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精巧 功能领先
——论乾隆时期的迎銮剧

2016-04-11 07:08:13赵星
社科纵横 2016年8期
关键词:南巡乾隆帝乾隆

赵星

(平顶山学院 河南 平顶山 467000)

演出精巧功能领先
——论乾隆时期的迎銮剧

赵星

(平顶山学院河南平顶山467000)

在戏曲史上,迎銮剧是乾隆一朝所特有的戏曲形态,它的出现与乾隆时期较为太平的时局及皇帝本人的好尚密切相关。迎銮剧演出于皇帝南巡期间,叙写皇帝南巡之事,进而歌颂其丰功伟业。虽然在演出上,迎銮剧务求奇巧,在社会功能上却显得十分单一,即歌颂君王、鼓吹升平。迎銮剧的主要作品有厉鹗、吴城合编的《迎銮新曲》及戏班演出本《太平班杂剧》。

迎銮剧乾隆朝 《太平班杂剧》 功能

在戏曲史上,迎銮剧也许是乾隆一朝所特有的戏曲形态。它的情节人物非常固定,并且有着鲜明的社会功能。迎銮剧的兴起与衰落、创作与演出都与乾隆时期的社会环境以及乾隆帝本人的好尚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一、乾隆时期的戏曲环境

乾隆朝是清代有名的盛世,由于时局较为太平,戏曲演出被推向了封建时代的顶峰。尽管各种地方戏在此时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昆曲的演出规模依然可观。姚民哀在《五好楼杂评甲编》中说:

昆曲一道,源头远久。……降至前清乾嘉之时,海内作手虽不若前期之盛,而粉墨登场之优孟,即起李龟年、黄幡绰于地下,恐亦曰天宝当年之所谓梨园子弟,亦无此嬗盛也。[1]

姚氏所说并非虚言,在昆曲表演史上,乾嘉时期的“表演艺术出现了新的高峰”[2](P165)。文人士大夫们厕身其中,耳濡目染之下,有不少人都成了相当专业的戏迷,这里面就包括一些经学大师。如以《国朝汉学师承记》闻名于世的江藩就写过一部《名优记》,另一位大师焦循更是撰写了《曲考》、《剧说》及《花部农谭》等曲学著作,至今仍为学者所称述。

乾隆帝本人也是一个标准的戏迷,他不仅非常喜欢听戏,据说,他还亲自编过一出《花子拾金》的小戏,为其母祝寿[3](P12)。由于皇帝的喜好,乾隆朝的内廷演剧非常兴盛。此时,清廷之中已有非常完善的演戏机构。南府头学、外头学、景山头学、景山二学、景山小内学、宫戏处、弦索学以及盘山等机构随时伺候宫内的戏曲演出。艺人优伶的数量也为有清一代之最,“据史料估算,乾隆年间内廷内外学伶人总数超过千人”[4](P29)。除此以外,清廷在戏曲舞台的建设上亦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清宫之中戏台戏楼众多,其中最值得称道的便是“崇台三层”大戏台。这样的三层大戏楼在清廷中曾先后建有五座,分别是圆明园同乐园的清音阁、紫禁城宁寿宫的畅音阁、紫禁城寿安宫戏楼、承德避暑山庄福寿园的清音阁以及颐和园德和园戏楼。除了同乐园清音阁约建于雍正初年,德和园戏楼改建于光绪年间外,其余几座均建于乾隆朝。

乾隆朝之前,只有康熙六十寿诞时举办过规模超常的万寿庆典。而在乾隆一朝,“乾隆生母崇庆皇太后六十、七十、八十以及乾隆帝八十万寿,均操办了规模宏大的万寿庆典,其间戏曲演出十分兴盛,有无数外地戏班进京演出”[4](P3)。史学家赵翼曾在笔记中描绘过崇庆皇太后六十万寿庆典的盛况:

皇太后寿辰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乾隆十六年年届六十慈寿,中外臣僚纷集京师,举行大庆。自西华门至西直门外之高梁桥,十余里中,各有分地,张设灯彩,结撰楼阁。天街本广阔,两旁遂不见市廛。锦绣山河,金银宫阙,剪彩为花,铺锦为屋,九华之灯,七宝之座,丹碧相映,不可名状。每数十步间一戏台,南腔北调,备四方之乐,侲童妙伎,歌扇舞袖,后部未歌,前部已迎,左顾方惊,右盼复眩,游者如入蓬莱仙岛,在琼楼玉宇中,听霓裳曲,观羽衣舞也。……此等盛会,千百年不可一遇,而余得亲身见之,岂非厚幸哉!……辛巳岁皇太后七十万寿仪物稍减。后皇太后八十万寿、皇上八十万寿,闻京师钜典繁盛,均不减辛未,而余已出京不及见矣。[5](P9)

由此可见,在乾隆时期,节日庆典与戏曲演出已互为表里:太平的时局为戏曲演出创造了良好的社会条件,与此同时,戏曲演出也当仁不让地肩负起了鼓吹休明的时代功能。乾隆帝之所以会大力推崇戏曲一方面出自个人的好尚,另一方面也与这种社会功能有关。

作为盛世的表征,规模盛大的戏曲演出被清廷纳入到日常礼仪规范之中。清廷造办处有一份档案这样记载:

乾隆二十三年四月十六日,胡世杰传旨,长春仙馆戏台檐前匾一面:升平叶庆。净高二尺,宽六尺三寸,两边柱上用对一副:

日丽瑶台,寰宇休明传鼓吹;

风清玉漏,万方欢庆入歌谣。[4](P30)

长春仙馆戏台的这幅对联恰好说明了戏曲对于清廷统治的巨大功用。除了节日庆典外,戏曲演出的功能优势还体现在皇帝的南巡期间。

二、乾隆南巡与戏曲演出

乾隆帝的祖父康熙皇帝在扫除三藩、平定天下之后,将政务重心放在江南河道的治理上,曾先后六下江南,对河道进行实地考察。经过祖辈数十年的辛苦创业,至乾隆登基时,天下已无外患之扰,神州处处歌舞升平。于是乾隆帝便打着“观风问俗”的旗号,仿效其祖,南下江南游玩。

乾隆帝六次南巡的时间分别是乾隆十六年(1751)、二十二年(1757)、二十七年(1762)、三十年(1765)、四十五年(1780)以及四十九年(1784)。每次南巡,乾隆必会驻跸江宁、扬州、苏州和杭州四地,后四次南巡还到过浙江海宁。皇帝所到之处,地方官员们无不挖空心思地竭力侍奉。除了构筑精巧绝伦的园林美景等事项外,江南的官吏和盐商们还花费了不少精力来构筑戏台、组织戏班,以供君王南巡时欣赏。《大清皇帝南巡始末闻书》载:

(乾隆帝第三次南巡时)扬州、苏州、嘉兴、杭州四府盐商及渡海赴日本办铜之官商等人,皆搭设高台演出歌舞,不惜钱物,极尽奢华。大凡数百里内迎驾之时,舞台数千座,无一相同者,皇帝亦相应回赐上述人等金银、小件器物、貂皮等,众人皆引以为不世之荣幸。……灵若山行宫山麓建有舞台百余座,亭台二十座,表演各种歌舞,皇帝观赏。因山麓四周由同行扈从人员包围守护,入夜灯火如繁星闪烁。河中灯船百余艘游动,燃放烟火,极其热闹。[6]

为了讨好皇帝,江南的官员们可谓想尽了办法。《清稗类钞》曾记载:

高宗第五次南巡时,御舟将至镇江,相距约十余里,遥望岸上着大桃一枚,硕大无朋,颜色红翠可爱。御舟将近,忽烟火大发,光焰四射,蛇掣霞腾,几眩人目。俄顷之间,桃然开裂,则桃内剧场中峙,上有数百人,方演《寿山福海》新戏。彼时,各处绅商争炫奇巧,而两淮盐商为尤甚。[7](卷一)

除此以外,美轮美奂的“水剧场”也是他们的杰作:

乾隆帝使试为之,于是剧场开矣。初无甚异,但觉歌吹清圆,排次变化而已。既而渐入佳境,剧中一切位置经历皆如真境,几令人不知此身方观剧。再进则山水林木、室庐家具,恍惚扪之有棱,且倏忽更变了,无转递痕迹,甚至鲜花乔木、野鸟微虫无不开一新世界,而人物之诡奇妙丽、尽态极妍。再进则回光返照,匿影藏声,时而灯火通明,忽又日光如昼;时而雷电交加,忽又云霞耀采。如是者绝无间断之时,竟不知为昼夜水陆,但倦卧则略停,蘧然而醒,则又笙歌演唱如故矣。[8](P13)

这样一个如梦似幻的“水剧场”果然引来了帝王的嘉许,这样一来,花费再多的钱财在盐商们看来也是值得的了。

苏扬两地本是当时全国的演剧中心,戏班名角无数,但是要论表演艺术的成就,还属扬州盐商所组织的戏班为最高。《扬州画舫录》记载:

昆腔之胜,始于商人徐尚志征苏州名优为“老徐班”;而黄元德、张大安、汪启源、程谦德各有班。洪充实为大洪班,江广达为德音班,复征花部为春台班;自是德音为内江班,春台为外江班。……此皆谓之“内班”,所以备演大戏也。[9](P107)

引文中提到的江广达即江春。乾隆帝对其颇为宠信,驻跸扬州时曾多次住在江春家中。以上各家戏班也以江春家的戏班为一时翘楚。这些大盐商们之所以不惜巨资的打造戏班,除了供自身享受之外,还与服侍君王南巡时看戏有关。

据说乾隆第六次南巡时,江南的盐商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戏班,还是一位名伶金德辉帮忙解决了困难。

乾隆甲辰(四十九年),上六旬,江南尚衣鹾使争聘名班。班之某色,人艺绝矣,而某色人颇绌;或某某色皆艺绝矣,而笛师、鼓员、琵琶员不具;或具而有声无容,不合。驾且至,颇窘。客荐金德辉,辉上策曰:“小人请以重金号召各部,而总进退其短长,合苏、杭、扬三郡数百部,必得一部矣。”鹾使喜以属金。金部署定其目录:琵琶员曰苏州某,笛师曰昆山某,鼓员曰江都某,各色曰杭州某、曰江都某,而德辉自署则曰正旦色吴县某。队既成,比乐作,天颜大喜。……有询班名,鹾使奏:“江南无此班,此集腋成裘也。”驾既行,不复析而宠其名曰“集成班”,复更名曰“集秀班”。[10](P181)

有了剧场,有了名班,当然还需要有一流的剧本。除了常演常新的折子戏外,江南的官员和盐商还聘请了不少知名文人编写新戏,以用于迎接圣驾的戏曲演出。乾隆十六年,为迎接乾隆帝的第一次南巡,厉鹗、吴城应杭州地方官员之聘合编《迎銮新曲》;与此同时,戏曲家朱夰应浙江巡抚庄有恭之聘,“谱《迎銮新曲》,一时为之纸贵”[11](P272)。其后,乾隆帝每次南下,江南地区都会组织文人编写迎銮戏曲。戏曲家沈起凤、金兆燕、王文治等人都曾参与其中。石韫玉在为沈起凤的戏曲集所作的序言中写道:“岁在庚子、甲辰,高庙南巡。凡扬州盐政、苏杭织造所备迎銮供御大戏,皆出先生手笔。”[12]庚子、甲辰分别是乾隆四十五年及四十九年,正是乾隆帝最后两次南巡的时间。除此以外,王文治的《浙江迎銮乐府》也是为了恭迎乾隆帝第五次南巡而创作的。

三、迎銮剧的创作与演出

在皇帝南巡期间所演出的戏曲作品当中,有一类作品是专为迎銮场合而创作的。这些作品多为一折杂剧,有着固定的情节人物与鲜明的功能指向,我们可以将其称作“迎銮剧”。

迎銮剧中最知名的作品当属厉鹗与吴城合撰的《迎銮新曲》。当乾隆十六年皇帝首次南巡期间,扬州盐商江春等人命戏班演出新制迎銮大戏《百灵献瑞》,杭州官府也聘请厉鹗、吴城合编了《迎銮新曲》,既为迎銮,也为恭贺皇太后的寿辰。《迎銮新曲》含两部四折杂剧,即《群仙祝寿》(吴城撰)与《百灵晓瑞》(厉鹗撰)。在《群仙祝寿》第一折中,老生所扮的许迈甫一登场,便言道:

自家许迈,字叔元。名列上真,位阶仙苑。……闻得当今圣人恭奉圣母銮舆,巡幸浙水。顺省方之巨典,喜觐天颜;奉长乐之欢心,咸欣圣孝。意欲约同仙真葛洪奏闻王母,邀请境内众仙恭迎圣驾,速去走一遭也。……[13]

随后,葛洪、董双成、何仙姑、刘晨、阮肇等神仙在王母的带领下俱赴浙江接驾,并恭贺皇太后的寿辰。他们齐声唱道:

【沉醉东风】当日呵,荷皇祖恩波叠降,幸江南为劝耕桑。两峰柳影中,三竺泉声上,将民瘼宵旰频咨访。(合)今日圣圣相承重省方,端的是昇平景象。[13]

厉鹗所作的《百灵效瑞》在内容上与吴城之作十分接近。至此,迎接銮驾、鼓吹升平的功能在《迎銮新曲》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呈现,与此同时,戏曲的娱乐功能反而被降到了次要的位置上去了。

除《迎銮新曲》外,我们能够见到的迎銮剧还有戏班太平班的迎銮剧演出本《太平班杂剧》。乾隆二十二年,为恭迎圣驾的再次降临,扬州地方投入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太平班的演出也正值此时。

《太平班杂剧》今存清抄本,六册。一共包含了五部十八折杂剧。各部杂剧的齣目如下:

第一部:星聚、欢迎;

第二部:五福、仙集、布瑞、劝农;

第三部:九如、衢颂、迎福、长亭;

第四部:访寿、请郎、花烛、笏圆;

第五部:九鼎、献瑞、堆花、琼宴。[14]

这里面既有迎銮新制,也有传统折子戏。其中《劝农》、《长亭》、《访寿》、《花烛》、《笏圆》、《琼宴》六齣是《牡丹亭》、《西厢记》等传奇中的经典唱段,其余十齣杂剧则是迎銮剧。这样的组合方式也提示了当时演出时的次序安排,迎銮剧与折子戏交叉演出必然会起到很好的效果。

抛开折子戏暂且不提,我们来具体分析一下其中的迎銮剧。从剧情上看,这些作品的上场人物与吴厉二人的《迎銮新曲》相类,也多是一些传说中的神仙佛祖,他们来到人间献瑞呈祥,一路恭迎皇帝的南巡。例如在《献瑞》中,西王母引四仙女上场,她的开场白如下:

吾乃西池王母是也。只为无量圣寿佛位正中天,统摄四大部洲,总辖万亿国土。神仁厚德,位禄名寿俱全;圣武神文,礼乐文章具美。今为观风,临幸江南。奉上帝敕旨,命五岳四渎神祗、三岛十洲仙吏俱要是处迎护。为此老身率领众女仙,前往平山迎驾。

戏文中的“无良圣寿佛”当然指乾隆皇帝,他一来到江南,连贵为群仙之首的西王母也要亲自迎接。《欢迎》一剧较为特别,它的上场人物是扬州本地的父老。

(外)老汉祝长生,妈妈庆氏,扬州人也。年迈百龄,五代绕膝,屡受天家粟帛,人人都道是圣朝人瑞。前岁圣驾南巡,妈妈你也有银牌赏赐的。……如今又逢翠华南幸,我欲率领儿孙数百人前去接驾。

这些作品直接说明圣驾南巡,与当时的演出情境相吻合。“扬州”、“又逢翠华南幸”则提示了戏曲演出的时间和地点。

不管是神仙,还是凡人,出场人物都会异口同声地颂扬皇帝治国安邦的圣德。比如有一首曲辞这样唱道:

【普天乐】受皇恩真无尽,向龙颜心欢幸。愿吾皇万载千春寿无疆,日月同庚。群黎引领,銮舆再降临。常觐天颜,康衢愿效尧民。

这样的曲辞因为迎合了乾隆皇帝的心理,于是便在迎銮剧中反复出现。总的来说,迎銮剧的篇幅都不长,作品不外乎是借神仙之口表君王南巡之盛,抒臣民颂扬之辞。迎銮剧在此时出现也并非偶然,我们只要了解一下乾隆南巡期间曾有无数士人献上颂扬的辞赋,便不难理解它在乾隆朝盛行的原因了。而到了嘉庆时期,清王朝的衰败之象已逐渐显露,宫廷的戏曲演出规模亦渐趋萎缩,迎銮剧也从此销声匿迹了。

综上所述,迎銮剧产生于歌舞升平的乾隆盛世,演出于乾隆帝南巡江南期间,是那个时代所特有的产物。它叙写皇帝南巡之事,歌颂皇帝的丰功伟业,无论在情节人物上,还是在服饰道具上都有着固定的套路和模式。至此,戏曲娱乐的功能逐渐让位于鼓吹和赞颂。在这一点上,同时期其他形态的承应戏与迎銮剧是如出一辙的。

[1]姚民哀.五好楼杂评甲编[Z].游戏世界(3),上海:大东书局,1922.

[2]陆萼庭.昆剧演出史稿[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6.

[3]参见贺海.清代戏曲活动与皇家[J].紫禁城,1991(5).

[4]朱家溍,丁汝芹.清代内廷演剧始末考[M].北京:中国书店,2007.

[5][清]赵翼.檐曝杂记,卷一“庆典”条[A].见檐曝杂记·竹叶亭杂记[C].北京:中华书局,1982.

[6]转引自华立.“唐船风说书”与流传在日本的乾隆南巡史料[J].清史研究,1997(3).

[7][清]徐珂.清稗类钞[M].上海:上海商务印书馆,1918.

[8][清]许指严.南巡秘闻[M].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

[9][清]李斗撰,汪北平等点校.扬州画舫录[M].北京:中华书局,2007.

[10][清]龚自珍.书金伶[A].龚自珍全集(上册)[C].上海: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59.

[11]转引自赵景深,张增元编.方志著录元明清曲家传略[M].北京:中华书局,1987.

[12][清]石韫玉.沈氏四种传奇序[A].独学庐丛稿·余稿[C].续修四库全书本.

[13][清]厉鹗.樊榭山房全集[M].近代中国史料丛刊本.

[14][清]无名氏.太平班杂剧,清抄本[Z].北京:中国国家图书馆馆藏,编号:16362.

赵星(1983—),男,平顶山学院文学院讲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文学。

I207.3

A

1007-9106(2016)08-0127-04

*本文为平顶山学院高层次人才科研启动经费资助,项目编号:20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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