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金融”、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基于中国数据的实证研究

彭继增　邓梨红　方仙美

(南昌大学，南昌　330031)



“互联网+金融”、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基于中国数据的实证研究

彭继增邓梨红方仙美

(南昌大学，南昌330031)

〔摘要〕本文采用全国2010～2015年季度数据实证分析互联网金融、FDI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通过建立VAR模型，运用Johansen协整检验、脉冲响应函数等定量方法进行实证分析。实证结果表明：互联网金融发展、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起初，互联网金融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存在互斥作用，但从长期来看，互联网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具有显著的推动作用；同时，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对互联网金融发展具有支持作用；FDI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一直具有正效应；此外，研究还发现互联网金融发展对FDI也具有促进作用。最后，本文根据实证结果提出促进互联网金融发展、FDI投资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互联网金融FDI产业结构转型升级VAR

引言

在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背景下，国家不再单纯地追求GDP的增长，而是着力于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布局及可持续发展。习总书记在2015年6月指出：我国经济发展呈现速度变化、结构优化、动力转换三大特点。适应新常态、把握新常态、引领新常态，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发展的大逻辑。经济发展的速度变化、结构优化、动力转换不仅是对实体产业发展的要求，更是对在新常态下产业升级的要求。2015年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动态明显，从工业运行情况来看，全年高技术产业增加值比上年增长10.2%，比规模以上工业快4.1个百分点，占规模以上工业比重为11.8%，比上年提高1.2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占比持续增长(如图1)，从图中可知在2013年第三产业占比首次超过第二产业占比，在2015年第三产业占比上升至50.47%，比第二产业占比多9.94个百分比，表明我国产业转型升级进程加快。

近20年来，互联网技术快速发展，相关的产品与服务已深入到方方面面。李克强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制定“互联网+”行动计划，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与现代制造业结合，促进电子商务、工业互联网和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引导互联网企业拓展国际市场。”“互联网+”代表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和产业发展新的业态，即充分发挥互联网在生产要素中的优化和集成作用，将互联网的创新成果深度融合于经济社会各领域之中，提升实体经济的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更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实现工具的经济发展新形态。传统的农业、工业、服务业的发展方式粗放、落后，已经无法适应新时期、新常态下中国经济持续发展的需要，急需注入“互联网+”的新鲜“血液”。从目前“互联网+”与各产业融合发展现状来看，“互联网+金融”在我国产业结构转型升中扮演重要的角色。

图1

1文献回顾

1.1国外相关文献回顾

从国外学者研究情况可知，大多数学者早期主要集中研究金融发展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现在已经涉入研究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关系。Schumpeter在《经济发展理论》中阐述：银行通过重新配置资金，将资金流向创新型产业领域，可以达到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作用，从长期来看，金融的发展对经济的增长和产业结构升级具有良性影响[1]。Wurgler(2000)通过运用65个国家总投资和制造业增加值的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发现发达国家比发展中国家经济更发达是因为金融市场更发达，表明金融市场的发展有助于提高资金配置效率，促使产业结构升级[2]。Jeanneney等(2006)研究认为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并非单方向关系，而是存在双向因果关系，既不能完全接受金融发展引领产业结构升级的观点，也不能完全认可产业结构升级追随金融发展的观念[3]。Antzoulatos等(2011)基于29个国家28个产业数据实证研究金融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表明金融结构与产业结构之间显著相关，但产业的技术导向会影响该相关性。

国外学者主要是依据FDI的资金与技术优势方面研究FDI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4]。在理论方面有不少经典研究成果，比如Chereny和Strout(1966)的“双口模型”，Kiyoshi Kojima(1978)的“边际产业扩张论”等[5，6]。此外，国外学者还通过大量的实证研究分析FDI通过技术外溢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的作用。Caves(2005)基于1966年澳大利亚和加拿大两个国家制造业的行业横截面数据，研究表明两国的制造业之间存在技术外溢效应，FDI促进了两国的产业结构升级[7]。Vaidyanathan(2008)实证研究FDI对东道国产业结构的溢出效应，研究认为FDI通过外包的方式发挥其资本和技术的优势，通过技术溢出效应增强东道国承包企业的技术创新能力，进而促进东道国整体产业结构水平[8]。Sailesh Tanna(2009)采用75个国家566个商业银行2000～2004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FDI与生产率相互关系，研究表明：在短期内，FDI对生产率产生负作用，但从长期来看，FDI对生产率具有积极效应，提高劳动生产率间接推动产业结构升级[9]。

1.2国内相关文献回顾

目前，国内学者多从实证的角度研究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的关系。罗荣华(2014)采用我国30个省级面板数据实证分析证券市场的发展、金融发展规模、金融发展效率对我国产业结构升级的效果，结果表明：金融发展规模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积极的效果，而证券市场的发展及金融发展效率的提高却抑制了产业结构升级[10]。王立国(2015)运用VAR模型实证检验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升级相互之间关系，研究表明：金融发展规模扩大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但产业结构升级并没有引起金融发展规模的需求[11]。姚华(2016)基于我国1990～2014年的数据，通过使用多指标的交叉协整检验方法实证研究金融发展对产业结构升级影响，结果显示：从长期来看，金融发展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长期稳定关系；我国金融的发展会促进生产要素的高速流转、合理配置资源、增强产业的竞争力，最终推动产业结构升级[12]。

近年来，我国多数学者从理论和实证方面研究FDI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在理论方面，主要是通过分析FDI的产业分布来研究外商直接投资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作用；在实证方面，主要是实证FDI对三大产业结构的影响及FDI技术溢出效应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熊珍琴(2014)利用中部6省的统计数据研究FDI对中部地区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表明：FDI对中部地区第一产业促进作用最小，对第三产业推动作用较大，对第二产业促进作用最为显著[14]。姚洪心(2015)建立计量模型对广东省2000～2011年30个制造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FDI技术溢出与产业结构之间关系，结果显示：FDI技术溢出效应对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行业最为显著，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明显的正向溢出效应[15]。胡晓娟(2015)基于中国1983～2013经济统计数据，构建计量模型并通过协整检验及脉冲响应函数分析金融发展、FDI与产业结构优化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表明：金融发展、FDI及两者交互效应与产业结构优化存在长期均衡关系，金融发展、FDI对产业结构优化促进作用明显，二者交互效应并不能优化产业结构[16]。

根据作者对现有国内外文献的梳理可知，金融发展、FDI分别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研究比较成熟，少数学者将金融发展、FDI与产业结构优化进行综合研究，几乎没有学者研究互联网金融、FDI与产业结构升级之间的关系，为此，本文在借鉴前人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构建计量模型，基于中国2010～2015年季度数据建立VAR模型，动态分析互联网金融、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

2实证分析

2.1模型设定、指标选取及数据来源

依据配第——克拉克定理，第三产业占比不断增加并超过第二产业占比表明产业结构得到升级。本文选取产业结构升级指标为被解释变量，互联网金融、FDI、贸易开放程度、人力资本等指标为解释变量。本文构建经济计量模型如下：

LNG3=λ1LNIF+λ2LNFDI+λ3LNHM+λ4LNOPE+C+u

被解释变量G3为产业结构升级指标，本文采用第三产业增加值与GDP的比值来反映产业结构升级。解释变量的选取方面：(1)IF为互联网金融变量。因互联网金融模式主要包括P2P网贷、众筹、第三方支付平台，且第三方支付交易量占互联网金融交易量的比值超过60%，所以本文采用第三方支付交易量作为互联网金融发展的度量指标。(2)FDI为外商直接投资变量。产业结构升级受实际利用外资额的影响，所以选取实际利用外资额来反映FDI指标。(3)HM为人力资本变量。人力资本的提升是技术进步的源泉，而技术进步是推动产业结构升级的保证。本文选取社会三大产业从业人员数度量HM指标。(4)OPE为贸易开放程度变量。通过对外开放可以优化资源配置，促进产业结构升级。本文选取进出口总额与GDP比值度量OPE指标。

由于互联网金融数据年限少，本文选取2010～2015年季度数据作为基础，数据主要来源于199IT互联网数据、速途研究院以及《中国统计年鉴》，分析软件为Eviews8.0版。此外，为避免数据中存在异方差，使数据更具有可比性，对所选的指标进行对数处理，取对数后变量相应变为LnG3、LnIF、LnFDI、LnHM、LnOPE。

2.2变量平稳性检验

利用时间序列作回归时，必须检验数据的平稳性，如果使用不平稳的数据作回归将导致“伪回归”现象，为此，本文采用ADF检验方法检验各变量的平稳性，检验结果见表1：

表1　各变量平稳性检验结果

从表1可知，LnG3、LnIF、LnFDI、LnHM、LnOPE这些变量值都大于1%、5%、10%临界值，表明各变量都属于非平稳的时间序列。分别对每个变量取一阶差分，DLnG3、DLnIF、DLnFDI、DLnHM、DLnOPE的检验统计值在各个显著性水平下都是平稳的，表明这些变量均为一阶单整。

2.3协整检验

根据上述单位根检验结果可知，原序列属于非平稳的时间序列，在进行一阶差分后变成平稳的时间序列，表明各变量之间可能存在长期均衡关系。为此，采用Johansen协整检验法验证各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Johansen协整检验是借助VAR模型为基础的进行多变量协整检验的方法，首先通过LR、FPE、AIC、SC和HQ原则确定最优滞后期为2(表2)。

表2　滞后期阶数确定

其次，在确定最优滞后阶数后，采用Johansen协整检验来估计各变量之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根据表3的检验结果可知，在原假设为存在零个协整关系情况下，该假设的统计量为127.2389大于5%的临界值99.81889，因此拒绝原假设，说明至少存在一个协整关系，即各变量之间存在长期均衡关系。

表3　各变量Johansen协整关系检验结果

2.4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

尽管通过上述Johansen协整检验证明了各变量之间是存在长期均衡关系，但并不能说明被解释变量与解释变量是否存在因果关系，因此，本文运用Granger因果检验方法做进一步的检验。因主要是验证解释变量是否引起被解释变量的变动，为此，只做单向因果关系检验(表4)。

表4　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

从表4可知，在显著水平为10%，滞后期为1时，IF、FDI、HM不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假设是被拒绝的，表明互联网金融、外商直接投资、人力资本是引起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主要原因。通过进一步格兰杰因果检验，发现IF和FDI在任何一个滞后期阶段不是产业转型结构升级的假设是被拒绝的(表中以滞后期为5为例)，说明互联网金融和FDI能够推动产业转型升级，且不受滞后期的影响。从滞后期为3时，人力资本不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假设被接受，表明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有限。对外贸易不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假设在任何一个滞后期阶段都是被接受的，说明对外贸易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不显著。

2.5基于VAR模型的脉冲响应函数分析

依据VAR模型，建立脉冲响应模型。通过脉冲响应函数可以描述每个内生变量的变动或冲击对其本身及其他所有内生变量当前和未来产生的影响，进而反映变量之间的长期动态响应关系(如图2～5)。其中，横轴表示冲击作用的滞后期间数(单位：季度)，纵轴表示G3分别对IF、FDI的响应程度；IF对G3以及FDI对IF的响应程度，虚线部分代表2个标准置信区间，实线部分代表一个单位脉冲冲击的脉冲响应函数的时间路径。

图2　

图3　

图4　

图5　

图2表示IF对G3实施冲击后，G3的响应函数时间路径。1～4期第三方支付规模的发展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产生负的冲击，从第4期开始影响一直为正，在第7期时这种影响达到最大值，此后该影响趋于稳定。综上所述，在刚开始的4个季度，互联网金融规模的不断扩大抑制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二者互为相反的作用。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以前的产业结构存在不合理，在短暂的时间内还无法适应互联网金融带来的冲击。但随着互联网金融不断地发展，使得产业结构一直向正的方向发展，说明互联网金融发展带来的技术创新、资金融通的便利、销售渠道效益及效率地提高推动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因此，互联网金融的发展能显著地促进第三产业的发展。从图3可知，在1～3期产业结构发展对互联网金融发展产生负的冲击，说明产业结构的不合理在一定程度上也阻碍了互联网金融的发展。但随着产业结构不断地合理化却能持续地支持互联网金融的发展，从经济层面角度考虑，说明实体经济的的发展能够推动虚拟经济的发展。

图4表示FDI对G3实施冲击后，G3的响应函数时间路径。从第1期上升到第4期下降到第6期后趋于稳定，说明FDI的增加使得G3在各个时期都能增长，其增长的趋势为先上升后下降最终趋于稳定，长期观察为正，表明FDI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存在长期正效应，主要是因为通过FDI提供的资本供给、技术外溢等方式推动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一方面外商的直接投资弥补了发展过程中资金不足的缺陷，促进了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另一方面通过引进外资可以为中国的技术发展提供良好的示范效应。伴随着先进的管理理念及技术的引进，中国各地区通过模仿、学习和创新的方式发展技术、提高劳动生产率，进而引导产业结构转型升级。

图5表示IF对FDI实施冲击后，FDI的响应函数时间路径。从第1期上升到第2期并达到最大值，下降到第5期后稳定波动，说明IF发展能引起后面各期FDI的增加，呈现出先上升后下降并小幅度波动的趋势，长期观察为正效应，表明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存在长期正效应，主要是因为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提供了一个更健全的金融市场进而有力地吸引了外商直接投资。在互联网金融模式下，资金供求双方可以超越时间与地域的局限使得资金供给方覆盖面更广进而增加外商直接投资的规模。同时，资金供求双方通过开放透明的网络平台可以削弱信息的不对称进而降低交易成本加大了外商直接投资力度。互联网金融模式使得业务操作流程更快、更标准化从而真正地实现了效率、效益地提高，进而方便快捷地引进外商直接投资。

3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基于中国2010～2015年季度数据，通过构建VAR模型实证分析互联网金融发展、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关系，实证研究结论如下：

互联网金融发展、FDI与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表明，互联网金融、FDI、人力资本是影响中国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重要因素，其中互联网金融、FDI不受滞后期的影响，而人力资本滞后期越长作用越弱。贸易开放度不是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格兰杰原因，表明对外贸易的发展不能导致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根据脉冲响应函数分析的结果，在短期内，G3对IF、IF对G3的脉冲响应都是负响应，说明互联网金融的发展抑制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产业结构的不合理化也阻碍了互联网金融的发展，但从长期来看，G3对IF、IF对G3的脉冲响应都是正响应，即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可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且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也能支持互联网金融的发展；G3对FDI的脉冲响应整体上都是正响应，说明FDI规模扩大会促进产业结构转型；此外，研究还发现FDI对IF的脉冲响应整体上都是正响应，说明互联网金融的发展对FDI产生积极的促进作用。

针对上述研究结论，提出以下促进互联网金融发展、外商直接投资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建议。

3.1拓展与互联网金融相关的新兴信息服务业

随着人口城镇化的快速推进，人均消费水平的提高，人们越来越依赖生产性服务业。在信息化的时代里，各种行业的新模式、新业态快速崛起。例如，微商代购模式，这种经营模式不仅审核条件宽松、审核手续方便快捷，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经营成本，比如房屋租赁成本、存货存储成本等，为此，既为中间商创造了利润空间又给消费者带来极大的方便，可见，生产性服务业的未来前景是美好的。因此，信息化的优势不仅可以降低行业成本，还能创造多种经营模式、引领多个行业发展，从而将高端服务元素融入到运输业、制造业、消费领域中，带动这些产业转型升级。同时，信息化进程加快使得与信息相关的基础设施快速发展，必然会加大研发与创新的投资力度、培育并引进更多高端人才，进而促进了第三产业的发展，推动产业转型升级。

3.2大力支持产业技术创新发展

互联网革命在各个产业领域迅速崛起，以往的工业思想和管理模式已经无法适应互联网思维。互联网已发展到重塑产业生态链及价值创造阶段，成为撬动传统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关键支撑点。我们应抓住“互联网+”机遇，发挥互联网金融融资优势，为加大高新技术投资规模提供广泛便利的融资渠道，努力提高资金使用率及产业升级效率。

3.3结合互联网金融平台与政策导向，积极引进并规划FDI格局

互联网金融发展带来的融资渠道多样化、便利化为积极引进外资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依托互联网金融平台，加大力度引进FDI，但不能一味追求量变而忽视FDI的质量，即在加大外资投资力度的同时还要规划FDI的格局。我国产业结构升级最终是体现在第三产业的比重增加，为此，政府应制定合理有效的引资政策，应着重将引进的外资流向技术含量较高的第三产业。

3.4建立风险控制机制，引导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

互联网金融最开始以第三方支付中“余额宝”的形式聚集资金，现在还包括众筹、P2P网贷等形式。聚集的资金在各产业之间进行分配，效益高、成长快、技术高的产业需求的资金更多，而效益低、技术落后的产业因得不到资金的支持将被淘汰，促使产业结构转型升级。因互联网金融是通过集聚资金和信用扩张的方式为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提供资金支持，为此，互联网金融也面临着信息安全风险、信用风险等，比如2015年P2P出现跑路潮的现象，所以，应建立风险控制机制。一方面建立各行业社会信用体系，互联网金融公司应纳入到人民银行征信系统，使得各企业之间信用共享，提高全社会的整体诚信意识。另一方面可以成立专门的互联网金融风投公司，主要职能是为产业结构调整提供资金筹划服务，制定互联网金融规范措施等，进而引导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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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平)

收稿日期：2016—04—07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1BJY045)；江西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项目(项目编号：JJ1238)；研究生创新课题项目。

作者简介：彭继增，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流通经济学及国际经济学。邓梨红，通讯作者，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世界经济。方仙美，通讯作者，南昌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

DOI：10．3969/j．issn．1004-910X．2016．07．001

〔中图分类号〕F721

〔文献标识码〕A

“Internet+Finance”，FDI and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nd Upgrading——An Empirical Study Based on Chinese Data

Peng JizengDeng LihongFang Xianmei

(Nanchang University，Nanchang 330031，China)

〔Abstract〕In this paper,empirical study of internet financial,FDI to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by using the National 2010-2015 Quarterly Data.There are Johansen cointegration test,impulse response function and other quantitative methods of empirical analysis through the establishment of VAR model.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there is a long-term equilibrium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financial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FDI and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initially,there exists the role of mutual exclusion between internet presence of financial and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nd upgrading,but in the long term,the development of internet banking plays a significant role in promoting the upgrading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transformation;at the same time,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nd upgrading have a supporting role for the internet financial development;FDI has been having a positive effect on 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nd upgrading;in addition,the study also find that internet financial development also has a positive effect on FDI.Finally,this paper presents empirical results based on the internet to promote financial development,FDI investment policy recommendations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he industrial structure.

〔Key words〕internet financial;FDI;industrial restructuring and upgrading;V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