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2014年中国环境财政研究现状及评价

金海音，张明星，田时中

(安徽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1978年—2014年中国环境财政研究现状及评价

金海音，张明星，田时中

(安徽大学 经济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论文运用词频统计法和文献计量法，对CNKI收录的120篇核心期刊论文进行深入分析，评价中国环境财政研究现状。结果表明，中国环境财政研究呈现出几个特点：中国环境财政研究持续增加、研究主体集中于高等院校、研究主题突出、研究整体处在初级阶段及研究资助力度不足。建议研究者、研究机构、学术期刊和政府共同协作，促进中国环境财政研究质量有效提升，发挥环境财政对环境保护和环境治理的促进作用。

环境财政；词频统计；文献计量；研究质量；协作

环境财政是公共财政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一种通过政府财政干预，促使经济主体在市场行为中选择主动保护环境、减少浪费、合理利用环境资源的财政手段，更是解决环境问题的有效工具[1-2]。在建设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的进程中，环境财政发挥着重要的推动作用，近年来，环境财政研究成为学术界讨论的热点[3-6]。大量研究成果的涌现，为进一步贯彻落实环境保护、治理环境污染提供理论支持[7-9]。对环境财政研究成果的深入分析和评价，利于从宏观上把握我国环境财政研究现状和研究趋势，夯实环境财政的理论基础。基于此，本文以一种全新的视角，运用词频统计法和文献计量分析方法[10-13]，以中国知网收录的有关“环境财政”的核心期刊论文为数据库展开统计分析与评价，从环境财政研究趋势、研究主体、研究内容、研究阶段及研究资助几个维度评估中国环境财政的研究现状及研究质量。并结合中国客观实际，对进一步提高环境财政理论研究水平提出相关建议，为决策机构提供理论参考。

一、评价指标与样本选择

基于评价需要，按照研究趋势、研究主体、研究内容、研究阶段及研究资助5个维度，选取9项评价指标建立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环境财政研究现状展开评价。9项具体评价指标分别为论文发表时间、作者单位、发表论文数量、论文内容、研究层级、期刊质量、论文下载、论文被引和研究经费。

为了有效评价环境财政评估研究状况，选择1978年—2014年CNKI收录的“环境财政”研究论文作为评价样本。评价样本的确定分为四步：

第一步，初步搜索。在CNKI中国知网数据库中，以“环境财政”为主题搜索显示，期刊论文142篇。

第二步，首次筛选。对搜索资源进一步研究发现，17%的论文与环境财政研究主题相关性不大，不能为评价目标服务，予以剔除。

第三步，以“主题”为检索项，以“环境财政”为检索词，以时间为序，按照精确匹配的原则，检索1978年—2014年间CNKI中国知网收录的“环境财政”研究论文(论文检索截止时间为2014年12月)。结果显示，中文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共计有120篇环境财政研究论文。

第四步，下载120篇环境财政研究论文，建立环境财政研究评价数据库，以此为评价样本，运用EXCEL软件和词频统计法进行统计、分析及综合评价。

二、数据分析与评价

(一)研究时间评价

统计显示，1978年—2014年共发表有120篇环境财政论文，以1998年为转折点，1998年以后论文发表数量呈现上升趋势。其中，1999年2篇， 2003年6篇，2004年5篇， 2008年6篇，2009年6篇，2010年9篇， 2012年11篇，2013年11篇，2014年截至该年度12月18日共发表论文15篇。具体情况如图1所示。

从整体上看，在1978年—2014年，中国环境财政研究论文在数量上呈逐年上升趋势，部分年份有所减少。其中，1978年—1998年二十年内发表论文数量较少，平均为每年2篇。自2001年起论文发表数量增长较为迅速，此后各年论文数量保持较快增长，截至2014年12月18日，2014年论文发表数量已达15篇，是历年发表论文数量最多的年份，表明环境财政成为学术界讨论的热点。

图11978年—2014年中国环境财政研究论文分布图

(二)研究主体评价

1.作者单位。统计显示，高等院校的作者为研究主体，部分作者来自中国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财政与贸易经济研究所、中国环境保护部环境与经济政策研究中心等研究机构。高等院校中，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武汉大学、厦门大学均有4篇；东北财经大学、西南财经大学各3篇；南京大学、中央财经大学、贵州大学、重庆大学、北京语言大学、中南财经大学、浙江财经学院和西安交通大学各2篇。

表1中国环境财政研究作者单位统计

三、结论与讨论

(一)研究结论

对1978年—2014年代表性核心期刊论文的分析与评价显示，中国环境财政研究呈现出如下特点。

1.环境财政研究论文数量呈持续增长态势。我国环境财政研究起步晚，前期研究滞后，后期呈现波动增长。特别是2011年后，环境财政研究论文大幅增加。为实现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建设目标，中国政府秉承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将会进一步提高全社会对环境财政的关注度。

2.高等学校为环境财政研究的主阵地。依据统计数据，高等学校研究人员占环境财政研究人员的73.07%，高校成为环境财政研究的主阵地。同时，高校研究人员对环境财政的研究缺乏连续性，除8位研究人员发表2篇论文外，其他研究者仅发表了1篇环境财政研究论文。 提升环境财政研究质量需进一步调动高校科研人员的积极性，推动环境财政研究的可持续发展。

3.研究内容主题突出。环境财政研究涉及主题学科中，45.83%为“财政与税收”，表明研究人员专业性较强；16.67%为“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这与以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生态保育为主要特征的绿色发展主题相吻合。

4.以基础研究为主，应用性研究偏低。通过对研究层级的评价，71.56%的研究均为基础理论的探讨，实证分析及案例研究比例偏低，加强环境财政定量方法和实证分析是未来研究的方向。

5.研究资助力度不足。82.5%的环境财政研究没有基金资助。当前财政管理体制下，地方政府税负差异仍在扩大，各省对社科规划项目的资助力度较小，不利于环境财政研究的深化。今后，需要进一步增加环境财政研究项目立项数和资助力度。

(二)讨论

基于上文的分析和评价，为提高环境财政研究质量，提出如下建议：

1.研究者方面。首先，鉴于高校已成为环境财政研究的主阵地，而重点高校教授、副教授参与环境财政研究比例偏低的现实，需要进一步加强研究队伍建设，鼓励资源环境类、财经类院校研究人员参与环境财政的研究。其次，保持环境财政研究的可持续性。一些高校研究人员对环境财政问题的关注缺乏延续性，导致相关研究论文数量偏少。保持对环境财政问题的关注度，能够进一步夯实环境财政研究的理论基础。第三，需要吸收政府部门从事环境和财政税收工作的人员参与环境财政研究，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结合，促进环境财政理论的完善。第四，提高环境财政研究人员的计量分析能力。环境财政问题属于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财政学和技术经济学的交叉领域，对环境问题、财政问题的分析和评价，需要借助计量经济学思维，将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结合，有效完善研究方法。

2.研究机构方面。首先，相关研究机构应主动加入到环境财政的研究中来，并且明确各自责任和研究主题。确立各自的核心研究主题，组建理论功底扎实、创新能力较强的科研团队，围绕核心主题开展针对性研究，以高质量的专著、权威论文、研究报告申请项目结题，为继续申请新项目或新课题做准备。其次，激励研究机构建立一套针对性及可行性强的科研绩效评价体系，以评价研究机构内研究人员的科研绩效水平。第三，注重与环境、财政等专业领域专家的交流与学术研讨，相互学习，以达到提高环境财政整体研究水平的目的。

3.学术期刊方面。当前，环境财政的研究论文数量总量不足，核心期刊论文缺乏，远未形成百家争鸣的讨论氛围。鉴于学术期刊在学术研究中扮演着重要的导向作用，中国环境财政的研究需要学术期刊在优选论文方面严把质量关、严格投稿与审稿程序、杜绝“关系户”和“走后门”现象的发生。同时，建议环境类和财经类的核心期刊尝试开辟环境财政研究专栏，优化刊物结构，吸引研究人员开展环境财政研究并撰写相关研究论文，进行财税体制改革的理论探索。

4.政府方面。新生事物的研究具有极大挑战性，基金资助的缺乏更使相关研究难以继续。目前，环境财政问题的研究在学术界尚存在一定的争议。需要政府履行服务职能，设立专项资金，鼓励学术界展开深入讨论，进一步完善相关理论体系；同时，改革科研管理体制，增加科研预算比例，加大科研投入力度，资助以高等院校、研究所和研究中心为主的研究机构开展环境财政问题的研究，提高环境财政研究的理论研究水平，形成高质量研究成果，提升其对政府环境部门进行环境财政预算、决算及绩效审计的参考价值。

〔1〕 马中,蓝虹.建立环境财政是我国发展市场经济的必然选择[J].市场与经济,2004(1):44-47.

〔2〕 汤天滋.环境财政:构建公共财政体制的突破口[J].财经问题研究,2007(9):78-83.

〔3〕 孙永尧.论财政伦理[J].财政研究,2004(10):8-11.

〔4〕 汤天滋.建立环境财政体系的几点构想[J].财政研究,2006(10):20-22.

〔5〕 熊伟.环境财政、法制创新与生态文明建设[J].法学论坛,2014(4):62-69.

〔6〕 邓晓兰,武永义,车明好. 环境财政体制模式的国际比较及对中国的启示——基于能源资源地环境保育视角[J].财政研究,2013(1):26-30.

〔7〕 熊敏桢.试论我国环境污染减排中经济制度的建立[J].环境保护,2007(12):43-46.

〔8〕 孔凡斌.建立和完善我国生态环境补偿财政机制研究[J].经济地理,2010(8):1360-1366.

〔9〕 张玉,李齐云.财政分权、公众认知与地方环境治理效率[J].经济问题,2014(3):65-68.

〔10〕 田时中,田家华,张光进.基于论文词频分析的中国低碳经济研究评价[J].国土资源科技管理,2012(1):74-82.

〔11〕 杨绎.基于文献计量的大数据研究[J].图书馆杂志,2012(9):29-37.

〔12〕 张玲玲,巩杰,张影.基于文献计量分析的生态系统服务研究现状及热点[J].生态学报,2016(18):1-11.

〔13〕 唐霞,张志强.基于文献计量的绿洲研究发展态势分析[J].生态学报,2016(10):1-8.

(责任编辑周吉光)

The Situation and Evaluation of Environmental Fiscal Research from 1978 to 2014 in China

JIN Hai-yin, ZHANG Ming-xing, TIAN Shi-zhong

(Anhui University, Hefei, Anhui 230601)

During the process of building the beautiful China, it is needed to make the best use of gathering and derivation function of financial fund.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research provides ideas for solving resources depletion and environmental pollution. Through the evaluation and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theory, it can understand the current state of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research and further improve the theoretical system of environmental finance. Using word frequency statistics and bibliometric method, the article makes a deep analysis towards 120 core journals in CNKI and evaluate the status of the financial study theory at present in China.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environmental financial research of China has several features: the studies on environmental finance of China keep increasing; universities are main researchers; research owned prominent topics; the research is in the junior stage and the funds are in the shortage. It is recommended that researchers, research institutions, academic journals and government should work together to effectively enhance the quality of research and fully play the role of environmental finance in promoting environment protection and governance.

environmental finance; word frequency statistics; Bibliometrics; the quality of research; collaboration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2.009

2016-03-02

2015年度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安徽省财政科技支出动态绩效的评价方法及实证研究”(AHSKY2015D51)；2015年度安徽大学教研项目“财税专业课程定量评价方法教学探索与实践”(ZLTS2015074)；安徽大学创新训练经费项目“政府购买居家养老服务现状探究——以合肥市为例”(201510357280)。

金海音(1996—)，女，安徽岳西人，安徽大学经济学院学生，研究方向为财政绩效评价。

F062.2

A

1007-6875(2016)02-0054-06

篇数占比(%)作者单位篇数占比(%)财政部财政科所59.62中央财经大学23.85中南财经政法大学47.69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所23.85中国人民大学47.69贵州大学23.85武汉大学47.69重庆大学23.85厦门大学47.69北京语言大学23.85东北财经大学35.77湖南经济管理干部学院23.85西南财经大学35.77中南财经大学23.85财政部农业司35.77浙江财经学院23.85环境保护部23.85西安交通大学23.85南京大学23.85

注：只统计发表论文数量为2篇以上的作者单位。

2.作者发表论文数量。统计显示，发表论文2篇的作者仅有8位，为汤天滋、王国清、赵鸣骥、张欣怡、赵红超、张沁和侯攻，其他32名作者各发表1篇论文。可见，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数量普遍较小，反映出环境财政的研究尚不成熟且延续性不强。

(三)研究内容评价

根据CNKI中国知网数据库的学科分类，表2按论文数量依次列出了1978年—2014年环境财政研究中所涉及的28个相关主题学科。 “财政与税收”学科占比很大为45.83%，34.52%的论文围绕“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农业经济”“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展开研究，其他学科涉及较分散，频次很低。表明环境财政研究主题突出，财政及环境问题是学者研究重点。

同时，研究内容较多关注促进环境保护的财政和税收政策理论、资源利用现状及影响结果等，对环境财政收支绩效评价研究较少。财政绩效管理过程中，绩效评价是核心内容但仍处于起步阶段。而发挥环境财政在改善环境质量、保障公众健康、生态功能良好、环境安全稳定建设中的协同促进功能尤为重要，这必然需要环境财政绩效评价的正确引导、恰当监督及有效激励，保证财政税收政策的落实到位，为绿色可持续发展保驾护航。

表2中国环境财政研究主题学科及频次

学科频次占比(%)学科频次占比(%)财政与税收7745.83生物学10.60环境科学与资源利用2816.67数学10.60宏观经济管理与可持续发展169.52轻工业手工业10.60农业经济74.17中国政治与国际政治10.60经济理论及经济思想史74.17无机化工10.60金融42.38建筑科学与工程10.60经济体制改革31.79水利水电工程10.60资源科学21.19矿业工程10.60审计21.19林业10.60会计21.19中国古代史10.60工业经济21.19法理、法史10.60教育理论与教育管理21.19行政学及国家行政管理10.60成人教育与特殊教育10.60投资10.60感染性疾病与传染病10.60证券10.60

(四)研究阶段评价

1.研究层级。通过阅读样本论文及论文统计发现，中国环境财政基础的研究(社科)论文数量最多，为54篇，占46.55%；对环境财政的基础与应用基础研究(自科)论文有16篇，占13.79%；对环境财政行业指导(社科)及政策研究(社科)的论文各有13篇，各占11.21%。如表3所示。

表3中国环境财政研究层级统计

研究层级份数占比(%)研究层级份数占比(%)基础研究(社科)5446.55工程技术(自科)54.31基础与应用基础研究(自科)1613.79职业指导(社科)32.59行业指导(社科)1311.21政策研究(自科)21.72政策研究(社科)1311.21经济信息10.86行业技术指导(自科)97.76

类别上，社科类论文居多，自然类论文较少；层级中，基础理论研究居多，应用指导研究较少。表明环境财政社科类研究渐成体系，研究多停留于基础理论方面，应用和对行业及政策制定的指导作用发挥不足。唯有夯实理论基础、不断应用实践才能实现理论实践相长，围绕需求原则有效发挥科研资源，带动产学研相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形成发展。

2.期刊质量。核心期刊《经济研究参考》《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财政研究》各有5篇论文发表；《环境与可持续发展》有4篇论文发表；《环境保护》《银行家》各有3篇论文发表。载文两篇以上的核心期刊及其影响因子统计如表4所示。

表4载有两篇以上论文的核心期刊及其影响因子统计

期刊份数复合影响因子综合影响因子期刊份数复合影响因子综合影响因子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53.0261.766现代商贸工业2——财政研究51.1870.647当代农村财经20.1950.092经济研究参考50.5170.252科技信息2——环境与可持续发展41.0300.629财经科学21.70.896环境保护30.4750.226环境经济20.4780.182银行家30.5260.235财政与发展2——生态经济20.9780.486时代经贸2——

统计显示，论文数量与其影响因子呈现一定正相关性。刊登较多环境财政论文的期刊其影响因子较大，表明环境财政研究论文为高影响力期刊所青睐，研究价值较大。

3.论文下载。下载600次以上的论文主要为宏观财政政策研究，讨论环境财政的方向；下载400次～599次的论文还包括对当前环境财政政策效果及局限性的探讨、生态补偿制度研究、政府与市场在环境领域的关系及环境支出效率评估；下载100次～399次的论文涵盖环境财政政策的选择与构筑、外国环境财政研究及启示、财政与经济和环境的关系及环境财政政策的效应分析等。

反映出环境财政研究倍受学术界关注但其还处于初期阶段，发展不足，3篇论文文题明确指出需实行环境财政表明当前其实践经验较少；对外国环境财政加以研究总结及对环境财政支出进行绩效评价的论文各3篇，表明环境财政的路径发展及效益评价还有待完善。采用实证研究方法的论文占17%，其他论文多为理论分析，需鼓励研究者进行实地研究、服务社会发展需要。

4.论文被引。论文被引频次是分析研究成果质量的重要维度之一，论文被引频次侧重于从质的角度反映研究水平的高低和由此产生的影响力。表5显示，环境财政类论文被引次数总体较小，研究尚存欠缺。被引次数10次及以上的论文多为促进环境保护的环境财政政策研究，表明该类论文影响力较大且环境财政政策存在研究空间。被引频次高于5次的论文如表5所示。

表5论文被引次数统计

被引论文次数被引论文次数促进循环经济发展的财政政策研究27中国地方城市环境治理财政支出效率评估研究10财政分权与环境污染21我国自然环境保护的财政政策选择10建立我国生态补偿制度的思考17发展环境保护财政 优化公共财政收支结构8构筑促进环境保护的公共财政制度16论环境保护的财政政策选择8积极财政政策转型与财政可持续性研究15西部地区生态环境建设的财政对策8环境财政:构建公共财政体制的突破口15我国环境财政支出现状及存在的问题7建立环境财政是我国发展市场经济的必然选择15保护生态环境的财税政策缺陷6关于我国区域生态补偿财政政策局限性的探讨13浅论财政政策对环境保护的促进作用6建立和完善我国生态环境补偿财政机制研究13我国环境保护的财政政策改革5我国环境保护的公共财政政策走向13当代西方环境财政改革的若干问题5林业生态环境保护与财政扶持政策13声誉机制对环境规制效率的影响研究5建立环境财政体系的几点构想12

(五) 研究资助评价

对基金资助的统计结果表明，82.5%的环境财政研究未受到基金资助，17.5%的基金资助中，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为主要资助机构，个别省级软科学研究计划、科学基金也对中国环境财政科研项目提供了资助(如表6所示)。总体上，环境财政的研究较少获得纵向课题的资助，这也是环境财政研究停留在基础研究阶段，很少开展实证研究的一大原因。

表6中国环境财政研究基金资助情况

基金名论文数基金名论文数国家社会科学基金11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1山东省软科学研究计划2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1福建省软科学研究计划1湖南省教委科研基金1国家科技支撑计划1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1浙江省软科学研究计划1国家自然科学基金1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2.009.html网络出版时间：2016-04-2015：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