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正
民主的误读
——国外学者关于中国威权主义的评析
曹 正
国外一些学者将中国视为威权主义国家,从中国威权主义的现状以及未来的发展方面谈中国问题。在现状上,认为中国精密的人事管理系统确保其威权主义的持续性,中国维护其政权的重要标准是否能满足群众的基本需求,中国威权主义体制越来越为公众所认同等。在对中国未来的预测上,其认为中国政治改革不是导向民主化而是加强党的统治,中国会在威权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中国公民对于社会现状有很高的容忍度。笔者并不认同这些国外学者们的部分观点,国外学者们或多或少都对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存在偏见,而且有时并没有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中国问题,所以笔者认为他们存在对中国民主发展进程误读的问题。中国不是不要民主,抑制民主,而是按步骤,循序渐进地发展民主,防止走入西方式民主的误区。
威权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发展次序
国外研究中国的学者大多都将中国的政体视为威权主义政体,以传统威权主义的视角看待中国问题。他们认为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应当走自由民主的道路,比如不应一党独大,给予民众真正自由的政治选择等。当然,他们也并不否认威权主义对于后发国家来讲是一个可以促进自身快速发展的利器。
美国学者胡安·林茨是提出威权主义政治框架的第一人,他将威权政体定义为:“政治系统具有有限的不承担责任的政治多元化,没有精致的具有指导性的意识形态,但具备独特的精神,且除了在发展中的某些时刻外,不存在广泛或深入的动员,由一个领导人或者有时是一个小团体行使权力,这些权力受到正式的但不甚明了的限制,而它们事实上又是可以预测的。”他认为威权主义具有四个独特方面即“有限的多元主义、精神、某种程度上受限的领导权以及弱动员,这些能够长期地凝结成一个不断加固、一体化的、相对稳定的制度。”这可以理解为政治制度不对社会进行动员;政治制度领袖行使权力,但权力受到规范的限制;政治制度从老精英中指派职位;国家公务和军队有一定的自主性;有广泛的社会和经济多元化;半反对派有一些空间;政治制度没有指导性意识形态,但有独特的精神。林茨认为,“威权主义是现代世界的常见政体类型,而且,威权政体并不必然向另一个政体类型转变。”参照林茨的定义,可以发现中国有很多相符合的地方,只是在“没有精致的指导性的意识形态上存疑。”
比照威权主义的定义可以发现中国的政治体制与威权主义政体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是不同于传统的威权政体,社会主义社会所独有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与政治协商会议制度的存在,使我们的政体具有了更多的民主因素。有些西方学者忽视了这一点,也就产生了一定的误读。另外中国威权主义的方向并不是多数国外学者们担忧的,会走向极权或是原地不变。我们的道路很明确,走的是社会主义民主化道路,不同于西方所倡导的民主转型道路。这也是产生误解的一点。
本文将就国外学者所提出的关于中国威权主义的发展历史与现状的观点以及他们所预测的中国威权主义的未来进行叙述,并指出其中有所误读的部分。
1.中国精密的人事管理系统确保其威权主义的可持续
皮埃尔·兰德里是持这一观点的代表人物之一,他认为中国威权主义的可持续性更多体现在中国共产党如何控制党政官员上。
人事管理体系在平衡政治系统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兰德里阐释了共产党是如何变得既有适应性而又谨慎的,为了有活力的、高效的官僚体系,党改变了人事管理政策,废除了公社代之以镇,逐步减少任期,使城市直接对国家负责,并设计多种地方政府形式比如计划单列市和副省级市。但是,这些变动被避免在国家层面实验。党在政治系统的统治是被精细的人事政策所保持着的。政治可靠性一直是人事决策的一个重要的考虑因素。
中国的人事管理具有局限性,那就是党从来没有想出有效的方法来评价干部的职能。指标是肤浅的和有偏见的,信息往往是被操纵的。因此,党不能严格根据干部们的表现奖励或处分他们。但这问题不大,它可以针对小且对地方政府至关重要的子集进行奖惩。这有助于维持干部的稳定。这种方法类似于党处理腐败问题的策略。因为它没有根除普遍腐败的能力,所以专注于惩罚最恶名昭彰的罪犯而让许多其他腐败官员们警醒,即针对典型进行奖惩。
中国共产党所做的独特的制度安排的有效利用,可以用来防止低级官员挑战中央权威。中国是独特的。中国的领导阶层、历史和思想遗产、政治文化、显著的经济增长、其进入全球舞台上的时机,都影响了党保留现在的分权式的威权政权的能力。中国式的政治改革不是导向民主化,而是保护甚至加强党的控制。
以上这些举措,保证了中国共产党一党执政的可持续性。
2.中国维护其政权的重要标准是能否满足群众的基本需求
伊丽莎白·裴宜理教授,有一篇论文对这一观点进行了较为详细的论述,她谈到中国改革开放后,股票经济的繁荣创造了个人权利的新的来源。无论是农民还是城里人对于个人权利都有了更高的需求。
农民和城里人对待经济改革有不同的态度,农民更相信经济改革可以使他们过上舒适的日子,城里人则更焦虑。中国有8亿农民,政权的合法性更多得由农民所决定。农村乡镇工业快速发展,国家强制的流动性限制放宽,模糊了城市与乡村的界限,使城市人口的比重加大。隐性支持(需要至少勉强符合工人和其他城市居民的需求)越来越成为维护政权的重要标准。
经济的高速发展既丰富了居民的物质和精神生活,也为过去被严格控制的公众关于国家失职的抱怨提供了宣泄的途径,制造了一个“公民社会”。文化开放,社会中出现诸如行贿、敲诈、抢劫、毒品等问题,形成了一系列犯罪团伙。
3.中国威权主义体制越来越为公众所认同
特里萨·赖特教授通过对中国五类人群(私营企业主、专家学者、普通国有企业工人、普通私营企业工人还有农民)的调查与分析,认为中国公民的政治态度和公共行为来自三个关键因素的相互作用:(1)国家主导的经济发展政策;(2)与后期工业化相关的市场力量;(3)社会主义遗产。在中国的改革时代,这三个因素的相互作用,不仅使经济的增长产生了较高的政治满意度,更重要的是,在中国公民倾向于相信具有权威的国家政权能够带来国家层面以及个人层面的经济增长,从而使生活更美好。
一些重点部门比如私营企业主与国有企业主享受中共提供的特权,而且中国较晚向全球市场开放的现实,带来了激烈的职业竞争。这些人更加要去保护自己的特权地位。农民和私营部门的工人则不然,他们对现有秩序的依赖度不如以上的那部分群体,他们对政治变革的态度更加开放。然而,因为社会主义政策继续保障这些人的土地权利,他们的基本生活得到了保障,所以他们对于系统性政治变革的倾向在慢慢削弱。随着改革时代的不断发展,中国公民,包括过去最为激进的学生群体,都越来越倾向与接受甚至主动去延续中国共产党的统治地位。
国家主导的发展政策、后期工业化的市场力量和社会主义遗产[1]给了大多数中国公民理由接受威权政治的现状。首先,这些因素的融合,提高了大多数社会经济领域的经济状况;其次,中国经济的发展在关键领域上一直依赖中国共产党;第三,国家的融合——发展政策和市场力量已经产生了一个高度倾斜的社会经济结构,就像洋葱式圆顶的形状,相对稳定;第四,中国政府政治监督能力在逐步发展。公民对于中央非常有信心,并且缺乏寻求自由民主国家的政治结构的渴望。[3]
1.中国现在政治体制改革不是导向民主化
皮埃尔·兰德里认为,中国领导人知道反对普遍需求的政策(民主)会导致严重的政治问题。这是政权组织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先村庄然后城市选举的主要原因。在今天的中国,改革开放给市民更多的权利,这些会导致经济快速增长,但是也会导致财富的两极分化,增加犯罪、社会不稳定和某些实质性的削弱(如保证住房、就业、教育和医疗保健的权利)。领导阶层已经意识到它不能依靠一个僵化的、不变的行政和政治制度来管理这些新问题,也了解到社区参与决策可以帮助节省成本,避免错误,形成更好的地方治理。政治体制改革势在必行,但中国独特的人事管理系统保证了中央的强大领导力,所以中国式的政治改革不是导向民主化,而是保护甚至加强党的控制。
2.中国试图在威权主义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伊丽莎白·裴宜理认为中国目前的政治体制跟不上经济体制的发展,这造成了许多的社会问题,影响党的长久统治。随着经济的发展,集体经济和私人经济在整个经济中的比重加大。经济资源的控制权从国有企业逐渐转移到集体和私人经济手中,这导致党或国家统治的重要支柱被拆除。地方政府,特别是乡镇层面,显然享有更大的自由裁量权。这一趋势的结果可能会形成一个强大的地方政府网络,从而使指令性经济崩溃。国外资本的投资,大大发展了集体经济和私人经济,但是国有经济依然掌握着经济的命脉。当代中国经济的活力表明政治改革在中国更有可能走出自下而上的行动。
在后邓小平时代,领导阶层继续试图引导新权威主义下的市场自由和政治限制。期望获得与香港、台湾、南韩和新加坡相似的成就。这存在着谬误,在疆域较小的或是同质性较强的国家,强人政治也许确实会取得很好的效果,但中国不是。同样的,她认为权威主义在东亚语境中更为适合,权威主义的思想来源与孔子的思想也是存疑的。日本就是一个特殊的例子。同四小龙时期不同的是国际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后冷战时代,现代传媒的发展,中国留学生的增多,视野的开阔使文化自由与政治表达的诉求越来越难以抑制。威权主义已经不再适应历史的潮流。
3.中国系统性政治变革的民众压力不大
特里萨·赖特认为,中国巨大的经济改革已经改变了国家与社会的关系,无论是在政治还是在经济方面。事实上,由于执政的中国共产党与社会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越来越紧张,所以中国无视西方的政策制定者和学者的期望,在中国,系统性政治变革的公共压力几乎已经不再存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公众支持一直保持着高指标。虽然这并不妨碍社会未来对于民主化的追求,因为当前社会公众的政治倾向表明了这一点。改革的过程是渐进的,按步骤进行的,以后阶段的改革可能会在不同的时刻支持不同的政治关系。当前政治制度的成功不排除在以后某个阶段会产生不同的结果。尽管在国家主导发展政策、后工业化的市场力量社会主义遗产中,使共产党能够享受到民众大量的认可,但这看似是“固定的,僵化的关系”也可能被证明为是短暂的,脆弱。
1.国外学者们的误读之处
根据以上三位学者对中国威权主义未来的预测,可以发现这些学者对中国的未来是否民主都持着一种疑虑的观点,都认为中国将会长时间地保持着威权政治的状态。这些学者们虽然有的对中国公民的政治态度进行了细致的数据分析,有的就出生在中国。但毕竟接受的都是西方式的教育,生活环境也主要处在西方,天然的对共产党的政权有着偏见与疑虑。比照苏联,他们认为中国也会如同苏联一样,国家领导人掌握巨大的权力,成为事实上的皇帝,如果没有和平演变,将会由威权转变为极权。他们认为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到如今的习近平时代,中国的政治形态似乎并没有任何变化,党的领导被一再强调,让他们担忧中国的政治生态还会不会走向民主。
皮埃尔·兰德里对中国的人事管理系统研究较多,认为这是中国威权主义得以延续下去的关键,他承认中国正在进行着政治改革,但是中国式的政治改革不是导向民主化,而是保护甚至加强党的控制。这存在着误读。
关于这一点,中国共产党本身追求的就是要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中国先进的生产力与中国的先进文化,中国一系列改革的前提都是要坚持党的领导,没有党的领导,中国的改革就会停滞或是转向别的方向,是否还有改革奇迹的出现就另说了。另外笔者认为一个党派加强其领导力无可厚非。中国肯定不会走西方式的民主化,西方的民主不能代表民主的一切,中国正在进行政治体制的改革,代表中国民主性的人民代表制度与政治协商会议制度正在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人民的利益越来越得到官方的尊重,应该说中国正走在中国式民主的道路上。
出生在上海的伊丽莎白·裴宜理教授认为中国政府的强有力的手不管是在封建时代还是在今天,几乎没有显示出屈服于市场的无形之手的迹象。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更加保守。而后邓小平时代的国家领导人所引领的政治体制改革实际上是用一种表面民主实则依然有很大的政治限制的新权威来进行的。笔者不认同这部分观点。
中国的市场经济在十八大之后,在指导思想上,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已由基础性变成了决定性,将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作为今后执政的目标。在政治体制改革上也提到了要支持人大及其常委会依法行使立法、监督、决定、任免等职权,加强立法工作组织协调,加强对“一府两院”的监督,加强对政府全口径预算决算的审查和监督。十八大报告明确地告诉我们,我国将建立的是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要充分尊重宪法和法律的权威,尊重广大人民的利益,凡是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决策,都要充分听取群众意见,凡是损害群众利益的做法都要坚决防止和纠正。中国公民的政治参与度虽渐渐上升,但毕竟参与者依然很少,作为后发国家,中国也不可避免地要动用威权推进自己的改革,就现在来讲内里威权的因素是有一些,但是随着人大代表会议制度与政协制度得愈加完善,我们终将会走向真正的民主,中国特色的民主。
特里萨·赖特教授的误读之处在于,他认为中国公民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对于中国系统的政治变革并无特别的需求,中国的政治改革缺乏国内民众的压力,这导致了中国民主化进程的缓慢。
关于这一点,中国公民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为了自己的利益进行或温和或激烈的政治斗争,对于中国的政治变革,比如乡村的直选有一定的促进作用,中国人大代表在每次人代会上的反应与提议,也对中国解决医疗、住房、教育等问题有过促进,中国改革的推进不仅仅是共产党的推动,国内民众的需求也是很重要的方面。中国民主改革,对于中国这样一个后发国家,国内公民民主参与的热情与能力还不高,还需要时间来进行培养,短时间内国家威权的引导是必不可少的,在各项民主标准都未达到的情况下,强行实行西方式的民主,最终只会导致国内的动乱。中国的改革必须缓慢的。
2.评析国外学者们对中国威权主义误解
以上这些是笔者认为的三位学者们有一定误读的方面,这应该是源于他们对中国式的民主发展道路不理解或是有偏见,是对中国的误读。他们认为威权主义并不适应历史的潮流,最终会被淘汰,这点是有道理的,我国官方也都承认,不过中国也未将威权主义作为自己的发展目标,而是将其作为促进自身发展的手段。担忧中国的未来是否会走向民主是没有必要的。
党的代表大会决定着我国未来的发展方向,最近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报告中,我们党提出塑造现代政府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创新社会治理,实行善治。推进户籍制度改革,提供良好的社会保障等一系列目标。
报告也讲到了法治问题包括许多现代法律制度甚至宪政的内容,如强调建设法治中国,维护宪法法律权威等。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拥有超越宪法法律的特权,一切违反宪法法律的行为都必须予以追究。确保依法独立公正行使司法权、审判权、检察权。
从中可以发现,中国政治体制的未来是在向着法治、民主的方向转变。我们确实看到了威权主义的发展方式所存在的问题,但没有去遮掩它,而是以我们的方式来改革它,建设中国式的民主。
所以,当前的中国政治体制不能简单以威权主义来评价概括。国外一些学者对于中国现行的政治体制冠之以威权主义的标签来进行分析,如同前文所给出的,他们认为中国的威权主义因素很是浓厚,具备威权主义国家的共性。当然,他们也不避讳中国存在着特殊性,与以往威权主义国家的发展历程有所不同。
但同时他们并没有看到中国共产党对于建设法治国家、民主制度的努力,对于历届党代会的公报有些忽略,看不到中国的走向,没能准确预测中国的未来。因此,可以说他们对于中国的政治体制,有些误读,中国不是不要民主、抑制民主,而是按步骤、循序渐进地发展民主。防止走入西方模式化民主的误区。
从中国社会的现状与未来发展的目标来看,中国正在走向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道路上。西方学者们应该更多以发展的眼光看待中国,放弃偏见,将中国本身的政治体制视为一种新生的从未有过的体制进行研究,不要受到社会主义或是威权主义标签的干扰。
威权主义本身不能作为一种政治发展模式去追求,在发展的过程中会出现许多严重的社会问题,这点国外学者们已经深刻地加以诠释,本文中也已经给予展示。但是就我国而言,我们从未将威权主义作为一种应当被追求的目标,这并不符合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价值追求,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国在发展的过程中有借鉴东亚四小龙的发展模式,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加强中央权威,限制公民的一些自由权利,以集中国家力量来保障社会稳定和改革的顺利进行,由此也出现了政府监管,权力腐败等一系列的问题,但这是工业化发展较晚国家都要经历的过程,是我们在国家崛起过程中的几代人所要付出的代价。
国外学者们深刻分析这些问题的同时,由于本身的偏见或是仅仅针对一段时期的情况进行调查,没有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因此他们的分析也就具有一定的滞后性,产生许多的误解。
改革是渐进的,按步骤进行的。改革开放以来,历届党代会的一系列重要决策以及所取得的政治体制改革的成果,充分地展现了我国走的是一条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不同于专制威权的政治体制,也不是西方所倡导宣扬的他们所信奉的自由民主。民主作为人类共同的价值追求,自然也是我们国家的追求,但中国的未来必将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民主与自由。现阶段带有威权色彩的政治体制,只是为了保障中国的政治民主化的胜利实现所必须经历的过程,而且现在我们也在进行权力制约机制的改革,建立现代政治制度,加强反腐整治力度等,领导集体也看到了群众对于民主越来越强烈的需求,并在民众的选举、表达意见等方面提供更多的便利。我们要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定不移的地走下去,相信我们的未来社会必定是政治民主的,国外学者们看到的问题也会一一得到解决。
注释
①社会主义遗产指的是一种意识形态上的概念,即公民在革命年代对于社会主义所产生的观念上的认同.
[1]胡安·J·林茨,阿尔弗莱德·斯泰潘,孙龙,译.民主转型与巩固的问题——南欧、南美和后共产主义的欧洲[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 2008.
[2][美]亨廷顿〔Huntington,S,P,〕著.王冠华,等译.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
[3]Teresawright.AcceptingAuthoritarianism State-Society Relations in China’s Reform Era [M].Stanford,California: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
[4]Pierre F.Landry.Decentralized Authoritarianism in China:The Communist Party's Control of Local Elites in the Post-Mao Era[M].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8.
[5]Elizabeth J.Perry,China in 1992:An Experiment in Neo-Authoritarianism,Asian Survey [J],Vol.33,No.1,A Survey of Asia in 1992:Part I(Jan.,1993),pp.12-21.
[6]Review by:Suzanne Ogden,Decentralized Authoritarianism in China by Pierre Landry;The Search for Deliberative Democracy in China by Ethan J.Leib;Bao gang He,Perspectives on Politics[J],Vol.7,No.3(Sept.,2009).
[7]Review by Xi Chen,Decentralized Authoritarianism in China:The Communist Party's Control of Local Elites in the Post-Mao Era by Pierre F.Landry,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J],Vol.68,No.4(Nov.,2009):1256-1257.
[8]Barry Sautman,"Sirens of the Strongman:Neo-Authoritarianism in Recent Chinese Political Theory,"China Quarterly[J],no.129(March., 1992),pp.72-102.
[9]Elizabeth J.Perry and Ellen V.Fuller,"China's Long March to Democracy,"World Policy Journal,[J]Fall,1991.
[10]Benjamin,Dwayne,Loren Brandt,and John Giles.“The Evolution of Income Inequality in Rural China.”[J]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CulturalChange53,no.4(2005):769-824.
[11]十八届三中全会公报[N/OL].新华网(2013-11-14)[2015-03-15]http://news.xinhuanet.com/house/tj/201311-14/c_118121513. html.
[12]Chinese National Information Center[N],cited in New York Times,October 19,1992,p. A4.
[13]Far Eastern Economic Review(FEER)[C], March 12,1992,p.51;October 22,1992,p. 11.
(作者单位:天津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
10.16653/j.cnki.32-1034/f.2016.24.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