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学习偏好的实证研究

陈钦兰+蔡利平++陈春琴陈小燕

[摘要]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是高校教学改革的重心和现代社会的需要。运用现场调查和数据分析方法，以推进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的教学改革为中心，选择市场营销专业为研究对象，假设并验证分析市场营销专业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在教学改革中学生对教学内容、教学形式、作业、考核和导师等方面的学习偏好，以及境内外生源、性别和班级存在学习偏好差异。得到的创新结论是：①大学生对教学内容、教学形式、作业、考核和导师等方面存在学习偏好。②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内容偏好的课程拓展内容、课本内容比重、教学内容选取上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形式偏好中的教学方式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教学考核偏好中的最有效考核形式存在显著的差异。③不同的性别和班级对教学考核次数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不同的班级对教学小组作业成员构成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

[关键词]教学改革；大学生；学习偏好；调查和数据分析法

[DOI]1013939/jcnkizgsc201614128

1引言

根据教育部关于优化高校人才培养机制的要求，2016年高校毕业生总量预计将达到770万人。[1]受全国宏观经济下行压力加大等因素的影响，企业用工需求大量减少，全国大学生的就业压力普遍极大。而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却普遍受到企业界的欢迎，不愁找工作之事，优秀的同学甚至可以在多家知名公司中进行选择。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 深化教育领域综合改革 创新高校人才培养机制的基本思路和重点任务》中提出，“创新应用型、复合型、技能型人才培养机制是迫切要求”（杜玉波）。[2]哈佛大学校长Nathan MPusey[3]提出要培养有教养的人（educated man and women of character），Henry Rosovsky（亨利·罗索夫斯基）[4]为有教养的人设定了五条标准：①必须能够清晰而明白地书写；②应该对认识和理解的宇宙、社会和我们自身的方法具有一种判断鉴别的能力；③对其他文化不应该是一个狭隘无知的人；④应能在某种程度上懂得并思考过伦理和道德问题，在进行道德选择时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⑤应在某些知识领域里拥有较高的成就（Altbach；[5]陈利民）。[6]他还认为，大学的工作就是要确保学生广泛地学习，从优秀教师身上，学习如何思维、表达和分析，使他们成为时代敏锐的思想者和问题的解决者（Kirby）。[7]应用复合型人才培养已经是国内外教育界关注的热点。市场营销专业应用复合型人才培养是教育界的典范。

国外对学习偏好的研究不多（Kurilovas）[8]，主要表现在：从专业角度，如在会计课程教学上，Henebry[9]研究比较每周1、2、3次上课次数的课程通过率，认为每周一次以上上课次数的课程通过率更高；Daniel[10]的研究结论认为短假期中的集中上课不如传统较长时间或四分之一时间的教学；而Grimes and Niss[11]的研究却表明，与传统教学相比学生在集中上经济学课程表现更好，而且分数更高（Van Scyoc and Gleason）。[12]LipingCai[13]对中国高等技术职业旅游教育中的人力资源需求偏好进行了研究。Mitsis[14]的研究证实了固有的文化价值观对本国学生和国际学生的学习方式偏好有较强的预测性。Sohail[15]的调查研究结论显示了海外大学的马来西亚学生对教师和海外项目的信息来源存在国家偏好和感知的问题。Turner[16]和Soutar[17]的研究结果显示中学毕业生在选择大学时存在课程持续性、学术声誉、工作前景和教学质量四个偏好。Ennis[18]设计了一个多层的积极行为干预和支持（Positive Behavior Interventions and Supports，PBIS）框架，评估了四种不同的组织应急类型（单独型、互助型、从属型和随机型）的中等班级、学生的破坏性行为及教师的应急偏好对学生行为效果的影响，得到结论是教师的奖励性应急偏好有利于全班的行为效果的提升。

Reardon[19]研究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学更加偏好中等教学规模的班级。从边际效果来看，市场营销专业在中等班级中上课比其他所有专业班级的教学效果要好，这是因为市场营销的学生更加偏好和体验各种不同的创新教学方法（Karns；[20] LaBarbera&Simonoff；[21] West）。[22]Ulrich[23]建议让学生有接触的经验和主动学习技能比学生更少接触这些技术表现要好。

以上的国内外研究均较少涉及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和市场营销专业大学生针对教学的想法和偏好。因此，为了进一步总结和提升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和市场营销专业大学生人才培养的经验和改革模式，以便更好地适应当今快速变化的市场需求，特设计问卷，以应用复合型市场营销专业的大学生为研究对象，进行了相关的调查，了解大学生的学习想法和教学偏好，以达到更有针对性的教学改革效果。本次选择的样本主要为华侨大学市场营销系的本科学生。本调查研究结果可为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和市场营销专业人才培养的教学改革提供借鉴的依据和范式，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2研究方法及假设

21研究目标和调研设计

通过现场调查，了解和分析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的教学状况和大学生的学习偏好，为探索市场营销专业管理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创新方法提供依据。

本次调研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方法，问卷在设计上充分考虑了市场营销专业教学的状况，问卷以单选题为主，给出备选答案。本研究涉及的主要内容有：①学生对教师的学习偏好（包括教学内容、教学方式等）；②学生对课程作业、考核形式及导师的偏好；③学生的作业形式及偏好等。

本研究采用随机抽样方法，以华侨大学市场营销系在校学生为抽样调查对象，具体为2010级及2011级两个年级的市场营销专业学生。

22研究方法及信效度检验

本次调查在市场营销专业中的大学生共发放130份问卷，回收113份，其中有效问卷108份，问卷回收率为8692%，有效问卷率为9558%。数据来源真实可靠。

本次调研采用Excel、SPSS软件进行数据的录入、整理和分析，以描述性统计T检验和交叉分析为主对数据进行分析。问卷效度检验主要是通过对问卷各变量进行单个样本T检验，表1显示了各变量的显著性水平大于09，说明了单个样本T检验通过，各单个样本能代表其总体样本。因此，本次问卷的样本可信有效。

23研究假设

根据文献资料所得结果，本研究侧重从人口统计学角度进行假设和检验，主要有两个方面：

假设1：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中大学生对教学内容、教学形式、作业、考核和导师等方面存在学习偏好。

假设2：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中大学生在性别、年级和班级、境内外生源三个方面存在学习偏好差异。

3调查结果的数据分析与讨论

31基本描述分析

本次108份问卷的样本结构如表2所示，其中男生占比546%，女生占比454%，其主要原因在于营销专业学习中一般男生人数略多于女生人数；2011级学生占比593%，2010级学生占比407%，2010级学生样本比2011级学生样本略少，而年级和班级的样本检验通过。本次调研中，境内生占比6574%，境外生占比3426%，与市场营销专业现有境内外生人数比例相近。

32学生的学习偏好分析讨论

根据学习偏好的不同内容，主要从教学内容偏好、教学形式偏好、作业偏好、考核偏好和导师偏好等方面来分析学生的学习偏好。

321学生对教师的教学内容偏好分析

学生对教师的教学内容偏好分析主要有：课件内容偏好、教学内容选取偏好、课本内容比重偏好、课程拓展内容偏好。

（1）学生对教师课件内容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课件内容偏好于简明扼要（47/435%）和生动有趣（43/398%），两项占了834%，内容翔实仅占167%。T检验均值为196，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73，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3，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17和018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课件内容存在偏好，主要是简明扼要和生动有趣。课件教学内容是教师传递知识的桥梁，是学生接受知识的载体，课件内容的编排和制作技巧对教师而言非常重要。

（2）学生对教师教学内容选取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教学内容选取偏好，表现为：有546%的同学认为教师在选择教学内容时应理论联系实际，列举案例，此部分同学所占比例最大；其次是依据知识的系统性和逻辑性来选择教学内容的占287%；而围绕考试指定内容教学的占139%。同学们最不喜欢教师根据书本体系进行讲解，喜欢的只占28%。T检验均值为283，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80，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3，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25和026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内容选取存在偏好，主要偏好是理论联系实际、列举案例。因此，教师应该在选择教学内容时尽量运用现实中的案例进行理论的分析和讲解，以帮助学生的思维对接。

（3）学生对教师课本内容比重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教学课本内容比重的偏好，表现为：有444%的同学认为课本内容比重应占整个教学内容的75%～50%最好，其次有361%的同学认为课本内容比重应占整个教学内容的49%～25%为好，而认为课本内容应占整个教学内容的75%以上（111%）和25%以下（83%）的较少。说明了教师应选择合适的市场营销学专业教材，课本的内容最好占整个教学内容的75%～25%。T检验均值为242，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65，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3，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16和015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课本内容比重存在偏好，主要是课本内容比重应占整个教学内容的75%～25%。用一本书讲到底可能会导致学生的学习厌倦感上升；而只少量讲课本的内容，学生似乎无法适应。

（4）学生对教师课程拓展内容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教学课程的内容拓展偏好，表现为：有407%的同学认为市场营销专业应加强实践教学的次数；有287%的同学认为市场营销专业应加强理论深度；有130%的同学认为市场营销专业无须再拓展相关的内容。T检验均值为288，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97，大于09，均值差值为0，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21和021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课程拓展内容存在偏好，主要是加强实践教学的次数。这些说明了市场营销专业比其他管理学科更应注重实践和实验教学，同时在理论深度和广度上也要加强。

322学生对教师的教学形式偏好分析

学生对教师的教学形式偏好，主要有：教学方式、授课方式、教学互动方式和课件效果的偏好等分析。

（1）学生对教师教学方式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教学方式偏好，表现为：有722%的同学认为应以教师讲课为主，与学生互动为辅；其他的几种教学方式，如教师单方面讲课（9/83%）、学生参与讲课老师点评补充（13/120%）、师生互换—学生讲课老师点评（8/74%）等，学生均不是很喜欢。T检验均值为219，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42，大于09，均值差值为013，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005和-014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方式存在偏好，应以教师讲课为主，与学生互动为辅。因此，在教学方式上，教师仍然是主角，重视教师的素质和组织课堂能力的培养非常重要。

（2）学生对教师教学授课方式偏好分析。对于现代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来说，他们认为，教师教学授课方式应以课堂活动（38/352%）、PPT教学（36/333%）和播放视频（27/250%）为主，只有28%和37%的同学喜欢板书及其他。T检验均值为273，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91，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1，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25和026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授课方式存在偏好，教师授课应以课堂活动、PPT教学和播放视频为主。因此，对于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师而言，必须有相当的课堂教学活动组织能力和教学PPT及视频的制作能力才行。

（3）学生对教师教学互动方式偏好分析。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最喜欢的教学形式是讨论或辩论，占481%；其次是小组展示，占306%；提问（83%）、个人展示（102%）、其他（28%），共占213%。T检验均值为327，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88，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1，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19和019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互动方式存在偏好，主要是讨论或辩论教学、小组展示教学。从数据可以看出，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更偏好教学的变动性、思维的拓展性和合作性，这与其他专业的学生有较大的差异性。因此，作为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师更具有教学的挑战性。

（4）学生对教师教学课件制作效果偏好分析。学生对教师教学课件制作效果偏好，表现为：有5926%的同学认为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学课件应图文并茂；有3796%的同学认为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学课件应简洁大方；其他如朴实和花哨的偏好均较少，分别是185%和093%。T检验均值为166，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62，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3， 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11和011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课件制作效果存在偏好，即教学课件要图文并茂和简洁大方。这说明了市场营销专业的教学课件制作需要教师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准备教学。

323学生对教学的考核形式偏好分析

学生对教学的考核形式偏好，主要从考核次数和最有效考核形式两个方面来分析。

（1）学生对教学考核次数偏好。学生对教学考核次数偏好，表现为：有528%的同学喜欢教学考核次数是每学期1次；有222%的同学喜欢教学考核次数是每学期2次；有204%的同学喜欢教学不考核，选择其他的占46%。T检验均值为177，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87，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1，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18和018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考核次数存在偏好，即是每学期1次和2次。课程教学考核是必须的，从学生角度来看，自然是越少真好。大学课程教学考核次数最好是1～2次，这与中学教育有非常大的差异性。

（2）学生对教学最有效考核形式的偏好。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认为最有效的教学考核形式是卷面考试+作业+平时表现和考勤，占361%；其次是平时表现和考勤，占204%；而单独作业算成绩占157%、卷面考试+作业占120%、卷面考试+平时表现和考勤占102%，学生最不喜欢只有卷面考试，喜欢的同学仅占56%。T检验均值为414，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95，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1，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33和032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考核形式存在偏好，即以卷面考试+作业+平时表现和考勤的综合考核。从数据可看出，作业、平时表现和考勤也应加入到学生的教学考核之中。

324学生对教学的作业偏好分析

学生对教学的作业偏好，主要调查的项目有成员构成偏好和作业反馈偏好。

（1）学生对教学的作业反馈偏好。有759%的同学喜欢教学作业有评语有修改；其余的有：错处有标记无修改占93%，有评语无修改占93%，无评语有修改占37%，无反馈占19%。T检验均值为157，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69，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4，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21和021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教学的作业反馈存在偏好，主要是教学作业要有评语有修改偏好。反映了同学们对教师在作业的批改方面有要求。

（2）学生对教学的小组作业偏好。学生对教学的小组作业成员构成偏好表现在：有491%的同学喜欢教学小组作业成员不固定、课程不同、成员不同；有380%的同学喜欢教学小组作业核心成员固定；有111%的同学喜欢教学小组作业所有成员固定。说明了同学们对小组作业成员有不同的偏好差异。

（3）学生对教学的小组作业形式偏好。

从表3中可看出，学生对教学的小组作业形式偏好表现在：有583%的学生非常喜欢或喜欢3门课以上1次大作业和3门课1次大作业，其次有关472%的学生非常喜欢或喜欢2门课以上1次大作业；有629%的学生非常不喜欢或不喜欢1门课3次以上小作业，有564%的学生非常不喜欢或不喜欢1门课1次大作业+1～3次小作业，有389%的学生非常不喜欢或不喜欢1门课3次以上小作业。3门课以上1次大作业、3门课1次大作业、2门课1次大作业、1门课1次大作业、1门课1次大作业+1～3次小作业、1门课1～3次小作业、1门课3次以上小作业，均值排序是378、362、341、307、246、279、231，说明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更喜欢综合性的教学作业或项目作业，可以看出市场营销专业的同学们更具有挑战意识和创新想法。

325学生对导师制度偏好分析

学生对实施导师制度意愿偏好，表现为：有750%的同学希望实行导师制度，仅有250%的同学不愿意实施导师制度。T检验均值为196，变量的显著性检测值为0973，大于09，均值差值为0003，差分的 95% 置信区间为-025和026之间，说明学生对教师课件内容存在偏好，主要偏好是。在学习专业知识和大学生活的过程中，大部分学生希望能有一位导师关心帮助自己成长，得到更多的指导，有更多的交流和互动。

33学生对学习偏好的交叉分析

主要从性别、年级和班级、境内外生源三个方面看学生对学习偏好的各因子的交叉分析。

331境内外生源对学习偏好的各因子的交叉分析

从表4的卡方检验结果可以看出：Pearson卡方检验，Sig值小于005的交叉因子有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内容偏好、对教学形式偏好、对考核偏好等，因此，可以认为不同的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内容偏好、对教学形式偏好、对考核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

根据Pearson 卡方值的大小，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内容偏好在课程拓展内容（2118）、课本内容比重（1679）上存在显著的差异，而在教学内容选取（034）上差异小些。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形式偏好的教学方式（846）上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教学考核偏好中的最有效考核形式（1159）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学习偏好的其他因子不存在显著的差异。

从调查的结果看，境内外生源对学习偏好存在显著差异，这给拥有较多境外学生的教学单位和教师提出更多的要求和挑战，如华侨大学和美国普渡大学的教学单位。

332性别、班级与学生对学习偏好的各因子的交叉分析

从表4的卡方检验结果可以看出：在Pearson卡方检验，Sig值小于005的交叉因子中有性别和班级对教学考核次数（10678/21886）、班级对教学小组作业成员构成（22814）偏好，因此，可以认为不同的性别和班级对教学考核次数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不同的班级对教学小组作业成员构成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而性别和班级对教学的其他因子无显著的偏好差异。

4结论与创新

41学生对学习偏好的结论与创新

根据以上的调查结果和分析讨论，验证了假设1：即应用复合型市场营销专业管理人才的大学生对教学存在偏好的结论，是本文的一个创新之处。表现在市场营销专业的大学生对教学内容、教学形式、作业、考核和导师等方面有偏好。主要有以下结论：

（1）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对教师课件内容偏好于简明扼要和生动有趣；教师在选择教学内容时应理论联系实际，列举案例；教师应选择合适的市场营销学专业教材，课本的内容最好占整个教学内容的75%～25%；市场营销专业应加强实践教学的次数和理论深度。

（2）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对教师的教学形式偏好，应以教师讲课为主，与学生互动为辅的教学方式；教学授课方式应以课堂活动、PPT教学和播放视频为主；学生最喜欢的教学形式是讨论或辩论、小组展示；对教师教学课件制作效果偏好为教学课件应图文并茂和简洁大方。

（3）市场营销专业的学生对教师的教学考核形式偏好表现为：喜欢教学考核次数是每学期1次或2次，另有五分之一的学生喜欢教学不考核；最有效的教学考核形式是卷面考试+作业+平时表现和考勤。

（4）绝大部分的市场营销专业学生喜欢教学作业有评语有修改；较多同学喜欢教学小组作业成员不固定、课程不同、成员不同或核心成员固定的作业成员选择形式；学生非常喜欢或喜欢3门课以上1次大作业和3门课1次大作业的作业形式。

（5）绝大部分的市场营销专业学生喜欢实施导师制度。

42学生对学习偏好的交叉分析结论与创新

根据交叉分析结果，得到大学生的学习偏好在境内外生源、性别和班级方面存在差异，验证了假设2。具体是：

（1）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内容偏好中的课程拓展内容、课本内容比重、教学内容选取上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教学形式偏好中的教学方式存在显著的差异。境内外生源对教学考核偏好中的最有效考核形式存在显著的差异。

（2）不同的性别和班级对教学考核次数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不同的班级对教学小组作业成员构成偏好存在显著的差异。

5结论

上述的结论支持了Karns、LaBarbera&Simonoff、West等人关于学生更加偏好和体验各种不同的创新教学方法的观点。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不同于其他专业，它是全方位设计和打造的一种人才培养模式。市场营销专业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不仅需要大量管理及其他理论的支撑和传授，更需要学生思想认识和思维上的突破，也需要社会、企业和家庭的共同综合地培养。因此，了解学生对教师的学习偏好对提升教学质量和效果有重要的影响和作用。由于各市场营销专业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模式和方法差异巨大，本次调查和研究选择在一所学校的市场营销专业中进行。本论文因问卷设计以单选题为主，因此，存在着分析方法受到限制的不足。希望以此为突破口，研究更多的应用复合型管理人才培养模式和特性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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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钦兰，女，福建人，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系主任，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市场营销的教学和研究；蔡利平，男，江苏人，美国普渡大学健康与行为学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旅游营销管理的教学和研究；陈春琴，女，福建人，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市场营销的教学和研究；陈小燕，女，山西人，华侨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讲师、海归博士。研究方向：市场营销的教学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