等认知语言学和认知心理学理论分析对比英汉表量语,探讨英汉表量语在情感认知视角下的语义色彩意义,旨在帮助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建立汉语思维,认知并领略汉语强大的情感色彩表达能力,并在英汉修辞、英汉翻译中更好地展现汉语语言的文字魅力和文学美感,真正地传授给学习汉语的外国人原汁原味的汉语。

一、英汉表量语对比研究现状

英语虽然有表量词和表量方式,但是数量不多;而汉语表量词数量多,应用普遍,表量方式复杂。在外语学习中,尤其是英语为母语的外国人学习汉语的过程中,受母语的影响和干扰,表量语的教与学长期处于凭经验的状态。何杰指出:“量词是汉藏语系语言的独有特征。汉语的11大词类中,除了量词之外,其它10类词都是汉语和印欧语系语言所共有的,只有量词是印欧语系语言的缺项。”[2]9在英语量词缺项的影响下,英汉表量语的对比研究出现得较晚,并且多数是围绕表量语的功能进行的研究。“许多学者对汉语量词和英语表量结构的语法意义等进行了比较,也探讨了它们之间的翻译问题,也有学者对英语表量结构的语言特色进行过研究。”[3]从认知视角对英汉表量语进行的研究中多数集中在隐喻和认知语法范畴内。

到目前为止,还很少有人从认知心理和情感认知功能的角度分析对比英汉表量语的对应和非对应的特征。尽管有些文章中讨论了情感域中的量词的隐喻特点,但多强调的是英语和汉语表量语在表达上的相互映射,未能真正指出汉英在表示同一范畴的事物时情感色彩的不等值性。英语的表量结构和汉语的量词形态、语用功能灵活而复杂,因此对比分析英汉表量语语言层面的差异,深入挖掘英汉表量语的文化内涵,英汉民族的情感取向,表情达意的思维构建,更有助于两种语言的交流和相互理解。

二、情感认知功能与英汉表量语

(一)情感认知功能

情感认知是人对外界事物感受时所产生并对行为动作进行制约的一种内心体验,它是对人的行为及其他心理能力发生强有力影响的重要因素。情感认知往往通过感知觉而黏附于一定的表象之中,体现为:外在行为,即外显情感;意识体验,即内隐情感。情感是人类最普遍、最重要的人生体验,人类的认知和情感是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对人类情感的研究构成了探索人类认知的基本部分之一。 脱离描述情感的语言,就无法充分研究情感和情感概念,因为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是思想的载体。”[4]词义的选择和客观现实是紧密联系的,是人对事物主观理解的体现。 词义信息在传达人们对其所称谓事物的理性认知外,往往还会因人们的主观性而表达出对该事物的褒贬、爱憎的评价及在形象、情态等方面做出的补充描写。

(二)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功能的共性和个性

在认知模式上,英汉表示情感色彩的量词都是建立在类比、判断和推理的基础上,但是推理的模式不同:汉语倾向于归类推理,英语注重逻辑分析;在认知本质上,英汉表示情感色彩的量词均是感知和范畴化的结果,汉语感知呈现单一和具体化,英语感知呈现多样化和层次性。英汉表示情感色彩的量词的共性源于人类对事物的共同感悟和认知,其个性差异源于中西方思维和文化差异。正如蒋雪挺指出:“汉语和英语不同的表量结构实际上是人们从不同的角度和方式来观察事物的结果。两者的世界观、价值观、审美观相差甚大。语言作为民族文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不同的语言表达法的背后必然隐藏着诸多的心理和文化背景。”[5]何杰就此也有相应的论述:汉民族的思维是以直觉性概念为基础的,表现这种直觉性概念的词义,实质上就是直接接受现实规则的投射,因而具有明显的客观性;英民族的思维是以演绎和逻辑为基础的,属于典型的方式语言,具有明显的抽象性[2]76-84。 洪婵也认为:英语和汉语情感类量词既有语言共性,又有语言个性[6]。

三、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的基本特征及对比分析

(一)英汉表量语形象色彩的差异

“量词语言通过量词将名词标示为某一范畴的成员”[7],对表量词和表量对象的不同识解方式决定了表量结构的认知分类。何杰[2]76-84就英汉表量语的形象色彩的差异做了如下的论述:当表量语在对事物情景进行描述和比喻时,给人以很具体的形象感。这种包含着人的主观意味的形象感构成了汉语表量语的形象色彩。汉语量词本身具有色彩意义,这是汉语的一个突出特征。而英语只有少量的表量词且没有形象色彩意义。英语中有一些组合能力很强的量词,如pair和piece,可以说它们是英语中的专职量词,也被称为英语的万能量词,但是没有其他语法功能。由于pair和piece具有很广泛的搭配范围,可以与汉语中多个量词对应。可以通过下面例句中表量词的使用,从情感认知的角度对比分析英汉表量语情感色彩的差异。

1.汉语表量语的形象色彩

认知心理学家指出:“知觉依赖于过去的知识和经验,知觉信息是现实刺激的信息和记忆信息相互作用的结果。知觉过程包含相互联系的两种加工:自下而上加工和自上而下加工。”[8]在以下的几个例句中不难看出,句中所选用的每一个量词本身都有其具体的形象意义,通过搭配不同的语境,从视觉到听觉,从抽象到具体,使读者能够深刻地感受到每句话想要表达的意境和传递的思想感情。请看下列8个例句。

(1)一串外交式的哈哈(沙汀)

(2)一朵花,一朵青春(杨朔)

(3)一缕木木的,淡淡的哀愁(柯如)

(4)一汪儿水,一片泥(老舍)

(5)一株柳树,一瓣黄月朦胧(贾平凹)

(6)一粒浑圆湿润的清露似的月(崔和美)

(7)一方和平,一泓宁静(管用和)

(8)一叶落下就升上一枝愁(许达然)

在例句(1)中,用“串”来做“哈哈”的量词,就给人以听觉和视觉的形象感;例句(2)中的“朵”是人们熟悉的用来描写“花”的量词,即表量又能唤起人的想象,而这里用“朵”修饰“青春”,把本来表示“花”的量词用来表示“青春”的量,使得抽象名词“青春”变得生动、形象,给人以富有“花”样美感的形象色彩;在(5)中,贾平凹在《浮雕》里用“瓣”来描写“月”,给人以形象、鲜明的联想和深邃凝练的情感体验;在(6)中,崔和美的《海火》中又用“粒”修饰“月”,营造了冷寂、幽静的意境;其他的几个例句中分别用量词“一方”搭配中心词“和平”,“一泓”搭配“宁静”,“一缕”搭配“哀愁”,利用这种搭配把“和平、宁静、哀愁”具体化、形象化,人们在感知这些具体形象的量词并体会量词与所描述的中心词关系的过程中获得对词义的认知。然而在英语语言中,表量语就基本上不具有汉语量词的这种形象色彩。

2.英语表量语的形象色彩

通过分析上面的汉语例句可以看出,汉语个体表量语与中心词有密切关联。汉语个体表量语借用其它词性,尤其是名词,把抽象的数量概念形象化和具体化。而英语个体表量语不同于汉语,其词形本身就不同于汉语的文字结构,与所表达事物没有直接的具体形象的联系。英语个体名词自身有数的概念,不需要把抽象的数量概念形象化和具体化。从下面(9)～(16)英汉对应的词组中看出英汉表量的差异。

(9)a piece of paper 一张纸

(10)a piece of chalk 一根粉笔

(11)a piece of news 一条消息

(12)a piece of writing 一篇文章

(13)a pair of scissors 一把剪子

(14)a pair of glasses 一副眼镜

(15)a pair of shoes 一双鞋

(16)a pair of vases 一对花瓶

分析以上词组,piece和pair两个表量的英文单词本身没有任何色彩意义,只是用来起表量的作用。而当我们给中国人讲授英语或给欧美人讲授汉语时就要分别为piece和pair找出相对应的汉语中的“张、根、条、篇、把、副、双、对”等具有自身形象意义的量词。无论是英语还是汉语,在集体表量结构中,名词和表量语的搭配取决于它们二者之间语义特征的联系。汉语中的集体量词和中心词的搭配主要来源于对事物的视觉感受,着眼于事物的外在形状,具有较大的通用性和模糊性。许多语言学家认为量词是汉语言所独有的,在世界语言中是独一无二的,尤其是汉语量词的形象色彩特征是任何其他语言中少有的,汉语的量词自身具有很强的表现力。上述英汉表量语的形象色彩比较就可以明确地展现这一点。目前,现代汉语中有相当一部分量词具有较规律的形态,量词除了用于计量之外,还大量地用于反映和描绘客观事物和现象,主要表现在量词的形态感和修饰效果上。

(二)英汉表量语情态色彩的差异

认知语言学认为语符本身不具意义,语符的功能是激活心理表征,生成语义[9]。人的情感复杂多样,有愉快、信任、感激、庆幸等正向情感,也有痛苦、鄙视、仇恨、嫉妒等负向情感。具体体现为对人对事的喜爱、尊重、赞赏、仇恨、嫉妒、爱戴、厌恶、贬斥、鄙视等情感或态度。当表量词表达人们对物、对人的主观爱憎和褒贬评价时,它就具有了情态色彩。“英语主要依靠词的形态变化,或变换不同的句型结构来表情达意;汉语是语义型的语言,主要依靠词的客观理据来表情达意。”[2]91

1.汉语表量语的情态色彩

汉语量词的情态色彩义与所限定的中心词义密切相关,量词的情态色彩义从属于中心词义。当量词限制了中心词的词义后,在特定的语境中就可以产生特殊的情态语义效果。

在表1中,如,汉语量词“位”用来与人搭配,表示对该人的敬重。如:“毛泽东是一位伟大的政治家、战略家”;“这就是帮助我的那位先生”。以上这两个句子中的“位”的情态色彩呈静态语义,具有赞扬褒奖的色彩。但在某些具体的语境中也经常发生情态色彩的变异,这时候量词的情态色彩呈动态语义。 如:“他就是那位大字不识一个的教书先生。”“位”在这里由于和“大字不识一个”搭配修饰“教书先生,就产生了动态变异,由褒奖色彩转变成了讽刺、嘲讽的情态色彩语义。汉语量词“伙、窝、帮”等经常搭配“土匪”“敌人”“坏人”等表达贬义色彩。当然它们也和“位”一样并不是绝对静态的,它们所搭配的中心词也会影响其情态色彩义,产生动态变异。如“一帮鼻涕将军们”“一窝小肥猪”,就变贬义为褒义了。“可见,量词的情态色彩义与中心词的词汇义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但色彩义要从属词汇义。”[2]93在认知量词“尊”“幢”的词义时,能够体会其庄重的情态色彩义。 如“一尊雕像”“一尊大佛”“一幢古堡”“一幢小洋楼”等。当然,在某些特定的语境中,“尊”“幢”也会变异为诙谐和嘲讽的意味。在汉语中,表示珍惜的情态色彩的量词常见的有“捧、束、颗、株”。如“一捧家乡的土”“一株株棉花”“颗颗珍珠”。这组量词都没有采用其静态语义,而是通过动态变异突出情感色彩。“捧”较“把”更突出了对“乡土”的珍视,用“颗颗”修饰“珍珠”,而没有用“粒”修饰,强调了珍珠的珍贵,增强了对珍珠珍惜的情态色彩。在认知汉语量词的情态色彩意义时,有静态色彩和动态色彩之分,传递的情感色彩涉及褒、贬、中,要根据量词所修饰限制的中心词决定其情态色彩意义,同时还要考虑一些相关的文化和社会因素所带来的情感态度。

表1　汉语表量语的情态色彩Tab.1　Chinese classifiers and their emotional features

2.英语表量语的情态色彩

在认知英语表量语的情态色彩意义时,需要考虑英语表量结构的整体意义才能获得其表量的色彩语义。英语中词义的情态色彩意义是通过整个表量结构来实现的。在表2中,用burst(爆炸,炸破),coat(外套),round(圆形物),vast(巨大),small turfs(很少的草根),glimmer(闪光),stream(小河、溪),expanse(宽阔)分别搭配energy(活力),oil(油),talks(会谈),water(水),mustache(胡子),hope(希望),spring water(泉水)构成了英语的表量结构。在“a burst of energy”中,“burst”和“energy”搭配,形容突然爆发出能量;“a coat of oil”中用“coat”来搭配“oil”,把浮在某物上的油说成像穿了外套一样;而在“a new round of talks”中,“round”一词与“talks”连用,反映了会谈的持续往复;在“two small turfs of mustachio”中把“mustachio”比作“small turfs”,很富有色彩和联想;在“a glimmer of hope”中“hope”与“glimmer”用在一起,能够引起读者对当时条件和环境的联想;而在“a stream of spring water”,“a vast expanse of water”两个都是与水相关的表量结构中,通过搭配不同的表量语,我们能够清晰地区分“spring water”和“water”的属性和特征。分析以上英语表量结构可以看到,表量词和中心词的词义联系是复杂的。有的表量词表达中心词的属性、特征,有的是对中心词的比喻,有的是表现对中心词内部的联想,也反映了褒贬情感意义,词义的色彩意义是通过整个表量结构来实现的。

表2　英语表量语的情态色彩Tab.2　English partitive structures and their emotional features

通过对比分析汉语和英语表量语的形象色彩和情态色彩,得出结论:汉语有强大而丰富的量词系统,并具有根据语境的需要进行动态语义变化的功能;而英语是没有量词系统的,即使有一些词用来表达量,但词本身不具备形象和情态色彩表达功能,需要通过对表量结构中的其它词性的比喻、引申和联想来表达褒贬情感,即通过整个表量结构实现语义色彩表达。冯全功指出:“不同的语言与文化之间存在着差异,这就需要对翻译进行补偿,包括加注补偿、整合补偿等,这种补偿翻译有利于弥补原文读者与译文读者的语境视差,为译文读者充分解读原文提供了必要的语境,有效地传达了原文的语言与文化特质。”[10]在认知英汉表量语过程中,同样需要根据语境、表量语所限定或修饰的中心词进行补偿、整合,甚至变异,以达到确切的、符合目标语文化和民族习惯的表情达意的效果。从情感认知功能视角对比分析英汉表量语,有利于充分了解英汉民族不同的思维方式、传统习俗、审美情趣、处世哲学,促进英汉两种语言的有效交流,有助于增进对彼此文化及民族情感的理解。

四、结束语

对比英汉表量语情感认知功能,可以发现英汉表量语都反映了认知主体对情感的物质属性描述,英汉民族对情感的认知方式大体相同。然而,英汉表量语的情感色彩的差异性也很突出:汉语中的情感表量语呈现直观、具体的特征,而英语情感表量语呈现复杂、抽象的特征;汉语情感表量语的使用反映出认知主体对情感认知的形象和情态视角,而英语情感表量结构的使用反映出认知主体对情感认知的多维视角。随着对外汉语的迅速发展,作为英汉两种语言中不对应的词类,深入全面地进行英汉表量语的研究是非常必要的。目前,表量语的研究在很多方面还存在空白,尤其在对外汉语教学中还存在着许多汉语量词和英语表量结构的重要课题待我们去探索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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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何杰.现代汉语量词研究(增编版)[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008.

[3]刘祥清,贾德江.汉语量词和英语表量结构的修辞功能比较[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4,12(3):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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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朱渭波)

A Comparative Research on the Emotional Cognition Function of the English Partitive Structures and Chinese Classifiers

Zhu Yali,Sun Yongmei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Daqing Normal University,Daqing 163712,China)

In recent years,a lot of semantic categorization and static description have been done to English partitive structures and Chinese classifiers,which have to a large extent revealed their semantic feature and function.The research hereby compares the image and emotion of the English partitive structures and Chinese classifiers on the basis of the emotional perception and thinking construction,to explore their emotional semantics so as to perceive their correspondings and non-correspondings and to achieve a deeper communication.

English partitive structures and Chinese classifier;emotional perception;comparative research

2016-03-14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外语联合研究项目“认知视角下英汉表量结构功能对比研究”(12H015);大庆师范学院人文社会科学基金项目 “基于语料库数理分析的英汉表量语研究”(14RW02)

朱雅莉(1965-),女,副教授。研究方向： 外国文学、应用语言学。E-mail:zhuyali79@126.com

H 315

A

1009-895X(2016)03-0231-05

10.13256/j.cnki.jusst.sse.2016.03.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