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 健
Su Jian
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译作研究
苏健
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译作成就斐然,1929年至1937年达到繁荣时期。翻译作品多以图书馆学与海外汉学研究为主,毕业于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的同人是图书馆学著作翻译的主体,向达、贺昌群、钱稻孙等同人将欧美和日本关于中西交通史的先进成果译介到中国,为国内学者研究西域史提供借鉴,时事评论、文学作品和科普文章在译作中占有一定比例。民国时期同人的译作呈现出内涵丰富和取向多元的特征,是国家图书馆学术史研究的重要内容。表5。参考文献23。
国家图书馆 图书馆学 民国时期 图书馆同人 译作
Su Jian
西学东渐发展到五四运动以后,新文化运动提出“民主”“科学”的口号,国内外学术交流更加频繁,国内学界的众多译作将西方近代各种学术新成果带入中国,而许多在传统中国不被重视甚至不存在的学科也在此影响下得到发展。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国家图书馆同人对于国外学术成果的翻译也十分活跃,民国时期同人的翻译作品达百余篇(部),内容涵盖多种学科,其中图书馆学和海外“汉学”的翻译成果尤为显著。本文搜集了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发表的相关译作,力图通过对译作情况的统计分析,展现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的翻译创作风貌,继而丰富国家图书馆学术史研究的内容。
本文涉及的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是指1912至1949年间在馆工作的编制内人员及本馆聘、雇等人员,以国家图书馆馆藏档案为依据。关于译作统计,其资料主要来源于目录数据库、国家图书馆馆史资料及相关书目,以数据库检索为主,并参考相关文献拾遗补缺。其中,译著以国家图书馆馆藏目录数据库作为主要数据来源,译文以《全国报刊索引数据库》作为主要数据来源;此外,为避免遗漏,另对《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等重要刊物分别手工检索。书目、索引方面的工具书,如北京图书馆编的丛书《民国时期总书目:1911—1949》、《图书馆学书籍联合目录》(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图书馆学论文索引(第一辑清末至1949年9月)》(北京:商务印书馆,1957年)、《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总索引:1925—1937》(成都:四川省中心图书馆委员会,1981年)、《图书馆学季刊总索引(第一号)》(北平:中华图书馆协会,民国26年)等,也为统计工作提供了帮助。同人译作的收录标准以每位同人在馆任职期间发表的译作为限。为反映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翻译状况的全貌,凡正式发表的译作,不限体裁一并收录。同人在职时发表而离馆后仍连载的文章,如王懋镕的《图书馆管理法》等,也予收入。同人以笔名发表的译作均按原名收录统计。同一著者发表在不同刊物或不同期号的连载文章按1种多篇计算,发表在不同刊物的同一文章按1种1篇计算,发表在刊物上的文章后又以单行本形式出版的按多种计算,最后形成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译作一览表(见附表所示)。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共发表译作133种、146篇(部),按内容可划分为学术著作、时事评论、文学作品和科普读物等类别(如表1所示)。其中,学术著作116篇(部),占总量的79.45%,具有压倒性优势;其他如时事评论、文学作品、科普读物等所占比重较小,因此下文仅就学术性译作的各项分布特征进行阐述。
在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译作中,学术性译作116篇(部),其中译著14部,译文102篇,时间跨越从京师图书馆到国立北平图书馆的不同时期。在学术性译作中,图书馆学的译作主要发表在民国三大期刊《图书馆学季刊》《中华图书馆协会会刊》和《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上;此外,还见于国家图书馆所办刊物,如《北京图书馆月刊》《北平北海图书馆月刊》《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读书月刊》等。原文出处以日本、美国、英国、苏联为主,还有德国、希腊、瑞典、印度等欧亚国家。
2.1译作时间分布
民国时期同人发表学术译作的情况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1913年到1928年,这一时期译作量低迷,甚至出现长达10年的空白期;1929年至1937年,译作量稳中有升,在1934年达到高峰;抗战期间又陷入低谷,直到抗战胜利后才有些起色(详见表2)。
译作量的多寡与图书馆学术创作的内部条件与外部环境有密切关系。20世纪初,我国政权更迭,社会动荡,民生多艰,京师图书馆自1912年开馆以来,由于连年战乱,国库空虚,拨付款项经常不到位,长期处于“馆址无定,灾损堪虞”的窘境。到1923年京师图书馆“存款罄尽”,在“馆务停滞不前,馆员不安其位,去者益多”[1]的情况下,学术创作难以为继,检索到1913至1928年的译作仅有10篇。
1929年8月,北平北海图书馆与国立北平图书馆合组,新组建的图书馆的经费由中华教育文化基金会承担,解除了后顾之忧。1931年,北平图书馆迁入文津街新馆,新馆集两馆之所藏于一体,“以便利学术研究而贡献于文化前途”[2]。时任副馆长的袁同礼兼具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近代图书馆学的教育背景,在他的领导下,北平图书馆成为当时最大最具现代化的图书馆。他积极倡导学术研究,促成了浓厚的学术交流氛围。20世纪30年代的北平,中西学人的交流与合作十分频繁,一些由美国资助的大学、学团与会社成为中西学术交流的中心,北平图书馆就是其中之一[3]。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构成了同人翻译作品高产的因素,1929年至1937年,共有85篇(部)译作发表,是同人翻译创作的黄金时期。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平津一带失守。1938年,袁同礼奉教育部令率部分馆员南迁。随着战区范围不断扩大,交通受阻,国外文献采购量下降,新学术信息难以获取,1939至1944年间同人译作只有6篇,数量大幅度下滑。留守北平的顾华担任《中德学志》(原名《研究与进步》)的编辑,他有3篇译作发表在该刊上,是抗战时期翻译量最多的译者。从抗战后期开始,同人在关注国外学术论著的同时,将目光转移到国计民生,时事评论和关于科技进步的翻译作品多起来,学术作品仍然很少,直到1949年再也没有恢复到抗战前的盛况。
2.2译作学科
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学术性译作涉及图书馆学、史学、文学、心理学、哲学、艺术、人类学等学科。需要说明的是,在学科分类上,西文学者讲求精细,而中国传统学术分类则经、史、子、集四个大类之间互相包蕴,没有明确的界限[4]。民国时期处于现代学术建立的开创期,中国的人文学科和传统学问,是在采用了西方学科体系、学术规范后才进入现代学术体系的。本文对于学科的分类统计,以研究对象作为判定的依据。同人翻译成果的两大主要学科是图书馆学和史学(见表3),抗日战争后期,尤其是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学科由战前图书馆学和史学为主向多学科发展。
2.3译者群体
在116篇(部)学术译作中,集体译者共2篇,其余114篇(部)都署有译者姓名或笔名,共29人(如表4所示)。其中,相当一部分同人能熟练运用除母语之外的另一门语言,是译作量丰沛的原因之一。在29名译者中,李钟履、严文郁、于震寰、徐家璧、邓衍林、余炳元、颜泽霮、曾宪三、曾宪文、李永安、孙述万等11人是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的毕业生,占译者总数的1/3,他们是图书馆学翻译的主体。其他同人,如欧阳采薇毕业于清华大学西洋语言文学系[5];向达、贺昌群、钱稻孙、张申府、于道泉、杨维新、刘修业等人或有过留洋经历或曾作为交换馆员在国外进修,如于道泉在北京大学担任过梵语学者钢和泰的课堂翻译,也曾是泰戈尔来华访问的陪同翻译;顾华自学德语,抗战期间担任过中德学会中方常务干事[6]。
3.1对图书馆学的译介
辛亥革命前后,“图书馆学”的概念被引入中国,有人认为这是中国近代图书馆学术思想“以日为师”的阶段[7]。在这一时期,“图书馆”一词被正式引进并得到广泛运用,一批日本图书馆学专著也被翻译介绍至我国。京师图书馆馆员王懋镕翻译了日本文部(省)的《图书馆管理法》,是我国最早介绍图书馆管理制度的专著,在有关分类目录的章节中,他由日文翻译了“索引”一词,被研究者考证是从日文直接引入“索引”的人[8]。
随着新图书馆运动在中国的开展,美国图书馆学思想逐渐取代日本成为中国图书馆学界的主流[9]。1916年,京师图书馆翻译了《美京华盛顿国会图书馆纪略》和《美国国会图书馆阅书须知》,送呈教育部审核,并刊登于1917年《教育公报》。两文对美国国会图书馆的设立目的、运作情况做了全面介绍,不但为迁址后即将重新开馆的京师图书馆制定规章提供了参考依据,也加深了国内从业人员对“国家图书馆”概念的理解。
20世纪30年代,同人紧跟世界图书馆学界的思想潮流,开始大量翻译欧美近代图书馆制度以及图书馆学的方法和技术。1934年,《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6卷2期出版“世界民众图书馆概况专号”,由徐家麟和毛坤组织人员翻译了47个国家民众图书馆的概况,所译原书名为The Popular Libraries of the World,由美国图书馆专家鲍士伟博士(Arthur E.Bostwick)根据各国专家所撰编定而成。李钟履、严文郁、徐家璧三人参与了翻译工作,共译文10篇。该书1933年由美国图书馆协会出版,第二年即被翻译成中文,将各国民众图书馆的最新发展情况介绍到中国,1935年,该刊7卷3/4期出版“世界各国国立图书馆概况专号”,由严文郁和徐家麟任总编辑,将英国博物院秘书爱士德尔(Arundell Esdaile)编辑的21个国家国立图书馆的资料翻译成中文[10],严文郁、徐家璧、邓衍林、于震寰、孙述万、余炳元、曾宪三、曾宪文参与了翻译。《图书馆学导论》是美国图书馆学家、芝加哥学派的代表人物巴特勒的代表作,该书于1933年在美出版。1936年,李永安将其翻译成《图书馆学问题》,发表在《文华图书馆学专科学校季刊》8卷1期,这是我国图书馆学人第一次向国人介绍巴特勒的图书馆学思想[11]。
此外,文华学子还翻译了一系列美国图书馆协会订立的行业准则和标准,如于震寰的《图书馆员立身准则》《美国图书馆协会所订公立图书馆之标准》、徐家璧的《图书馆员职业道德规约》等,均发表在《中华图书馆协会会报》上,为中华图书馆协会制订业界规范提供借鉴。其它译文还涉及学校图书馆、儿童图书馆、图书馆建筑等领域,对促进图书馆学在中国的传播和结合国情建设中国的图书馆学,都具有重要意义。
3.2对海外汉学的译介
同人翻译成果的另一大主体是海外“汉学”研究,其中关于中西交通史的译介最为突出。自晚清至民国,是新文献大发现的时代,甲骨卜辞、敦煌文献、居延汉简、大内档案被发掘出来,王国维在清华研究院一次演讲时说:“古来新学问起大都由于新发见”[12]。新文献的发现带动学术的探索和更新。中亚探险旅行所产生的游记和考察报告,使得沟通古代东西方文明的中亚地区受到世人瞩目,尤其是敦煌和西域文物的发现,更是让中西学术界为之震动,中西交通史成为当时学术研究的热点。
最初,我国学者注意借鉴国外先进成果,大规模翻译了国外汉学家在中西交通史领域的著作,如斯坦因、伯希和、卡特、羽田亨、白鸟库吉、藤田丰八的著作都有全译、节译和介绍。向达在这一过程中做出了卓越贡献。在任职商务印书馆编译所时,他就已经在《图书馆学季刊》上发表译文,如英国卡忒(T.F.Carter,现译作卡特)的《中国印刷术之发明及其西传》(The Invention of Printing in China and Its Spread Westward)的篇章[13]。1930年,他来国立北平图书馆任职,担任编纂委员会委员,主要工作是编辑《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并继续从事中西交通史的翻译和研究。他翻译的汉学著作主要来自欧美学者,除继续翻译卡忒的《中国印刷术之发明及其西传》外,还翻译了斯坦因关于中亚考察的报告。斯坦因在1900年至1931年间,先后进行了四次中亚考察活动,在他每次考察活动结束后,都将考察日记、田野记录、游记和学术论文整理出版,其第二次中亚考察的考古报告是Serindia:Detailed ReportofExplorationsinCentralAsiaand Westernmost China,1921年由牛津克拉兰顿出版社出版,该书详尽描述了印度西北部及我国河西地区的古代文化图景,包括我国新疆和甘肃西部地区汉唐时期的遗迹和遗物[14],在中西交通史研究中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向达节取Serindia的第二十一章至第二十五章所述获取敦煌密藏的经过,译成《斯坦因敦煌获书记》,发表在《图书馆学季刊》,“Serindia”被翻译成“西域”[15]。随后,又节译了斯坦因第三次中亚考察报告,取名为《斯坦因第三次中亚考古略记》,发表在《大公报》上。1936年,向达的《斯坦因西域考古记》由商务印书馆出版,此译著囊括了斯坦因四次中亚考察所得考古学和地理学的精要,将斯坦因汉学研究成果展现在国人面前,也推动了敦煌学研究在中国的开展。
同人对海外汉学的译介还有一部分来自日本,日本学者对我国历史的研究,与我国学者不相伯仲,甚至在某些专门史的研究上更胜一筹。贺昌群曾指出,“日本学术界对于中国正统史事之研究,吾人当可上下其是非得失,相与周旋。至于西域、南海、考古美术之史的研究,则吾人相去远矣”[16]。在译介日本汉学成果方面,贺昌群与钱稻孙的成就最为卓著。贺昌群早年也曾在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工作过,后到日本留学,期间阅读了大量“东洋文库”藏书,深入了解了日本学术界的汉学研究状况。钱稻孙自幼随父亲钱恂旅居日本、意大利和比利时,精通日、意、德、法文[17]。他学问渊博,译文受到中日学术界的敬重[18],1926年至1930年间,曾担任京师图书馆分馆主任和北平图书馆舆图部主任。早期日本学者对于西域史的研究,中西交通问题占绝大部分,而且多利用汉籍史料进行考证[19],贺昌群与钱稻孙的翻译大多也是围绕着日本中西交通史研究展开的,一是敦煌文献的解读,二是西域宗教的研究。敦煌文献也有流散到日本,日本东京帝国大学高楠教授得到《序听迷诗所经》残卷一轴,请羽田亨为之解说,钱稻孙翻译的《景教经典序听迷诗所经考释》就是羽田亨对这一敦煌残卷的解读[20]。而敦煌文献所蕴含的佛教、道教、摩尼教资料,又刺激了宗教学的研究。贺昌群的译著《西域之佛教》翻译自日本西域佛教研究权威羽溪了谛的著作,该书对西域地区的佛教发展历史做了归纳。原著者认为,中国直接由印度传入佛教的说法是个错误,西域诸国才是中国佛教传入的根据地。他著此书的目的,就是通过对传入中国的西域佛教、西域僧徒以及译为中国文字的西域佛典的详细考订,揭示出中国与西域在佛教上的关系。全书共七章,叙述了大月氏、安儿、康居、于阗、龟兹、疏勒、迦湿弥罗、健驮罗及高昌诸国的佛教传布状况,同时也包含了大量西域史地的材料,其中不乏西方考古学家的最新发现。
西域古史对于中国古史的意义非同一般,是历史研究者的一个共识。当时中外学者都试图对西域知识有一个全面的了解,上述同人翻译的欧美与日本学者的最新研究成果,都是全盘西域知识的各个片面。
除中西交通史外,同人对有关圆明园史料的翻译,是众多译作中比较有特点的。1930年、1931年两年间,国立北平图书馆收购了大量“样式雷”建筑图档,包括圆明园工程模型、圆明园工程则例、长春园工程作法和舆图等[22]。1933年,《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出版“圆明园专号”,展示了这些图档的目录和相关资料。其中有两篇欧阳采薇的译文,分别是《西书所纪圆明园中之西洋楼》和《西书中关于焚毁圆明园纪事》,均取材于西书中关于圆明园的篇章或段落[23]。译文的原著者有当时的传教士、英国远征军司令、随行翻译、牧师、军医,还有大学教员,他们或参与或目睹了圆明园的建设或焚毁的过程,这些记载应是研究园林建筑、火烧圆明园事件的第一手材料。
此外,万斯年、杨维新、茅乃文等也翻译了多篇国外汉学的著作,限于篇幅就不一一介绍。
民国时期,国家图书馆同人的学术研究有着传统时代所没有的丰富内涵和多元取向,这一特点同样反映在他们的翻译作品中,对同人译作进行分析整理,在彰显前贤学术功绩的同时,也对国家图书馆学术发展史的研究具有积极意义。1931年6月,北平图书馆新馆举行落成典礼之际,袁同礼发表《国立北平图书馆之使命》一文,提出国立北平图书馆负有“为中国文化之宝库,作中外学术之重镇”“谋万国知识之沟通”“与国人共谋图书馆事业之发展”三项任务[23]。同人在整理“国故”、潜心研究的同时,密切关注国际学术发展潮流,通过译文译著,将国际前沿学说和资讯传递给国人,促进国外诸多学术领域的先进成果在中国的传播,使国立北平图书馆不仅是一个为公众提供阅读服务的文化教育机构,也是颇具影响的学术机构和中外文化交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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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日)羽田亨著,钱稻孙译.景教经典序听迷诗所经考释[J].北平北海图书馆月刊,1928(6).
21国立北平图书馆.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务报告(民国十八年七月至十九年六月)[M].北平:国立北平图书馆,1930:18-19.
22欧阳采薇.西书所纪圆明园中之西洋楼(长春园)[J].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1933(3/4).
23袁同礼.国立北平图书馆之使命[N].北平晨报副刊,1931-06-24.
(苏 健 副研究馆员 国家图书馆)
An Examination Based on Translations of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in the Republican Period
The translations of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were very rich.The statistics showed the high spot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that was from 1929 to 1937.In the academic works,the library science and the overseas sinology were the main subjects.The translators that translated the library science works were mainly composed of the men who graduated from the Boone Library School.Hsiang Ta,Ho Ch'ang-ch'ün and Tsien Tao-sun translated some works on the history of communication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 from Europe,America and Japan,which has provided reference for domestic scholars'research on the history of the Western Regions.After the war,the articles about politics,literature and popular science occupied certain proportion in the translations.The intellectual and multinational translations were important components in the academic history of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5 tabs.23 refs.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Library Science;The Republican Period;Fellow Contributors;Translations;
2015-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