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作为华南重镇,有其独特的语言文化,建筑、饮食风格,从表面上看,这种与国内绝大多数地区有明显差异的环境会使得外来人难以融入。但现实却是它对中国人最有善意和平和的一座城市。与很多北、上的职场新人面对的高压不同,广州的生活成本要小得多,被房子逼出广州的可能性较小。广州CBD在城市发展中几度易主显示了多点开花的构建思路,避免了北方那种方形城市中资源聚集核心区的失衡。在可见的未来里,白云机场带动广州北,南沙带动广州南,琶洲的互联网聚集区为广州注入的新的活力。面对为房而假离婚,不知日夜的拼命等让人失态的窘状,广州足以用房价维持青年的情怀,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王晋(读第9期《解密“北上深”高房价,广州为何如此理性》)
留守妇女一个人扛起照顾家中老少的重任,确实“很忙、很累、很苦”。小的时候,爸爸跟着伯伯到广州打工,家里剩下妈妈和婶婶照顾着爷爷奶奶和堂哥堂姐我们这群小孩子。虽然生活并没有像文章所说的宋家庄的留守妇女那么苦,但每天看着妈妈忙里忙外,除了照顾我们的衣食住行,还打理着一家小店,也非常不容易。可能也是因为小时候跟妈妈接触得比较多,所以从小就跟妈妈比较亲,跟爸爸的关系一直不温不火的。毕竟,成长阶段父亲角色的缺位,或多或少都会在孩子的心里留下一块空缺。
—赵琳(读第9期《留守妇女日常生活调查》)
我想起了食物采集狩猎部落被农耕文明取代的历史。史前部落人数少,男女平等,虽然采集的食物有限,生产效率低,但每个人都知足常乐。当人类进入农耕时代后,社会上层掌握耕地等生产资料,剥削农民获得物质积累,生产效率提高,人口得到大幅增长,最终将食物采集部落淘汰。农耕时代的农民风吹日晒,日夜辛劳,过着猪狗一样生活,远不如部落人幸福快乐。但这就是历史,生产效率高的种群淘汰生产效率低的种群,无关快乐。厂区再温情,赶不上时代变化也终究会消失。我就是一个厂区的孩子。
—葡萄(读第9期《攀钢往事》)
读着读着,脑海里浮现出日本匠人的形象。文化的同源告诉我们那个国度很多文化内涵传承自这方土地,但是时至今日,工匠精神却被嵌刻在异邦文化上,成为图腾。回归本质,这个世界丢了一份安宁一份坚守,这个世道少了一份慷慨一份馈赠。但凡匠人,不忧生计而坚持,浮躁中守住工匠精神,不仅自身的历练,也有大环境的包容。
—大娘那个破落户(读第9期《呼唤工匠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