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春
(广州城建职业学院 广东 广州 510925)
民族唱法中咬字与行腔的辩证关系
王文春
(广州城建职业学院 广东 广州 510925)
我国的民族唱法历来重视咬字与吐字,这也与声乐艺术由音乐与语言构成相关,所以在演唱歌曲方面,饱满流畅的气息、科学准确的声音必不可少,更需具备良好的语言。历来有“字正腔圆”的说法,讲的就是咬字和行腔,唯有“字正”,方可将声音归结于统一的腔体,形成一种辩证统一的关系。本文结合我国民族唱法的特点,具体探讨了其中咬字与行腔的辩证关系。
咬字;行腔;民族唱法;关系
民族唱法中,为准确传递和交流思想感情,歌唱者必须具备良好的语言,而对应的吐字和行腔则是声乐艺术中语言表达的两个重要方面,如通俗唱法中要求的“说话式”自然等,而与此不同的民族唱法,则对“字正腔圆”更为重视,所以对咬字和行腔关系的理解,对于了解和练习民族唱法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结合民族声乐的发展历程来看,“字、腔、声、情、味”一直是民族声乐特点的体现,而其中最显著的特点无疑是“字”,这点在戏曲方面体现得尤为明显,字不清,则音调虽和,不易动人,咬字清晰与否是歌唱审美的一个重要评判标准。
咬字中的“字正”,即为清晰准确地唱每一个字,字头、字腹和字尾组成了字,而歌唱中的咬字则主要为字头的处理。结合一定的发声方法和发声部位,咬准字头的声母,收清字尾时,需按不同的口形予以引长,具体有以下要求[1]:
首先,“咬”准字头。在歌唱环节,民族唱法强调声母的“喷口”,即敏捷、有劲地进行字头发音,像喷出一样,其中的关键是增强字头的力度。如在歌剧《白毛女》“恨是高山仇似海”这一唱段中,对于其中“恨”字的处理,显然要加强“h”音的力度。所以字头的处理,要实现清晰而富有弹性的表述,也就是需要遵循适度原则。
其次,引长字腹。作为发音中每个字的引长部分,字腹是字的主题部分,占时值较长,响度最大,同时也和发音关系最为密切。以a、o、e为例,需打开口腔发音,又如u发音时,需收拢上下唇使其呈圆形。在口形方面,字引长时,不可随曲调变动,且作为声音位置的基础,对于歌唱语音中的韵母(字腹),也要注重其发音的流畅与准确,确保歌唱连贯、圆润。
最后,字尾收音分明。为了将音收得短、准、清和自然,收尾的响度要适中,单韵母的字无字尾,只要元音发音完整即可,收住字尾才算是真正唱完这个字,这种处理,有利于字间的自然衔接,确保了乐句内在的连贯性。
民族唱法中,咬字清晰准确是前提,而声乐这种综合艺术形式需结合音乐语言,所以歌唱语言的本质,则是音乐化了的字腔。在歌唱环节,需在完美处理咬字的同时,归结统一声音在吐字腔体中,旨在实现“腔圆”的效果。具体地,需要做到以下几个“统一”[2]:
首先,咬字与共鸣腔体的统一。具体而言,咬字的位置会因不同的语言而异,而发声的腔体则取决于咬字的位置。在歌唱发声方面,民族唱法中,发声舌位较高,易造成腔体感不强,口腔东西多等。所以在歌唱实践方面,需尽可能地保证咬字咬到共鸣腔体位置,其位置不能随语言的变化而乱动,力求音色上的统一,完善歌唱的首个环节。
其次,咬字与发声的统一。民族唱法中,声音的表达应遵从语音走向,声音的强弱起伏,应与语言声调升降等对应,表现字词语义意中的音乐神韵。对于语气和语言来说,演唱者的声音本身即为其的一种夸张和写意,二者的完美结合,能展现出作品的特定韵味。
最后,咬字与音乐情感处理及表现的统一。生动是音乐的主要表现,民族唱法中,其生动之处正体现在独特的语言美方面。结合音乐情绪的变化,生动的咬字随之变化,对应“喷口”的力度,也会随音乐情绪、表情的不同而不同,结合起生动的语言与独特的音乐表现,方能形成独特的演唱风格。
结合上述论证,可知咬字与行腔是辩证统一的。为了实现行腔的“腔圆”效果,必须以咬字的“字正”为基础前提,对应的,咬字的“字正”显然以行腔的“腔圆”为最终目的,这也印证了咬字与行腔的辩证统一的关系。
我国民族唱法高度结合起了优美秀丽的声音、清晰准确的语言,以及细腻真实的情感,借助于以声传情、以字带声以及声情并茂,去感化和打动观众,体现了民族唱法的独特魅力。行腔中的咬字,前提是音乐线条连贯,且声音松弛通畅,从而将松弛的声音视为语言的载体,最终实现音乐连贯、声音通畅,也就是实现“字正腔圆”的初衷。
我国民族唱法中,极为重视咬字和行腔,故有“字正腔圆”的说法。借助于语言的独特表现特征,民族声乐展示出了其人文气质的特殊性与民族性,展示了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也体现了民族唱法中咬字与行腔的辩证统一,铸造了民族唱法的艺术价值和艺术地位,对后续声乐艺术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1]陈梓豪.谈民族声乐作品中气息与咬字的关系——以《芦花》为例[J].新教育时代(教师版),2015(21).
[2]何月.浅谈歌唱中的“咬字”与“行腔”[J].艺术教育,2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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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7-0125(2016)08-0076-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