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暄 吴雨濛 汪希雁 赵晓春 孙 菁
(河海大学企业管理学院,江苏 常州 213022)
大学毕业生就业焦虑状况及影响因素分析
赵紫暄 吴雨濛 汪希雁 赵晓春 孙 菁
(河海大学企业管理学院,江苏 常州 213022)
为了解大学毕业生焦虑状况及影响因素。采用整群抽样方式随机抽取382名河海大学的本科毕业生,用自制的就业焦虑问卷及焦虑自评量表进行调查,采用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焦虑发生的影响因素。发现大学毕业生焦虑情绪的检出率为27.2%;大学毕业生的生源地、所学专业、调查时是否签订就业协议、是否有社会工作经历等是焦虑发生的影响因素。因此大学毕业生存在不同程度的就业焦虑,高校应进一步加强大学毕业生就业指导方面的工作,关注大学毕业生的心理健康。
焦虑情绪 Logistic回归分析 大学毕业生
近年来,随着社会经济发展,社会对人才需求结构的变革,高等教育的大众化,高校招生规模的迅速扩张及大学生自身素质的局限性,致使大学毕业生面临就业困难,对他们的心理产生压力,而心理压力会引起生理的不良反应,以及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甚至会引发心理障碍[1-2],影响其身心健康。为了解大学毕业生就业焦虑状况及产生就业焦虑的具体影响因素,课题组成员对河海大学应届毕业生进行了抽样调查,为发展和完善高校就业指导提供了理论依据。
1.1 对象。对河海大学的应届毕业生以宿舍为单位,采用整群抽样方式抽取90个宿舍的成员,共382人。发放问卷382份,回收373份,剔除无效问卷,获得有效问卷353份,有效率为92.4
1.2 方法。采用课题组自行设计的调查表,课题组成员作为调查员,采取上门调查方式,由调查员上门发放调查表、被调查者根据自己情况自愿填写,问卷完成后由调查员当场回收。调查表内容主要包括调查对象基本情况与焦虑情况。
1.2.1 一般情况。主要包括调查对象的专业、性别、家庭所在地、家庭经济状况、有无社会工作经历及是否签订就业协议等内容。
1.2.2 焦虑自评量表(SAS)[3],SAS是美国杜克大学医学院Zung于1971年编制而成的,该表由20个题目组成,采用4级评分,“1”为没有或很少时间有,“2”为小部分时间有,“3”为相当多时间有,“4”为绝大部分或全部时间有,其中15项为负性词陈述,按1~4顺序评分,5项(5,9,13,17,19)为正性词陈述,按4~1顺序反向计分。自评结束后将20个题目的各个得分相加即粗分 (raw score),粗分乘以1.25即得到标准分(index score),按照中国常模,标准分50~59为轻度焦虑,60~69为中度,>69为重度。
1.3 统计学处理。采用EPIData3.10双人份独立录入,经逻辑检查核对无误后建立数据库。用SPSS16.0软件分析数据,单因素分析采用检验,多因素采用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检验水准。
2.1 基本情况。本次调查的353名大学毕业生中,男性222人(62.9%),女性131人(37.1%);城市学生104人(29.5%),城镇学生106人 (30.0%),农村学生143人 (40.5%);独生子女199人(56.4%),非独生子女154人(43.6%);经管类专业113人(32.0%),工科类136(38.5%),计算机类104(29.5%);有社会工作经历者236人(66.9%),无社会工作经历者117人(33.1%);签订就业协议者198人(56.0%),未签订就业协议者155人(44.0%)。检出有焦虑情绪者96人,检出率为27.2%,其中轻度焦虑者51人(14.5%),中度焦虑者23人(6.5%),重度焦虑者22人(6.2%)。
2.2 焦虑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对可能影响大学毕业生就业焦虑的因素进行检验,结果显示生源地、所学专业、是否已签订就业协议、是否有社会工作经历、是否有科学的职业规划等因素对大学毕业生焦虑的影响具有统计学意义,具体见表1。
表1 大学毕业生焦虑影响因素的单因素分析
2.3 焦虑影响因素的多因素分析。以调查对象是否有焦虑情绪为因变量,以在单因素分析中有统计学意义的影响因素为自变量进行非条件Logistic回归分析,各变量的赋值见表2。Logistic回归分析时采用基于偏最大似然估计的后退法(Backward:LR),剔除变量标准为0.05。结果显示:来自农村的大学生出现焦虑情绪的几率是城市大学生的1.85倍;工科类大学生出现焦虑情绪的几率比经管类低,是他们的0.749倍;调查时还未签订就业协议的大学生出现焦虑情绪的几率是已签订就业协议大学生的1.758倍;大学期间无社会工作经历的大学生出现焦虑情绪的几率是有社会工作经历的大学生的1.483倍;而有无职业规划没有统计学意义。具体见表3。
表2 各变量的赋值表
表3 大学毕业生焦虑影响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
调查结果表明,27.2%的大学毕业生有不同程度的焦虑情绪,影响因素主要为生源地、所学专业、是否已签订就业协议、是否有社会工作经历等。大学毕业生的焦虑问题的有关研究,对焦虑情绪检出率的报道高低不一,这可能与不同研究的调查对象及调查时间不同有关[4-6]。
调查显示,来自农村是大学毕业生焦虑情绪的危险因素,这与刘颖[4]的研究结果一致。与来自城市的大学毕业生相比,来自农村的大学毕业生缺乏优越的家庭背景,拥有的社会资源较少,进入竞争激烈的就业市场时,收到的来自家庭及社会的支持较少,面对就业压力时感受到更多不自信。
经管类专业大学毕业生的焦虑情绪检出率高于工科类专业的大学毕业生。与开设经管类专业的高校较多,每年毕业生的基数相对较大,相应此类专业的就业竞争激烈有关。而已签订就业协议的大学毕业生没有就业压力的困扰,焦虑情绪的检出率较未签订就业协议的大学毕业生低,也就不难理解。
有社会工作经历的大学毕业生焦虑情绪的发生较无社会工作经历的大学毕业生少,这与用人单位对大学毕业生的招聘要求有关。用人单位选择毕业生是为了让他们为组织创造更多价值,不仅看大学毕业生的专业知识和学历,还看他们的实践操作、人际交往、应变和快速学习等能力,用人单位考察的是毕业生的综合素质。有社会工作经历的大学毕业生在实际操作、人际交往等素质上较强,有较好的就业能力。
研究中性别、有无科学的职业规划等因素未能进入回归方程,与白文龙等[4][7]的研究不一致,可能与调查对象的不同有关。
总之,在当前大学毕业生就业形势下,结合本研究结论,认为应从以下几个方面降低大学毕业生的就业焦虑水平。首先,高校对大学毕业生就业焦虑的指导对策应当有的放矢,采取针对性措施降低毕业生的就业压力,尤其对来自于农村的毕业生和一些就业困难专业的毕业生高度关注,定期对这些学生进行团体心理辅导和心理疏导,防止严重焦虑情绪发生,提高大学毕业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其次,高校应当为应届毕业生提供及时有效的就业信息和就业指导,减少毕业生由于生源地不同,家庭及社会资源的差距而在求职就业时可能造成的障碍,使他们主动调整自我心态,提高自我认可和自信心水平,从而降低就业焦虑水平。再次,高校教师作为大学生教育的主导者,对大学生实践等能力培养有直接影响,应在教学教研中不断学习,改进教学内容和方法,提高教学素养[8]。最后,高校应针对就业市场的实际需求,调整大学生的专业培养方案。通过增加反转课堂、认识实习或社会实践等课程的分量,增加实验室、机房及模拟场地的实际利用率,提高大学生的实践操作能力、人际交往能力、应变能力和快速学习能力,使毕业生能够在就业市场中拥有出众的竞争力和自信心,从而缓解就业焦虑问题的严峻形势,提高大学毕业生的心理健康水平。
[1]Peng Minning,Hu Guoqing,Dong Jing,etal.Employment-related anxiety and depression in Senior college students in China[J].Zhongnandaxuexuebao.Yixueban,2010,35(3):194-202.
[2]王小桃,罗贵明.大学生就业压力对自杀态度及意念影响[J].中国公共卫生,2011,27(11):1418-1419.
[3]汪向东,王希林,马弘,等.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M].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1999:238.
[4]刘颖.河南省大学毕业生就业焦虑状况调查[J].中国健康教育,2012,28(7):558-560.
[5]张斌,邱致燕,谢辉,等.长沙市某高校贫困大学生就业焦虑现状分析[J].中国健康教育,2014,30(7):602-604.
[6]曹绍平.女大学生就业焦虑现状调查及教育对策[J].中国大学生就业,2012,(16):25-29.
[7]白文龙.毕业年级大学生就业焦虑特点变化及改善对策[J].中国市场,2015,(32):203-206.
[8]李晓华,兰青.何文静工商管理类大学生就业意向与一般自我效能感研究[J].对外经贸,2014(3):152-154.
2015年度河海大学大学生创新训练计划(2015102941169)。
赵晓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