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研究——以甘肃省为例

2016-10-14 09:08江,程
河北地质大学学报 2016年1期
关键词:甘肃省新常态城乡

柳 江,程 锐

(兰州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



“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研究
——以甘肃省为例

柳江,程锐

(兰州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甘肃 兰州 730020)

论文构建了经济一体化、社会一体化和基础设施一体化等三个维度的指标并利用甘肃省1990年—2012年数据对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进行测度。研究发现,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速度较快,呈现三大发展阶段:初始稳步阶段、黄金发展阶段和缓慢推进阶段。从三个维度来看发展很不平衡,其中甘肃省基础设施一体化程度发展速度最快、发展水平最高;社会一体化程度发展速度相对缓慢但有所进展;经济一体化程度发展明显滞后,城乡经济差距呈现出进一步扩大的趋势。因此,加快经济和社会二维发展是统筹甘肃省城乡一体化发展重中之重,加快农村建设是其关键所在。

新常态;城乡一体化;经济一体化;社会一体化;基础设施一体化

一、引言

我国巨大的城乡差距之根源起因于社会主义时期,在复制前苏联的“指令性经济”①体制的情况下,强行设置行政障碍,人为分割城市与乡村,形成两个彼此独立的系统,致使城市财产归属于国家,乡村财产归属于集体[1]。国家处于统治领导地位,所有政策从城市角度考虑,农村集体服务于城市发展,导致城市与乡村的长期分离,无法有效的实现城乡资源合理配置。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我国开始强调“均衡”增长模式。在此背景下,国家提出了统筹城乡发展战略政策。2008年十七届三中全会,提出把“加快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新格局作为根本要求的战略思想”。城乡一体化成为国家发展战略提上党和国家的议事日程。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旨在通过城市与乡村两个经济系统的融合,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协调发展,逐步消除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分割状态,加快农业和农村发展、促进农民富裕,实现城乡统筹发展。在城乡一体化的过程中,城市拥有政策、人力、物力、财力等多方面的优势资源,占据绝对优势,处于主导地位;相反乡村缺乏进行现代化发展的政策、人力、物力、财力等多方面资源,处于被动地位。因此,在此次经济系统交互发展的过程中,乡村作为弱势一方应该得到大力支持,乡村经济社会发展应该成为顺利实现统筹城乡发展战略工作重点和关键点。

关于城乡一体化论题,国内学术界早已展开讨论。1984年陈城的《是社会主义城市化,还是城乡一体化》[2]一文中提出了“城乡一体化”概念。此后的六年间共有100多篇专门针对城乡一体化问题进行研究的文章[3]。早年关于城乡一体化的研究多为定性方面的问题,如概念界定、理论内涵、动力机制、特征、实现条件实现措施等[4]。随着国家对统筹城乡发展重视程度的提高,关于探讨城乡一体化程度评价、路径等定量方面问题的学者也越来越多[5-12]。此类学者多数将其研究方向定位于全国。少数部分学者则将其研究方向定位于东部沿海发达地区[13-14]。这些学者无论是研究全国范围内的城乡一体化还是研究发达地区城乡一体化,基本采用时间序列数据研究全国或省份或某一地区城乡一体化历程和趋势,突出了城乡一体化发展过程,对研究城乡一体化成就意义显著。但是在地域范围上缺乏对相对落后地区在长时间内的研究。

在“新常态”下,中西部地区将逐渐成为我国经济增长的新驱动力,因此西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好与坏都将会极大地影响到未来我国经济发展。研究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就必须首先明确西部地区实际情况。由于西部欠发达地区存在如下特点: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地理范围广、人口密度小、经济发展水平低,因此在研究西部欠发达地区城乡一体化问题时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对待,不可等同视之。甘肃省既是一个自然条件恶劣、生态环境脆弱、贫困人口比重较大的欠发达的农业大省,又是“新丝绸之路”的黄金地带,因此研究甘肃省城乡一体化对欠发达地区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乃至全国经济社会均衡发展意义重大。但是在已有文献的研究时间范围都局限于甘肃省某一特定年份的截面数据进行分析城乡一体化,主要考察某一年甘肃省各地级市城乡一体化发展状况[15-18],未能清晰反映甘肃省城乡一体化的发展历程和趋势,不具有历史借鉴意义。

因此,借助已有的研究成果,鉴于研究甘肃省城乡一体化基础上,本研究结合城乡一体化的研究对象及甘肃省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情况,构建甘肃省城乡一体化的评价指标体系,并利用1990年—2012年的相关数据进行评价甘肃省城乡一体化发展进程。

二、“新常态”下城乡发展研究

“新常态”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在适宜阶段提出的。不同时期、不同发展阶段,城乡发展情况也是不同的,因此,“新常态”下的城乡发展与之前的城乡发展理应有所不同,有其独特之处。

(一)“新常态”内涵解读

随着世界经济局势的转变和中国经济发展战略的转型,中国国家领导人适时提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常态”这一概念。经济发展“新常态”的提出,是对国家经济发展战略的一个重大的新认识,是新形势下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新常态”一词,最初由美国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总裁EI-Erian于2010年提出,指经济不会出现快速V字型复苏,会出现长时间的疲软与滞胀[19]。在新形势下,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新常态”主要有如下两条重要内涵[20]:第一,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将从过去的高速增长状态转向中速增长状态,经济的“中速”增长态势将会成为中国未来经济增长的一种“常态”;第二,中国经济增长的动力将发生根本性转变,居民消费、创新、民营部门和中西部地区将逐渐成为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新的经济增长动力将会出现,推动着中国经济增长质量走向一个更高的水平。

根据经济发展“新常态”内涵一可知,我国经济发展速度将会结束过去30多年的高速增长态势,逐步过渡到中等经济增长速度水平,说明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我国经济发展逐渐走向稳态。这种经济发展战略不仅符合我国经济发展的历史趋势和当前形势,而且更进一步证实了经济增长理论。从我国经济增长史来看,改革开放以后我国经济增长速度适中保持较高的增长速度,1979年—2011年我国年均经济增长率达到9.9%,是二战后经济平均增长率持续30年在7%水平以上的十三个经济体之一[21],被众多国内外经济学者称为经济增长奇迹。而2012年和2013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分别仅为7.65%和7.67%,2014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7.3%。我国经济增长速度的大幅度降低,说明我国经济当前发展形势已经不同于过去高速增长。另一发面,正如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指出,一个经济体初始资本存量小于稳态条件下的资本存量,则该经济体增长速度会加快以至逐步接近稳态条件下的资本存量。随着资本存量的累积,资本存量逐渐接近稳态水平,资本存量越接近稳态水平,经济体增长率就会越低,直到资本存量达到稳态水平。稳态水平下的经济体增长率为零,经济体实现了最优状态。无论是β收敛还是σ收敛[22-24]都论证经济体从非稳态走向稳态的过程中,增长速度会经历一个由高速增长到低速增长的过程。因此,“新常态”战略的提出是现实与理论的结合和结果。

根据“新常态”内涵二可知,我国未来经济增长引擎不走高投资、高污染、高消耗发展模式,而是走创新道路,依靠居民消费而不是政府消费来带动国内需求,更加注重企业家在整个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作用,更加注重中西部地区发展在区域协调发展过程中作用。中国经济经历了均衡—非平衡—均衡发展路径。改革开放以前我国实行完全社会主义发展思路,整个社会发展比较均衡,城乡之间、地区之间发展几乎没有差距,整个社会收入分配比较公平;改革开放以后,在“先富带动后富”的发展思路指引下,城市发展迅猛,城乡差距在短短的几年内迅速扩大,东部地区凭借其优势率先崛起,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发展缓慢,远远落后于东部地区;近年来在和谐发展理念下,城乡差距和地区差距逐渐成为我国经济社会持续快速健康发展的绊脚石,国家开始重视农村发展,提出城乡一体化战略,重视中西部地区发展,先后提出中部崛起战略和西部大开发战略。因此,从区域发展的角度看,“新常态”是实现我国均衡发展战略的一个重要理论认识。

综上所述,经济发展“新常态”是适应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提出来的,是符合经济增长理论的,是经济发展战略的正确选择。因此,在“新常态”发展思路下,加快农村建设,促进农民增收,实现农业现代化发展,缩小城乡差距,实现城乡一体化也是应举之义。

(二)“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实质

随着我国宏观经济步入新常态环境下,经济增长速度、经济增长动力和经济增长结构发生着深刻的转变和调整,这就必然会对城乡发展带来新的影响,对新型城镇化的建设、农业现代化的推进都将是一个新的挑战。正确理解“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建设实质是今后推进城乡建设的基础和保障。

传统城乡一体化认为城乡产业发展和社会发展趋同化、同质化。在城乡发展系统中,农村系统的人力资源、资本存量和技术水平远远落后于城市地区,要实现城乡系统的一体化发展就必须要求农村发展与城市发展趋同化。然而正是由于农村地区在人力资源、资本存量和技术水平等方面与城市地区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所以城乡系统的一体化发展不可能要求农村产业和社会发展与城市趋同化、同质化。在现代城市与农村体系中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制度背景,而这两种不同的制度背景截然不同。一个代表着现代文明,一个代表着传统文化。如果二者可以趋同,那么就必须出现两种可能的结果:一是现代文明消灭传统文化,二是传统文化吞噬现代文明。出现其中的任何一种情况,都将是人类社会发展的悲哀。因此,城乡系统发展的一体化绝不是同质化和趋同化,而是在尊重和承认城市现代文明的先进性和乡村传统文化之精髓前提下,既要发展现代文明和继承传统文化,又要现代文明与传统文化相互结合、互相融合,取长补短,共同进步。

城乡一体化进程不是要放缓已经减速的城镇发展速度,而是要进一步加快城镇化建设,提高城镇化水平,建设和谐、生态、文明的现代化城镇,维持并保持我国经济发展的主力军。以城镇发展为基础,以农村发展为新动力,实现城乡有机结合的城乡一体化发展路径。在城乡一体化不断推进的过程中,城镇和乡村是一个整体的两个部分。任何一个部分都不能被割裂,只有城镇与乡村共同发展,才是城乡一体化的根本所在。任何一方的停滞或减缓都不是城乡一体化的实质。因此,城镇和农村的共同发展既是均衡化发展战略的具体表现也是作为新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常态”。稳步推进新型城镇化建设,加快农村现代化发展,实现城乡互动、城乡互补的一元经济发展体系。

“新常态”下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国家已经走出了实质性的一步,即推行新型城镇化建设。根据十八届三中全会决议及中央城镇化工作会议精神,2014年3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明确未来城镇化的发展路径、主要目标和战略任务。新型城镇化是以城乡统筹、城乡一体、产城互动、节约集约、生态宜居、和谐发展为基本特征的城镇化,是大中小城市、小城镇、新型农村社区协调发展、互促共进的城镇化。新型城镇化与传统的城镇化相比有着实质性的不同,新型城镇化更加注重农村发展、更加注重生态建设、更加符合经济发展规律,也明确提出“城乡一体”。新型城镇化是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途径,是加快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抓手,也是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强大引擎[25]。

在经济增长速度放缓、经济增长动力转变和经济增长结构优化的情况下,城乡一体化的建设不能主要依靠城镇的快速发展带动农村发展。过去以城带乡、以工促农的发展方式应该在适宜新的宏观经济环境下转变为以推动农村田园城镇化发展为新引擎、加快农业迂回生产为新动力、提高农民现代化消费水平为新目标,实现农村、农业、农民在城乡一体化发展中的新兴力量。城乡一体化相对于对城乡分割、城乡差距而言。城乡一体化是在城市化和工业化发展到一定阶段下的经济产物,城乡分割、城乡差距会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内生演化形成城乡融合、城乡差距缩小进而实现城乡一体化,即所谓的倒“U”发展模式。现阶段我国经济发展速度减缓、结构调整、动力转变的情况下,城市发展速度开始减缓、城市产业结构开始调整、城市发展动力开始转变,此时正是城乡差距缩小的关键时刻,逐步跨过拐点,转向下降趋势。

综上所述,“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发展实质应表现为:以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为发展纲要,城镇化发展为基础,农村田园城镇化发展为新引擎,发展链接一产、二产、三产全产业链的综合现代农业[26],提高农民消费的现代化水平,更加重视农村在整个经济系统中的作用。

三、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的构建及测度

(一)变量选择原则

城乡一体化指标是由一组既相互联系又相互独立的多维综合指标体系的有机构成系统。科学合理地评价甘肃省城乡一体化发展水平时,应该从甘肃省经济社会实际情况出发,做到有的放矢、取舍得当。因此,本研究在选取各维度指标变量的时候,主要遵循三项基本原则:(1)科学合理原则;(2)可比性原则;(3)可操作性原则。

(二)甘肃省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的构建

参考已有文献,根据甘肃省具体情况,本研究从如下三个维度研究甘肃省城市一体化程度,分别是:城乡经济一体化、城乡社会一体化和城乡基础设施一体化。在“新常态”发展思路下,这三维指标既不显复杂也不失城乡一体化实质。该三个维度指标体系包括三大类一级指标和13个二级指标,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

表1城乡一体化指标体系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指标计算指标描述经济一体化指标城乡居民收入比(%)X1农村居民人均收入/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正农业产业产值比重(%)X2农业产业产值/GDP正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X3第一产业固定投资总额/第二、三产业固定资产投资总额正城乡消费零售额比(%)X4农村消费品零售总额/城镇消费品零售总额正社会一体化指标学龄儿童入学率(%)X5适龄儿童入学人数/适龄儿童人数正城乡居民存款储蓄余额比(%)X6农村居民年末存款余额/城镇居民年末存款余额正财政支农资金占总资金比(%)X7支农资金/财政支出总额正人口城镇化率(%)X8城镇人口/区域总人口正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X9农村人均居住面积/城镇人均居住面积正城乡就业率比(%)X10农村就业率/城镇就业率正基础设施一体化指标广播覆盖率(%)X11正城乡每百户彩电拥有比(%)X12农村每百户彩电拥有量/城镇每百户彩电拥有数正用水普及率(%)X13用水人数/总人数正

(三)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研究收集了甘肃省1990年—2012年的各项二级指标的原始数据。其中各项原始数据均来源于历年的《甘肃省发展年鉴》,然后通过相应的指标进行计算得到各二级指标的数值。在分析甘肃省城乡一体化指数中,为了便于计算,本研究所采用的二级指标属性基本一致且均为正向指标。另外,由于所有指标均采用比值或比例关系,因此各二级指标数据也无须进行量纲化处理。

(四)实证分析

运用SPSS 20对各项二级指标的数据进行处理。首先,通过分析发现,各指标之间的相关系数较大,需要采用降维的方法进行消除彼此之间的相关程度。其次,通过KMO和球形Bartlett 指标来评价因子分析的效果。其中,KMO表示是给出抽样充足度的检验,比较相关系数数值和偏相关系数是否合适的指标,其数值越接近1,表明因子分析的效果就越好。检验情况可知,本研究的KMO的数值为0.777,表明因子分析的结果是可以接受的。同时,球形Bartlett的检验值为412.624,同样说明本研究所选择的各项二级指标数据采用因子分析法是合理的。

另外,在因子分析中根据特征值大于1的原则,本研究选取了三个公共因子,其累计贡献率81.716%,特征值如表2所示。

表2特征值、贡献率和累计贡献率

根据公因子贡献率大小可知,三个公因子的累计贡献率达到了81.716%,说明三个公共因子可以反映81.716%的原有各项指标的信息量,具有较强的代表性。因此,上述13个二级指标可以综合成F1、F2和F3三个公共因子。

通过因子回归分析,本研究得到三个公共因子的得分系数矩阵(表3)。

表3公共因子得分系数表

各二级指标成分1成分2成分3城乡居民收入比-0.1060.1300.333农业产值比-0.1640.0970.091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0.013-0.157-0.525城乡消费零售额比0.174-0.2260.412学龄儿童入学率0.216-0.1560.112城乡居民存款储蓄余额比-0.0560.3750.050财政支农资金比-0.1550.440-0.071人口城镇化率0.0670.1690.032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0.154-0.010-0.131城乡就业率比-0.1060.4190.063广播覆盖率0.201-0.1430.035城乡每百户居民拥有彩电比0.1410.0140.029用水普及率0.1130.0570.007

利用因子分析和主成分分析的内在关联关系建立三个主成分与各二级指标的方程式,采用如下公式计算各成分的得分:

(1)

其中xj表示各二级变量, βij表示第i个主成分的第j个指标的得分, 采用表3中的数据。综合得分F的计算公式如下:

(2)

其中Fi表示第i个主成分的得分,根据公式(1)计算而得;αi表示Fi的贡献率,采用表2所示的数据。因此,可以根据公式2计算每一个二级指标的作用力系数(表4)。

从表4可知,经济一体化指标中的城乡居民收入比、农业产值比重、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等三个二级指标和社会一体化中的财政支农资金比、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和城乡就业率比等三个二级指标的作用力呈现出负数,表明这6项二级指标在该模型中具有负向作用,对城乡一体化进程起着反向作用。而城乡消费品零售额比、学龄儿童入学率、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和广播覆盖率等4个二级指标的作用力系数相对较大,说明这4个二级指标在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的作用力较大。

根据各指标的作用力系数表,本研究可以计算出各一级指标得分情况和甘肃省城乡一体化综合得分情况(图1和图2)。

表4各二级指标的作用力系数

一级指标二级指标作用力系数经济一体化指标城乡居民收入比-0.019农业产值比重-0.095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0.076城乡消费零售额比 0.142社会一体化指标学龄儿童入学率 0.148城乡居民存款储蓄余额比 0.022财政支农资金占总资金比-0.055人口城镇化率 0.078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0.129城乡就业率比-0.007基础设施一体化指标广播覆盖率 0.129城乡每百户彩电拥有比 0.109用水普及率 0.092

图1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

从图1可知,自1990年以来,甘肃省城乡一体化总体进程可分为三个发展阶段:第一阶段为初始稳步阶段,时间段是1990年到1994年,城乡一体化程度基本稳定,但略有下降;第二阶段为“黄金发展阶段”,时间段是1995年到2007年,这一阶段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发展迅速;第三阶段为缓慢推进阶段,时间段是2008年至今,这一阶段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逐步发展。

图2甘肃省城乡一体中各维度发展水平

从图2可知,三个一维指标中差异较大,其中基础设施一体化进程发展态势最优,社会一体化发展态势次之,而经济一体化发展态势最劣。经济一体化发展水平基本稳定且保持在一个相当低的水平之上,基本维持在零水平线附近;社会一体化发展水平曲折缓慢上升,从1998年之前的负值到目前已接近0.1的水平上;基础设施一体化发展水平最高而且上升速度较快,与城乡一体化总体趋势基本一致。

四、城乡一体化水平的原因分析及评价

通过对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水平的测算可知,1990年至2012年甘肃省城乡一体化总体进程速度较快,其中各个二维指标结果不尽相同,差异较大,究其原因如下:

(一)基础设施一体化进程迅速,且成为城乡一体化进程中的主要动力

广播覆盖率、用水普及率、城乡每百户彩电拥有比三者作用力系数均为正,其作用力系数之和为0.33,表明在甘肃省城乡基础设施一体化进程中城乡差距逐渐间缩小。从已有的统计资料②显示,甘肃省广播覆盖率、用水普及率由1990年不到45%的比例到2012年超过95%的比例,基本达到了全覆盖的程度。城乡每百户彩电拥有比由1990年不到10%的比例到2012年达到98%的比例。甘肃省固定电话年末用户(万户)年均增长率为12.7%。2005年至2012年全省运输线路长度(公里)增长了三倍。总之,这些都表明过去22年间甘肃省城乡基础设施建设发展迅速,且城乡之间差距也逐渐缩小。正如巴里·诺顿《中国经济:转型与增长》一书中指出:“改革开放以来,政府一直注重基础设施建设,政府将资源大量注入基础建设以刺激国内需求,防止经济衰退。自20世纪90年代末期以来,政府一直把发展基础设施建设看成优先于需求的任务。加大对公路和铁路的建设,提高经济活动水平,创造出新的基础设施供给品的服务需求。”

城乡基础设施差距较小,城乡基础设施一体化水平较高,是过去国家宏观政策产生的结果,为“新常态”下城乡一体化发展提供良好基础。过去基础设施投资建设在我国经济增长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作用。基础设施的投资建设并不是经济增长理论家眼中的经济增长的源泉,良好的基础设施只能为经济增长提供一种增长的必备条件。在“新常态”下,甘肃省城乡一体化的进一步发展应该以已有的良好基础设施为基础,挖掘城乡发展潜力,逐步摆脱主要依靠基础设施投资的建设,寻找甘肃省城乡发展的真正源泉。

(二)社会一体化进程缓慢但有所发展

学龄儿童入学率、城乡居民存款储蓄余额比、人口城镇化率三者作用力系数为正,表明城乡社会一体化进程中差距在逐渐缩小;而财政支农资金占总资金比、城乡就业率比、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作用力系数为负,表明城乡差距在逐步扩大。前三者作用力系数之和为0.247,后三者作用力系数之和为-0.192。在社会一体化指标体系中,正向作用力系数大于负向作用力系数。综合而言,城乡社会一体化进程是稳步缓慢发展。历史数据③显示,1990年至2012年学龄儿童入学率达到了100%,城乡居民存款储蓄余额比、人口城镇化率分别从19.51%、22.01%增长到36.98%、38.75%,增长幅度较大。财政支农资金占总资金比、城乡就业率比基本未变。而城乡人均居住面积比由134.09%降低到84.34%,出现了大幅度下降。

社会一体化是城乡一体化的核心,是构建和谐社会的关键。城乡一体化要求以“人”为本,要求农村居民与城镇居民地位平等、福利水平相当。如果没有良好的社会一体化水平,城乡一体化进程将会受到重大的阻碍。甘肃省城乡社会一体化进程缓慢,造成城乡社会发展不均衡、不协调和不可持续,严重制约着甘肃省城乡一体化的进一步发展。因此,加快提高甘肃省城乡社会一体化进程是在“新常态”下的重要环节,应坚持以人为本的理念营造和谐稳定的社会环境。使城乡社会差距持续缩小,在新型城镇化建设中更加突出以人为核心,强调城镇化和新农村建设协调突进,促进城乡一体化发展。

(三)经济一体化明显滞后

城乡居民收入比、农业产值比重、城乡消费零售额比三者作用力系数为负,表明在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中城市与乡村之间的差距在扩大;而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作用力系数为正,表明城乡一体化进程中城乡之间的差距在缩小。负向作用力系数之和为-0.189,正向作用力系数之和为0.142,负向作用力大于正向作用力。综合而言,甘肃省城乡经济一体化步伐呈现出扩大的趋势。数据显示,城乡居民收入比、农业产值比重、城乡消费零售额比分别由1990年的36.01%、26.38%、25.05%降低到2012年26.27%、13.81%、22.44%。城乡固定资产投资比由1990年的0.68%上升到2012年的4.12%。分工演进理论认为城镇分工水平深、交易效率高、迂回生产链条长、劳动生产力水平高,而农村地区分工水平有限、迂回生产链条短、劳动生产力水平低。城市与农村的分工体系的差异是导致城乡经济差距的根源。城乡经济差距是城市与农村分工演进的结果。甘肃省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明显滞后,说明甘肃省农村分工体系演进速度缓慢,分工水平迟缓,迂回生产水平低,远远落后于城市的分工体系。

城乡二元结构主要源于城乡经济一体化落后。经济一体化是城乡一体化关键,是提高农村居民生活水平的必要保障。没有经济的快速发展,就没有收入水平的持续提高。没有收入水平的显著提高,就没有消费的现代化,就无法扩大消费需求,也就无法适应“新常态”下转变经济增长动力的要求。在新形势下,必须加快提高甘肃省城乡经济一体化进程,增加农村居民收入,提高农业迂回生产链条,扩大农民消费需求。

综上所述,1992年—2012年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较快,主要得益于基础设施建设快速发展。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较快说明过去在缩小城乡差距、破除城乡二元结构的工作中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因此,在“新常态”下为了进一步促进甘肃省城乡发展的合理化、有序化和和谐化,实现经济、社会和基础设施三维协调发展的局面,需要进一步调整甘肃省城乡一体化进程中的三维结构,加快经济和社会两个维度的建设。

五、结论及政策建议

加快发展经济和社会两个维度,实现经济、社会和基础设施协调发展,关键节点在于农村。正如前文所述,在城乡一体化的过程中,农村在政策、人力、物力、财力等多方面远远落后于城市。而且城乡一体化水平测度进一步表明,城市与农村之间的差距更多地体现在经济一体化和社会一体化方面。城市在人力、物力和财力方面与农村的差距巨大,且存在进一步扩大的趋势。因此,在甘肃省城乡一体化改革中,农村是重点,农村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是主要方面。加快统筹甘肃省城乡经济社会一体化发展是今后打破城乡二元结构的重中之重。城乡一体化发展追求的是城镇与乡村一体化,但是由于二者在各个方面都存在着差异,只有在城乡一体化纲领下,发挥独自的优势,不可将二者混为一体,同质化看待,应有区别、有重点的发展。

因此,在“新常态”下根据甘肃省具体情况,为进一步提高城乡一体化水平,本文将农村与城镇作为两个单独的部分,分别针对两个部分在城乡一体化发展中不同地位和角色,提出如下建议:

(一)提高农业投入—产出比,促进农业现代化发展

提高农业投入—产出比,就是要提高农业生产效率。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可从如下三点着手:第一,强化人才战略,大力培育干旱半干旱区农业专家。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而人才是关键。正如美国经济学家舒尔茨认为:“改善穷人福利的决定性生产要素不是空间、能源和耕地,决定性生产要素是人口质量的改善和知识的增进。”因此,大力培育干旱半干旱地区农业专家是改善农村贫困落后的关键性决定力量。第二,改造传统农业技术,加大农业科技投入。积极发展现代农业,促进农业领域的绿色革命。加大对水利灌溉技术工程的投入,提高灌溉效率。改造传统农业技术投入,使用现代化肥和杀虫剂代替传统的施肥培育方式。大力培育耐旱耐寒适合干旱半干旱地区的优质高产的农作物种子。改造传统耕种体系,使用现代农用机械工具代替过去的牲畜牵引和人力劳动。第三,走集约化农业生产道路大力发展农业规模经济,因地制宜,发展各地特色农业产业链条。加大对以马铃薯、酿酒原料、林果、蔬菜、食用百合等为主的特色农产品基地建设的支持力度。

(二)加快构建新型农业经营体系,实现农业产业化经营

由于城乡间的分工差距也是造成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重要原因[27],因此加快农村地区的分工水平,提高农村地区的交易效率和迂回生产链条也是城乡二元经济转化的重要途径,实现城乡一体化。坚持家庭经营在农业中的基础性地位,推进家庭经营、集体经营、合作经营、企业经营等共同发展的农业经营方式创新,实现农村各种要素自由流动、资源优化配置。提高现有农村各种类型企业经营的技术档次和规模程度。通过引进城市资本、外国资本,形成一批以农副产品深加工等名优质新产品为龙头的重点企业。在农村立足资源,发展矿业、建材、建筑、小水电等资源开发型和劳动密集型产业。同时利用城市工业在技术、设备、人才和管理等方面的优势,发展与大工业相匹配的加工工业。立足于甘肃省农业发展现状,着眼于资金支持、技术支持,实现农业产业化经营。

进一步打破农村与城市两个经济系统的分离局面,不仅要加快农村地区的分工水平,提高交易效率,同时也要加大城市与农村地区的联系,实现农村地区与城市之间的互通有无。以流通业为先导,促进城市经济群和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是城乡经济进入城市主导型发展阶段的必然选择,也是区域经济发展模式转变的选择之一[28]。在甘肃省城镇化的发展对商贸流通业发展的作用无法及时见效,城市化对商贸流通业发展的传导机制尚不健全的情况下[29],必须优先大力发展商贸流通产业,打通农村与城市之间的流通渠道,实现农村产品与城市产品之间的贸易,健全城市化对商贸流通业发展的传导机制。

(三)放宽体制限制,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

在城乡一体化过程中,由于农村劳动力流动受到较大的限制,阻碍农民外出务工、寻找就业岗位,从而降低农民增收、创收的机会。合理的劳动力流动,可以增强农民接触到现代化的生产、消费方式,开阔农民眼界,提高农民技能,加强信息交流,创造更多的学习空间和发展空间。因此,加快户籍制度改革,使人口流动不受限制,实现农村与城市劳动力自由流动,消除农民进城而享受不到城市居民同等待遇的差距;进一步完善土地制度,使农民可以获得财产性收入,可以参与到市场竞争之中,参与到城市化进程之中;逐步改变现有财政体制,加大对农村财政支出比重,增加农业补助支出,降低农民办厂设企的门槛限制,降低乡镇企业的税率。改变现有土地财政体制,同时确保农村土地经营性质不变。

在放宽体制限制的同时,加大对农村人力资源培养的投入。人才是一个地区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农村劳动力资源丰富,但是农村人力资本稀缺。培养一批优秀的农民工队伍,提高农民科学文化知识和技术操作能力。不仅要普及义务教育,降低农村文盲率,更重要的是提高农民现代化生产的技能和现代化经营的理念。首先,可以通过普及农业科技文化知识,加大对现代化农业生产的宣传,让农民理解当下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其次,通过技术培训,提高农民运用现代化生产的能力。最后,实施高校与地区结合的形式,鼓励高校内农业专家、经营管理类专家与农村地区建立辅导关系,向农民普及现代化农业技术和现代化经营管理理念,提高农业生产中的抗风险能力和应对市场变化的能力。只有做到生产技能的现代化和经营管理的科学化,才能真正提高农村地区的人力资本,以保证农民生活水平的提高。

(四)加快城市化进程,建设省内都市圈

城乡一体化并不是要求城镇化建设的停滞,而应该加快城镇化建设。新型城镇化建设也是城乡一体化建设的重要一环。没有城镇化的快速发展,就没农村的现代化。甘肃省作为西部地区一个地广人稀的大省,也是新丝绸之路的黄金地带,同时更是“新常态”下注重中西部地区发展的大省。因此,加快甘肃省城镇化建设就必须要搭建起甘肃省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联系,建设甘肃省省内都市圈,实现都市圈内城乡一体化。都市圈内城乡一体化的效应:第一,提高农民收入,有效地建设新农村;第二,造就发达的农业经济;第三,为城市带来聚集和功能调整;第四,城乡集约化发展的路径[30]。立足“丝绸之路”黄金带的独特优势,建设甘肃省三大城市圈:兰—白城市圈(兰州、白银、定西、临夏)、河西走廊城市圈(嘉峪关、酒泉、张掖、金昌和武威)和陇东南城市圈(庆阳、平凉、天水、陇南和甘南)。其中,兰白城市圈以兰州为核心,辐射白银、定西和临夏;河西走廊以兰新铁路为轴心,形成嘉峪关、酒泉、张掖、金昌和武威一条线协调发展,优势互补;陇东南城市圈以关中—天水经济区为依托,以天水为中心城市,建设陇东南城市圈。

注释:

① 指令性经济是指市场力量受到严厉打压,政府计划者通过“指令”直接分配资源,指令就是经济中的重要信号。

② 历年《甘肃省统计年鉴》。

③ 同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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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周吉光)

Research on the Stage of Urban-rural Integration in the Context of "The New Normal"—Taking Gansu Province as an Example

LIU Jiang, CHENG Rui

(Lan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Lanzhou, Gansu 730020)

Based on the urgency of breaking the urban and rural dual structure in the context of "the new normal", using the statistical data from 1990 to 2012, this paper constructs three dimensions of indicators, which are economic integration, social integration and infrastructure integration, to measure the integration of urban and rural areas in Gansu province.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tegration has made gratifying achievements and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 which are the initial stage, the gold stage, and the slowly progress stage. The three stages are different. The infrastructure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s best and fastest than the rest, whole the social integration is better and faster than the economic integration, which obviously lags behind, and the tendency of difference in urban-rural regions is extension. So speeding up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is the top priority of balance urban and rural development, and speeding up the rural construction is the key of it.

new normal; urban-rural integration; economic integration; social integration; infrastructure integration

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1.006

2015-11-02

兰州市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4-005B);甘肃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2101JJ);甘肃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1308RJZA204)。

柳江(1975—),男,江苏东海人,经济学博士,兰州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转型经济的增长与发展。

F252.23

A

1007-6875(2016)01-0030-09

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oi/10.13937/j.cnki.sjzjjxyxb.2016.01.006.html网络出版时间:2016-02-20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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