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柯凡
★教育研究★
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现状与反思
——基于Citespace的知识图谱分析
彭柯凡
用文献计量学的方法,将在中国知网上搜集到关于双语教育的数据筛选后导入软件CitespaceⅢ以得出关于双语教育的可视化图谱,并结合内容分析法对双语教育研究年份、机构及关键词进行深入分析,得出的结论是:双语教育研究始于1992年,2010年开始快速发展;在所有研究机构中,新疆师范大学和中央民族大学的研究最为活跃;综合关键词的知识图谱及其源文献,总结出双语教育研究的热点问题有双语教育的困境及对策研究、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的探索、双语教育政策研究、双语教育与文化的关系研究。
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现状;Citespace;知识图谱分析
双语教育(Bilingual Education)是使用两种语言作为媒介进行教学,以达到掌握这门语言的教育活动。本研究中的双语教育是指我国少数民族地区的双语教育,即在一个多民族国家里,以少数民族学生为教育对象,使用本民族语言和主流语(如汉语)两种语言的教育体制[1]。
我国是拥有56个民族的多语言国家,55个少数民族形成了我国"大杂居、小聚居”的现状。在这样多元文化大背景的推动下,双语教育工作的开展显得十分有必要。我国最早对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出现于1992年,近年来发展迅速,研究涉及到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各个方面,但鲜有从各个方面对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进行综述的文章,运用量化的方法分析总结我国双语教育研究热点的文章更是寥若晨星。本文通过使用软件CitespaceⅢ对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关键词进行可视化分析,揭示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热点,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反思以提出有利于促进相关研究的启示。
根据本研究对双语教育的概念界定,本文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知网数据库(CNKI),检索公式为“核心期刊=Y或者CSSCI期刊=Y并且题名=双语教育and专题子栏目代码=H(模糊匹配)”,共检索出文献218篇,最终筛选并以Refworks格式导出有效文献123篇。
本文的研究内容为关于我国双语教育的年份分布分析、机构的合作网络分析以及关键词的共现分析。本文采用文献计量学的分析方法,将由陈超美教授开发的CitespaceⅢ(引文空间)作为知识可视化的工具。将数据导入软件并将参数设置为:Years Per Slice(年份节层)=1;Node Types(节点类型)分别为Author(作者),Institution(机构),Keyword(关键词);Top N(阈值)=50; c=2,cc=2,ccv=20(c为最低被引次数,cc为共被引次数,ccv为共引系数),并用Pathfinder进行初次数据修剪。
(一)我国双语教育研究的时间分布
第一阶段,研究的起始。通过对检索并筛选后得到的数据进行统计,得出图1关于双语教育研究的年份分布。双语教育的研究始于1992年张余蓉等人在西南民族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上发表的《四川彝族地区双语教育现状及发展前景》,作者通过为期40天的实地调查,用大量数据展现了凉山州从1958年到1998年的双语教育和双语使用情况,以及开展双语教育后所取得的成效,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对双语教育认识有误、师资队伍薄弱、缺乏教材等现存问题[2]。
此后,1993年至1996年、2001年至2002年研究出现断层,这两个时间段里没有关于双语教育的研究。*由于数据来源为CSSCI数据库以及核心期刊,因此普通期刊文章不包括在内。
图1 各个年份发文数量(单位:篇)
第二阶段(1997年-2000年)共有16篇相关文献,研究主要集中在藏区、新疆与彝族地区双语教育实施现状与发展趋向;双语教育下彝族大学生心理特征与适应能力的调查、比较;双语教育模式;双语教育与经济的关系等。其中,陈远鸿于1997年在贵州民族研究期刊发表的《中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研究现状与趋向》和被引次数最多,最为显著。文章中作者从功能主义的角度对解放后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划分为教材教法研究、政策与功能性研究和科学研究三个时期进行解读,并展示了各个时期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特点[3]。
第三阶段(2003年-2009年)。自2003年开始,研究又开始出现并呈现逐渐增长的趋势。2003年至2009年共有文献26篇,研究的主题包括:朝鲜族,藏族,维吾尔族,达斡尔族等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现状及实践、教师群体对双语教育的态度及认识、双语教育教师培养问题、少数民族地区双语教育在城市化进程中的发展以及对双语教育各种教学模式的探索。其中,被引次数最多的是马戎于2008年在北京大学教育评论上发表的《新疆民族教育的发展及双语教育的实践》,文章分析了新疆民族教育的基本模式和发展历程,对南疆维吾尔族聚居区的双语教育发展以及实践中的问题展开了讨论,发现,喀什地区的双语发展快速,从学前覆盖到高中,但其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如,对双语教师培训制度不完善、在岗教师达不到汉语水平考试(简称HSK)的要求、教材不统一、缺乏统一的考核标准和测量方法等[4]。
第四阶段(2010年-2016年4月)。这一阶段是研究双语教育的高峰期,共有文章80篇,占数据总数的65%。这一阶段研究的关注点开始出现了从心理学、人类学、社会学、文化学的角度分析双语教育;双语教育评价或者测量制度的探索以及双语教育政策研究。最有代表性的是《西藏社会发展与双语教育》(马戎,2011)、《新疆少数民族多元文化与双语教育关系研究》(张梅,2010)、《论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从政策法规体系建构到教育教学模式变革》(万明钢;刘海健,2012)。
图2 双语教育研究机构知识图谱
(二)我国双语教育研究的机构分布
将筛选出的原始数据导入CitespaceⅢ软件,并将Node Types(节点类型)选为Institution(机构),软件运行得出以下图谱和机构信息统计表。图2中的彩色节点为引文年轮,年轮的颜色代表年份,大小代表了文章被引用的频次,年轮越大,颜色越深就说明该文章的引用率最高。图谱中圆圈内的彩色线条代表了两个机构所发文章之间的引用与被引用的关系。
表1 机构信息统计表
对以上图谱和统计表分析后可得知,在1990年至2016年4月之间,新疆师范大学与中央民族大学对双语教育的研究最受关注,其次是新疆大学、西南民族大学、新疆教育学院等。
统计新疆师范大学于1990年至2016年4月所发表的文章,其对双语教育研究的重点在:新疆少数民族语言的使用与发展状况、双语教育模式及目标设计、多元文化与双语教育关系研究、全语言教育理念、新疆双语教育发展历程、城市化进程中的少数民族双语教育、城市化少数民族居民对双语现象及双语教育的认识、双语教育的政策的发展及价值取向等。其中,受关注最多的是张梅于2009年在《民族教育研究》期刊上发表的《新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模式及其语言使用问题》和她次年在《新疆社会科学》上发表的《新疆少数民族多元文化与双语教育关系研究》,前者作者分析了新疆地区少数民族语言使用情况,对双语教育专家刘军老师提出的四种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的进行了具体详细的阐述。并指出了新疆双语教育中存在的模式转换时衔接不紧密、对双语教育政策理解片面、双语教育危及民族文化等问题。最后作者有针对性地提出了一些思考和建议,她认为双语教育的目标设计与模式转换需要根据少数民族的语言使用情况而定,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满足不同民族对双语教育的需求[5]。在第二篇文章中,张梅认为新疆少数民族这样的多元文化背景为双语教育的实现提供了可能,是开展双语教育实践活动的基础,同时双语教育也起到了保护和传承新疆少数民族多元文化的作用[6]。
同样受到关注较多的中央民族大学近年来研究的侧重点多在于:双语教育与文化认同的关系、双语教育教学实践的研究、双语教育的研究范式、民族文化传承与双语教育发展、人类学视野中的双语教育政策制定、文化生态学视野的双语教育研究、双语教育政策执行力研究、双语教育多样化公益性性研究、壮汉双语教学研究、彝汉双语教育模式研究等。其中引用率最高的文章是邓佑玲于2000年在《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发表的《双语教育与文化认同》,这篇文章以语言、民族、文化之间的纽带为基础,以土家族为例论述了中国少数民族双语现象产生的社会心理基础(文化认同意识)及主要类型,提出了如何在各民族文化融合、冲突的过程中避免被其它文化或者语言所同化[7]。这个机构的研究还有较为突出的是朱崇先于2009年在《民族教育研究》上发表的《略论中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教学实践与研究》,作者总结了少数民族双语教育教学实践与理论研究近50年的发展成就,包括设计了针对不同民族的双语教学模式;积累了双语教学的成功经验;培养出大批双语教师和双语教育研究者;开设了各种层次和类型的双语教学机构;出版了适用的教材和教学参考书等[8]。
(三)我国双语教育的研究热点分布
研究热点代表了一个研究领域在一段时间内数量较多且内在联系较强的学问或者专题,代表着该领域中最先进、最有发展潜力的主题[9]。软件CitespaceⅢ通过运行产生了可聚类的、有标签的名词来形成关于某一领域研究热点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3),得出高频关键词统计表及300条关键词间网络线。
表2 双语教育研究高频关键词
图3 双语教育研究关键词共现图谱
以上表2和图3是使用CitespaceⅢ进行数据分析后所得出的关于双语教育高频关键词的可视化图谱,但这些共现关键词并没有产生Burst(突现),通过对以上关键词的源文献进行整理分析,得出1990年至2016年4月双语教育研究的热点问题有:双语教育的困境及对策研究;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的探索;双语教育政策研究;双语教育与文化的关系研究。
1.双语教育的困境与对策研究
(1)双语教育发展困境研究
不同的少数民族地区在实施双语教育时都面临着不同的困境,如对双语教育存在无用论、多余论、过渡论等错误认识[2];语言环境的差异影响双语教育的实施,由于汉语的影响,学生对少数民族语言学习的效果欠佳[10];双语教师数量不足,队伍不稳定,教学能力有待提高[11];中小学双语教师培养和培训方面,高等院校、师资管理部门和学校之间缺乏沟通协调[12];双语教育主要被设定在汉语的习得上,忽视了民族语言与文化的传承[13];教材建设不能满足实际需要[14]等。
(2)双语教育发展对策研究
针对以上在双语教育实施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教育者与科研人员提出了相应了解决对策,如树立科学语言观,转变双语教育理念,充分认识到双语教育的重要性[10];设计和实施多样的双语教育模式,开发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少数民族文字教材[10];吸引教育科研界的人员参加到双语研究的队伍中来并建立双语教育研究机构,对上岗双语教师进行考核测试[3];国家应加强对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政策支持,各个部门之间要加强统筹与调控[11];正确处理学习母语与学习汉语之间的关系,增强本民族语言与文化的文化认同感[14];加快教材体系建设,实现教材统一化、规范化与系统化[14]。
2.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研究
不同的学者对双语教育模式有不同的理解和诠释,嘉央扎西认为双语教育模式是在一定教育思想或理论的指导下,针对民族地区指定的较为稳定的教育教学计划[15]。韦兰明将双语教学模式视为少数民族学校实施双语教育的教学形式,模式的构建与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民族文化教育的呈现方式和现实效果[16]。不同的少数民族地区,不同的文化群体对双语教育模式的选择也有差异。总的来说,双语教育模式主要分为以下几种:
(1)一类模式和二类模式(以主流语言来划分):一类模式是指以少数民族语言为主的教学模式,在这个模式的教学中,除汉语课之外,其他的课程均以少数民族语言授课,教材也是用少数民族语言编写。相反,二类模式是指以汉语为主的教学模式,除少数民族语言课程意外,其他课程的教材均使用全国统一编写的教材,汉语授课[12]。
(2)“同步教学模式”:这种双语教育模式的特点是教材同步(一种教材用两种语言编写,教材内容一致)、教师同步(一位教师同时上双语课)、课时安排同步(第一节课用本民族语言教学,第二节课用汉语教学)、学生同步学习双语,这种模式目前在壮族地区被广泛运用[13]。
(3)一类模式和二类模式(从学习阶段来划分):一类模式是指中小学阶段各科教学主要用少数民族语言,同时开设汉语课程,升入大专院校后改为各科教学主要用汉语授课。二类模式是指从中小学到大专院校各科教学主要用汉语授课,同时开始少数民族语言和文化课程[1]。
(4)“新模式”和“传统模式”:“新模式”包括理科可看成使用汉语授课,其他课程使用民族语言授课;在本民族语言文化课及音乐、体育、美术等凡是涉及到民族传统文化的课程中,全部用民族语言授课,其他课程则使用汉语授课;全部课程使用汉语授课,加授民族语言课程,课程体系的设置参照汉语学校的课程体系。“传统模式”是指以民族语言为主授课语言,加授汉语[5]。
3.双语教育政策研究
对双语教育政策的研究形形色色,如双语教育政策推动双语教育的发展、双语教育政策的执行力研究、双语教育政策的演进、双语教育政策制定的逻辑基础等,总的来说,这些研究可以归纳为两大类:双语教育政策制定与执行研究。
关于双语教育政策的制定研究,纳日碧力戈认为在双语教育政策的制定上存在两个主要问题,即少数民族主体性缺失和研究单位缺乏弹性。他提出了科学制定双语教育政策的建议:第一,在政策制定中要加强对话生命体之间的平等性;第二,要充分运用“‘有’而能‘超越’”的思想处理这种平等性和族群之间的差异性;第三,要参照语言人类学中“符号”和“指号”之间的关系来妥善处理大民族和少数民族之间的关系;第四,借鉴人类学家的“model for”和“model of”的观点确立少数民族在双鱼教育政策制定中的主体性[17]。还有研究者提出,双语教育政策的制定应充分考虑政治、文化、教育以及民族和族性因素,其逻辑取向相应地应包括“政治逻辑”、“文化逻辑”、“教育逻辑”和“族性逻辑”四种逻辑取向[18]。
在双语教育政策执行力研究上,王渊博和苏德毕力格以内蒙古自治区为例,指出了双语教育政策执行上存在传达机制、运行保障机制、监督机制不完善,反馈渠道不畅通的问题,他们认为,要提高政策的执行力需要:拓宽双语教育政策的传达渠道;完善政策执行的保障和监督机制以及政策相关利益群体的申诉机制;重视政策决策者和执行者的教育治理能力建设[19]。还有研究者提出非权力影响力、人际关系、潜规则和教育信念等是非正式制度规约下影响双语教育政策执行的主要因素,因此,要不断完善双语教育法律制度保障体系,健全双语教育组织制度平台,溶解潜规则[20]。
4.双语教育与文化的关系研究
文化是人类在存在过程中为了维护人类有序的生存和持续的发展所创造出来的关于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之间各种关系的有形无形的成果[21]。研究双语教育与文化之间的关系有利于汉民族与其他少数民族之间的文化融合,有利于在少数民族地区传播多元文化理念。有关双语教育与文化关系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观点:
(1)文化多样性的保护需要用双数民族文字和汉语开展双语教育。关照儿童视角、增强文化自信、平衡城乡文化有利于更好地在少数民族地区实施双语教育,以此来提高人们的文化保护能力、文化创新能力和跨文化交流能力[22]。
(2)“多元文化整合教育理论”。一个多民族国的教育在担负人类文化成果传递功能的同时,不仅要担负起传递本国主体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功能同时也要担负起传递本国各少数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功能[23]。
(3)双语教育要处理好“现代化”与传统文化的关系。不但要使少数民族儿童、青年能够顺利地进入现代化主流社会,而且还要保持和发展少数民族的文化传统,使他们享有使用自己语言、文字以及弘扬民族文化的权利[24]。
(4)对本民族文化的认同可帮助避免被目标语文化同化。邓佑玲认为,只有当双语者对母语文化认同并达到一定的程度时,接受双语教育就不会威胁到其本身的民族个性[7]。
(一)总结
本文对少数民族双语教育领域的演进、前沿、热点进行了文献计量分析。综合数据与内容分析,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从1992年开始经历了萌芽(1992年)、发展空白(1993-1996年,2001-2002年)、恢复发展并逐渐增长(2003年-2009年)以及研究高峰(2010年-至今)几个时期。在参与研究机构中,新疆师范大学与中央民族大学最为活跃,其次是新疆大学和西南民族学院。少数民族双语教育领域内的热点问题有:双语教育的困境及对策研究;双语教育教学模式的探索;双语教育政策研究;双语教育与文化的关系研究。
(二)反思
尽管关于双语教育的研究起源早,至今研究也取得一些成效,但纵观研究的发展历史及研究的着重点,发现我国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仍然存在一些问题。
1.现有研究视域有待拓宽
笔者统计所有文献数据发现,现有双语教育研究的对象民族有藏族、维吾尔族、壮族、白族、彝族、朝鲜族。然而,在55个少数民族中有53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化。也就是说,我国关于少数民族双语教育的研究关注的主要民族占所有有自己民族语言的民族11.3%,占少数民族总人口39.7%。双语教育是维护中国“多元一体”局面的重要途径,是加强各个民族与区域间沟通交流的媒介,有利于少数民族群体更快地适应现代化发展。基于民族和谐共处的目标和社会稳定的需要,有必要扩大双语教育的研究视域。
2.研究的理论层次水平有待提高
一门学科的理论研究的水平代表了这一学科有没有形成一个对该领域研究具有指导意义的完整的理论体系,笔者在中国知网进行数据检索时发现,不限制期刊的级别及种类时可得出1203条与双语教育主题相关的文献,但将来源类别限制为CSSCI和核心期刊后,得出的数据仅有218条,占比18%。丰富深刻的理论研究可以为双语教育实施者提供方向性指导,在解决实际双语教育问题时有据可循。另外规范的理论框架可以提高双语教育这一学科的凝聚力。为此,双语教育研究者应该重视这一问题,加强这一领域的理论研究,实现研究由注重量向注重质的转变。
3.研究力量分布差异大
在我国,少数民族占全国总人口的8%,分布在总面积50-60%的疆土上,但从上述对发文机构的统计情况来看,对双语教育研究较为积极的机构有新疆师范大学、中央民族大学、新疆大学、西北师范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从地区上来看西北地区共有18个机构在研究双语教育,共发表文章40篇,占比32.5%。其次是华北地区,发表文章22篇,占比17.9%。对比之下,聚集30多个少数民族的西南地区发文数量仅占13%。可见,西南地区的教育研究人员对双语教育的研究积极性不高,对双语教育研究问题意识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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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鹤艳]
Situation and Reflections on Study of Bilingual Education of Chinese Ethnic Groups —— Based on Knowledge Domains Map on Citespace
PENG Kefan
【Abstract】With the help of Bibiometrics, this paper imports the data collected on CNKI into CitespaceⅢ,obtains visualized results and analyzes the year distribution, institutions and hot topics on Bilingual Education. The conclusions are presented as follows:(a) studies on Bilingual Education began in 1992 and develop rapidly since 2010;(b) among all the institutions, Xinjiang Normal University and 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are the most active frontiers;(c) the top four topics are Difficulties and Countermeasures on Bilingual Education, Exploration of Teaching Patterns, Policy Study, Study on the Connections between Bilingual Education and Culture.
Ethnic groups; Bilingual Education; present situation; Citespace; knowledge domains map
彭柯凡,四川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四川成都,邮编:610068)
G527
A
1674-8824(2016)04-0067-08
本文系四川省社会科学研究“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项目——“四川藏区地方文化资源转化为教育资源研究”成果,项目编号:SC15EO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