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斯拉和祥林嫂共同的悲剧命运

仲志红

格斯拉，英国著名作家高尔斯华绥在他的短篇小说《品质》中塑造的典型形象。祥林嫂，中国近代著名作家鲁迅在他的短篇小说《祝福》中塑造的典型形象。虽然他们各自的国籍、社会体制甚至经历、遭遇不尽相同，但同为社会底层平凡而卑微的小人物，他们的悲剧命运有许多共同之处，现梳理如下。

一、勤劳能干，失业饿死，怪哉！

格斯拉是一位诚恳老实、手艺精湛的鞋匠，“他做出的靴子结实、漂亮、舒适、耐穿”，无人匹敌。作为一个朴实的劳动者，他认真而专注，勤劳而执着，默默无闻地恪守着自己的职业理想。他从不为赚钱偷工减料，马虎了事，而是“把生命和本质都缝进了靴子里”。他总是用最好的皮革、最严肃的态度来制作靴子，一丝不苟，至死不渝。但就是这样一位靠手艺吃饭的劳动者，在社会大潮的席卷下，在大公司的挤压下，也不堪命运的重击，生意一年年地清淡下去，直至失业，最终饿死、穷死。祥林嫂是一位勤劳善良、朴实顽强的下层劳动妇女。她初到鲁四老爷家做女工时，“拼命地干活，从不让自己闲着”，特别是到了年底祭祀时，里里外外的活全由祥林嫂一人担当，实在“比勤快的男人还勤快”。但当祥林嫂再到鲁四老爷家做女工时，年底祭祀，祥林嫂已由先前最忙的人变成了最闲的人，只能坐在灶始，尚未完成，还在持续的过程刻画出来。由于动作的鲜明性和持续性，画面便生机盎然，豪无凝滞之感。“余”和“上”可谓画家点睛之笔。“余”“上”又是再普通不过的字眼了。再如“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无一动词，却使人感到画面的动态，“咽”和“冷”是形容词的使动用法，使本来静态的“危石”“日色”形象地获得了动作。于是石阻流泉而声咽，日照青松而色冷，画面便产生了生机和动态。同样，这“咽”和“冷”也是明白话，却在朴素之中有润泽华彩。

王维还通过灵活多变的句法达到这一目的。例如，“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本来是“浣女”之归造成“竹喧”，“渔舟”之下导致“莲动”，但如果这样呆板地直叙为“浣女归喧竹，渔舟下莲动”则画面中心归结于被动因素“竹”和“莲”，动作至此终结，画面也归于静止。由于王维对动作顺序做了调整，画面移到了动作的主动因素“浣女”“渔舟”上，他们作为动作的起点和动力使过程得以不断持续，这就大大增强了画面的动作性、鲜明性。

综上所述，王维诗歌在艺术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与前人比较，他扩大了山水诗的内容，增添了它的艺术风采，使山水诗的成就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诗歌语言含蓄，清新明快，句式、节奏富于变化，具有画面美、音乐美和鲜明动态性。他的山水诗无论从诗的题材内容，还是诗歌的艺术丰采上都对后世诗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今天我们学习王维诗歌的精华。对于丰富我们的文艺园地，陶冶我们的情操都有一定的意义。

作者单位：宁夏回族自治区银川市银川高级中学（750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