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教育的社会本原与历史使命

王仁彧

【摘要】人类社会的更新与发展离不开对生产劳动知识和生活知识的传承与发扬，这种对生产知识和生活知识的传承过程就是人类社会的成人教育活动过程。通过深入了解成人教育的缘起，以及对社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困惑的分析，结合新的社会发展时期，人们可以依托终身教育理念的指导，对成人教育的社会本原与历史使命在和谐社会与幸福生活创建进程中作出全面解读。

【关键词】成人教育；社会本原；历史使命

【中图分类号】G7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8794（2016）06001305

一、人类社会成人教育的缘起

可以说，自从有了人类活动以来，这种对生产知识和生活知识的更新与传承就始终存在着。

1生命延续之需的教育本原

自人类社会产生以来，教育活动就随之出现，并开启了教育与人类的生息、繁衍与劳动之缘。在人类的社会实践活动中，教育承载着促进每个社会成员生命的价值延续的社会责任。通过对人类活动的历史研究可以发现，人类社会的进步都与人类固有的教育方式密切关联。

从历史遗留下来、可以考证的人类历史印迹中依然可以明确验证，人类的每一个进步都与人类的生命延续紧紧结合。从简单的劳动工具的制作，到劳动经验的复制，既推动了诸如木器、石器工具的发展，又提升了人类狩猎与采集野果的技术与经验，还包括人类共同生活规范的明确与遵循，所有这些无不体现了教育在其中的强大作用，更无不渗透着教育对人类生命的无限追求，并用这种方式推进人类社会的繁衍与发展。

人类社会的生产发展需要以物质资料的生产为条件，同时更需要以教育为基础，因为包括生活经验、知识技能、生活规范等人类社会生活中的一切因素都需要通过教育来传承与发扬。而生命延续教育往往是人类社会实践活动中最核心的要素，只有生命的存在与延续，才能更好地实现人类生存，推动社会发展。而在此过程中，成人教育将在一定程度上发挥着其他社会实践很难替代的作用。《不列颠百科全书》认为成人教育是对完成了在儿童时期开始的连续教育与学习阶段（为受过某种教育）的人们所设的一切种类的教育。《国际教育标准分类》认为成人教育是在“为不在正规学校和大学系统学习、通常年龄在15或15岁以上人们的需要和利益而设计的有组织的教育计划”。通过对各种不同观点的梳理人们可以发现，人们的一切需要和利益的原始基础就是生命，所以，成人教育将通过积极参与人类教育实践承担着生命延续教育的使命与责任。

2生存发展之需的教育本原

当成人教育活动为社会成员的个体生命价值延续作出努力时，每个社会成员也会积极参与到社会生产活动中去。在社会实践活动中，人们会彼此交流着自己对劳动技能和生活知识的理解，这种成人教育活动不仅能让成员自身的生命价值得到体现，更能提升彼此的生产与生活能力，拓展个体生存与发展的空间。

为了生存人类必须关注与生活有关的衣、食、住、行等生活资料的生产，而满足对这些生活资料的的需求，劳动是重要的基础与保障。人类社会发展与演变史向人们充分显示，教育在人类社会的生产生活中发挥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其中包括对生产工具的设计与使用，还包括对生产技能的总结与提升，甚至包括对人类生活方式与生活习俗的养成与延续，教育都在担当着重要使命。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没有人类的教育活动，就没有人类社会的生存，更没有当今社会的繁荣与发展。

根据我国资深成人教育家王茂荣所编撰的《成人教育学基础》对成人教育的理解，成人教育是专门为被所属社会承认是成人的人们提供的有目的、有组织、有系统的教育活动，这种界定已经深刻阐释了成人教育对人类社会生存发展的推动作用。社会的发展需要一种有序的推进模式，只有坚持有目的、有组织、有系统的开展社会实践活动，才能为社会发展提供方向明确、规模宏大、深入全面的推动力量，为社会合理更迭与全面更新提供坚强保证。作为活跃在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各个环节，并为社会发展提供强大动力支撑的成人教育，不仅向人类传递着前人的生活经验与社会阅历，更在人类社会生存发展过程中担负着提升个体生存能力的“催化剂”与发展个体潜能的“助推器”作用，把人类生存质量不断推向新的高度。

3社会进步之需的教育本原

在人们的社会实践活动中，通过教育，尤其是成人教育活动的开展不仅可以延续个体的生命价值与意义，还能拓展社会成员的个体生存空间与能力。同时，不仅培养与塑造具备一定素质的社会发展推动力量的人需要教育实践的培育，丰富与繁荣人类的社会实践、推动人类社会的整体进步也需要作为人类社会实践活动重要组成部分的成人教育活动的积极参与和努力。

从人类社会有史记载以来，教育始终担负着推动社会进步的重任。不论是生产方式的传承，还是生活习俗的积淀，也不论是宗教与信仰的传播，还是文明与艺术的延展，甚至包括社会制度的更新，都始终离不开教育的贡献与担当。不论人类社会从农业文明走向工业时代，还是走向现代辉煌，都无法离开祖祖辈辈的人们一代代的教育。可以说，是教育让社会发展，让人类进步。

不论是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教育大会上，还是在国际成人教育会议上，都在倡导成人教育要促成成年人的能力增长、知识扩展、技术提高、职业晋升或确立新的方向，并在此过程中强调个人的全面发展。唯有如此，才能更好地参与社会经济、文化活动，并促使人们的行为与态度发生相应改变。具体地说，成人教育的根本宗旨就是通过不断提升社会成员的专业知识与生产技能，为个体全面发展奠定基础的同时，促使人的社会化不断进步，与此同时，促进社会的繁荣与发展。

二、新时期成人教育的困惑

成人教育活动不仅提升了社会成员的个体素质，成人教育自身在社会发展中的地位也得到了不断提升。与此同时，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成人教育也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人们予以关注。归纳起来主要涉及到以下几个方面。

1对生命关爱教育的弱化

随着十九世纪四十年代人类社会工业革命的兴起与发展，人类教育，尤其是成人教育也随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关注与全面实践。一段时期以来，职业培训与人力开发成为成人教育的主流形式与目标。尤其是二十世纪中叶以来，人们对于成人教育的形式与内容的关注达到了新的高度。人们不仅开始专门研究成人教育现象，更在为成人教育的质量与使命而思考。凡此种种，都在一定层面上推动了成人教育实践的深入发展。

诚然，各种以专业知识传授和劳动技能培养为主要目的的成人教育活动，是寄希望于推动社会生产的革新与发展。然而在某种程度上，人们会发现其中缺失了对人的自身的强调。在关注人的发展的过程中，还应积极重视对社会个体自身的关注，尤其是对人的生命与尊严的关注。源自于生命存在的成人教育，在强调人的发展和人的社会适应性与实践能动性的同时，更应唤起人们对生命的执着与渴望。人们需要关注自身的劳动技能，但更应该关注生命价值。既呼唤着成人教育的本原要求，也为新时期成人教育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考空间。

2对生存能力教育的衰退

随着人类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各种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成人教育活动层出不穷、纷繁复杂，从职工岗前培训到在职教育，从业务指导到职位晋升，成人教育都在担负着重要的培训、教育与选拔的功能。一方面为社会进步提供了技术支撑，另一方面也为人类发展奠定了人力资本。某种意义上说，在社会进步的过程中个体发展也得到了积极实践和有效推进。

总之，新时期成人教育正在不断提升着社会成员的个人角色与社会地位，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个体的综合素养。

然而，在社会个体的社会适应性不断提升的同时，也对新时期的成人教育提出了困惑，个体逐渐变成经济活动的简单工具与操作机器，相对割裂的工作环境，相对封闭的操作平台，正把人们从人类转变为孤立的个人，也许单个个体的生存能力依然存在，但是公共环境与团队合作却变得离人们越来越远，让人有了距离感。

3对社会进步教育的功利

依据我国《关于改革和发展成人教育的决定》，成人教育应该通过不断提高劳动者的素质来推动经济效益和工作效率的提高，通过培养四有公民来促进社会各方面的全面发展。某种程度上说，成人教育在社会进步进程中发挥着积极的推动作用，在实现个体价值的同时，更加彰显了其社会意义的本质。通过全面多样的成人教育活动的开展可以有效培育意志坚定、思想明确的社会推动力量。世界各地的繁荣与发展，几乎都毫无例外地仰仗成人教育的坚持与执着，通过不断提升社会各阶层的综合素养，不断掀开人类社会历史的新篇章。

但是，纵观全球可以发现，在成人教育推动社会进步与人类文明的同时，也存在着一些功利现象。科技进步一方面推动了人类社会的高速发展，但有时也在一定层面上给人类社会带来了负面效应，科技有时会忽略对个体生命、身体，甚至是人格的关注，把人格培养简单地从人的发展中割裂出去，强调了人的社会劳动性，而忽略了对人格的关注，使人缺乏情感交流与共同关注。从更高层面看，科技在推动全人类的技术进步的同时，也会因为忽略了全人类的亲情与感情，而影响到民族之间、国家之间的友好交往与共同进步。所有这些无不刺激着成人教育的深入思考，这些更需要通过成人教育这种全民教育形式改变人们头脑中相对固有的观念，进而更好地促进科技进步对人类社会发展的积极贡献。

三、终身教育思域下的教育本原

成人教育在提升社会成员个体素养方面做出努力，并取得成效的同时，成人教育在现实中也遇到了许多困惑与发展障碍。随着人们对成人教育与成人学习活动现状分析与理论思考的深入，终身教育理念逐渐进入了人们的理论研究视域。终身教育理念不仅进一步延展了生命价值、促进了个体生存能力发展，还成为在新的历史时期推动社会进步的重要理论支撑。

1终身教育延展人的生命价值

法国著名成人教育家保罗·郎格朗通过总结与反思世界成人教育的实践，提出了“终身教育”的概念，他认为“人格的发展应通过人的一生来完成”。众所周知，人格是一种具有自我意识和自我控制的能力，具有感觉、情感、意志等机能的主体。它可以离开人所处的物质生活条件，而独立存在人类的精神文化维度里。

一方面这种精神力量必须历经终身教育的洗礼与熏陶才能得以锤炼；另一方面，人们必须注意到，在人格的力量中，最为核心的则是人的生命价值延展。“生命”一词在生物学中原意是指有机物和水构成的一个或多个细胞组成的一类具有稳定的物质和能量代谢现象（能够稳定地从外界获取物质和能量并将体内产生的废物和多余的热量排放到外界）、能回应刺激、能进行自我复制的物质系统。社会学中作为有生命的个体通常都要经历出生、成长和死亡，生命种群更是在一代代的个体更替中历经自然选择而不断进化以适应自然与社会环境选择。某种意义上说，终身教育理念所倡导的人格养成恰恰与生命的价值延展紧密结合，二者相辅相成形成一种有机整体。

2终身教育促进人的生存能力

保罗·郎格朗认为“教育不能仅停留在儿童期和青年期，只要人还活着，就应该是延续的”。他的这一观点可以解读为不能仅把教育活动理解为人生早期阶段特有的社会活动，而应理解为是整个人生都必须重视和实施的社会实践活动。人生在儿童期与青年期都会接受一定时期的教育活动，这种教育既是人生早期进行社会实践的一部分，更是人们为了在今后人生道路上有能力获取更多学问而先期进行的前人生活经验和劳动技能的学习活动，其意义如同盖房子先要打地基、想唱歌先要学乐谱一样属于基础教育范畴。每个人需要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在这些人类先知的基础上构建属于自己的、能提升个体综合能力、实现自我人生价值的社会认知。

人的发展需要每一个社会成员做到不断地对自我进修超越，这种超越要求每个社会成员能在人类社会历史长河中不断地做到对自身的突破，这种超越与突破仅仅依靠在人生早期学到的前人生活知识与技能往往是不够的，是很难适应与胜任社会发展的要求的。终身教育理念倡导全体社会成员积极承担社会选择的重任，既是为了满足造就社会人才之需，更是为了提升社会成员社会生存能力之托。在这种意义上，终身教育理念促进个体生存能力的价值本原将更能尽显其无限活力。

3终身教育推进人类社会进步

终身教育理念认为“为了促进社会发展以及人格的完善，人的一生要把教育同生活紧密联系起来”，这种“教育与生活结合”的理念一方面通过促进教育回归社会生活的本性，强化了人格发展的重要性，以及教育在促进人格发展中的积极意义，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以终身教育活动的开展提升人格发展的重要途径。另一方面通过提出以社会个体人格发展促进社会进步的观点，突出了个体发展对社会进步的重要意义，并在此基础上彰显了终身教育理念在促进人格发展过程中对社会进步的积极影响作用。

人类社会的发展是由社会个体形成的影响合力推动的，每位社会成员不分民族与种族、兴趣与能力，都是社会进步的奉献者。尽管个体发展与社会进步之间各有张力，但也将异曲同工。社会的发展离不开整体和谐与协调运行，终身教育理念期待着用人类自身的社会实践方式提升每一个社会成员个体，进而实现社会的和谐发展。

4终身教育促进社会个体发展

终身教育理念作为人类社会认知活动的新动力与新发展，正以自身独特的、强有力的方式践行着促进社会进步的历史使命。而毋庸置疑，社会的进步也将时刻鞭策与激励着社会成员的个体发展。在终身教育理念的指引下，每位社会成员可以根据自身的学习基础与学习习惯设定不同的发展目标与方向，并在通过教育活动等社会实践体现人生价值的过程中促进个体自身的发展。

综观人类社会的发展，可以发现其发展方式呈现出多样的特点，其中既有社会发展的螺旋式特点，也有渐进式特点，也包括了直线式特点。但是不论是螺旋式发展，还是直线式演进，都始终不能离开作为支撑社会发展的坚强动力的社会个体的推动。是社会个体的进步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同时也是社会个体的进步构成了社会发展的组成部分。换言之，社会进步的具体体现，往往更要依赖于社会成员个体发展的验证与提升。终身教育理念承载着社会进步的责任，也将有力促进社会成员个体发展，二者的有机结合将成为终身教育理念期望的社会发展方向。

四、新时期成人教育发展若干思考

在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始终存在着人们对社会生产生活知识的理解与传承。尽管在社会发展的过程中，成人教育也经历了各种不同的困惑，成人教育活动将依然贯穿于人类社会进步的历程之中。

随着人类社会进入新的历史时期，社会的发展既给成人教育带来了发展的机遇，也给成人教育的发展提出了新的要求。面对着新的机遇与使命，成人教育将努力拓宽自身的发展空间，不断强化社会成员的生命价值教育与生活技能教育，为推动社会的发展培育更多终身全面发展的社会个体。

1强化生命价值的教育力

人类社会进入二十一世纪，成人教育正以多种形式与丰富内容影响与推动着社会进步。各级各类社会机构都在不断强化成人教育的形式与内容，丰富成人教育的效果与功能。

在这其中，成人教育首当其冲需要关注全体社会成员的生命价值教育，这既是生命教育的核心，更应该成为成人教育的核心要素之一。生命价值既是每个社会个体对自身的存在必须关注的认知，更是社会成员个体发展的目标与追求。在成人教育活动推进的过程中，坚持正确认识与理解生命价值，把生命价值教育作为开展成人教育的前提与基础进行深刻剖析，更是对生命价值内涵的理解与宣扬。因此，坚持成人教育以生命价值教育为本，在强化生命价值教育的基础上，开展富有社会指导意义的成人教育活动，将能更加彰显成人教育的本质与拓展成人教育的社会影响力。

2提升生存技能的培养力

社会各级各类组织在开展成人教育的过程中，需要始终把不断提升社会成员生存技能培育作为重要指导思想与追求方向之一，同时把实现社会生活中对每位社会成员日常生活与工作中所面临的各项基本操作或专项要求的教育与引导作为主要发展方向。

社会生存能力的培养，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超越了成人基本技能培训的界限与范围，它不仅强化社会成员完成各项基本操作任务的能力，更加体现了成人教育强大的社会适应性。在终身教育理念背景下，形式多样的成人教育活动的开展能够给社会成员提供适应社会不断更新与发展的社会信息，培育社会成员顺应社会发展的创新思维，提升社会个体的生存技能。这既是成人教育不断推进社会成员对社会发展的自我调适，更是对成人教育真正实现新时期重大责任与使命的呼唤。

3增强社会进步的推动力

终身教育理念的提出，强调了社会“应把所有的教育机会和教育机构有机统一起来，形成一个能够随时随地向人们提供教育服务的一体化组织”。终身教育理念所倡导的“一体化组织”坚持了社会与教育机构、教育机会的有机协调，也为现实生活中不断促进社会高新科技的持续发展提供了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载体与平台。这种终身教育与终身学习的一体化组织可以实现社会信息瞬间传遍全球，推进世界文化交流的畅通无阻。

成人教育在我国兴起之初主要是开展各级各类学历补偿教育活动，已经实现了帮助许多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而无缘高层次学习的人满足了学习的愿景。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成人教育为国家和社会发展培养了大量的社会建设者，为国家的发展、社会的进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进入新时期，社会发展水平的提升唤醒人们对高质量生活的追求，人们不仅需要工作的满足感，更希望获得生活的幸福感，社会交往的归属感，这些都对成人教育的发展提出了要求。人们会越来越清晰地发现，成人教育在有力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基础上，也必然会带来社会文化的繁荣。同样，社会文化价值的彰显不仅会给经济发展提供有力支撑，也将成为社会进步的象征。可以说，无论是经济发展还是文化繁荣，成人教育都将作为社会进步的强大推动力而大显生机。

4促进个体发展的助推力

成人教育不仅肩负着为各级各类社会组织培育人力资源队伍，也不仅肩负着为社会进步提供强大推动力的作用，更应肩负着不断促进社会成员个体发展的助推功能。回顾历史可以发现，人类社会的每一次进步与发展都是所有社会成员共同努力与作用的结果。进入二十一世纪，现代社会的知识经济发展更离不开社会成员的共同影响。新时期，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使命更加呼唤成人教育在促进与调适社会成员个体发展中的积极作用，这也是人类社会赋予成人教育的历史责任，应当得到更加强有力地关注。

社会进步离不开个体发展的依托与支撑，这已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不争的事实。而进入二十一世纪，随着科技的进步、社会生产方式与经济结构的调整，不同地区之间、不同领域之间对各种社会人才的需求也各有不同，社会成员的社会流动性将进一步增强，个体的职业更换率及社会职业推陈出新量也将同步增强，技术含量低的劳动力结构与高科技领域人才结构之间矛盾的进一步加大，有力验证了成人教育不断升级与发展的可能性与必要性。在缓解人才结构与社会、经济高速发展之间对抗的过程中，成人教育实践活动不仅是社会成员职业生活能力发展的基础，更会成为探寻社会成员的精神世界追求，实现社会个体全面发展的重要动力。

五、结束语

成人教育把人类社会宝贵的精神财富与智慧结晶通过口口相传与师徒帮带、群体交流与个体自学等形式一代代地传承着、渗透着、扬弃着，并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发挥着其他实践活动所无可比拟的作用。在现代社会终身教育理念的影响与熏陶下，成人教育将不断拓宽发展视野，以更加崭新的姿态与形象勇担社会进步的责任与使命。成人教育会始终坚持把对个体生活与劳动能力的提升与对社会成员心灵世界与精神生活的完善有机整合起来，不断促进社会成员的和谐发展，促进人与社会和谐共赢的美好局面最终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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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he renewal and development of human society is inseparable from the transmiss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productive and living knowledge. The inheritance of productive and living knowledge in human society activity is the process of adult education. Through further studying the origin of adult education and the confusion appeared in the process of social development， people can make comprehensive interpretation about adult education development and new social progress with the guidance of the lifelong education concept during the new social development period.

【Key words】adult education； social origin； historic mission

（编辑/徐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