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年”视角下职业院校青年教师生活方式及公益效应探究

2016-05-14 09:02卢雷孙建波
职教论坛 2016年5期

卢雷 孙建波

摘 要:“间隔年”是近年由西方传入我国的一个概念,指的是当代职业院校青年教师流行的生活方式。从“间隔年”的思想理念和具体实践来看,它不仅是一种生活方式的创新,更是一种公益性项目的全新尝试。当前“间隔年”的公益效应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和制约,文章也尝试从个人、社会和公益机制等多个层面进行改进,使其公益效应能发挥最大化。

关键词:间隔年;生活方式创新;公益效应

作者简介:卢雷(1981-),男,江苏新沂人,常州工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青年教师思想教育;孙建波(1980-),女,江苏淮安人,江苏理工学院职业教育研究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师资队伍建设。

基金项目:2014年度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立项项目“大数据时代职教师资管理现代化研究——以江苏为例”(编号:2014SJB448),主持人:孙建波;江苏理工学院2014年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慕课视野下教师教学素质提升研究”(编号:KYY14533),主持人:孙建波;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课题“推进职教‘双师型教师教育制度改革的对策研究”(编号:C-c/2013/03/037),主持人:王碗。

中图分类号:G7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05-0015-05

一、“间隔年”概念及在国内的发展

(一)“间隔年”概念

“间隔年”是西方对近代世界青年旅行方式变迁总结出来的概念,最早可追溯至1660年的欧洲“大旅行”,即上流社会的青年为开阔视野和学习异国语言而环游欧洲的传统旅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间隔年”实践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二战后,各国开始提倡青年之间的旅行和文化交流,以建立全球意识,增进全人类之间的共识和理解。最早,有一批英国青年前往印度,踏上由德里至果阿的“嬉皮之路”,开辟了国外青年独立旅行的道路[1]。经过20世纪90年代的积淀,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在21世纪后进入了大发展的繁荣时期,并衍生出另一种步入工作的专业人士的“间隔年”。在“间隔年”期间,青年们会选择参加志愿服务,如在一些公共福利或实习计划中增加自己的阅历,培养积极的生活态度,增加生活技能,提高自己的认识,以帮助他们更好地融入今后的学习和工作。

广义上,“间隔年”指的是任何一段为期3-24个月的时间间隔,以旅行、做义工等形式暂时摆脱日常生活、学习、培训和工作的重复繁杂的轨道[2],参与的群体可以是大学生、在职白领,以及其他年龄阶段的人群。本文主要探讨狭义上“间隔年”的概念,主要指广大青年教师在职业院校参加工作前后,进行一次长期的旅行或公益项目,体验不同的社会生活、生活方式和文化习俗,为个人未来的更好发展作好铺垫。

(二)“间隔年”概念在国内的发展

进入21世纪后,“间隔年”这一概念被逐步引入内地并逐渐流行开来。2006年,广东青年孙东纯用了13个月的时间行走“间隔年”,并随后出版了《迟到的间隔年》一书,被国内先锋媒体所关注,受到了许多时尚青年的热烈追捧。时下,越来越多的青年有意愿选择“间隔年”这样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一些社会组织也适时推出各类自助“间隔年”项目,出现了“间隔年”官方旅行网、豆瓣网“间隔年”小站等一些提供指导和信息交流的平台。2012年,由新浪与英孚教育联合调查的一项结果显示:有73%的年轻人表示很想去体验“间隔年”[3]。当前,“间隔年”主要以旅游形式展开,青年人一般会辅之以做义工、打工赚钱或旅行、投身全球教育这三种方式,带有强烈的公益性。“间隔年”对许多青年来说,既是一次人生的全新历练,也是一种向社会回报的公益方式。

“间隔年”这种从国外传入的生活方式,被引入国内后就受到很多青年的青睐。究其原因,一是近年来经济的快速发展使很多家庭的生活条件逐步提升,这为“间隔年”的实施奠定了物质基础。许多青年毕业后不必急于就业或升学,而是想选择“间隔年”来丰富自己的人生。二是多元文化和价值观林立,各种社会思潮此消彼长,使当代青年人在塑造理想信念和价值观的时候,无所适从,特别是大量负面信息使青年人在价值选择中越来越迷惘,于是寻求“间隔年”的方式来消解困惑[4]。三是当代青年人的现实压力较大,更多的青年希望通过行走“间隔年”,暂时把自己从忙碌焦虑的生活状态中解放出来,缓解压力,以便在回归后以更好的心态面对生活,并实现对今后现实生活的合理营造和设定。四是一部分青年人受到媒体传播以及对独立自由生活方式向往等因素的影响,出于冲动和欲望而选择了“间隔年”。

但是,“间隔年”在国内并没有转化成大规模的青年群体行为。“间隔年”的目的是培养学生的公益、独立和开放理念,让青年人收获积极的人生态度,学习生存技能,增进自我了解,进而让他们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工作或追求的事业,以一种“间隔年”的生活方式,更好地融入当前社会[5]。经过调研发现,由于现实生活的压力、时间跨度较长、体制不完善、传统观念束缚、安全风险、教育制度等原因,选择“间隔年”的青年还是少数。在国内,“间隔年”仍然只是一种相对小众化的生活方式,层次高但发展不快、许多人憧憬但较少参与、创新性强但影响力不大。传统媒体既充分肯定对青年人发展的正面意义,又对其可行性持谨慎态度。

二、“间隔年”生活方式分析

“间隔年”不仅可以带来实施者自身的变化,还可以产生公益效应,这成了国内许多职业院校青年教师的一种生活方式的新选择。这些青年教师在国内外进行“间隔年”的活动中,选择有关保护环境、义工支教和医护帮助等方面的义工或志愿工作。这些“间隔年”工作或项目带有强烈的公益色彩,都直接或间接地促进了当地公益事业的发展。“间隔年”是一种个人自由选择的生活方式,具体实施方式因人而异,个案样本数量极大,要从总体上对“间隔年”作精确的调查研究是极其困难的。因此,对“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分析,应该与传统公益项目有所区分,笔者从“间隔年”的具体实施方式入手,对其优劣势进行具体分析。

(一)支教

支教是一种传统的,也是职业院校青年教师最常选择的“间隔年”方式。支教产生的公益效应无可厚非,特别在国内一些贫困地区,缺乏教师资源的情况下,支教的作用非常重要。这种方式帮助了贫困地区改善教育环境,引进新的教育物资和理念,更为关键的是,支教者的自我传播行为让更多人或者有关部门了解到这个地区的教育情况及发展情况,从而为此地区寻求到更多帮助。但是,这种方式也存在诸多问题。从支教者本身来说,贫困地区物资缺乏,交通通讯不便,难以适应这种艰难的环境,从而缩减支教时间;大部分支教者无酬劳,甚至还要捐款捐物给贫困地区,导致生活入不敷出,成为家庭负担。从贫困地区来看,短时间的支教根本无法解决教师资源短缺的情况,反而有时会打乱学校的教育进度及教务规划;支教者教授内容超出学生接受及理解范围;支教者带来的新课程,一旦支教者走后便无人能胜任此类课程的教学;支教者的到来引起了学生的热情和新奇,而有的支教者短时间就走同样给学生带来了失落的负面情绪。

(二)参加国际志愿服务

这是一种近年来职业院校青年教师青睐的“间隔年”方式。国际志愿者服务在国内外历史悠久,管理规范。志愿人员组织主要通过驻援助国办事处或联合国的相关机构,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等,与该国的政府或民间组织开展合作,也应一些政府要求作为公益项目的执行机构。国际志愿服务在不同项目中(如再生能源应用、艾滋病的防治、法律援助等)提供了针对性及科学的帮助,对相应地区及人群的生活产生了积极作用,并且产生了巨大的公益效应。但往往一部分国际志愿者服务项目的申请要求会较高(如需要相关专业知识背景)或要求时长固定,这些要求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间隔年”者的参与,同时也限制了其公益效应的发挥。

(三)投身全球教育

这是一种也与教育息息相关但又不同于支教的方式,是最近“间隔年”兴起的趋势,也是国内目前部分职业院校青年教师选择的新兴方式。“间隔年”者可以居住在当地,进行语言教学、文化传播、社区服务和独立学习。这种方式充分体现了传播学的重要意义,也促进了各国文化的交流发展,更帮助了欠发达地区普及文化知识,建立完善的社区服务。相对于传统公益项目而言,此类组织在国内起步较晚,数量比较少,发展还很缓慢,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其公益性的发挥。

(四)加入NGO或NPO

20世纪80年代以来,世界范围内的人口、环境等公共问题突出,仅仅依靠政府和市场并不能解决人类的发展问题。非政府组织(NGO)与非营利组织(NPO)应运而生,在社会公益领域的作用越来越大,也逐渐成为职业院校青年教师“间隔年”的一种选择。

与政府和市场不同,NGO与NPO既不靠权力也不靠经济利益驱动。它们发展的原动力是公益志愿精神。NGO与NPO的影响力日益扩大,使得越来越多的“间隔年”者选择加入这些组织去贡献社会,服务大众。相对于其它社会组织,它的影响力更大,公益效应更强。但是,很多此类组织针对性和公益性强,招聘人员时要求较高,招收短期工作的相对较少,但一部分岗位是有酬劳或生活补贴的,可以减少一些“间隔年”者的经济负担。

(五)Working holiday或WWOOF

这两种职业院校青年教师选择的特殊“间隔年”方式,目的是鼓励推进“间隔年”旅行,体会不同的生活。Working Holiday,即打工度假。它允许旅行者在签证颁发国边打工边旅行。一方面,可以通过打工补贴旅行费用,另一方面,还给不同国家间的公民旅行和文化交流提供了便利。WWOOF是World-Wide Opportunities on Organic Farms的缩写,即世界有机农场机会组织,1972年在英国率先成立,近些年在中国和日本等亚洲国家开始起步,其用意就是“以工换食宿”。依据准则,人们可以到参与WWOOF计划的农场打工,每天只需工作约4-6小时,就可赚取农场提供的免费食宿。

这两种组织也被许多已经小有名气的国内“间隔年”旅行或“义工旅行”者推荐,许多人都有参与。相对于WWOOF,Working Holiday自主安排的部分较多,也致使其中的公益效应有很多不确定性。大部分选择Working Holiday的青年,还是会以普通的打工、兼职为主,以此赚够旅途所需费用,少部分会参加一些义工或者公益活动。而WWOOF,一般都没有酬劳,而是通过自身的劳动换取食物和住宿,带有真正的“义工”性质。它既能有效地传播有机农业的概念和技术,也能通过这种行为去帮助人手不足的一些农场。

三、阻碍“间隔年”公益效应发挥的因素

“间隔年”的实施打破了以往传统公益项目和模式的束缚,是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所展示出的公益方式。但是,也存在阻碍“间隔年”公益效应发挥的因素。

(一)个人认识因素

研究发现,实施“间隔年”的部分职业院校青年教师本身对“间隔年”认识不足。从实施的动机来看,有不少人把“间隔年”定义成“纯玩”或者“逃避生活压力”的一场旅行。这样的想法必然驱使他们不会把一些义工、公益组织放在行程之中,最初的选择就成为公益效应发挥的阻碍因素。从另一个视角来看,这种现象体现出一些实行“间隔年”的青年教师并没有对“间隔年”这一概念有准确、深刻的认识。从实施的过程来看,真正领会“间隔年”意义的实行者,会进行理性的选择并制定合理详细的计划,那些选择在其“间隔年”中参加公益组织并成为义工的,“间隔年”的公益效应得到了不错的发挥。这类人群清楚地规划着人生,并在“间隔年”中探索自我,提升自我,了解社会,帮助他人。

(二)社会障碍性因素

社会性的障碍因素是指阻碍“间隔年”自身发展的社会因素,这对潜在和现实“间隔年”人群的影响是巨大的。一是传统观念和家庭关系的束缚。在传统观念里,年轻人被父母寄予厚望,父母多以追求安稳的生活为目标,并将这种目标设定灌输在下一代身上。父母认为长时间的外出旅游意味着不安全、不可靠、不安定。要跨出“间隔年”的那一步,青年教师需要拥有巨大的勇气去突破传统文化带来的心理障碍。二是现实选择压力的制约。“间隔年”往往需要青年教师放弃一段时间的工作,这会让青年面临所处环境中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国内的“间隔年”宣传更多的是青少年夏令营、交换生的计划,还没进一步考虑到带有青年个体特性色彩的“间隔年”。三是“间隔年”的生态环境不容乐观。当前,国内职业院校青年教师工作压力巨大,高校更看重学历、职称和教育职业培训,而非“间隔年”对个人带来的各种历练。长时间的职业“空窗期”反而带来更多的不利因素,这让很多“间隔年”者心理产生极大落差,导致后续的“间隔年”活动难以持续。

(三)“间隔年”公益机制因素

一是“间隔年”的公益性和盈利性的矛盾。国内外商业旅游经营者把发展公益旅游和“间隔年”的旅行结合起来,取得明显成效。但是,商业旅游的最终目标是为了盈利,许多学者认为公益旅游商品化引发的问题,还没得到回答。如果公益旅游变为商品,它是否能够为社会提供公益援助,保持它应有的公益性,是否会成为盈利的工具?二是由于“间隔年”计划和公益组织息息相关,公益组织的功能与制度健全与否会直接影响到“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发挥。职业院校青年教师中的“间隔年”者往往会遇到一些“伪”公益组织。这些伪公益组织的存在,会影响“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发挥,甚至给“间隔年”者带来误导。公益组织的运营也面临了很多问题,当前最大的问题是办公、活动场地紧缺和资金周转困难。这些问题既限制了公益组织地发展,又产生负面的外溢性影响,如缩减雇佣人员,减少活动及项目安排等。这往往会导致职业院校青年教师找不到合适的公益组织接收,或者中途被迫停止公益、义工服务。这在极大程度上阻碍了“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发挥。

四、充分发挥“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建议

“间隔年”是一种职业院校青年教师崇尚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公益计划和项目的新尝试。由上述障碍性分析得知,“间隔年”涉及到个人和社会等诸多层面,因此其公益效应能否充分发挥应该作多个层面的考量。

(一)个人层面

对于职业院校青年教师中潜在和现实的“间隔年”实施者,应该提高认知、科学定位、合理规划、适度尝试。一是务必要做好充分的准备。“间隔年”计划不单单是关于行程内容和路线,还要设计好“间隔年”之后的下一步的人生规划,必须要明确“间隔年”公益效应的意义,以及在自己的计划中如何体现,形成正确的认知。二是要形成清晰、合理、结构化的计划安排。职业院校青年教师要结合自身的实际情况和公益组织的情况,科学定位、合理规划,选择适合自己的“间隔年”方式。在确定方式之后,按照“间隔年”结构化的、严密的活动安排计划,开展活动。三是要学会灵活处置、适当尝试。“间隔年”是一种生活方式,在实施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问题,如资金、安全问题等。当“间隔年”的公益效应得不到发挥或者和计划的目标存在较大差异时,不必强行实施。要对问题仔细分析,按照有力的原则灵活处置,调整计划和资源,必要时适当尝试即可。

(二)社会层面

1.“间隔年”的发展是公益效应发挥的前提和基础。要通过多元化的传播,扩大“间隔年”生活方式的影响,引导青年选择合适自己、有利于自身发展并可以发挥公益效应的“间隔年”。“间隔年”的概念在中国传播的时间并不长,发展速度也比较缓慢。虽然在一些“间隔年”者出版书籍和媒体报道其事迹后,小范围传播了“间隔年”的理念,但这种单一的宣传效果并不理想,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传统观念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许多领导甚至同行教师都呈反对态度,认为职业院校青年教师的“间隔年”会影响今后的个人发展。这个现象同时反映了正确的“间隔年”观念并没有普及。通过多种渠道的宣传、传播是解决这一问题的有效途径。

2.要打破传统观念的束缚,形成支持“间隔年”的社会氛围,这有利于“间隔年”公益效应的发挥。作为具有公信力的学校和政府,应该在此起到优良的推动作用,学校和政府的帮助和宣传可以打消一些家长的疑虑,作为强有力的推手,把“间隔年”这一概念推到一个正面、健康、积极的方向,并且投入指导会让实行“间隔年”的青年更为受益。高校和政府可以借鉴国外的做法或与一些国外有经验的机构、学校合作,结合我国国情,做一些公益组织媒介会,“间隔年”沙龙等。

3.要辅以政策制度上的管理和帮助。这种管理和帮助不仅仅局限于行走在“间隔年”路上的职业院校青年教师,更应该扩展到有“间隔年”意向的青年。对于有想法的“间隔年”青年人,政府可以为其募集经费,计划制定提供建议指导或为其提供可靠、安全的平台。如以政府名义开设经过认证的众筹项目;通过政府及相关机构与国外的一些“间隔年”组织、项目进行联系沟通,以方便国内“间隔年”者申请项目等。对于正在实施“间隔年”的人群,社会组织可以为其建立档案,将其路线预存档,进行汇总,根据其身心状况进行评估,提供必要的人身安全保障。在发生危险情况时,及时联系并给予援助。对于经历过“间隔年”后回来的青年,应该为其提供心理辅导和心理评估,让这些人更好地投入工作或学习,并制定政策允许在职或在读人员在某一阶段进行为期半年或一年的“间隔年”。这样可以避免“间隔年”回来之后的窘境。

(三)公益机制层面

在公益机制层面,政府和社会组织要有所作为。一要对“间隔年”的公益项目作出科学评估,确保项目运作的公益性。在项目实施过程中,政府和社会组织对“间隔年”的公益项目要和传统公益项目平等对待,甚至给予“间隔年”更大的空间,对公益效应的发挥给予合理化的指导,并在政策制度上加强监管。二要对“间隔年”者参加到的公益组织和机构,政府一方面应该加强信息透明化,定期公布相关信息,这样有利于“间隔年”者寻找申请组织,也有利于识别“伪”公益组织及机构;另一方面,应该为这些组织提供必要的办公、活动组织,提供管理方面的指导意见,并且补贴一些公益组织的劳务费或运营费。

参考文献:

[1]陈艳萍.“间隔年”:国外青年教育的新路径[J].青年探索,2014(4):36-41.

[2]Dr Andrew Jones.Review of Gap Year Provision[R].London:University of London,2004:26.

[3]敖成兵.解读中国内地年轻人青睐“间隔年”现象[J].前沿,2012(22):118-119.

[4]敖成兵.行走间隔年:当代中国青年的人生阶段性选择[J].中国青年研究,2013(8):86-90.

[5]孙东纯.迟到的间隔年[M].北京:中信出版社,2009:173.

责任编辑 秦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