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分析——基于安徽省新生代农民工的实证调研

2016-04-07 01:22
关键词:身份认同新生代农民工城镇化

董 阜 平

(阜阳师范学院 信息工程学院, 安徽 阜阳 236041)



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分析
——基于安徽省新生代农民工的实证调研

董 阜 平

(阜阳师范学院 信息工程学院, 安徽 阜阳 236041)

[摘要]通过实证调研并运用最优尺度回归模型检验的结果表明: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日渐凸显模糊化倾向,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与其自身的学历水平、职业特征、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和发展预期等密切相关。解决此问题的关键在于以户籍制度改革为切入点,积极改变城乡二元结构,切实解决好教育培训、就业层次、收入水平及社会保障等问题,加速推进城乡一体化建设,从根本上再塑与调整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

[关键词]城镇化; 新生代农民工; 身份认同; 影响因素

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我国城市化和工业化步伐的加快,大批农民工涌入城市,制造业、建筑业及其他服务行业都出现了农民工的身影。据国家统计局抽样调查显示:2014年我国农民工总数为27 395万人,其中40岁以下的新生代农民工占56.5%,即15 478万人[1]。可见,新生代农民工对社会的影响及贡献日益显著,成为支撑我国经济持续快速发展的主要力量之一。本课题所称的新生代农民工主要是指出生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年龄分布于18岁至35岁,在城市居住、工作或经商一年以上的农村青年。

新生代农民工的心理需求定位、文化水平、职业种类的选择与期望、未来发展方向、物质精神渴望与追求都远远高于传统农民工。制度壁垒、社会排斥等因素使其适应城市生活的过程格外受阻。因此,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研究一直备受学界关注。孙天华等人指出,在城镇化发展进程中,新生代农民工面临着身份认同危机,必须从自身条件、外部环境、政策和制度建构等多层面入手解决身份认同困境[2]。李东坡认为农民工数量递增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的根本原因是农民工的身份认同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从根本上解决社会上层群体对农民工的歧视心态改变社会对其的不正确定位是解决农民工问题的关键方法[3]。刘晓丽认为,拥有正确的身份认同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选择、自身定位与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4]。周芳芳认为,由于宏观因素如城乡二元户籍制度与依附于其之上的社会保障制度的限制以及微观因素如社区参与、乡土记忆以及朋辈群体的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在心理上承受着身份危机的困扰,由此,她提出了一些有限的社区社会工作介入方法[5]。上述研究从不同层面阐明了正确的身份认同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健康发展,城镇化建设的顺利推进,和谐社会的有效构建等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虽然也部分论及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问题,但是缺少实证依据及有效解决对策。本文将从实地调研获取的资料入手,考察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现实境况,剖析其身份认同的影响因素,为新生代农民工融合城市问题的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一、 调查样本基本情况

我们根据所划分的区域,于2015年7月~8月在安徽省阜阳市、安庆市、芜湖市进行了随机问卷调查,共计发放问卷800份,回收有效问卷730份,有效回收率为91.3%。调查样本的性别构成是:男性68.1%,女性31.9%;年龄构成是:16~20岁的占33.8%、21~24岁的占40.6%、25岁~28岁的占25.6%;学历水平构成是:小学及以下的占7.8%、初中学历的占55.6%、高中及中专学历的占28.8%、专科及以上的占7.8%;月工资水平构成是:1000元以下的占13.5%、1000~2000元的占62.2%、2000~3000元的占18.2%、3000元以上的占6.1%。

本次问卷调查的内容涉及学历水平、职业特征、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和发展预期等五个方面因素,并拟运用SPSS 20.0软件对问卷调查资料进行统计分析。

二、 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实际境况分析

身份认同(Identity)肇始于西方文化研究,其基本含义是指个人与特定社会文化的认同。关注点主要集中于:我是谁?从何而来?到何处去?Tajfel从个人与群体关系的角度将社会认同定义为个体对自身属于某个社会群体的自我意识[6]。也有学者从社会文化的视角认识身份认同,即是一种特定的社会文化。当个体对其社会身份认知时,特别亟需大众群体及自我的充分接纳。身份认同也是一种心理历程,即个体能够有效整合自我身份的确认、所属群体的认知以及这些过程中所经历的情感体验和行为模式,以拥有极强的群体归属感和极大的稳定性为最主要特点[7]。新生代农民工是介于城乡之间的特殊群体,其身份认同产生于农村人与城里人差异的重新认识,并从其他人那里认知到自己的社会身份、地位,形成感情或行动归属的主观性态度,这些与社会大环境的接纳状况是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

身份认同是相对于“他者话语”的“自我认同”,从感情和价值的角度,个人在互动中产生了“我们”和“他们”的心理边界划分,即是把自己归为哪一类群体的心理归属感[8]。“他者话语”和“自我认同”分别是从社会群体和新生代农民工自身的角度对其身份进行定位与认同,体现为制度性身份认同、社会的习惯性认同及自我认同,从这三个维度可以窥探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现实境况。

1. 自我认同渐趋模糊

吉登斯认为:自我认同源自于个体依据个人经历的反思性建构[9]。新生代农民工正试图把自己塑造成城市人的形象,逐渐习惯城市的生活方式和交往方式,日趋产生了较强的城市生活倾向。因此,新生代农民工迷离于城市文明和乡村文明的不断碰撞中,逐渐寻求未来,最终成为游离于两者之间的“双重边缘之人”。从表1中我们可以得知,当谈及到“社会身份”来探求其身份认同状况时,其结果明确显示,26.3%的选择了农村人,仅有5.5%的认为自己是城市人,这显著说明他们对农民这一身份仍具有极强的认同感。但随着城市生活的适应,其思想观念、消费习惯及行为方式逐渐脱离了农村生活观念与方式,其先赋身份认同逐渐降低,市民身份认同缓慢提升。因此,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目前还不能明确自身身份。如表1所示,新生代农民工中认为自己是半个城市人的有26.5%;持搞不清自身身份态度的有41.7%。这两类都属于无法明确自己身份的类型,共占68.2%,即超过一半的人对自我身份认同趋于模糊。

表1 新生代农民工自我认同情况表

2. 制度性身份认同度极低

严重影响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感的最关键因素在于二元化户籍制度,而且,削弱其身份认同的关键障碍在于行政管理措施的差异性。所有这些都会引起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形成无形的歧视性态度,并使得户籍制度具有极强的社会身份歧视性态度。实际上,这里从根本上否定了新生代农民工充分享有与城市人同等福利待遇的权利[10]。具体说来,与户籍挂钩的附属制度,如社会保障制度、医疗、教育、劳动制度等,使新生代农民工无法真正享受同等的市民权利,甚至连基本劳动权益都得不到保障。新生代农民工的休假时间受到城市制度化、要求苛刻的用工制度的严格限制。经调查,与本地职工同工却不同酬的农民工占29.5%,没有社会保障等福利的占58.1%,其中没有给予与其他人同等的培训、晋升机会的农民工分别占17.8%和32.5%。新生代农民工在城市的工作、生活状况直接影响了他们的城市化意识,权利和义务的不对称必然使他们产生相对被剥夺感,较难认同城市的管理制度。

3. 社会习惯性认同较弱

社会习惯性认同以社会交往为基础,以是否适应城市生活和工作方式的特征为最集中表现形式,也是身份认同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本研究组通过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日常生活行为特征进行分析,诸如社会交往层次及活动结构、集体活动的意愿参与度和娱乐休闲活动等等,得出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习惯性认同现实状况。处于社会地位上升期的新生代农民工对于人际交往有着日益多元化和现代化的需求,但是因制度、体制、经济及日常生活环境层面的隔离,新生代农民工产生了与城市户籍人口之间的信任隔阂,没能在与城里人交往过程中特意去调整和重构城市关系网,由此制约双方人际交往效能的改进。新生代农民工更倾向于依托血缘、地缘关系构建比较封闭的社群,与老乡和同事共有的乡村情怀和乡土人情及习性使得乡土认同更加强化,从而使得其对农民身份更加认同。如表2所示,当问及到“您与城市人交往情况如何”,交往频繁、关系融洽的占15.9%,极少往来、关系平平的占63.6%,几乎无来往、无冲突的占17.3%,还有3.2%与市民存在矛盾,并发生过冲突。现在城市管理中,城市居民与新生代农民工无法建立起长效的文化交互机制,而且社交文化存在生存环境的差异性。因此,新生代农民工参与活动的积极性不高,频率也极低,从调查者的回答中,我们可以看出,其中有76.2%的新生代农民工没有参加过社区活动,93.6%的从未参加过社会组织的集体活动。社会认同越缺失,新生代农民工越来越认同其乡土特质,他们就越无法真正融入城市生活,心中定会产生距离感和被歧视感,缺乏一种作为“城市人”的归属感。

表2 新生代农民工与城市人交往情况表

三、 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影响因素模型构建与分析

(一)变量选取与模型构建

根据上述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实际境况,我们概括出影响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主要可能因素,如学历水平、职业特征、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和发展预期等,据此,可以构建出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的模型:

Identity=f(E,O,M,C,D,Y)

其中Identity代表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E、O、M、C、D、Y分别代表学历水平、职业特点、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发展预期和其他因素。本研究以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为因变量,并以学历水平、职业特点、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和发展预期五类可能影响因素为自变量,对构成因变量的四个分类研究变量(城市人、农民、半个城市人、搞不清身份)及五类可能影响因素进行最优尺度回归分析①最优尺度回归分析(Optimal Scaling Regression, OSR)采用一定的非线性变换方法对原始变量进行相应的转换,然后通过一定次数的迭代过程,最终得到一个最佳的回归方程式,能较好地分类变量。。然后,用SPSS 20.0软件对每个变量数值进行科学计算,并对数据结果作出描述性分析,结果详见表3。

表3 变量赋值和最优尺度回归结果

注:P<0.05表示具有显著性差异,P<0.01表示具有极其显著性差异。**P<0.01,*P<0.05

(二)描述性统计分析

根据对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因变量的四个分类变量及学历水平、职业特点、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和发展预期等五类可能影响因素所进行的最优尺度回归分析,我们从表3中可以看出回归结果,学历水平、职业特点、乡土情怀、城市体认、发展预期这五个可能因素的确对身份认同具有显著影响。从重要性系数值可以看出变量对回归方程影响程度的大小。因此,影响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程度由大到小的具体变量依次为:能否融入城市生活、是否愿意入城市户口、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和惠农政策了解程度。

1.融入城市生活的程度对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具有最显著的影响。其标准化回归系数的绝对值0.168和重要性系数0.253堪称最高。新生代农民工经历着从农村到城市生活环境的转换,乡土特质与城市特质持续的冲撞对其行为、观念及认知等方面的影响使得新生代农民工自身身份认同呈现出显著差异性。城市文化的耳濡目染使得对家乡存有的情感认同和社会记忆逐渐消解,城市生活方式显著差异性使得新生代农民工渐渐难以适应农村的生活方式。据课题组调查,认为自己融入城市生活的新生代农民工数量占52.3%,没有融入的占18.9%,没必要融入的占5.6%,仍有23.2%很难说自己是否融入了城市生活。

2.是否愿意落户城市对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也有显著影响。城市是新观念、新的生活行为方式的主要阵地,拥有不同于农村的文化特质和社会结构[11]。新生代农民工只有怀揣着对城市生活的向往,加倍奋斗,努力转换其身份角色,以期达到理想的社会标准。如果从职业安排的角度认定他们的工人身份,新生代农民工更期望落户城市。部分有着强烈留城意愿的新生代农民工,会逐渐脱离农村环境、背离农民身份,也会逐渐抛弃某些农村观念和行为方式,然后积极参与、融入城市,实现留城愿望。在此转变的过程中,新生代农民工越来越不能完全认同其农民身份。课题组调查的数据显示,认为自己身份是工人的在愿意落户城市的农民工中占75.2%,认为自己身份是农民的仅仅只有9.2%。

3.学历水平的显著影响性。表3中显示,学历水平标准化回归系数为正数,表明学历水平越低,他们就越认同农民身份。通过对本课题组所调查的数据进行分析,认同自己是农民身份的多为拥有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认同自己工人身份的多为高中或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其根本原因在于文化程度越高,他们在城市就业的机遇就越多,发展空间也越大,因此,回流预期就更弱。

4.职业类型对新生代农民工身份认同也有较为明显影响。职业的选择与定位也深刻影响着新生代农民工的城市入户意愿。新生代农民工拥有各种各样的工作岗位与选择定位。选择与定位不同导致新生代农民工对身份认同存在显著差异性。

5.惠农政策的了解及运用程度对身份认同产生一定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的农村成长与经历对其身份认同产生影响。如果记忆越深刻,务农经验越丰富,他们就越认同农民身份,对农村社会就越熟悉,其对农村习俗、乡土文化等的内化就越充分。他们倾向于把土地作为一种生存依赖,更多地认为在城里务工仅仅是增加收入的有效手段,而不是改变其身份的最佳途径。因此,新生代农民工无法在心理产生对城市的归属感,难以抛弃原有的农民身份。

四、 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根据上述分析,我们得出以下结论:首先,新生代农民工对自己的身份认同越来越呈现模糊化倾向,其角色徘徊于农民与城市人之间,因此,不能清晰明确自身身份。新生代农民工受教育水平或薪资越高,业余活动越丰富,留城意愿越强烈。职业期许日趋城市化,城市人身份就越被认同;务农经验越丰富、与城市人关系越疏远,就越认同农民身份。其次,城市生活的融入程度、是否愿意入城市户口、学历水平、职业类型和惠农政策了解和运用程度最终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再次,新生代农民工陷入身份认同困境的根源关键在于其背离了角色与身份的转换。高昂的城市生存成本、二元户籍制度及其他相关制度(如用工制度、教育制度、住房制度、就业制度和社会保障制度)等政策性障碍与结构性壁垒也日益粉碎着新生代农民工的城市落户梦想,如此体现在新生代农民工和市民在身份和社会地位上的不平等,他们对于这种不平等的感知也深刻影响着身份认同。

(二)对策

一是不断提高农民工的学历水平和就业技能。新生代农民工的学历水平程度和就业技能水平明显滞后于城镇化背景下城市劳动力市场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急切需求,这些恰恰是阻碍他们在城市稳定工作、实现留城意愿、提高职业身份认同的关键要素。因此,应着力增加针对性的职业技能及就业培训,积极探索教育培训新路径,开发农民工所需要的教育资源,增强其求职就业时的竞争力和适应城市生活的能力。提高新生代农民工受教育水平,加强有利于保障农民工主动融入城市环境的心理健康教育,提高心理适应能力,树立终身学习理念和自我管理意识,优化农民工人口知识结构。

二是不断完善公共服务体系,保障社区公共服务均等化。目前我国政府的公共服务与水平还不能完全适应城市发展的要求。为此,有效促进城市化进程的要求即是必须充分建立完善的社区管理、社区服务、社区保障支持系统与社区活动参与体系,全方位考虑新生代农民工的物质、精神生活,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重视其切身利益,实现城乡、区域之间的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创造宽松的和谐环境,培养其社区责任感和归属感。比如,亟需实现教育公平,解决新生代农民工的随迁子女在城市受教育的棘手问题。另外,提高新生代农民工收入水平,大力倡导民间办学融资方式,在教学师资及政策制定方面给予帮助与扶持,以此更好地弥补有效教育资源的严重不足。

三是,最根本的措施在于,逐步打破城乡分割的二元户籍管理制度,深化改革,打破种种权力壁垒,取消潜藏于背后的某些权利资源分配制度与体系,重视并健全社会保障制度(如住房保障、工伤保障、救助制度、 养老保险、 失业救济和医疗保险等)及执法制度和司法救济制度, 强化服务新生代农民工的

制度政策体系构建,给新生代农民工提供合理、公正、公平的市民待遇,增加发展机会。加强劳务输入与输出市场的监督和管理,解决工资拖欠、工作环境恶劣、劳动无安全保障等凸显问题,探索制度创新及有效路径,为其认同身份并融入城市提供稳定长远的预期和激励,帮助他们消解“双歧视”并自觉增强对主流社会的认同感及幸福感,重塑新生代农民工的身份认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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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 英]

[中图分类号]F323.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936(2016)01-0089-05

[基金项目]2014年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新型城镇化下新生代农民工继续教育实践路径研究”(SK2014A349);2010年安徽省优秀青年人才基金重点项目(2010SQRW110ZD);2013年省级研究机构校级委托专项农民工研究中心项目(2013NMG05)。

[作者简介]董阜平(1980-),女,安徽阜阳人,安徽省阜阳师范学院信息工程学院讲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学、高等教育管理。

[收稿日期]2015-09-06

[修订日期]2015-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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