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邮电大学 体育部,江苏 南京 210023
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与运动员一般自我效能感:运动员性格的中介作用
Synchronized Swimming Coach’s Leadership Behavior and Sportsmen’s General Self-Efficacy: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athlete’s Character Traits
南京邮电大学 体育部,江苏 南京 210023
湛慧
ZHAN Hui
摘要:探讨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运动员性格特征和运动员一般自我效能感间的相互关系和作用机制。采用量表测试法对江苏省81名花样游泳运动员进行数据采集。运用相关分析、多元线性回归分析进行统计检验。结果表明:(1)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的多个维度可显著预测运动员的一般自我效能感;(2)不同领导行为可显著预测运动员的不同性格特征;(3)运动员性格特征的不同维度在教练员领导行为和运动员一般自我效能感间,分别具有不同程度的中介作用。
关键词:领导行为;性格特征;一般自我效能感;中介作用;花样游泳
自我效能感(self-efficacy)由Bandura(1986)提出。他将其界定为个体对自身完成特定情境中某种工作任务或行为活动能力的一种判断,一种是否能利用已拥有的技能去完成工作或行为的自信程度[1]。Schwarzer(1997)则在Bandura的基础上发现:个体除了与情境相联系的特殊自我效能感外,同时存在一种总体性的自我效能感,即一般自我效能感(general self-efficacy,本文中均简称GSE)[2]。Bandura提出的自我效能感与特定的情境相联系,属于状态自信的一种;Schwarzer提出的一般自我效能感与运动员的人格特点相联系,属于特质自信的一种。Vealey(1986,1988)的研究表明:运动员的特质自信会通过影响状态自信,进而影响运动员在比赛中的发挥;且运动员的特质自信和状态自信又会通过个体对比赛发挥后结果的主观反馈,相互影响和转化[3-4]。
影响运动员比赛发挥的另一因素是运动员的性格。优秀运动员所具备的良好性格对于运动技能的学习、比赛的稳定发挥都有着正向的影响。针对运动员性格的研究也为运动队各层面的科学管理提供了重要的心理学依据[5]。
除了运动员的GSE与性格外,教练员的领导行为同样会对运动员比赛的发挥产生影响。行为理论认为领导者的行为模式主要由两个维度所构成:结构维度与关怀维度——前者以组织绩效为导向;后者以人际关系为导向[6-7]。针对企业组织及体育团队的相关研究均表明不同的领导行为会对组织效果变量产生不同的影响[8-10]。
针对花样游泳运动,同样会影响运动员比赛发挥的三个因素——教练员领导行为、运动员性格特征和运动员GSE,这三个变量间的相互关系、作用机制为何?则成为本文研究的重点。
1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1.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GSE的关系
Bandura(1977,1982,1986,1997)的研究表明,影响自我效能感的前置因素主要来源于四个方面:成功的表现、感应式经验、言语说服以及情绪和生理唤醒[1][11-13]。这四个方面能够对运动员的自我效能感产生影响,教练员的领导行为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14]。
Vallerand和Losier(1999)的动机整合理论也指出作为一种社会性因素,教练员领导行为会对运动员自信心产生重要的影响[15]。以上研究均证实了教练员领导行为会对运动员的状态自信产生影响。鉴于状态自信与特质自信间相互影响和转化的特殊关系,教练员的领导行为是否同样会对运动员的特质自信产生影响?从这一问题出发,这里首先提出本文的第一组研究假设:
H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GSE间显著相关。
H1-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可显著预测运动员的GSE。
1.2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性格特征的关系
依据少年儿童性格发展曲线,少年儿童的性格发展存在两个稳定期(二至四年级、六年级至初二)和两个骤变期(四至六年级、初二至高一)[16]。由于我国花游运动的开展多采用集训和半集训制,这一时期的教练员在运动员的学习、生活和训练中实际上大部分替代了家长的角色,教练员的领导行为将会对花游运动员性格的发展与形成产生重要的影响。在这一背景下,这里提出本文的第二组研究假设:
H2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性格特征间显著相关。
H2-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可显著预测运动员性格特征。
1.3运动员性格特征的中介作用
在之前的两组研究关系中,本文假设了花游教练领导行为分别会对运动员的GSE和性格特征产生影响。而有关运动员GSE和性格特征间的研究,在人格特质理论的影响下GSE多作为被性格特征影响的结果变量来探讨[17-18]。沿用这一思路,花游教练领导行为是否会通过影响运动员的性格间接影响到运动员的GSE,即运动员的性格特征是否在教练领导行为和运动员GSE间具有中介作用?则为本文研究的第三个关键。研究假设如下:
H3花游运动员性格特征在教练领导行为和运动员GSE间具有中介作用。
花游教练领导行为、运动员性格特征和运动员GSE间的整体模型关系如下(见图1)
图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运动员性格特征和GSE间的关系
Graph 1Relationship between synchronized swimming coach’s leadership behavior, athlete’s character traits and GSE
2研究样本与方法
2.1研究样本
本次研究的样本为65名来自南京、常州、连云港、盐城4支市级花游队;及17名江苏省花游队的运动员。样本基本涵盖江苏省目前所有现役花游运动员。研究共发放问卷82份,回收率100%。无效问卷1份,为基础信息填答不完整,有效率98.7%。剔除无效问卷后样本最小年龄7岁,最大年龄21岁,平均年龄为11.04±3.80岁。
2.2研究工具
2.2.1运动员GSE的测量采用Schwarzer和张建新等人(1995)编制并修订的中文版《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 (GSES)[19]。该量表为自评、单维量表。量表共10个题项,采用李克特4点式计分:从1至4分别为“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得分越高说明运动员的一般自我效能感越高。本次研究量表的Cronbach a系数为0.871,信度良好。
2.2.2教练领导行为的测量采用Chelladurai和Saleh(1980)编制,邱宜均(1990)修订的中文版《运动领导行为量表》(LSS)[20-21]。本文采用该量表的他评版,由运动员对教练员表现出的行为进行评定。量表共25个题项,包括训练和教学、民主、专制、社会支持、奖赏5个行为维度,采用李克特5点式计分:从1至5分别为“从不”到“一向”。各维度得分越高,说明教练员在该维度的行为表现越强。本次研究各分量表的Cronbach a系数分别为:训练和教学0.784、民主0.839、专制0.861、社会支持0.775、奖赏0.749,信度均较为理想。
2.2.3运动员性格特征的测量采用姚家新,漆昌柱,徐培(1995)编制的《WT运动员性格测量表》(WTCAIA)[17]。该量表为自评、多维量表。量表共72个题项,包括坚韧、兴奋、社交、理智、自控、情绪、进取、灵活8个维度,采用李克特5点式计分:从1至5分别为“从来没有”到“总是这样”。各维度得分越高说明运动员在该维度的性格特征表现越高。本次研究各分量表的Cronbach a系数分别为:坚韧0.826、兴奋0.715、社交0.528、理智0.576、自控0.655、情绪0.789、进取0.718、灵活0.688。社交、理智量表的a系数虽相对较低,但作为分量表已达可接受的范围,其余信度均较为理想[22]。
2.3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量表为训练现场发放并统一回收,量表采用匿名填写以确保量表填答内容的真实性。所得数据采用SPSS 21.0进行相关分析、回归分析等对数据进行统计处理,以对各研究假设进行检验。
3研究结果
3.1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GSE的关系
3.1.1相关分析表1 中可见,除专制行为与GSE显著负相关,其余均为显著正相关。关联程度为中度至高度相关。因此本研究的假设“H1”获得了数据的支持。接下来将进一步采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研究花游教练领导行为对运动员GSE的预测作用。
表1 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GSE间的相关
注:**P<0.01
3.1.2回归分析回归分析前的多元共线性诊断表明教练领导行为的民主和专制维度可能存有轻微共线性问题。因此,以花游教练领导行为5个维度为自变量,以运动员GSE为因变量,将采用“逐步多元回归分析”(regression analysis)——在解决轻微线性相依问题的同时,探索对花游运动员GSE具有显著预测力的教练领导行为(见 表2)[23]。
注:***P<0.001。
表2 中可见,教练领导行为中对运动员GSE具有显著预测力的依次是:训练与教学、社会支持;民主;奖赏这四种行为,四个预测变量对GSE的影响均为正向。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GSE = (0.495×教练员训练与教学行为)+(0.227×教练员社会支持行为)+(0.241×教练员民主行为)+(0.260×教练员奖赏行为)。
本研究的假设“H1-1”部分获得数据支持。
3.2花游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性格特征的关系
3.2.1相关分析表3 中可见,除专制行为与理智性的相关未达显著外,其余各维度均达显著相关。关联程度涵盖了低度至高度相关。从方向上分析,除专制行为与运动员性格各维度的相关为负相关外,其余维度间均为正相关。因此,本研究的假设“H2”部分获得了数据的支持。教练领导行为是否可以显著预测运动员的性格特征,将继续在逐步多元回归中进行检验。
表3 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性格特征间的相关
注: n.s.P>0.05,**P<0.01,*P<0.05。
3.2.2回归分析由于运动员性格特征属多维度结构,因此回归方程将相应的具有八个。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坚韧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训练与教学、奖赏、民主这三种行为,三个预测变量对坚韧性的影响均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坚韧性 = (0.623×教练员训练与教学行为 )+ (0.259×教练员奖赏行为) +( 0.182×教练员民主行为) 。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兴奋性的预测变量主要是:教练员的奖赏行为,该行为对兴奋性的影响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兴奋性 = 0.929×教练员奖赏行为。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社交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民主、奖赏这两种行为,对社交性的影响均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社交性 = (0.320×教练员民主行为)+(0.317×教练员奖赏行为)。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理智性的预测变量主要是:教练员的民主行为,该行为对理智性的影响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理智性 = 0.288×教练员民主行为。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自控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民主、奖赏这两种行为,对自控性的影响均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自控性 = (0.370×教练员民主行为)+(0.347×教练员奖赏行为)。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情绪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社会支持、奖赏、民主这三种行为,对情绪性的影响均为正向。(该部分因逐步多元回归和主成分分析均无法有效解决民主和专制维度间的共线性问题,因此投入的自变量中剔除了教练员专制行为。)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情绪性 = (0.612×教练员社会支持行为)+(0.280×教练员奖赏行为)+(0.166×教练员民主行为) 。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进取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奖赏、民主、训练与教学这三种行为,对进取性的影响均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进取性 = (0.311×教练员奖赏行为)+(0.369×教练员民主行为)+(0.222×教练员训练与教学行为) 。
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灵活性的预测变量依次是:民主、训练与教学这两种行为,对灵活性的影响均为正向。
标准化回归方程为:花游运动员性格灵活性 = (0.854×教练员民主行为)+(0.136×教练员训练与教学行为)。
从以上回归分析的结果中可以看出:本文的假设“H2-1”部分获得了数据的支持。
3.3运动员性格的中介作用
中介作用的检验采用Baron和Kenny(1986)提出的检验中介作用的四个步骤,通过回归分析(enter法)检验中介作用是否显著[24]。自变量教练领导行为具有4个维度(结合之前回归分析的结果,中介作用分析时决定剔除专制维度,保留民主维度),中介变量运动员性格特征具有8个维度,因变量运动员GSE为单维。因此本研究的假设H3共有32个分假设:其中每4个分假设的自变量顺序依次对应教练员训练与教学、社会支持、民主、奖赏4种领导行为;各分假设中因变量均为运动员GSE,不同性格特征中介作用的检验顺序为:坚韧性(H3-1-H3-4)、兴奋性(H3-5-H3-8)、社交性(H3-9-H3-12)、理智性(H3-13-H3-16)、自控性(H3-17-H3-20)、情绪性(H3-21-H3-24)、进取性(H3-25-H3-28)、灵活性(H3-29-H3-32)。(见 表4 - 表9):
表4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1 - H3-6)
注:***P<0.001,**P<0.01。
表5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7 - H3-12)
注:n.s.P>0.05,***P<0.001,**P<0.01,*P<0.05。
表6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13- H3-18)
注:n.s.P>0.05,***P<0.001,**P<0.01,*P<0.05 。
表7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19 - H3-24)
注:n.s.P>0.05,***P<0.001,**P<0.01。
表8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25 - H3-30)
注:***P<0.001,**P<0.01
表9 中介作用检验(假设H3-31 - H3-32)
注:n.s.P>0.05,***P<0.001,**P<0.01。
从表4 - 表9的中介作用检验中可见:
假设H3-1— H3-4,性格坚韧性在教练领导行为4个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5— H3-8,性格兴奋性除在教练奖赏行为与运动员GSE间未起中介作用,在其他各行为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9— H3-12,性格社交性在教练奖赏行为与运动员GSE之间未起中介作用,在其他各行为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13— H3-16,性格理智性在教练领导行为4个维度与运动员GSE间未检出中介作用;
假设H3-17— H3-20,性格自控性在教练领导行为4个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21— H3-24:性格情绪性在教练社会支持行为与运动员GSE间具有完全中介的作用,在其他各行为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25— H3-28:性格进取性在教练领导行为4个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假设H3-29— H3-32:性格灵活性在教练民主行为与运动员GSE间具有完全中介的作用,在其他各行为维度与运动员GSE间具有部分中介的作用。
从以上中介作用检验的结果可看出:本文提出的假设“H3”部分获得了数据的支持。
4分析与讨论
4.1教练领导行为对运动员GSE、性格影响的直接效应
从研究结果中可见,教练领导行为对花游运动员GSE的影响首先具有直接效应。影响运动员GSE的行为因素中,训练与教学行为的影响力最大(对GSE的解释变异量达60.3%)。这一现象本身提示了我们两方面的内容:一是已被相关研究所证实的——作为一种团体项目,花样游泳运动员相比个人项目运动员更青睐于教练这种改进运动员运动表现的行为[21]。另一方面也说明了作为一种他评行为,运动员长期所感知到的教练执教水平越高,其GSE水平也会越高。而对于GSE影响的其他行为因素——社会支持、民主、奖赏,同样应被重视(对GSE解释变异量累计为23.4%)。在对运动员GSE的培养过程中,运动员的社会需要、参与团队决策的需要以及对于良好行为表现合理奖励的需要,同样是影响GSE水平的重要因素。
教练领导行为对花游运动员不同性格特征的影响则较为复杂。不同领导行为的重要性排序和组合,其影响也针对了运动员性格中的不同层面。这样一种复杂的预测关系提示了我们在花样游泳教练领导行为与运动员性格特征的影响关系中:教练领导行为及运动员性格是否与情境性相关联——即不同情境下教练采用不同策略的领导行为是否会影响运动员特定性格的形成?以及运动员性格的不同层面是否也指向特定的情境。就本次研究中仍有一些结果给予我们规律性的启示:一是虽预测关系复杂,但是教练领导行为确实被证明可影响运动员性格特征的形成。二是在对各性格特征具有显著预测力的因素中,教练的民主行为对性格特征中的七种均产生了影响。这一行为在多个预测组合中出现,也说明了在对花游运动员性格塑造的过程中,需要重视与其他行为因素相伴的——运动员在运动队建设过程中参与团队决策的诉求。
4.2教练领导行为对运动员GSE影响的间接效应——运动员性格的中介作用
教练领导行为对花游运动员GSE、性格的影响除了分别具有直接效应外,通过运动员性格的中介作用,还对运动员GSE具有间接效应的影响。我国花样游泳运动开展长期所采用的集训或半集训制,造成了教练与运动员间实际形成了一种“家长—子女”的社会关系。然而容易被忽略的是:教练员自身并未注意到自己的领导行为会对运动员的特质心理因素产生影响,如:GSE、性格;且对其中相互影响的内在机制——性格的中介作用也并不明了。依据Vealey(1986,1988)的运动信心模型中特质自信、状态自信与比赛发挥间的关系:如果教练员忽略自身领导行为对运动员GSE的影响——这种影响包括直接影响以及通过运动员性格的间接影响,便会造成运动员GSE水平的不确定性[3-4]。这样一种不确定性的负面结果,便是会影响运动员与比赛紧密相关的状态自信,而与状态自信直接关联的便是运动员比赛水平的正常发挥。
5结论
(1)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对运动员GSE的影响具有直接效应,其中训练与教学、社会支持、民主、奖赏这四种行为均可有效预测花游运动员的GSE。
(2)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对于运动员性格特征形成的影响同样具有直接效应,其中:可有效预测运动员性格坚韧性的是教练员的训练与教学、奖赏、民主这三种行为;可有效预测兴奋性的主要是奖赏行为;可有效预测社交性的是民主、奖赏两种行为;可有效预测理智性的主要是民主行为;可有效预测自控性的是民主、奖赏两种行为;可有效预测情绪性的是社会支持、奖赏、民主三种行为;可有效预测进取性的是奖赏、民主、训练与教学三种行为;可有效预测灵活性的是民主和训练与教学两种行为。
(3)花样游泳教练员领导行为通过影响运动员的性格,还对运动员的GSE具有间接效应的影响——运动员性格在教练领导行为和运动员GSE间具有中介作用。其中:坚韧性在各领导行为和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兴奋性在奖赏行为与GSE间不具中介作用,在其他行为与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社交性在奖赏行为与GSE间不具中介作用,在其他行为与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理智性未检出中介作用;自控性在各领导行为和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情绪性在社会支持行为和GSE间具有完全中介的作用,在其他行为与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进取性在领导行为和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灵活性除在民主行为和GSE间具有完全中介作用,在其他行为与GSE间均具有部分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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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relations and mutual influence of synchronized swimming coach’s leadership behavior, athlete’s character traits and athlete’s general self-efficacy. The researchers collected through scale test the data of 81 synchronized athletes from Jiangshu Province and made correlation and multiple linear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data with statistical software.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1) different dimension s of coach’s leadership behavior could significantly help predict athlete’s general self-efficacy; (2) different leadership behaviors could significantly help predict athlete’s different character traits; (3) different dimensions of athlete’s character traits have varying degrees of mediating effect between coach’s leadership behavior and athlete’s general self-efficacy.
Key words:Leadership Behavior; Character Traits; General Self-Efficacy; Mediating Effect; Synchronized Swimming
CLC number:G804.87Document code:AArticle ID:1001-9154(2016)01-0096-07
(编辑马杰华)
中图分类号:G804.8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9154(2016)01-0096-07
收稿日期:2015-05-21
作者简介:湛慧,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运动心理学,E-mail:346089553@qq.com。
基金项目:江苏省体育局课题(ST14002207)。
Department of Physical Education Nan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Nanjing Jiang Su 21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