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炯,王素云
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的区域差异性研究
周泽炯,王素云
摘要:我国东中西地区农村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投资规模存在显著差异,农村公共投资整体效率不高,不同区域农村公共投资对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不尽相同,农村公共投资没有充分发挥应有的经济效应。本文首先分析农村公共投资及其效率等基本理论;然后运用静态面板数据模型估计我国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的差异性,研究结果显示,西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最高,中部地区次之,东部地区最低;最后,分析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存在差异的原因,并提出提高农村公共投资效率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区域差异性
改革开放至今,连续多年我国政府工作报告与中央一号文件指出要深化农村改革,把“三农”问题作为重点工作,夯实农业农村发展基础,并逐渐将三农支出的重点转向至农村公共品领域,强调农村公共投资的作用。各级政府也不断加大农村公共投资的力度,投资规模明显增加,农村公共产品供给与服务逐步改善。由于现阶段我国东中西农村经济发展水平存在较大差异,不同地区的公共投资规模也存在显著差异,东部农村公共投资规模较大,而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不足。这种因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引起的农村公共投资规模差异,是否进一步加剧东中西三大区域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呢?这便涉及不同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问题。如果公共投资规模大的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高于公共投资规模小的地区,则我国东中西地区的农村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将随着经济的发展进一步加剧,区域发展不协调也将进一步加大。如果公共投资规模大的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低于公共投资规模小的地区,则农村公共投资整体效率低,农村公共投资配置存在问题。为探究该问题,本文对我国东中西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及其差异的原因进行研究。首先,分析农村公共投资及其效率等基本理论;然后,运用静态面板数据模型估计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弹性,并对估计结果进行分析;最后,对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存在差异的原因进行探析,并提出提高农村公共投资效率的对策建议。
一、农村公共投资及其效率的基本理论
(一)农村公共投资的内涵与范围
目前,对农村公共投的定义与分类还未形成一个统一的标准,尹文静和王礼力认为农村公共投资是指政府或社会机构在农村基础设施、教育、医疗、交通等方面投入的、无盈利目的的支出。[1]关凤利认为农村公共投资是在农村尤其是农业发展过程中,中央与地方政府对公共领域的资本支出行为,他将农村公共投资分为农村人力资本投资和农业生产、生活投资两大类。[2]本文认为农村公共投资具有公共投资的一般属性,是指政府为促进农业和农村经济社会发展,满足农村社会公共利益的需要,以国家财政资金为主,对农村中具有公共物品性质的产品及服务进行的投资。农村公共投资对促进农村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满足了农村社会对教育、医疗、基础设施等公共产品的需求。农村公共投资的范围包括政府在农村地区以下行业的投资: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教育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卫生和社会工作;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等行业部门。
(二)农村公共投资效率的内涵与类型
效率主要是研究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如何进行资源配置以达到最有效的资源利用。经济学家萨缪尔森认为效率是指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从而满足人们的需求。投资效率是指投资所取得成果与投入数量的比率,反映的是投资活动中产出与投入的比例关系。农村公共投资具有目标多元化的特性,使得农村公共投资效率的含义更加广泛。农村公共投资效率不仅有宏观层面的,也有微观层面的;有可用货币计量的有形效率,也有不可用货币计量的无形效率;追求经济效率,同时非常重视社会及生态效益。不仅如此,农村公共投资还应重视政府职能的实现和社会公共需求的满足程度,如果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就可以认为它是有效率的。从这个角度出发,农村公共投资效率体现在农村公共投资具有一定的产出能力、合理的投资规模与结构、资金使用效率高等方面。结合公共投资、经济效率的概念以及农村公共投资的特质,本文认为农村公共投资效率是指将各种要素资源投入农村公共产品与公共服务的生产供给过程中,获得的产出与投入的比例关系以及这种投资活动满足社会公众需求的程度。
从宏观经济效率层面看,农村公共投资效率包括产出效率和配置效率。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即在既定的投入水平下所具有的最大产出能力。农村公共投资的配置效率包括规模效率和结构效率,其中,规模效率是指在有限的资源条件下达到农村公共资本供求均衡时的农村公共投资数量,结构效率是指将有限的公共资本在不同区域、不同种类的农村公共投资间进行配置以达到帕累托最优状态。[3]
二、东中西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的实证分析
将公共投资加入到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中,构建新的生产函数模型,并在模型中加入一组控制变量,进行静态面板数据估计,得到东中西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弹性,进而比较三大区域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大小。
(一)模型的选择
目前,关于公共投资产出效率的分析方法主要有生产函数法、向量自回归法、横截面回归方法等。由于生产函数法能直观表明各投入要素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因而被国内外学者广泛使用。生产函数法的基本思路是在传统的柯布—道格拉斯函数中,加入公共投资作为一种生产要素,进而分析公共投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程度。[4]
在传统的生产函数中,假设参与生产只有劳动力和资本两种要素,其形式为:
(1)
上式中,Y、A、K、L分别表示经济产出、技术进步、资本投入和劳动投入;α是资本投入的产出弹性,β是劳动投入的产出弹性。
Aschauer在上面的生产函数中引入公共投资作为一种生产要素,则有:
(2)
其中,K为私人资本投入、G公共资本投入,α和γ分别为私人投资和公共投资的产出弹性。
本文选取生产函数法来分析我国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将农村固定资产投资分为农村公共投资和农村私人投资,则有:
(3)
其中,RGDP、A、GI、PI和L分别为农村经济产出水平、技术进步、农村公共投资、农村私人投资、农村劳动力投入,α、β和γ分别为农村公共投资、农村私人投资、农村劳动力投入的产出弹性。对上式两边取对数,得到如下回归模型:
LNRGDP=LNA+αLNGI+βLNPI+γLNL
(4)
式中α、β和γ反映农村公共投资、私人投资和农村劳动力的产出效率。
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是在一定时期内,在技术水平不变的情况下,各种生产要素与所能生产的最大产量间的关系,假定技术进步是固定不变的,在双对数模型的估计中技术进步对农村经济的影响进入常数项中,模型主要考虑农村公共投资、私人投资和农村劳动力对农村经济产出的影响。
此外,农村经济发展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过程,影响农村经济的因素众多,根据翟印礼和谢海军[5]、尹文静和王礼力等学者的研究,本文在上式的基础上加入其他控制变量,得到如下回归模型:
LNRGDP=C+αLNGI+βLNPI
(5)
其中,Z′为一组控制变量,后面将对其具体分析。
(二)指标选择与数据处理
1.指标选择
(1)农村公共投资(GI)。从现有的文献资料来看,很少有对我国农村公共投资进行系统统计的数据,多数学者对农村公共投资的研究集中在财政支农方面。刘畅[6]用农业基础设施建设来衡量农村公共投资,尹文静选取非农户投资来衡量农村公共投资,张心昌和赵伟[7]则用农村教育、医疗等行业的固定资产投资作为农村公共投资投入量。本文在已有研究基础上,根据前面对农村公共投资的定义和范围分析,将用于农村水利、教育、医疗等公共行业的固定资产投资之和作为农村公共投资总量。在此用人均农村公共投资表示该指标,单位为元。
(2)农村私人投资(PI)。本文用农村固定资产投资总量减去农村公共投资数量的结果表示。在此用人均农村私人投资表示该指标,单位为元。
(3)农村生产总值(RGDP)。从已有研究看,并没有一个准确计量农村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丁志国等[8]学者用第一产业增加值和乡镇企业增加值之和来衡量农村GDP,尹文静等学者则用农林牧渔总产值来代表农村经济水平。本文参考已有研究,用农林牧渔总产值来表示农村的经济发展水平。在此用人均农林牧渔总产值表示,单位为元。
(4)劳动力(L)。用农村从业人数表示该指标,单位为万人。
(5)其他控制变量。在影响农村GDP水平的众多因素中,本文参考翟印礼和谢海军、苑德宇[9]等学者的研究结果,加入城市化水平、地方政府财政支出力度两个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城市化水平(UL),反映的是城乡的互动能力,对农村经济发展有重要影响,在此,用非农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表示该指标。地方政府财政支出力度(FE),可反映地方财政对农村经济发展的作用力度,在此,用地方政府一般财政预算支出占地方生产总值的比重表示该指标。
2.数据处理
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选择的样本期为2000-2013年。农村生产总值经过各地的GDP价格指数(2000=100)平减为实际值,农村公共投资、农村私人投资数据经过各地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2000=100)平减为实际值。为了消除各变量间可能存在的异方差性,提高模型检验的稳健性,对各变量进行对数转换变换,但是这种转换不会改变各变量间的关系。所有的基础数据来源于相关年份的《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统计年鉴》和各省市统计年鉴。
根据国家统计局的统计口径,东部地区包括北京、辽宁、天津、河北、山东、江苏、浙江、上海、广东、福建和海南等省,中部地区包括吉林、黑龙江、安徽、湖北、山西、河南、江西、湖南等省,西部地区包括新疆、青海、重庆、宁夏、贵州、甘肃、云南、广西、内蒙古、四川、陕西和西藏等省。由于统计口径变化等原因,部分省份数据缺失,因此本文在分析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时,东部地区仅包括北京、辽宁、天津、浙江、上海、广东、福建和海南八省,中部地区包括吉林、黑龙江、安徽、湖北、山西、河南六省,西部地区包括新疆、青海、重庆、宁夏、甘肃、云南、广西和内蒙古八省。
(三)实证检验结果与分析
对方程(4)和(5)进行静态面板数据模型估计,估计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弹性,并比较三大区域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大小。
1.静态面板数据模型估计
估计静态面板数据模型的主要方法有随机效应、固定效应和混合最小二乘法,本文运用Hausman检验来确定最适合的估计方法。首先,运用Stata12.1对基本方程(4)进行模型估计,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应选用固定效应模型,得到的结果见表4-1中模型1;然后对增加控制变量的方程(5)进行估计,Hausman检验结果表明应选用固定效应模型[10],得到的结果见表1中模型2。
2.检验结果分析
表1中模型1和模型2的估计结果显示了2000年至2013年我国东中西各区域农村公共投资对农村经济发展的影响,下面对这两个模型估计结果做详细分析。
(1)基于模型1的分析
模型1中,东中西三大区域农村公共投资(LNGI)的系数分别为0.1110、0.2128和0.2719,说明农村公共投资每增加一个单位,东中西农村GDP分别增长0.1110、0.2128和0.2719个单位,可见各区域农村公共投资对地区农村经济增长均有一定的促进作用。比较农村公共投资的系数可知,西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弹性最高,中部地区次之,东部地区最低,即西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高于中部,中部高于东部。
东中西三大区域农村私人投资的系数(LNPI)分别为0.2645、0.1026和0.0667,说明农村私人投资每增加一个单位,东中西农村GDP分别增长0.2645、0.1026和0.0667个单位,可见东部地区的私人投资产出效率高于中西部地区。
比较农村公共投资和私人投资的系数可知,东部地区的农村公共投资产出弹性低于农村私人投资产出弹性,即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低于私人投资产出效率;中西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弹性高于农村私人投资的产出弹性,即中西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比私人投资产出效率高。
表1 静态面板回归估计结果
注:加“***、**、*”的分别表示在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
东中西三大区域农村劳动力(LNL)的系数分别为-0.0754、0.0935和0.0904,说明东部农村从业人数的增加并不能带来农村GDP的增长,中西部农村从业人数每增加一个单位,中西部农村GDP分别增长0.0935和0.0904个单位,可见中西部地区的劳动力产出效率高于东部。
(2)基于模型2的分析
相对于模型1,增加控制变量后的模型2的拟合优度和显著性更好,检验结果更可靠。由模型2可知,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LNGI)的系数均为正,并且西部大于中部、中部大于东部,说明农村公共投资均能促进农村经济增长,而且这种促进作用西部最强、中部次之、东部最弱,也就是说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由高到低依次是西部、中部、东部。
东中西部农村私人投资(LNPI)的系数均显著为正,说明农村私人投资均能显著的推动农村经济增长。比较农村私人投资的系数可知,中西部地区农村私人投资对农村经济增长的贡献均小于东部地区。
比较农村公共投资和私人投资的系数可知,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的系数小于同区域农村私人投资的系数,中、西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系数大于同区域私人投资系数,进一步说明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低于私人投资产出效率,中西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高于私人投资产出效率。
东部地区农村从业人数(LNL)的系数为负,说明农村从业人数对农村经济增长起促进作用,就业人数在数量上的增加并不能带来更多的产出。中部地区农村从业人数(LNL的系数为正,但并不显著,说明中部农村从业人数对农村经济发展不明显。西部地区农村从业人数(LNL)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西部农村从业人数对农村经济发展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东中西部地区城市化水平(LNUL)的系数为正,但是东中部不显著,西部地区显著,说明东中部城市化水平对农村经济的促进作用相对不明显,西部地区城市化水平对促进农村经济发展作用明显。
东中部地区财政支出(LNFE)的系数均显著为正,而西部地区LNFE的系数为负,说明东中部财政支出能显著促进农村经济增长,而西部地区财政支出并未表现出显著促进农村经济增长的作用。
三、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差异的原因
由实证检验结果可知,我国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存在显著差异,从高到低依次是西部、中部、东部,并且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的系数小于同区域农村私人投资的系数,而中西部则相反。导致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效率差异的主要原因如下:
(一)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规模不同
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规模相对中西部较高,而当地区农村公共投资水平较高、公共服务实施完善时,地方政府对农村公共投资的结构和效率便不再非常重视,这会导致农村公共资本的投入与配置不合理,甚至产生重复建设与管理不当等问题,降低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11]随着新农村建设的进行,国家以及各级地方政府加大了对农村地区的财政投入,中西部尤其是西部地区的农村公共投资力度显著提高,农村公共设施得到显著改善,满足了中西部农村经济发展的急切需求,营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使得中西部农村地区与东部农村地区相比,同等的公共投入会带来较为明显的经济增长效应,因此,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表现较高。
(二)东中西部经济发展水平不同
东部农村地区经济发展水平高,公共投资力度相对于中西部农村地区来说较高,农村公共产品建设也较为完善,导致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水平提升空间有限,表现出较低的产出效率。另外,东部地区经济发达,农村市场化程度较高,居民、企业等私人投资活动较为积极,私人投资的竞争性也较强,私人投资会带来较高的产出效率,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则相对较低。而中西部地区经济欠发达,居民的消费能力较弱,私人投资的成本较大,私人投资产出效率小于公共投资产出效率,也小于经济发达地区的私人投资产出效率,因此,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效率表现出较高的水平。
(三)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结构不同
农村公共投资的结构影响其产出效率。农村水利和交通等生产性公共投资对农村经济的促进作用明显,能带来较高的经济效益,而农村教育、医疗等社会性公共投资的经济效益具有一定的滞后性,产出效率较低。东部农村地区经济水平和农民收入水平较高,农村水利和交通等基础性设施不再是首需,此时,农村居民对医疗和社保等社会性公共投资的量及质的需求较高,所以整体产出效率水平表现较低。在经济欠发达的中西部农村地区,为促进地方农村经济发展,交通和水利等生产性公共投资在农村公共投资总量中所占比重较大,可带来明显的经济效应,因而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水平较高。
四、研究结论和建议
本文对我国三大区域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进行实证分析,结论显示东中西部农村公共投资的产出效率从高到低依次是西部、中部、东部,并且东部地区农村公共投资产出效率低于私人投资产出效率而中西部地区高于农村私人投资的产出弹性。为缩小区域公共投资差异,进一步提高农村公共投资效率,提出了以下几条对策建议。
(一)合理安排公共投资布局,加大中西部农村财政支出力度
中西部地区的产出效率相对东部来说较高,但是农村公共投资规模不足,制约了其效率的提升和对农村经济的促进作用。因此,要想进一步提高农村公共投资的总体效率,实现城乡、各区域农村公共投资均等化,需做到合理安排公共投资布局,加大中西部农村财政支出力度。具体措施是,通过东部经济发达省份对中、西部贫困省份的横向转移支付,加大中央财政对中西部农村地区支出力度,提高其农村公共投资规模。
(二)实行差别化农村公共投资决策,优化各区域投资结构
实行差别化的农村公共投资决策,有利于优化各区域投资结构,提高投资效率。东中西部农村经济发展水平以及公共产品供给水平不尽相同,农村公共投资决策要结合各地区农村的实际情况制定并执行。东部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农村地区,应大力推进农业现代化建设,完善各类公共服务实施,加强生态建设,同时注意调整各类农村公共投资的投入规模,必要时可降低投入力度,防止规模过高带来的投资效率的低下和资源浪费。中部经济欠发达的农村地区,应把农田水利建设和农业现代化建设放在重要位置,提高农业生产能力、促进县域经济发展,同时积极改善农村医疗、教育等其他民生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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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海涛
Regional Differences in the Output Efficiency of Public Investment in Rural Areas
Zhou Zejiong,Wang Suyun
Abstract: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the level of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public investment in east and central and west regions of China, and the overall efficiency of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is not high, and the promotion of public investment in different regions is not the same as the promotion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This paper first analyzes the basic theory of rural public investment and its efficiency, and then analyzes the difference of the efficiency of rural public investment in the East and Central and West of China by using the static panel data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output efficiency of the rural public investment in west regions is the highest, the second is the central regions, the East is the lowest. Finall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reasons for the differences in output efficiency of public investment in rural area in China, and proposes the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efficiency of rural public investment.
Key words:rural public investment; output efficiency; regional difference
收稿日期:2015-11-07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1BJL056);安徽财经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CXJJ2014049)
作者简介:周泽炯,安徽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公共投资管理与公司经济;王素云,安徽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中图分类号:F81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794(2016)01-000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