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制度背景下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现状与思考——基于甘肃省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的调查

孙　颖

(兰州财经大学 会计学院，甘肃 兰州 730000)



创新制度背景下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现状与思考
——基于甘肃省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的调查

孙颖

(兰州财经大学 会计学院，甘肃 兰州 730000)

中共十八届五中全会强调“十三五”时期必须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智力资本是知识经济时代将成为企业获得持续竞争力的重要来源。基于此，对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情况进行了解，并重点了解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情况。结果发现，创新制度背景下，上市公司的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状况有了明显改善，甘肃省上市公司的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状况较好，但仍然存在着上市公司主动披露积极性不高、披露形式不规范、内容不充分等问题。在对问题成因分析的基础上，提出改进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相关建议。

智力资本；信息披露；创新；招股说明书

一、问题的提出

早在20世纪20年代，法约尔的行政管理思想就强调要重视组织中人的作用，强调个人的首创精神和集体团结精神。这实际上是智力资本的雏形，将智力资本等同于人力资本，认识到个体的知识和技能对组织价值的贡献。随后，Senior[1]和Galbraith[2]又进一步发展了这一思想，不仅体现在个体的知识领域，还包括精神领域的智力活动等。直到1991年美国学者Thomas Stewart[3]在其经典著作《公司中最有价值的资产：智力资本》中首次对智力资本的内涵作了系统的阐述，认为为企业带来持续竞争力的员工能力和知识就是智力资本，包括技术、流程、想法、知识等。此后，各国学者对于智力资本的论著不断丰富和发展。时至今日，关于智力资本概念的理解，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种观点：(1)从无形资产观的角度： Annie Brooking[4](1996)、Johnson[5](1999)、袁丽[6](2000)、南星恒[2](2013)等，都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无形资产的概念集合。(2)从知识和能力观的角度：Stewart[3](1994)、Lynn[5](1999)、谭劲松、王朝曦[7](2001)、王智宁[8](2014)等，都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核心竞争力的体现，是全体员工知识和能力的智力集合。(3)从价值观的角度：Edvinson[9](1996)、Malone[5](1997)、顾琴轩[10](2003)、万希[11](2005)等，都认为企业市场价值超过其账面价值的部分即为智力资本。从以上观点不难看出，虽然关于智力资本定义的理解还处于分歧阶段，国内外学者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但智力资本都应具有无形性、排他性、增量性、激励性和灵活性等特征，它和物质资本、货币资本一起共同构成企业资产的集合。随着科技进步和差异化服务的要求，创新在经济增长中的地位和作用不断体现，智力资本正是企业提高核心竞争力、增强企业价值的法宝。智力资本信息披露对组织经营绩效产生了积极的、正向的影响(冉秋红[12]，2007)，投资者希望了解与企业智力资本相关的一些信息，并据此来预测企业未来的盈利能力和发展潜力。

推动企业知识进步和技术创新是许多国家增强生产力水平和提高国际竞争力的主要政策。我国在2010年10月18日制定的“十二五”规划中明确指出：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加快建设创新型国家。增强科技创新能力、加快教育改革发展，造就宏大的高素质人才队伍。充分认识到知识进步和技术创新是一个企业乃至一国核心竞争力的体现。2015年10月26日，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五中全会通过的“十三五”规划建议中也明确提出，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必须把创新摆在国家发展全局的核心位置，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等各方面创新。对于经济欠发达的西部地区来说，积极推动企业知识进步和技术创新迫在眉睫。2016年1月17日甘肃“十三五”规划纲要明确指出，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强化企业创新主体地位和主导地位，建设以企业为主体的科技创新体系，形成一批有市场竞争力的创新型领军企业，支持科技型中小企业健康发展。依托企业、高校、科研院所，建设一批国家和省级技术创新中心。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引导构建产业技术创新联盟，推动跨领域、跨行业、跨企业协同创新，促进科技与经济深度融合。深化知识产权领域改革，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建立完善技术和知识产权交易平台，建立从实验研究、中试到生产的全过程科技创新融资模式，促进科技成果资本化、产业化。探寻企业竞争优势的发展历程，从产业结构、市场竞争优势战略，到企业资源论、企业能力论，再到企业知识论，无疑，企业是一系列知识的集合，那到底什么样的知识能够为企业带来核心竞争力呢？智力资本在知识经济时代将成为企业获得持续竞争力的重要来源(张丹[13]，2008；任俊义[5]，2015)。创新制度背景下，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情况如何？作为经济欠发达地区，甘肃省上市公司对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执行情况又如何？基于此，笔者通过文献研究和数据调查对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情况进行分析，并探讨其产生原因，提出改进披露质量建议。

二、我国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现状

对于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实践研究，张丹[13](2008)以中国社会科学院公司治理中心评出的2006年度上市公司100强中在A股上市的49家企业，2001年—2005年五年间共226份年度报告为样本，发现我国上市公司年度报告中有关智力资本的信息内容已经存在，发现企业越来越愿意披露智力资本信息，在优质公司中尤其显著。财政部会计司对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的信息规范内容已含有智力资本信息，并且企业存在自愿性披露智力资本信息内容(张丹等[14]，2008)。可以看出，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带来，人们对智力资本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我国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状况逐步得到改善，但是仍存在不少问题。

(一)企业主动披露的意愿增强

张丹等[14](2008)对沪深A股市场2002年—2006年间首次发行股票的269家企业调查发现，年报中智力资本信息要素的平均披露频率分别是61.74、79.41、82.51和89.19，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平均数目逐年上升。张信东和张婧[15](2010)对山西省2005年—2007年公布的年度报告进行统计，其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情况从2005年的21.6逐渐上升到2007年的25.95。孟家新[16](2011)发现2006年山东省上市公司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的频率为25.4，这一数字在2008年上升为30.53。从统计数字来看，随着我国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国家对企业创新能力的要求，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数量逐年提高，从而反映出企业主动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的意愿正在增强。

(二)披露形式不规范，披露内容不充分也不明确

冉秋红和罗嫣[12](2007)发现，我国上市公司披露的货币计量的智力资本信息因受现行会计准则的限制，不充分也不明确；非货币计量的智力资本信息内容有限，形式也不规范。张信东和张婧[15](2010)发现，上市公司也会通过除年报之外的渠道披露智力资本信息，这就使得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分散化和不规范。肖华芳和万文军[17](2009)发现我国上市公司已主动通过年报来披露其智力资本信息，然而由于没有相关规则的指引以及智力资本要素的多样性，披露程度和要素五花八门。张丹等[14](2008)发现，企业文化、信息和网络系统、研发这三个要素披露得很少，只有少数企业披露。

(三)披露整体水平不高，自愿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的程度较低

目前，我国高科技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只是零星地散见于其财务报告中，并非以单独的形式进行披露，且尚未在上市公司年度报告中出现“智力资本”一次，更未以“智力资本报告”为标题进行披露(蒋艳霞、徐程兴[18]，2009)。从整体上看，上市公司的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水平不高，自愿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的程度较低，并且自愿披露的智力资本各项目的程度也呈现较大的差异，并不均衡，个别项目的披露非常少(蒋艳霞、徐程兴[18]，2009)。之所以呈现要素披露的不均衡，是因为披露程度高的大多是政府管制而强制要求披露的项目，但也有少数公司并未严格按照规定来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的情况，而对于自愿披露的项目，上市公司则不尽一致，总体的披露程度不高，公司披露智力资本信息缺乏积极性和动力(孟家新[16]，2011)。

三、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现状

随着我国“十二五”规划、“十三五”规划建议中“创新”制度的提出，我国企业对智力资本的重视程度普遍提高，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状况也逐步得到改善，作为经济欠发达，资本市场不完善的西部省份——甘肃省的情况如何？智力资本信息披露对企业强化知识管理实践，增强投资者决策有用性，提升公司价值有无推动作用？笔者借鉴已有研究成果，采用内容分析法，以甘肃省24家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构建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要素框架，从而对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现状进行分析。

(一)基于招股说明书的企业智力资本类别和构成要素

企业智力资本类别和构成要素源于企业智力资本理论的分析，同时要适合对招股书有关智力资本信息的分类，并进一步编码(Guthrie[19]，2005；张丹等[14]，2008)。已有文献中关于智力资本构成的主流分类是Stewart提出的智力资本H-S-C结构，将智力资本分为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本文也以此分类为依据，并结合我国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的具体情况，提出了基于招股说明书的智力资本研究框架，将智力资本分为三类14个要素[14]。同时，根据CSRC分别于2000年11月、2006年5月和2015年12月公布的《公开发行证券的公司信息披露内容与格式准则第1号——招股说明书》修订版，将上述智力资本信息的三大类14个要素按强制性披露信息和自愿性披露信息进行了归类。具体见表1。

(二)样本的选择

本文研究的样本取自甘肃省沪深A股市场首次发行股票的24家企业招股说明书。样本选取的公司名称及其所属行业如表2所示。主要行业划分的依据是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CRSC)采用的行业分类原则。

表1基于招股说明书的智力资本类别与构成要素

智力资本类别强制性披露信息自愿性披露信息人力资本人事能力结构资本知识产权与无形资产、财务关系、业务流程、核心技术、经营发展战略企业文化、管理方法以及运作过程、信息和网络系统、研发关系资本顾客基础和营销策略企业声誉与品牌、业务合作

表2样本公司(N=25)

公司名称证监会行业分类公司名称证监会行业分类刚泰控股制造业酒钢宏兴制造业靖远煤电采掘业荣华实业制造业国投电力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应业方大炭素制造业制造业祁连山制造业敦煌种业农、林、牧、渔业兰州民百批发和零售贸易莫高股份制造业上峰水泥批发和零售贸易中核钛白制造业三毛派克制造业华天科技制造业亚盛集团农、林、牧、渔业恒康医疗制造业甘肃电投制造业大禹节水制造业长城电工制造业海默科技采掘业兰州黄河制造业蓝科高新制造业银亿股份房地产业佛慈制药制造业皇台酒业制造业

(三)统计结果与分析

笔者对25个样本数据采用内容分析法进行统计分析，招股说明书中智力资本要素披露的具体数据见表3。①

表3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统计

变量时间1993年—2002年2004年2007年2008年2009年2010年2011年上市公司数量16221112披露频率均值11.8713.2115.318222734披露频率均值的增长率(%)—11.2915.8217.6522.2222.7225.93强制性披露频率均值8.39.51113162128强制性披露频率均值的增长率(%)—14.4615.7918.1823.0831.2533.33自愿性披露频率均值3.4457889自愿性披露频率均值的增长率(%)—17.65254014.29012.5

根据表3所得出的数据显示：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情况正在逐年改善，智力资本披露频率的均值从1993年的6上升到2011年的34，智力资本披露频率均值的增长率也从1993年的11.29%上升到2011年的25.93%，可见企业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程度有明显的上升趋势。从2011年的统计数据来看，甘肃省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均值略高于全国上市公司。并且从样本公司智力资本信息要素来看，财务关系的披露频率均值是最高的，大部分公司在招股说明书中都有提及股份公司成立时的股权结构、本次发行后的股本结构、主要发起人简介等信息。其次是经营发展战略，如酒钢宏兴“招股说明书”：公司根据企业自身特点以及国家冶金局提出的“调整产品结构、提高产品质量”的“十五”发展思路，将抓住历史机遇，充分利用西北地区的资源优势和区域市场优势，依托酒钢集团的雄厚实力，走“多品种、精产品、高质量”之路，全面提高产品的附加值和技术含量。知识产权与无形资产、企业声誉与品牌以及人事、能力这些要素都大多可见于企业招股说明书中，如蓝科高新“招股说明书”：公司以“蓝科”品牌为旗帜，开展差异化品牌营销，充分展示品牌形象，实施系统化的品牌战略，稳步提升自身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可见，随着知识经济时代到来，企业对智力资本重视程度普遍提高。

同时，根据表3所得出的数据也显示：虽然甘肃省越来越多的上市公司开始重视智力资本相关信息，其披露情况也大为改善，但仍存在要素披露不均衡的状况。强制性披露信息的频率均值明显高于自愿性信息的披露频率均值。出现这一不均衡的原因，2000年以来，我国有关监督部门逐步认识到智力资本信息的重要性，要求上市公司在招股说明书中进行披露，即强制性披露。因此，大多数上市公司对于监管部门提出的强制性信息，如知识产权与无形资产、核心技术、经营发展战略、人事等信息披露履行较好。但是对于自愿性披露的智力资本信息没有得到广泛的重视，如管理方法及运作过程、信息和网络系统、业务合作等信息提及较少。

笔者在查阅统计甘肃省上市公司的智力资本相关信息时发现，虽然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频率均值逐年上升，反映甘肃省上市公司对智力资本的重视程度普遍提高。但是仍然存在着披露不规范以及披露内容不完整的情况。对于强制性披露的信息，有的企业披露次数较多，而有的企业则根据要求披露一次，并且从披露内容上看，有的企业披露的较为详尽、明确，而有的企业披露较为简略、内容含糊。对于自愿性披露的部分，企业间更是大相径庭，从有无披露到披露频率、披露内容、披露形式上都存在较大差别。不难看出，在积极推动企业创新能力的大环境下，国家乃至企业对智力资本的推动力度都是可见的，只是由于智力资本在我国起步较晚，发展不成熟，对于智力资本报告的存在形式、以及智力资本的包含要素上都没有形成一致结论，因此政府监管部门尽快制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指南，规范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内容和形式，以此规范企业行为，降低信息不对称，提高投资者决策信息的有用性，促进资本市场的更快发展。

四、完善我国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对策

(一)规范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

目前，我国企业关于智力资本信息的披露大多见于年度报告和公司招股说明书中，披露形式不规范、披露内容不充分。鉴于此，证监会和会计准则委员会有必要尽快制定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指南。对于智力资本报告的形式，可以不影响现有财务报告体系和内容，在董事会报告中披露智力资本报告，也可以在资产负债表中披露货币性智力资本信息，表外披露非货币性智力资本附表。

(二)建立持续动态化智力资本信息披露体系

智力资本是企业知识和能力的体现，能够为投资者预测企业未来发展前景，从而提高企业融资能力，提升企业价值。鉴于智力资本信息的特殊性其披露应该采用持续动态披露模式。建议上市公司除年度报告、公司招股说明书外，还应不定期对外披露智力资本相关信息，可以启动重大事件临时披露制度，或者企业网站进行XBRL网络财务报告的模式，以更加灵活的方式及时告知投资者，提高投资决策的有用性，提升企业市场价值，从而促进企业更好地进行智力资本活动。

(三)加强对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监管

尽管我国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程度逐年提高，尤其是强制性披露信息更是呈现信息披露频率增长率的逐年稳步提升，但是笔者在对样本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查阅分析的过程中，仍然发现有部分上市公司并未按照要求进行披露，已经披露的企业也存在着披露不规范的情况，而上市公司监管部门并未对此做出相关处理意见。可见上市公司监管部门对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监控是缺失的。因此，我们建议除以政府部门为主体的信息披露监管部门外，还应该适时引入非政府组织机构的专业力量协同政府部门来管理上市公司，进一步规范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行为。

注释：

① 样本公司招股说明书均来自上海证券交易所网站以及公司网站。

〔1〕 SENIOR N W.AnOutlineoftheScienceofPoliticalEconomy[M].London: George Allen & Unwin Press,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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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张丹.我国企业智力资本报告建立的现实基础：来自上市公司年报的检验[J].会计研究，2008(1)：18-25.

〔14〕 张丹，王宏，戴昌钧.我国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市场效应研究—基于上市公司IPO招股说明书的经验证据[J].软科学，2008(11)：13-18.

〔15〕 张信东，张婧.企业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研究——基于山西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J].经济问题，2010(3)：7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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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蒋艳霞，徐程兴.高科技上市公司智力资本信息披露的实证分析[J].科技进步与对策，2009(3)：76-79.

〔19〕 INDRA ABEYSEKE.The influence of board size on intellectual capital by Kenyan listed firms[J].JournalofintellectualCapital,2010,11(4):504-518.

(责任编辑杜敏)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Reflection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 Listed Company in Innovation System:Based on a Survey of the Prospectus of Listed Companies in Gansu Province

SUN Ying

(Lan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Lanzhou, Gansu 730020)

The 5th plenary session of the 18th Central Committee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emphasizes that i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13th five-year plan" it must firmly establish and practically promote an innovative, coordinated, green, open and share developmental idea. Intellectual capital will become the main source for enterprise to obtain sustainable competitiveness in the era of knowledge-driven economy. Based on this, the paper collects some information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 listed companies and focuses on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 the listed companies in Gansu province. The result shows that in the innovation system, the situation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 listed companies significantly improves. And the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 listed companies in Gansu is relatively good but still has some problems. For example, listed companies do not have much enthusiasm in disclosure, the forms of disclosure are not standardized and the content is insufficient.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causes of the problems above, this paper presents some suggestions relevant to the improvement of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tellectual capital; information disclosure; innovate; prospectus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2.015

2016-03-08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1BGL017)；甘肃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1208RJZA157)；兰州商学院校级科研项目(LQ201305)。

孙颖(1981—)，女，辽宁阜新人，硕士，兰州财经大学讲师，主要研究方向：智力资本、管理会计研究。

F276.6

A

1007-6875(2016)02-0083-05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2.015.html网络出版时间：2016-04-20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