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涛
关于我国生态文明发展水平的空间差异分析与趋同性探讨
程松涛
伴随着城市化生产进程的加快,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成为国家软实力构建中一项重要的产业。在社会主义政治、经济文化不断发展的今天,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成为各项事业的发展基础。没有生态建设中对环境保护、资源利用和可持续发展的支撑,其他产业就不能迈出稳固的步伐。然而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发展过程中,在空间结构上存在着一些差异性,本文针对其中存在的价值、意义、问题以及趋同性进行探究。
生态文明;空间差异;趋同性;环保
改革开放以来,在我国的经济发展中,“粗放型”增长特点十分突出。经济发展和生态污染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党的十八大以后,环境保护问题已然成为我国治国战略中的一项重要策略,并纳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发展布局中。伴随着城市化生产进程的加快,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成为国家实力构建中一项重要的产业。
顾名思义,生态文明建设指的是人、自然、社会三者之间构成的一种持续繁荣、全面发展、可持续循环的产业建设。生态文明发展水平直接体现出人们对自然的保护程度。
在社会主义政治、经济文化不断发展的今天,生态文明建设已经成为各项事业的发展基础。从整体上说,生态文明建设包含了经济、政治、科技等多方面的内容,对平衡国家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提升生态文明发展水平,首先要避免经济发展过快过热对生态环境的和谐稳定产生不利的影响。其次,要将有效的生态文明建设,放在提升国家软实力的基础上,使水、煤炭、天然气等稀缺资源的使用更加低碳高效。
从整体上说,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发展可以分为三个层次,即自然生态、经济生态与社会生态,而在其中产生的空间层次上,也体现出一定的特点。
1.自然生态空间
自然生态空间指的是人民群众在经济建设中有计划地遵循自然规律并保持“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生态系统。自然生态的和谐是人类社会组织建设活动的基础。自然生态空间一旦遭受破坏,势必致使我国经济环境、社会环境产生动荡。这一论点,早在20世纪70年代,就得到了英国历史学博士汤恩比的认同。他指出,对于现代社会的危机来说,现代人应该采取的立场归根到底取决于大自然的立场。尽管为了生存所需求=,人们需要在大自然中获得资源,但是获取这种馈赠的分量必须要符合自然生态的科学发展。
2.经济生态空间
经济生态空间指的是人民群众在学习、生产活动中有计划、有目的地进行消费生产的经济结构。经济生态需要遵循自然规律和经济规律的和谐发展。2008年以来,我国经济格局受美国次贷危机的影响,在全球经济系统的发展格局中处于变革阶段。在经济生态空间的结构上,战略性科学技术经济成为生态空间的结构核心。2012年国务院发布《“十二五”国家战略性新型产业规划》,对全国333个地级行政区进行了全新的经济产业规划。对其中292个地级行政区规划了战略科学技术经济产业,占经济总比重的87.7%,初步实现了中央和地方产业结构的相互缔结。
3.社会生态空间
社会生态空间指的是人民群众在自然生态空间、经济生态空间的积淀下,所形成的“人与自然”“人与人”及后代子孙之间形成的和谐生态系统。在我国经济的发展中,社会生态空间的主题从历史的“专制”和“封建”过渡到了“民主”和“科学”。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带动了社会生态空间的结构优化,但是,相应产生的社会问题也开始增多。“改造自然”的意识形态仍然影响着社会的空间的优化结构。自然界的生态容忍力和社会生态空间产生了矛盾,生态自净能力的弱化也使社会生态空间出现负面影响。
当前,我国已经初步建成以辽宁、山东、江苏、浙江为代表的生态海洋产业。以湖南、吉林、江西为代表的生态文化创意产业。以吉林、辽宁为代表的生态东北旅游产业,以安徽为代表的生态公共安全产业。在不同的差异对比中,也存在着几个相同之处。笔者主要从国土结构的优化、资源能源低碳利用、生态环境保护、生态文明制度四个方面进行对比分析。
1.国土结构的优化
尽管我国生态环境素有“地大物博”之称,但是物产资源丰富性的优势在无休止地开发下终有一天会消失殆尽。土地结构是我国生态文明发展中的重要基石,没有土地,谈不上生产和发展。在我国960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积上,并不是每一平方国土都适宜进行大规模的开发利用。近年来,国务院印发了《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限制了片面追求GDP的土地开发。在生态国土结构上划分出不同的功能区域,按照空间的内在格局,划分出了以“城市化地区”“农产品主产区”和“重点生态功能区”为纽带的三大格局,并建立了“两横三纵”的城市化格局,明确了“两屏三带”的生态安全格局,从而构建起了一个能源、矿产和土地相互融合的发展格局,进一步完善了我国国土开发结构,规范了资源开采秩序。
2.资源能源低碳利用
近些年来,我国在资源、能源的创新投入不断提高。新兴企业中,集约型高新技术产业呈现上升趋势。从发展趋势上看,我国将优势产业作为龙头,以特色园区建设作为抓手,深入推进生态文明评价的具体标准。在资源利用能力评估中,也拓展出GDP能源消耗、城市回收水源率、清洁能源使用率、工业污水处理效率、固体废弃物集中处理、噪声达标覆盖率等多项指标。逐步完善生态预警机制,在农业资源上,规范无公害农产品的认证比例、集中式饮用水的卫生合格率,特别是在生态保障系统构建中,增加环保投资所占的GDP比重以及对科技进步贡献率、城镇劳动保险覆盖率的考察,增加人民群众对生态环境的满意程度。
3.生态环境保护
从国家统计部门公布的生态文明评价指标体系中,笔者运用动态因子分析算法,规划出了我国31个省份的生态文明发展空间格局。其中,各省份的分值分布在-0.36-0.84之间。我国东部地区、中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动态格局综合分值在0.43至-0.18之间。数据分析显示,我国生态文明发展中以广东省的发展水平最为突出,以西藏地区的发展水平为最低。同时整体生态发展水平在地理环境、季节气候的影响下,呈现出了由沿海向内陆逐步递减的发展格局。中央财政对国家重点生态环境保护区域的20个省市设定财政增收,支持资金达1100亿人民币。截止到2015年,有超过60个以上的生态环境区域得到了改善,特别是在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地开展监测,并及时发布监测数据,深入推进生态环境保护。
4.生态文明制度
在习近平总书记的领导下,党和中央在促进生态文明发展的规章制度上出台了一系列的措施,包括绿色信贷、绿色保险、绿色税收等政策,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经济增长所带来的环境消耗,将经济过快发展中的代价降到最低。2010年9月8日,国务院审议并通过了《国务院关于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决定》,确定了新能源、新材料等节能环保的七项产业。根据已经实施的《环境影响评价法》和《环境信息公开办法》,谋求新发展和新途径。《循环经济促进法》为生态文明发展建设提供了质量保证。截至“十二五规划”初期,国家已经颁布了1494项国家环境保护标准,将生态文明建设从哲学概念转化为经济战略要务。
综上所述,在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发展进程中,工业化进程的加速向生态文明建设提出了更多的挑战。立足当前生态文明工作发展现状,笔者发现,从探究生态文明建设历史经验的角度出发,我们可以从新古典资源配置理论、马克思经济学中进行稀缺资源的优化配置等相关内容,提升生态文明建设的最大能效。还可以根据经济活动、资源设备等方面,加强对空间时间性、地理性、活动性等空间要素分析。促使生态建设中,环境保护、资源利用和持续发展的理念融会贯通,使我国各项产业发展迈出稳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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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贵州财经大学)
10.16653/j.cnki.32-1034/f.2016.24.009
2016年贵州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课题“贵州生态文明建设与生态立省路径协同发展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