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非,彭现美
(1.安徽财经大学 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2.安徽财经大学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产业结构升级对农村转移劳动力影响研究
姚知非1,彭现美2
(1.安徽财经大学 财政与公共管理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2.安徽财经大学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摘要:产业结构升级带动劳动力的转移,在我国主要体现在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基于1996-2012年全国29个省级地区的面板数据,采用面板数据固定效应模型进行研究,结果表明:产业结构升级能够提升第二、三产业对劳动力的吸纳能力,并且第三产业已经成为吸纳农村劳动力转移的主力军,产业结构升级对农村转移劳动力的推动作用明显。就目前的政策而言,推动和实施产业结构升级,加强对农村劳动力服务和保障政策尤为重要。
关键词:产业结构升级;农村转移劳动力;固定效应
20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和城镇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农村劳动力已经成为城镇建设的重要力量。在发展中国家,农村劳动力转移是产业结构升级过程中所特有的社会经济现象,产业结构转型是国家经济发展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即经济发展必然伴随着产业结构的转型与升级,产业结构的调整必然会导致农村劳动力转移。以产业结构升级为切入点探讨农村劳动力转移,无疑是对问题本质的研究。
一、文献综述
20世纪30年代以来,国外学者开始对产业结构与农村劳动力转移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具有代表性的经济学家有刘易斯(Lewis)、托达罗(Todaro)和乔根森(Jorgenson)等。他们均认为,在资源优化配置的过程中,必然要经历农村劳动力的非农化转移;并且,在发展中国家,农村劳动力非农化转移是城镇化与工业化进程中很普遍的社会经济现象。其中,刘易斯认为,农村劳动力非农化转移与高度工业化紧密相关,即随着工业的快速发展,其对劳动力的需求大幅增加,这就必然促使农村劳动力向工业部门转移[1]。托达罗指出,在发展中国家,发展劳动密集型产业能够吸纳更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可以以此来解决农村剩余劳动力的问题[2]。乔根森指出,农业剩余是农业人口向非农部门转移的前提,而且,消费需求拉动的结果又推动了农村劳动力的转移[3]。
目前,我国学者也从不同的角度研究了有关农村转移劳动力的问题,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由于产业结构升级与城镇化进程的加快,使得农村转移劳动力在现代化建设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也使这个特殊的群体越来越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曾湘泉、陈力闻和杨玉梅通过对城镇吸纳农村劳动力效率的研究发现,我国不同地区的吸纳率存在东南高、西北低的阶梯状地理差异;应根据自身情况制定相应的城镇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策略,来提高城镇对农村劳动力的吸纳能力[4]。何璇和张旭亮借助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数和资本劳动比指数,利用1992-2012年的统计数据,分析发现浙江省产业横向升级对劳动力需求在逐步增加,产业纵向升级对劳动力需求增量在减少,但总体来说浙江省产业转型升级对劳动力需求还在增加[5]。刘秀梅和田维明从生产要素的边际生产率的角度出发,认为农村转移劳动力素质的不断提高对经济增长有极大的推动作用[6]。杜建军和孙君对1980-2011年不同时期的劳动力价格趋同情况进行研究,结果表明农村转移劳动力工资与城镇劳动力工资有逐步动态趋同的趋势[7]。封进和张涛对农村转移劳动力的供给弹性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提高工资能够增加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可能性[8]。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角度研究了农村劳动力的非农转移问题,根据其着眼点的不同,得出不同的研究结论和政策建议。从以往的文献来看,将产业结构升级与农村劳动力转移相结合的研究并不多,本文正是以产业结构升级为切入点,研究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另外本文采用面板数据固定效应模型进行实证分析,在研究这类问题的文献中也是不多见的。
二、产业结构升级对农村劳动力转移影响的理论分析框架
自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开始逐渐地进行产业结构的升级,尤其是在农业生产率大幅提高以后,出现了大批的农村剩余劳动力。于是,农村劳动力转移问题日益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热点,产业结构升级正向推动了城镇吸纳效率的上升[9]。
产业结构的主要变化体现在第一产业和第三产业之间的此消彼长。第一产业产值比重逐年递减,从1978年的28.2%下降到2013年的10%,年均下降0.54%;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第三产业产值比重的变化,其从1978年的23.9%逐年上升到2013年的46.1%,年均上升0.65%;第二产业产值比重则变化不大,在45%左右徘徊。表明产业结构升级趋势明显,第三产业成为主导产业。
就劳动力转移情况来看,第一产业劳动力比重自1978年以来快速下降,由70.5%下降到2013年的31.4%,降幅为39.1%;第二、三产业所占比重则是快速增长,尤其是第三产业,其比重从1978年的12.2%增加到2013年的38.5%,增长了两倍多,而第二产业比重也增长了近一倍。再看农村劳动力的变化,从事农业的劳动力比重从1978年的92.4%下降到2013年的62.4%,降幅为30%;从事非农产业的劳动力比重由1978年的7.6%逐年上升到2013年的37.6%,增长了四倍,年均增加0.88%.表明随着产业结构升级,农村劳动力逐渐向第二、三产业转移,尤其是第三产业吸纳的农村转移劳动力最多。
从上述分析可以明显地看出,产业结构与就业结构变动的方向大体上是一致的,但也有差异。从产业结构来看,第二产业产值比重自1978年以来保持在41.3%~48.2%之间,变动幅度不大,主要原因是受到第三产业飞速发展的冲击;而反观就业结构的变化,第二产业就业人数比重由1978年的17.3%逐年递增,2013年增长到30.1%.这点不同说明,在产业结构升级的进程中,第二产业的产值增长率几乎与总增产率持平,明显低于第三产业;第二产业对劳动力的吸纳能力增长显著,仅稍逊于第三产业。
目前,第一产业劳动力严重过剩,需要将剩余的劳动力从农业中转移出来,让少量的农村劳动力留守,不仅能增加其收入,提高劳动生产率,而且第一产业结构也能得以优化。同时,随着我国工业化和城市化进程的加快,需要大量劳动力,也就要求农村劳动力不断转移到城镇,以提高我国的城镇化水平。以工业为主的第二产业吸纳了大量的转移劳动力,但由于自身知识储备不足以及技术水平不高,导致其只能从事要求较低的轻工业和建筑业;要求较高的重工业则没有吸纳更多的劳动力。以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迅速崛起,加快了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尤其是众多中小企业的兴起,吸纳了更多的农村转移劳动力。
三、产业结构升级对农村转移劳动力影响的实证检验分析
(一)数据来源与说明
因新疆和西藏数据不全,故本文使用1996-2012年全国29个省级地区(新疆和西藏除外)的面板数据,研究产业结构升级与农村转移劳动力之间的关系。本文的解释变量是反映产业结构升级的变量,其数值用非农产业产值/总产值表示,为了模型实证检验的需要,模型中对其进行了对数化形式处理,记为lntn.被解释变量为农村转移劳动力,对农村转移劳动力数量的计算方法不一,本文采用何建新的方法,即用农村实际从业劳动力总量与第一产业实际从业劳动力总量之间的差值来表示[10];另外,由于其数值较大,在模型中以其对数形式出现,记为Inl。本文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和《中国农村统计年鉴》等相关资料。
为更好地检验产业结构升级与农村转移劳动力之间的关系,防止共线性,引入影响农村劳动力转移的几个变量作为控制变量。本文选取以下控制变量。
(1)城乡收入差距ln(urig):可以看作农村转移劳动力的货币效应,其数值用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表示。
(2)城乡消费支出比率ln(con):城市消费支出水平直接影响劳动力转移的货币成本,城乡消费支出比率用来衡量农村劳动力向城镇转移引起的直接价格成本变动的具体指标,其数值用城镇居民人均消费支出/同期农村居民人均消费支出计算得到。
(3)城镇化率ln(ur):城镇化能很直观的反映农村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情况,用城镇人口/总人口来表示。
(4)城镇失业率ln(un):可作为农村转移劳动力在城镇就业难度的衡量指标,反映农村转移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就业风险成本。
(5)转移比率tr:作为考察农村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变量,其数值用公式[-(本年的农村人口-上年的农村人口-上年的农村人口×上年的人口自然增长率)/本年的农村人口]计算得到。
(二)模型设定与选择
各变量除转移比率外,均取其对数形式;由于转移比率的数值有负值,所以用其变量形式。由于被解释变量农村转移劳动力取对数,而所选的解释变量与控制变量均为比率形式,因此,建立半弹性面板数据固定效应模型:
lnlit=αi+β1ln(tnit)+β2ln(urigit)+β3ln(conit)+β4ln(urit)+β5ln(unit)+β6trit+uit.
(1)
其中,i和t分别表示省份和年份,i=1,…,N;t=1,…,T;μit为随机误差项。数据描述如下表1。
表1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量
(三)实证检验与结果分析
为避免伪回归,本文采用基于面板数据的单位根检验,即LLC和Fisher-ADF检验,以检验各变量的平稳性。经检验,各变量的数列均具有平稳性(检验结果略),因此,可对面板数据直接进行回归。接下来先对式(1)进行回归。首先,进行hausman检验,发现使用固定效应和随机效应模型没有差异,分别对式(1)进行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的计量回归,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各变量对农村转移劳动力影响的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显著性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字为t统计量。
1.解释变量结果分析
通过计量回归,发现在固定效应模型中,解释变量产业结构升级在1%的水平上显著,对被解释变量的解释能力较强。其中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最为显著,其每上升1%,农村转移劳动力上涨5.225 1%,主要原因在于:第一,农业生产率的大幅提高使得农村出现大量剩余劳动力,这些劳动力必须转移,同时,农村劳动力从事非农就业的工资要比从事农业收入更高,基于对利益的考虑,农村劳动力会大规模转向非农产业;第二,产业结构的不断演进推动了经济的持续增长,由经济的增长带动就业机会的增加会使吸纳农村劳动力的能力增加;第三,第二、三产业的迅猛发展,以制造业与建筑业为主的第二产业吸收大量的农村转移劳动力,而现在以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吸收最多的农村劳动力;第四,随着产业结构的升级不断有新兴产业涌现,这些新兴产业大多采用高新科技,产品具有高附加值,更多地吸纳高素质劳动力。
2.控制变量结果说明
城镇化率和转移比率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城镇化率每增加一个百分比,农村转移劳动力上升0.491 3%,这是由于随着城镇化进程的不断深化,城镇吸纳农村劳动力的能力在不断提高,大批农民进入城镇,造成城镇的农村劳动力必然增加。转移比率与农村转移劳动力负相关,转移比率每增加1%,农村转移劳动力减少2.05%,这是因为随着计划生育政策的推行,农村人口的自然增长率下降,农村人口增速放缓,向城镇转移的增速会受到很大影响,继而导致农村转移劳动力的下降。城乡收入差距在5%的水平上显著,与农村转移劳动力负相关,即城乡收入差距每下降1%,农村转移劳动力上升0.204 5%,在从事非农产业比从事农业收入高的背景下,城乡收入差距变小说明更多的农村劳动力进入城镇,从事第二、三产业使其收入增加。城镇失业率在10%的水平上显著,城镇失业率每上涨1%,农村转移劳动力上升0.052 4%,城镇失业率的增加说明城镇人口就业人数下降,原因可能是结构性失业或有人不愿从事低于其期望的工作,造成了失业率上升的情况。随着第二、三产业的快速发展,对劳动力的需求有增无减,那么农村劳动力会更多地进入城市,推动农村劳动力的转移(见图1和图2)。
图1 我国主要年份农村转移劳动力变化趋势图
图2 我国主要年份城镇失业率变化趋势图
从图1和图2中可以看出,自1985年以后农村转移劳动力和城镇失业率二者整体上都在上升,趋势大体相同。这也说明虽然城镇失业率在上升,但是原因并不在于就业机会不够,而是城镇部分失业者不愿从事不能满足其要求的工作岗位,农村转移劳动力被快速发展的第二、三产业所吸纳。图1和图2恰恰说明城镇失业率的上升并没有排挤农村劳动力向城镇的转移,而是吸纳了更多的农村转移劳动力。
3.模型改进与实证再检验分析
由于城乡消费支出比率在上面实证结果中不显著,原因可能是农村劳动力进入城镇增加了其收入开支,但与总收入的增加相比,仍在其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所以不会过多地去考虑开支增加的问题。若将城乡消费支出比率变量去掉,再进行考察,模型变为:
lnlit=αi+β1ln(tnit)+β2ln(urigit)+β3ln(urit)+β4ln(unit)+β5trit+uit.
(2)
其中,i=1,…,N;t=1,…,T. 再次进行实证分析,为避免伪回归,如前面实证过程,依然采用LLC和Fisher-ADF检验,首先对各变量的平稳性进行检验。经检验,各变量的数列均具有平稳性,可对面板数据直接进行回归。接着对式(2)进行回归。首先进行hausman检验,发现使用固定效应和随机效应模型没有差异,分别对式(2)进行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的计量回归,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从表3中不难看出,在除去城乡消费支出比率之后,回归结果与之前的数据比较变化不大,正负关系不变,只是数据有略微变动。说明城乡消费支出比率对整体结果影响不大,解释变量产业结构升级依然是在1%的水平上显著,且其每上升1%,农村转移劳动力上涨5.184 4%,影响最为显著。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通过运用我国省级面板数据,实证研究了产业结构升级对农村转移劳动力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产业结构升级、城镇化率和城镇失业率对农村转移劳动力产生正向冲击,城乡收入差距和转移比率与农村转移劳动力呈负相关关系,而且产业结构升级影响最大。这说明随着产业结构的不断升级,将吸纳更多的农村转移劳动力。基于上述实证检验结果分析,结合我国当前的实际,需要采取如下相应的措施。
表3 各变量对农村转移劳动力影响的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1%,5%和10%显著性水平上显著,括号内的数字为t统计量。
第一,采取积极的政策,进一步推动产业结构升级。增加对第二、三产业的投入,尤其是第三产业,使其能够更多地吸纳农村转移劳动力,增加农民的收入水平,顺利实现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推动产业的梯度转移,将不适宜放在东部地区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到中西部地区,一来可以节约成本,二来能够吸纳更多的中西部农村劳动力。仍在东部地区的企业根据自身情况进行不同程度的产业结构升级,将原有的劳动密集型产业逐渐向资本密集型与技术密集型产业进行转变。
第二,加强农村转移劳动力的技能培训。随着许多企业从劳动密集型企业转向劳动技术密集型和劳动知识密集型企业,对劳动力的素质和技能要求越来越高,因此,要鼓励企业和教育培训机构加强对劳动力的技能培训,增加其技能水平。
第三,取消城乡之间的户籍限制,使农村转移劳动力享受城市居民同等待遇,废除一些歧视性的就业限制,保证就业公平。
第四,加大对中小企业的扶持力度。中小企业自身充满活力、充满创新、适应性强,能够更好地顺应时代的发展,未来吸纳劳动力最多的一定是中小企业。进一步健全相关法律制度,消除各种对中小企业尤其是私有企业的歧视政策;建立担保基金,削弱偿债风险,以解决其难以融资的问题。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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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赵树庆)
A Study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Effect on the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
YAO Zhi-fei1, PENG Xian-mei2
(1.SchoolofFinanceandPublicAdministration,AnhuiUniversityofFinanceandEconomics,BengbuAnhui233030,China; 2.SchoolofManagementScienceandEngineering,AnhuiUniversityofFinanceandEconomics,BengbuAnhui233030,China)
Abstract: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can drive the transfer of labor force, which is mainly embodied in the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 in China.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29 provincial regions from 1996 to 2012, the paper does research by means of the panel data fixed effect model and the results show that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enhance the absorptive capacity of the secondary and tertiary industries to the labor force, and that the tertiary industry has become the main force to absorb the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 and that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play an obvious role in promoting the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 As far as the current policy is concerned,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o promote and implement 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and to strengthen the service and security policy of rural labor force.
Key words: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es; the transfer of rural labor force; fixed effect
中图分类号:F241;F3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837(2016)01-0062-06
作者简介:姚知非(1987- ),男,安徽阜阳人,安徽财经大学硕士生,主要从事劳动经济学研究;彭现美(1971- ),男,安徽宿州人,安徽财经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劳动与社会保障研究。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农村转移劳动力体面劳动现状、评价与对策选择研究”(12BRK004)
*收稿日期:2015-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