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FR“嫁接”在中国:英语笔头输出能力量表指标体系构建

2016-06-05 14:14袁友芹
中国考试 2016年12期
关键词:笔头嫁接交际

袁友芹

CEFR“嫁接”在中国:英语笔头输出能力量表指标体系构建

袁友芹

“一带一路”战略正呼唤语言服务与其同步或先行。除了速度,语言服务质量标准应尽快出台。本研究将《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CEFR)“笔头输出及其策略”中的16个三级能力指标量表编辑成测试表,直接“嫁接”实验测试中国英语学习者,在4个水平的学习者中开展建模测试,获得中国学生在CEFR量表中的自我评价度,量化分析其可行性,进而参考CEFR量表主要内容,揉进中国英语测试大纲标准,提炼出中国目标英语笔头输出能力量表的基础理论模型和典型描述参数,为下一步“嫁接”研究寻找接口。

《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英语笔头输出能力;能力量表

1 引言

2001年,欧洲理事会(Council of Europe)正式发布《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Reference for Languages:Learning, Teaching,Assessment,CEFR)[1]。从此,CEFR成为欧洲理事会各成员国在欧洲各语种教学和评价领域的一套标准,旨在为欧洲语言教学的大纲设计、课程指南、测试评估和教材编写提供一个共同基础。North主持的瑞士研究项目[2]、欧洲语言测试者协会(Association of Language Testers in Europe,ALTE)的语言能力评估机制、DIALANG评估系统(Diagnostic Language Tests)[3]等多个项目都应用了CEFR的思想框架和相关技术。

2003年,傅荣[4]等中国学者开始关注和研究CEFR。2007年,杨惠中和桂诗春[5]提出了制订亚洲统一的英语语言能力等级量表的设想后,国内语言学者开始关注语言量表的研制[6-12]。2008年,CEFR汉译版出版。到目前为止,王淑花的专著《中国学生理解能力量表的构建及验证研究》[13]是国内的代表性成果之一。该研究以CEFR理论为指导,借鉴欧、美、亚各国的量表描述语,结合中国语文教学,提炼出了中国英语阅读等级量表。杨惠中等的学术专著《中国语言能力等级共同量表研究:理论、方法与实证研究》[8],同样借鉴CEFR理论模型,发布英语口语能力等级量表,为后续量表研制树立了标杆。

上述研究在程序上都很相似,大多是参考CEFR的研究思路进行的。相关成果尚未投入测试使用,仍在等待将来与听力、写作及翻译量表进行汇总、合拢。由于后者研发耗时会很长(预计5~10年),笔者认为这样的速度跟不上国家“一带一路”发展对语言服务的紧迫要求。王立非等人调查发现,213家受访企业对笔译、口译、文案写作的需求率分别为86.9%、48.8%和30.5%,信息技术与通信类企业“本地化测试”语言需求率也高达18.5%[14]。这些都说明,我国的改革开放战略呼唤快速制订语言标准,全力提升语言服务。

2 研究总体设计

2014年,教育部启动国家外语能力量表研发项目。笔者认为,为加快量表研发,可以尝试在中国英语学习者中直接进行CEFR小样本建模测试,让学习者对自己的英语水平进行诊断性评价,从中获得数据,进而依据数据直接修改描述语。如图1所示,具体实施过程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为初始建模测试阶段,直接在中国英语学习者中试验应用CEFR,对CEFR量表的信度、效度、难度系数进行定性和定量测验研究。此举好比外来种子在国内进行育苗试验。第二阶段根据第一阶段获取的经验,结合中国现行英语教学和考试大纲,不断修正、补充和更新CEFR的相关内容,进而研发出本地化的通用英语能力等级测量标准。据此,笔者开展了相关研究,本文着重介绍第一阶段的研究成果。

3 英语笔头输出能力理论模型提炼

图1 CEFR“嫁接”在中国研究的总体设计

英语笔头表达能力量表研制的首要工作是确定理论指导模型。为与教育部考试中心量表研制的思路相吻合,本研究检索了近4年来(2012—2016年)测评领域专家们的相关研究成果,如杨惠中、邹申、刘建达、朱正才、韩宝成、王淑花等专家、学者的论文和专著。相关文献显示,我国英语量表的研制目标是制定“车同轨,量同衡”的交际语言累进式能力量表[10]。同时,刘建达教授明确指出,我国听、说、读、写、译、语法、语用7项英语能力细化模型应该根据韩宝成教授提出的英语语言运用模型(见图2)[9]进行拓展,最好不要背离此模型[11]。

该模型为中国量表研究者指明了框架方向:语言认知是借助策略、知识在交际、互动的语言活动中完成输入(input)和输出(output)的文本建构任务、铸造人的语言能力的一个总体动态过程。该模型还体现了CEFR面向行动的外语使用和学习理念,更体现了人的社会性。CEFR认为:“语言使用,包括语言学习,是作为个体的人或作为社会的人完成的行动。在此过程中,综合能力尤其是运用语言的交际能力得以发展。”[15]CEFR从8个维度来描述语言能力:(1)综合能力(包括陈述性知识、技能、生存能力和学习能力);(2)交际语言能力(包括语用能力、功能能力、社会语言能力和语言能力本身);(3)语言活动(一定领域的交际行为);(4)言语进程(语言输入或输出时的神经和生理变化);(5)文本(话语目的、内容、进程或结果);(6)领域(教育、职场、公众和个人);(7)策略(有组织、目标明确的行动步骤);(8)任务(问题、或行动意图)。

图2 韩宝成提出的英语语言运用模型[10,12]

如果在研究初期就把所有维度都包括进来,量表研制任务就会过重。全国性样本实验研究需要大量时间,测试的信度和效度不好保证。因此,应先提炼出一个基本要素理论模型框架,即提炼基本或典型的能力要素进入模型。笔头表达重点在写意,但动笔之前查找及阅读资料(知识吸收)、提炼加工信息(知识批判)及文献综述(内外知识重组)也是成文的重要因素。为此,本研究综合CEFR和韩宝成英语语言运用思想,从认知角度着重提炼出笔头输出模型的基本架构(见图3),使其反映人的语言认知与输出规律:首先要理解、加工、综述相关信息,使其与话题相符,然后使用适当的文体和风格、正确语句和修辞,以恰当的铺陈方式组织出一篇文本。这一系列的行为都体现于语言活动之中。这一模型采取CEFR行为锚定、等级累进式纵向铺陈模式。术语使用上,在尽量与国内相关研究保持一致的同时,也参考我国普通写作、科研写作等规划教材所使用的相关术语。

该模型的第一层级以语言输出能力为中心,辅以语言知识和语言总体策略。二级层面包含文献处理能力和笔头输出能力。三级层面包括文献理解能力、文献综述能力、主题把握能力、文献加工能力和语用能力(如语篇能力、灵活性、话轮能力、主题陈述及话语的协调性)、功能能力(如语言的自如度、精确性)、语言能力及策略能力(如语言规划、检查与纠正)。四级层面包括话题和文本(记叙性、说明性、议论性、提示性、商务性和图表类)。

4 CEFR“嫁接”在中国的假设

4.1 第一假设:CEFR量表能够在我国建模、修订和使用

第一,CEFR量表基本适合我国外语教育国情。作为迄今为止最具代表性的语言能力测试量表,它以交际语言能力理论为指导,几乎涵盖了语言学习者应具备的全部能力指标。Bachman认为,交际语言能力由知识(或能力)和在一定的情境中适当地运用这种知识(或能力)进行语言交际的能力构成。交际语言能力中的知识(或能力)包括关于世界的知识(knowledge of the world)和语言知识(knowledge of language)或语言能力(language competence)。人们把这些知识放在一定的交际情景中,运用一定的交际策略(strategic competence)和心理生理机制(psychophysiological mechanisms)完成交际任务[16]。

CEFR量表全面描述了语言学习者为学会一门语言进行有效交流所需要掌握的知识技能和文化背景,并为评价学习者每阶段的进步划分了不同的能力等级,相关测量内容基本符合中国实施素质教育以来各外语院校课程体系涵盖的主干内容。

图3 笔头输出能力理论模型

第二,CEFR量表基本符合我国外语使用环境。近年来,由于英语在入学、就业、出国等方面的显著作用,全社会英语学习热度不减,英语甚至已成为终身学习的重要内容。在国家实施“一带一路”战略的背景下,为助推国内企业走出去,有学者提出了“随船出海,先行出海”[14]的服务理念。随着英语的普及程度越来越广,随之而来的应该是标准和质量的提升。

4.2 第二假设:CEFR量表能力描述难度系数可能会高于国内英语学习者能力水平

CEFR量表创始环境是外语母语国家,被试者语言文化知识和技能水平总体上会高于英语作为外语国家。首先,CEFR量表中,“综合能力”项中“跨文化交际技能和目的语文化敏感度”项对我国英语学习者难度系数会最大。汉语环境下学习外语,对目的语文化敏感度不会短期形成。其次,CEFR量表设计是以行动为导向(action-oriented approach),对于多年来习惯一张试卷定终身的我国英语学习者会有很大不适应。再次,CEFR量表中的“生存能力”会存在欧亚心理学差异。

5 CEFR“嫁接”假设验证

5.1 测试表研制

英语听、说、读、写、译总体量表的研制是一项庞大的系统工程,“一条可行途径是先从局部做起,分阶段逐步实现制定共同量表的目标”[10]。据此,本研究从笔头输出能力量表入手,选取样本开展实验,以获取相关经验,为第二阶段工作打下基础。具体做法是,把CEFR6级“笔头输出与策略”[15]各量表直接改编成含8个二级笔头输出能力指标,包含16个三级指标常模测试表。8个二级笔头输出能力指标分别为:(1)笔头表达测试表;(2)笔头互动测试表;(3)中介活动及其策略测试表;(4)笔头文本能力测试表;(5)交际语言能力测试表;(6)社会语言能力测试表;(7)语用能力测试表;(8)语言功能能力测试表。本研究直接对样本进行测试。

5.2 建模组实测

5.2.1 样本对象

从天津普通二本高校和初高中抽取750名学生,按知识层次分为4个常模组,即大学生组、专业技术人员(博士、硕士层次)组、高中组和初中组。

5.2.2 实测及统计方法

采取以班为单位的团体测量法,由项目组成员担任主测,测前进行统一指导语的释义和指导,测试卷当场回收。由于测试卷描述语较多,测试时间以完成为准,以便学生有充裕的时间理解和“对号入座”。

5.3 结果分析

5.3.1 主成分提炼及分析

本研究运用SPSS软件对实测结果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即采用主成分实验性数据探索法,在所有被试中对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词汇能力、语法能力和拼写能力4个测试表的数据进行分析。选取51条描述语在大学生组中进行斜交因子分析探索,旨在为后续大规模研究提供规模分析范式。

作为第一步,在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之前,根据项目均值和标准差对各题项与总量表进行相关性分析和筛选,以剔除区分度不高的题项。由于学生写作能力度是自测产生,可能有高估或低估倾向,均值偏高的倾向应为常规现象。据此,设定大多数选项的均值在1.8~4.8之间,标准差在0.3~1.2之间。检验发现,其中两道题(代号:P22309、P22310)均值高于设定值,标准差低于设定值,予以剔除。

作为第二步,采取根据因子载荷度逐步剔除的方法,对其余49条描述语进行了进一步斜交检验,剔除词汇能力描述语变轨因子P22111、P22112和P22113。第三步则进一步剔除了P22115至P22118四个因子。结果见表1。

从测试表内容看,最后提取的5个因子与语言能力度和总体交际语言能力度的趋势基本吻合。经过3次斜交,主成分词汇、语法和拼写能力的因子载荷都处于稳定状态。3次都达到因子载荷100%一致的是语法能力(10条描述语)。词汇和拼写能力经第一次剔除3条后,第二次和第三次载荷度都一致(分别为0.816~0.9785和0.829~0.976)。3次斜交后保留CEFR总体交际语言能力量表中载荷高于0.781的14条描述语(CEFR源描述语为18条)(见表2)。与源测试表描述语一一对应分析后认为,被第三次斜交剔除的4条描述因子语义表达上都出现了“简单表达”“通常”的字样,与第14条描述语“日常生活”在语义上有重叠,因此,因子走向出现了变轨现象。这或许与前文所说的中西文化差异、学生理解有误有关。

表1 主成分提炼性分析(N=51)

表2 三次斜交后5个因子相关矩阵

5.3.2 主成分指标“嫁接”趋势验证

为了进一步验证4个测试量表的数据趋势,笔者进一步测算了被试自测百分比情况,旨在验证第二假设,摸清CEFR与我国英语学习者笔头输出能力“嫁接”的接口。

(1)词汇能力自测度

如图4所示,6组有效被试(541人)中,23.11%的人词汇能力达到CEFR的A1级,29.76%的人词汇能力达到CEFR的A2级,13.6%的人词汇能力达到CEFR的B1级,三级累计占比为66.47%。由此可以推断,我国英语学习者笔头表达词汇能力大多集中在CEFR的初、中级水平。

图4 6组被试CEFR词汇能力自测度趋势(n=541)

(2)语法能力自测度

如图5所示,6组被试(534人)语法能力似乎最高,集中在CEFR的中高度水平:20.59%的人达到CEFR的A1级,24.9%的人达到CEFR的A2级,23.22%的人达到CEFR的B1级,22.47%的人达到CEFR的B2级,四级累计占比为91.18%。由此可以推断:第一,我国学习者英语语法程度比较高,能力趋势可以“嫁接”到CEFR中高级B2上;第二,语法程度好,使用正确率就高,预示我国学生文本语块、句子使用正确率也应该较高,当然这一点有待进一步验证。

图5 6组被试CEFR语法能力自测度趋势(n=534)

(3)拼写能力自测度

如图6所示,6组被试(507人)拼写能力基本达到CEFR的中级:26%的人达到CEFR的A1级,24.7%的人达到CEFR的A2级,29.4%的人达到CEFR的B1级,三级累计占比为80.1%。由此估计,我国英语笔头输出的拼写能力趋势可以匹配到CEFR的中级上。

图6 6组被试CEFR拼写能力自测度趋势(n=507)

(4)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自测度

如图7所示,6组被试(542人)中,27.49%的人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达到CEFR的A1级,31.55%的人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达到CEFR的A2级,14.58%的人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达到CEFR的B1级,三级累计占比为73.62%。由此可以估计,我国英语学习者总体交际语言水平趋势在CEFR的初中级水平上。

图7 6组被试总体交际语言能力自测度(n=542)

6 我国英语笔头输出能力的描述参数

描述参数体系是评估学习者目标语言能力的基本指标构念。首先,通过以上的数据分析,估计我国英语语言能力达到级别的趋势,计算出每个测试表在CEFR上的平均水平、最高水平和最低水平。其次,对CEFR源描述语的关键指标进行提炼,揉进我国写作大纲、教材通用的评估指标名称(术语),选定我国目标描述语的参数指标。之后,通过主成分因子进行数据分析,估计关键因子载荷水平,初步确定目标英语笔头输出能力评价体系的参数框架(见表3)。

7 结论

本研究验证将CEFR直接“嫁接”在中国的两个假设,实验结果与假设内容基本吻合。同时,本研究构建了以交际理论为指导的英语笔头输出能力理论构架,为下一步我国具体目标描述指标的研制锚定了构念。这不仅使接下来的研究过程规范化,也为后续量表研制和提升研究信度奠定了基础。

测量数据分析结果表明,我国英语学习者笔头输出基本能力和总体能力趋势基本集中在CEFR的初中级水平上。本研究初步确定的指标体系为下一步我国写作能力描述语库构建提供了参考标准,也为我国语言能力测评标准与CEFR的对接工作找到了初步依据。

(本研究的很多思想是在“我国英语能力测试等级量表研制”项目组集体讨论后形成的。同时,笔者进行了广泛数据库查新,拜读了测评专家们的论文及专著,文中虽有提及,但难免遗漏。田翠杰、陈欣亿、马云飞、程宝乐等为文献整理和量表统计付出了辛勤的劳动,提出了很多宝贵的意见,在此一并致谢!)

表3 描述语参数体系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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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BACHMAN L.Fundamental considerations in language testing [M].Oxford: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0.

“Grafting”CEFR:Developing China’s 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 Scale

YUAN Youqin

The“One Belt One Road”policy is calling for synchronous or before-hand language services.In addition to speed,language service standards should be established as soon as possible.Therefore,this study uses the 16“written output and its strategy”scales from 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CEFR)to test 4 groups of Chinese learners of English at different levels.This“grafting”experiment intends to find the interface between Chinese students’self-evaluation language levels and the CEFR scales,quantitatively analyzes its feasibility and ultimately builds a fundamental theoretical model and a parameter description system for China’s 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 scale by incorporating standards from China’s English teaching and assessment syllabi into the CEFR scales and finds the interface for furthering the“grafting”experiment in the future.

Common European Framework of Reference for Languages;English Writing Proficiency;Proficiency Scale

G405

A

1005-8427(2016)12-0039-9

(责任编辑:陈宁)

本文系全国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课题“我国英语能力测试等级量表研制”(项目编号:DIA140304)的研究成果。

袁友芹,女,天津农学院外国语系,教授(天津 300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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