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 常/ Liu Chang
孙子军事辩证法在长征中的体现及现实启示
刘 常/ Liu Chang
孙子军事辩证法这一战争哲学思维,在红军长征的军事实践中体现出雄浑的伟力,它集中反映了中国先秦哲学思想的辩证特点,是指导红军长征取得胜利的重要思想武器,也是古代兵学辩证思想在中国近现代军事领域的具体体现。在实现强军梦和强军目标的历史新征程中,我们要继续借鉴孙子军事辩证法,为新的伟大历史实践开辟胜利路径。本文从灵活处置强弱优劣和迂直进退、科学把握战略定力与临机决策、综合统筹战略全局与战略局部、密切协同主要战线与辅助战线四个方面对此进行阐述。
孙子军事辩证法 长征 体现 启示
列宁曾经指出:“事物的辩证法创造了观念的辩证法”①。从1934年10月至1936年10月的两年时间里,南方革命根据地的各路红军长驱西进、行程万里,成功完成了中国革命力量的战略转移。诚如毛泽东同志1935年12月在《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中指出的那样:“长征是历史纪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长征是以我们胜利、敌人失败的结果而告结束”“长征一结束,新局面就开始”。伟大的长征不仅是伟大长征精神的胜利,更是独具中国特色的兵学辩证法的胜利。
2012年12月8日,习近平主席在广州战区考察工作时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可以说,这个梦想是强国梦,对军队来说,也是强军梦”。2013年3月11日,习主席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解放军代表团全体会议上又指出:“建设一支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人民军队,是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也是在这次会议上,习主席深刻阐释了战争与和平的辩证关系:“能战方能止战,准备打才可能不必打,越不能打越可能挨打”。80年前,孙子军事辩证法是指导红军长征取得胜利的重要思想武器,它集中反映了中国先秦哲学思想的辩证特点,是中国古代兵学辩证思想在中国近现代军事领域的具体体现。在实现强军梦和强军目标的历史新征程中,我们要继续借鉴孙子军事辩证法,为新的伟大历史实践开拓胜利路径。
《孙子兵法》“计篇”讲:“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势篇”讲:“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军争篇”讲:“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虚实篇”讲:“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出其所不趋也。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这些讲的都是正确处理强弱优劣和迂直进退的辩证关系。四渡赤水,是毛泽东军事指挥生涯的得意之笔,也是红军长征中灵活处置强与弱、迂与直等军事辩证元素的典范。遵义会议之后,中央红军为实现北渡长江与红四方面军会合的任务,也为摆脱从四面包围而来的敌军,于1935年1月20日撤离遵义,向川黔交界处的赤水、土城地区集中,准备渡过赤水河后从宜宾至泸州段北渡长江。1月27日,红军向土城镇前进时,毛泽东曾提议利用有利地形歼灭追敌川军一个师,但由于对敌情判断有误,红军未能歼灭该敌而不得不撤出战斗。1月29日,红军从元厚、土城南北地区一渡赤水河,向古蔺、叙永地区前进,想从那里寻机渡江。此时,四川军阀刘湘为防止红军入川推翻其统治,集中了36个团于长江南岸,且其战斗力较强。鉴于原定的北渡长江计划难以实现,中央红军改向云南威信县的扎西集中,川滇军阀部队从两面向该地进逼。2月上旬,在扎西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毛泽东提议再渡赤水回师遵义。他认为,要利用敌判断红军要北渡长江的错觉,出其不意,挥师向东打击战斗力最薄弱的黔军王家烈部,以运动战主动消灭敌人。2月20日前后,红军由太平渡、二郎滩等地向东二渡赤水,并在5天之内取桐梓、夺娄山关、重占遵义城,歼灭和击溃王家烈主力8个团。此时,蒋介石中央军的吴奇伟纵队两个师进至遵义城南,红军又乘胜发起反击,将其主力大部歼灭,其余狼狈南逃。当红军追至乌江边时,已逃过江的吴奇伟竟下令砍断浮桥,落在后面的1800名敌军因无路可逃被红军缴械。回师遵义一仗,红军把运动战的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俘敌3000余人,缴获大批军用物资,取得了长征以来最大一次胜利,士气大振。遵义之战后,蒋介石重新调整部署,以中央军和黔、川、滇、桂各派共30多万军队形成了新的包围圈。为摆脱敌人,红军于3月11日再次撤离遵义西进,准备歼灭中央军周浑元部后在遵义以西站稳脚跟,建立根据地。进攻周浑元部未能得手,毛泽东便决心再次向西渡过赤水河,以便把敌军调向西面再图南进。3月16日,红军在茅台附近三渡赤水再入川南,并派出一个团向西北方向的长江南岸佯动。蒋介石根据飞机侦察,判断红军有北渡长江迹象,下令中央军和川军各部向古蔺地区追击。为调动敌军,红军再次调头向东,在敌军的间隙中穿过,于21日晚至22日晨四渡赤水,迅速向南渡过乌江,兵锋直指贵阳。当时蒋介石正在贵阳坐镇指挥,城内只有一个团,急忙调滇军前来保驾,没想到红军又乘虚进军云南。滇系军阀龙云的主力已东调,只好命令各县保安团向省城集中。中央红军利用云南北部空虚,未遇拦阻便迅速进至金沙江边,以几条小船从容渡江。被拖得疲惫不堪的国民党追兵,就此全部被甩在后面。四渡赤水之战,毛泽东根据敌情的变化灵活用兵,避实击虚,中央红军在敌重兵围堵中机动穿插,来去自如。红军与敌周旋时虽然走了不少弯路,但敌人几十万大军被红军拖来拖去,更是疲惫不堪。这种用兵方法正是毛泽东后来所总结的战略战术精髓:“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红军长征中运用的以迂为直、以退为进的军事辩证法思想,在实现强军胜战的伟大历史新征程中,依然有着极强的生命力。2013年11月28日,习近平主席在听取济南军区工作汇报后提出现代战争必须树立的作战理念,即“信息主导、体系支撑、精兵作战、联合制胜”。我们必须看到,现代战争中交战双方强弱优劣的对比发生了极大改变,战争形态已经由“大吃小”渐变为“快打慢”,作战方式已经由军兵种协同渐变为一体化联合。在强军胜战的伟大历史新征程上,我们要辩证看待机械化与信息化、新质战力与传统优势等制胜因素,在加快军事理论、体制编制、作战指挥、武器装备等要素信息化升级的同时,注重将现代战争制胜机理与人民战争传统优势有机融合,努力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军事力量体系。
《孙子兵法》“形篇”讲:“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而不能使敌之可胜也。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在不可胜与可胜之间,存在着如何处理战略定力与临机决策辩证关系的问题。在红军长征路线和落脚点的选择上,我党我军根据不断变化的客观形势,科学地把握了战略定力与临机决策的辩证关系,实事求是地做出了动态的正确选择。以中央红军为例,从江西瑞金等地出发时是想到湘西与红二、六军团会合,恢复力量后再回到中央苏区。突破湘江封锁线后,蒋介石判明红军计划到湘西落脚,于是派出了中央军、湖南军十几万人张网以待。中央红军通过无线电侦察,得知了敌军部署,因此黎平会议决定到黔北的遵义地区建立新根据地。通道转兵后,中央红军强渡乌江,进入贵州。1935年1月15日至17 日,在遵义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由博古、李德、周恩来组成的三人团被取消,恢复军委集体领导,决定改取川黔滇,过长江到川西建立根据地。在渡江北进的征途中,由于情报失误、敌强我弱和无后方作战等原因,土城、鲁班场两仗未能打好,毛泽东同志从实际出发,放弃原定计划,指挥中央红军四渡赤水,巧渡金沙江,绕道进入川康,使红军转危为安。在1935 年5 月召开的会理会议上,决定到川西北与红四方面军会合建立根据地。红一、红四方面军会师后,两河口会议做出《关于一、四方面军会合后战略方针的决定》,决定到川陕甘一带建立川陕甘革命根据地。1935年8 月20 日召开的毛儿盖会议进一步明确到甘南在洮河流域创建新根据地,并批评了张国焘企图使红军主力西渡黄河,深入青海、宁夏、新疆的错误。毛儿盖会议后,中共中央和红军前敌指挥部率领的右路军经过七天六夜的艰苦跋涉走出草地,到达班佑、巴西地区,并通过包座战役打开了北上甘南的通道。由于张国焘拒绝执行中央的北上方针,毛泽东同志等果断决定率右路军红一、三军团和军委纵队先行北上,并在1935年9月12日召开的俄界会议上决定到与苏联接近的地方创建根据地,将来向东发展。9月17日,中央红军突破天险腊子口,进入甘肃宕昌县的哈达铺,在获悉陕北有刘志丹和徐海东红军部队后,毛泽东、张闻天、周恩来、博古等初步做出在陕北落脚的决定,随后在榜罗镇会议上正式决定将陕北作为长征的最后落脚点。榜罗镇会议结束后,中央红军改编为陕甘支队,一直向东行军,于1935年10月19日到达属于陕甘根据地管辖的吴起镇,而后中央政治局召开扩大会议批准了榜罗镇政治局常委会议的决定,宣告中央红军长征胜利结束。从此,陕北成为中国革命的大本营。可见,红军长征落脚陕北的战略决策是根据不断变化的客观条件而动态做出的,在这一过程中,战略方向的坚定性和临机决策的灵活性实现了对立统一。在强军胜战的伟大历史新征程上,我们要借鉴和发扬红军长征中的这种尊重客观现实、将战略方向与临机决策辩证结合的方法,面对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这场回避不了的历史大考,增强全面深化改革的战略定力,牢记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的指导原则,确保改革不改向、变革不变色,坚决做到“自觉拥护改革、支持改革、投身改革”②,不断汇聚拥护和助推改革的正能量。要坚持贯彻能打仗、打胜仗要求,坚持以军事战略创新为先导,破除思想观念障碍和利益固化藩篱,进一步解放思想、更新观念,通过在理论创新、科技创新、科学管理、人才集聚、实践创新等方面的不懈努力,开辟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改革强军之路。
《孙子兵法》注重谋略全局,强调全军全胜。“谋攻篇”讲:“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九变篇”讲:“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除了战术战役层面对敌我博弈全争全胜的追求,《孙子兵法》全胜思想更深一层的含义是崇尚战略整体谋划、立足全局思考战争。换言之,军事指挥能做到全局在握,局部损失自然会降到最低。在红军长征的历史过程中,有多个层次的全局和局部关系先后存在。一是在长征前,中央红军主力突围转移是全局,北上抗日先遣队的调敌和红六军团的探路是局部。广昌失守后,临时中央决定派遣北上抗日先遣队提前行动深入敌后,调动敌军回援其后方以减轻中央苏区的压力。1934年7月6日晚,打着北上抗日先遣队旗帜的红七军团6000余人在军团长寻淮洲、政委乐少华和参谋长粟裕等带领下从瑞金出发,经转战闽、浙、皖、赣数省,10月下旬到达赣东北苏区,与方志敏领导的红十军会合,随后两军合编为约一万人的红十军团,向皖南前进以配合中央红军长征,后于1935年1月在返回赣东北苏区途中于怀玉山地区陷入敌重兵包围,主力大部损失。北上抗日先遣队半年间转战5600多华里,经大小战斗三十余次,牵制了十余万敌军,以局部的牺牲从战略上配合了中央红军的突围。北上抗日先遣队出发一个月后即1934年8月,大约九千多人的红六军团从湘赣苏区的遂川出发,踏上了西进为中央红军行动探路的征途。这支部队于10月24日与贺龙领导的红三军在贵州印江县木黄胜利会师,其后共同组成了参加长征的主力红军部队之一——红二方面军。红六军团历时八十多天的突围西征跨越敌境五千多华里,探明了沿途敌人兵力的虚实,查明了道路、民情,完成了为中央红军实行战略转移探路的任务。二是在红军长征途中,南方红军主力部队的战略转移是全局,“三方四路”各支红军长征部队又是一个局部。1934年10月,中央红军即红一方面军离开江西南部开始长征,历时一年,于1935年10月到达陕北结束长征。此后红一方面军又东征山西,接着西征宁夏接迎红二、红四方面军。1934年11月,红二十五军从长江以北的鄂豫皖根据地出发,在党中央到达陕北的前一个月即1935年9月前期抵达那里。1935年4月,红四方面军离开川陕根据地西进,此后因张国焘错误指挥的干扰在川西和西康往返行动,三过草地,最终于1936年10月到达陕甘宁根据地。1935年11月,红二、六军团离开湘鄂西根据地,经过向西的万里大迂回,于1936年7月在西康甘孜同四方面军会师,随后也于同年10月到达陕甘宁根据地。红一、二、四方面军和红二十五军相互接应、相互配合、相互支援,共同取得了红军长征的伟大胜利,各支部队照顾全局的高尚品格在长征中表现得十分突出。三是在长征结束后,红军主力战略转移、北上抗日是全局,留在南方继续坚持敌后游击战争的红军又是一个局部。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成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土地革命战争的重要组成部分,经过三年残酷的游击战争的考验,南方红军游击队仍保存下近万人,在抗战期间改编为新四军,成为我党领导的又一支重要武装,在后来的革命斗争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在实现强军胜战的历史新征程上,我们要继承和发扬红军长征中统筹全局与局部关系的辩证思想,按照习主席提出的“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走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的重大战略思想,在“军事服从政治、战略服从政略”③的全局下,充分认清国家安全面临的复杂严峻形势,对世界上引发战争因素有所增长的现实时刻保持清醒,综合运用多种手段维护国家安全,不断锤炼军事手段这一国家安全的保底手段,发挥好军队在国家安全中的重要地位作用,担负起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的重大责任。
《孙子兵法》“计篇”讲:“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生,可以与之死,而不畏危。”“作战篇”讲:“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军争篇”讲:“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战争从来不是军事力量的单线角逐,除了军事对抗这条主线,政治民心、物资保障等辅助战线也发挥着影响战争胜负的重要作用。在红军长征的过程中,艰苦的行军和激烈的战斗构成了红军的主要战线,民族工作、宗教工作和群众工作构成了其他辅助战线。红军是人民的子弟兵,脱离了人民群众,红军就无法生存,红军所擅长的战略战术就无法发挥。红军进行长征也是如此,一系列胜利的取得都是以人民群众支持为前提的。红军在离开中央苏区踏上漫漫征途时,苏区人民曾给予红军巨大的支援。红军在长征途中很好地执行了民族政策和军队纪律,得到少数民族群众的支持,从而能够征服长征中的艰难险阻。1935年5月初,中央红军渡过金沙江后,需要经过大凉山彝族地区迅速北上。在接近彝区前,刘伯承率红军打开了冕宁县城,把关押在黑牢中的彝民囚犯释放出来,并说明共产党领导的红军同旧官府不一样,是反对民族压迫的,还给他们分发食物衣物。这些人回家后,便成为红军的宣传员。为了进一步争取彝族同胞的支持,1935年5月22日,在冕宁县城以北二十多公里的彝海湖畔,刘伯承和彝族果基家首领小叶丹举行了结拜为兄弟的仪式,小叶丹拿来一只公鸡在湖边宰杀,两人喝了鸡血酒并对天盟誓,刘伯承把随身的手枪送给了小叶丹,小叶丹也将坐骑送给刘伯承。当时小叶丹正同彝区其他家支打冤家,希望得到外援。红军没有介入彝民内部斗争,但还是送了小叶丹一些枪支。由于红军通过彝区时纪律严明,加上刚刚解救了被押的各部落民众,其他家支也很感动,因而均未攻击红军。这为红军抢时间北上创造了条件,其后红军以强行军在三天时间内全部通过彝区。在红军进入雪山草地附近地区后,因人烟稀少,筹粮成为最困难的问题。有些地区的藏民在国民党和上层反动分子蛊惑下坚壁清野,逃避一空。当时能保障部队生存的唯一办法,就是收割已经成熟或接近成熟的青稞。红军总政治部规定,只在万不得已时,才许到藏民田中去收割麦子,而且首先收割土司的。收割完后,红军都将所收数量和原因用墨笔写在木牌上,插在田中,藏民回来后可拿这木牌向红军部队领回价钱。这是红军找不到群众而采取的非常措施。肖锋在《长征日记》中谈到,许多红军将士一边吃,一边
心里难过。全国解放后,毛泽东还牵挂此事,指示川西和西康地区的领导应向藏民做适当补偿。红军每到一处秋毫无犯,赢得了沿途老百姓的拥护。红二军团进占西康省德荣县后,龙绒喇嘛寺召开“堪布会议”,决定赠送红军青稞1.5万斤,同时派喇嘛到附近村庄为红军筹集粮食。一些少数民族兄弟不仅拿出余粮,还帮助红军打野菜。在实现强军胜战的伟大历史新征程上,基于对当今世界主要国家富国强军战略的深刻洞察和对中国国情军情的准确把握,习主席提出了推进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重大战略。军民融合,就是要处理好国防和军队建设中军方与地方、军用与民用等各方关系,推动各条战线同心协力,在更广范围、更高层次、更深程度上开展军民融合,更好地把国防和军队建设融入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体系,既发挥国家主导优势,又发挥市场作用,努力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建立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统一领导、军地协调、需求对接、资源共享机制。
注释
①《列宁全集》第38卷,210页。
②习主席《在接见全军参谋长会议代表时的讲话》(2013年3月11日)。
③习主席《在军队一次重要会议上的讲话》(2013年7月15日)。
(责任编辑:曹永孚)
The Reflection Application of Sun Zi’s Military Dialectic Method in the Long March and Its Realistic Enlightenment
Sun Zi’s military dialectic method, manifested great power in the military practice on the Long March of the Red Army. It made a concentrated show of the dialectic characteristics in the Chinese Pre-Qin philosophical thinking. As an important ideological weapon directing the Red Army to win the Long March victory, it also is the actual embodiment of the ancient military dialectic thinking in the modern and contemporary Chinese military areas, which sets up a new victory road for the new great historic practice. From four aspects—flexibly dealing with the powerful advantages and the inferior disadvantages, scientifically controlling the strategic power and making temporary decision-making, making a comprehensive strategic situation planning and coordinating the main battle lines and the auxiliary battle lines, this paper makes a review.
Sun Zi’s Military Dialectic Method; Long March; Reflection; Enlightenment
2016-9-5
刘常,国防大学战略教研部博士、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