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清
(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南充637002)
《春秋榖梁传》注疏合刻之后版本考
李桂清
(西华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南充637002)
《春秋榖梁传注疏》作为十三经注疏之一,是《春秋榖梁传》在吸取前人注疏成果基础上所形成的详细的补注补疏,是《春秋榖梁传》研究的一部集大成之作。通过详细考辨历代所刻《春秋榖梁传》注疏本的版本及其流传状况,勾勒历代《春秋榖梁传注疏》的发展状况,了解版本目录的重要性,为春秋经学的研究作出贡献。
《春秋榖梁传》;《春秋榖梁传注疏》;注疏合刻;版本
《春秋》为孔子六经之一,《春秋榖梁传》与《左传》《公羊传》同为解说《春秋》的三传。相传《春秋榖梁传》是孔子弟子卜商(字子夏)将这部书的内容口头传给谷梁赤,谷梁赤将它记录下来,其成书于西汉。《春秋榖梁传》的发展十分曲折,西汉宣帝时其曾一度被立为官学,但因对其注疏的学者寥寥无几,终未成显学。西晋范宁在吸收汉宣帝至魏晋时江熙、徐干、段肃、孔衍等十余家的观点基础之上,兼取《左传》《公羊传》的见解及其诸弟子的言论,终成一家之注,著成《春秋榖梁传集解》,这是自汉抵晋《榖梁传》研究的集大成著作,对历代的注解作了一次系统的总结和整理,是现存最早的《榖梁传》注解。随后唐代杨士勋在范宁《春秋榖梁传集解》基础上,集郑玄、何休、麋信、徐邈、杜预等人之观点,参考《左传》、《公羊传》、三《礼》、《史记》、《国语》、《论语》等资料加以整理独自编纂《榖梁传疏》,这是对《榖梁传》进行的第二次系统整理与研究,是唐代经学发展的重要成就。范宁集解与杨士勋疏为榖梁学的传播与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在榖梁学的学术发展史上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为《榖梁传》的研究奠定了基础,成为春秋经学研究的重要部分,是经学史上的一大成就。
对于《春秋榖梁传》经、注、疏的各版本流传情况,许多典籍都有记载。清柳兴恩《榖梁大义述》(清皇清经解续编本)卷十四明确指出有单经本,唐石经凡十二卷;经注本,宋椠残本;单疏本,钞宋残本;注疏本。而注疏本有十行本、闽本、元本、监本、毛本。《经籍跋文》记载宋本榖梁传单行疏跋:“《春秋榖梁传疏》十二卷,照宋钞本,是疏本单行,而卷第仍范宁集解之旧;《文献通考》、《玉海》并引《崇文总目》,作三十卷……然唐宋二志、《书录解题》,俱作十二卷,疑《崇文总目》三十卷乃十二卷之误。赵希弁《读书附志》载《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云《昭德先生读书志》中有诸经注疏,独无《榖梁注疏》云;考晁志有单疏无注疏,赵未析其例,赵所见注疏合并,已作二十卷,至今相沿不改,遂失其原。”[1]22-23根据两书的记载,《榖梁传》确有单经本、单疏本、经注本和注疏本,范宁作集解,将经文与传文合并,始成注本十二卷,杨士勋疏亦为十二卷,初亦单行;至于疏注合刻本,因《郡斋读书志》无著录,而赵希弁《读书附志》有著录,可知南宋以前经与注、疏各单行,南宋时期注疏本开始流传。曾任职于国家图书馆的李致忠教授通过研究发现南宋建安刘叔刚确实汇刻过附音群经注疏[2]。因此梳理《榖梁传》注疏合刻之后版本及流传情况是非常重要和有价值的。
《春秋榖梁传注疏》(以下时称《注疏》)是十三经注疏之一,故从十三经注疏之版本可略窥《榖梁注疏》的版本流传情况。清阮元《十三经注疏》之重刻宋板注疏总目录载:“有宋十行本,注疏者即南宋岳珂《九经三传沿革例》所载,建本附释音注疏也,其书刻于宋南渡之后,由元入明,递有修补,至明正德中,其板犹存,是以十行本为诸本最古之册;此后有闽板,乃明嘉靖中用十行本重刻者;有明监板,乃明万历中用闽本重刻者;有汲古阁毛氏板,乃明崇祯中用明监本重刻者,辗转翻刻,讹谬百出。”[3]1-2清华大学历史系李学勤教授对十三经注疏版本的研究也很有见地,他在《十三经注疏》之整理说明也明确《注疏》有宋十行本、闽本、明监本、毛本,清乾隆时有武英殿本,但是这些版本历时久远,翻刻良多,所以字迹不清,谬误很多;故在“清嘉庆二十一年,阮元乃据宋十行本十一经及《仪礼》、《尔雅》二经的北宋单疏本重刊。又作《十三经注疏校勘记》,以唐石经、宋经注本校宋注疏十行本,又以宋注疏十行本校明刻诸种注疏本,并以清卢文弨等所校本为蓝本,详列诸本异同,定其是非,附于各经各卷之下,以正明刻诸本之讹。”[4]2-3清阮元的记载和李学勤教授的说明为考察《榖梁注疏》的版本流传提供了清晰的线索,为研究其版本情况提供了条件。
(一)宋、元刻本《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
对于宋元版本的详细情况,因在流传过程中其书逐渐亡佚,考证困难,只能通过相关的记载加以证实。清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卷三:“《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宋刻十行本,唐仁寿藏书,范宁集解,杨士勋疏;前范宁序,下题国子四门助教杨士勋撰,国子博士兼太子中允赠齐州刺史吴县开国男陆德明释文,序文标题下多一传字,每卷某公与大题相连,每半叶十行,行十七字,注疏俱双行,行二十三字,经传不别。如元年春王正月即接传文,不标传字,与石经合,传下集解,亦不标注字,惟疏文则冠一大疏字,于上有元明补刻之叶。”[5]此史料说明了《注疏》的题名、卷数、著者、具体版式等,着重强调序文标题多一个“传”字,经文和传文不别,书中行文标一大“疏”字,同时明确有元明补刻之页,言外之意其版本确当是宋刻元明修本。清孙星衍《平津馆鉴藏书籍记》(清道光刻本)卷一和清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卷五经部五春秋类对《注疏》的题名卷数、著者情况、版本著录及判断等的描述与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相同;且据瞿镛记载:此本“亦与闽监本、毛本异,何氏煌谓宋南监本是也。”[6]判断似为宋南监本。清洪颐煊《读书丛録》(清道光二年富文斋刻本)卷二十四也对《监本附音春秋谷梁注疏》的卷数、著者、行款进行了记载且与上述的记述相同,并明确说明书口为黑口。清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清光绪万卷楼藏本)卷八经部及清叶炽昌《缘督庐日记抄》(民国上海蟫庐石印本)卷一著录《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为宋刊十行本。清杨绍和《宋存书室宋元秘本书目》(清杨氏海源阁钞本)著录元翻宋本《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八册。清代官修书目《天禄琳琅书目》卷一著录两部《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晋范集解,唐杨士勋疏,附唐陆徳明音义,分别二函十册、二函十二册,其认为监本是绍兴末年所刊,并简略罗列证据说明为宋本;除此之外卷七也著录《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一函六册,其记载认为按卷一著录宋版此书,标题称《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而此书标题于谷梁下刊入“传”字,由此判断不是宋刻本,但其具体的版式又有许多与宋本相似,故认为是书补刊者不通晓缘故所致。
综上所述,宋元时期《春秋榖梁传注疏》合刻本首先题名卷数为《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题名无“传”字,著者为范宁集解,杨士勋疏,陆德明释文,具体版式为每半叶10行,行17字,注疏俱双行,行23字,黑口;传文、集解不标“传”、“注”字,惟疏文即冠一大“疏”字。正如李致忠教授《十三经注疏版刻略考》考察国家图书馆馆藏《监本附音春秋毅梁注疏》(宋刻元修本)得出的结论一样:每半叶十行,行十七字,小字双行,行二十三字,书口为白口或黑口,左右双边;其认为此书宋刻部分仍是黑口,而元时修补部分则改成了白口,边栏因宋刻本为左右双边,元翻刻时一如其旧[2]。2003年6月北京图书馆出版社据中国国家图书馆藏宋刻元修本影印《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2006年6月北京图书馆出版社据北京市文物局藏元刻明修本影印《监本附音春秋榖梁注疏》,河南大学有藏。
(二)闽刻本《春秋榖梁注疏》
南宋刘叔刚遍刻监本附音群经注疏已经得到印证,到元明时期第有修补。清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卷三记载“《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明闽刊本,叶氏得一居藏书,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此为明李御史元阳刊,前有范宁序。”[5]这段记载表明明嘉靖中叶,福建巡按御史李元阳重刊《春秋榖梁注疏》,书有刻工名,世称“闽本”、“李元阳本”。闽刻本《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开篇即《春秋榖梁传》序,正文首卷卷端著录书名和作者信息: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其书版式:每半叶9行21字,疏文小字双行同,白口,四周单边,无鱼尾,在行文过程中标注大“传”、“注”、“疏”字。《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藏中文古籍善本书目》著录《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明嘉靖李元阳刻十三经注疏本,孙人和校,共五函一册。而现存明嘉靖李元阳刻本的《春秋榖梁注疏》复旦大学图书馆有藏,日本现东京大学东亚文化研究所和中山大学并藏有闽版《十三经注疏》。
(三)北监本《春秋榖梁注疏》
明朝万历北监本《十三经注疏》开刻于万历十四年(1586),至二十一年(1593)完成。监本《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版心右上方印:“万历二十一年刊”。其书首为《春秋榖梁传》序,详细叙述了其源流和地位等情况;正文首卷卷端载明书名及作者情况“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第二行顶格题“皇明朝列大夫国子监祭酒臣会朝节”及第三行题“承德郎右春坊右中允管司业事臣刘应秋等奉”,第四行顶格题“勑重校刊”。其具体版式如下:左右双边,单黑鱼尾,书口为白口;每半叶9行21字,疏文双行小字同;行文标注传、注、疏,“传”和“注”字用元圈圈住,“疏”字用方框圈住。闽本字体乃嘉靖本之典型,字体横宽悦目,北监本据闽本重刻,行字如闽本,但字体狭长。复旦大学图书馆和上海图书馆并藏北监本《十三经注疏》。
(四)毛本《春秋榖梁注疏》
明崇祯汲古阁十三经中《春秋榖梁注疏》二十卷,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其牌记“毛氏榖梁注疏正本,汲古阁繡梓”说明其版本即明毛氏汲古阁本。其版式和行款为左右双边,白口,经文大字9行21字,注文中字21字,疏文小字双行同;行文过程中标注醒目的“传”、“注”、“疏”字,版心下刻:“汲古阁”,书尾“皇明崇祯八年岁在给蒙大渊献古虞毛氏繡镌”十九字交代了刻印的时间和机构。与北监本相较,毛本字体更为劲瘦狭长。浙江师范大学、四川大学图书馆藏明崇祯八年(1635)汲古阁刻本《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四川大学、苏州大学并藏毛本《十三经注疏》。
(五)殿本《春秋榖梁传注疏》附考证
盛世修文是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的显著特点,清乾隆时期表现最为显著。在这样的背景之下,经学得到了发展,《十三经注疏》得以整理重刊。其中《春秋榖梁传注疏》附考证二十卷,版心上镌刻“乾隆四年校刊,同治十年重刊”,说明此书校刊于乾隆四年(1739),于同治十年(1871)广州书局重刊。整书的布局首为《春秋榖梁传》序,继而《春秋榖梁传》序考证、《春秋榖梁传注疏》目录、《春秋榖梁传》原目、《春秋榖梁传》原目考证。正文首卷卷端载明书名及著者状况:晋范宁集解,唐陆德明音义,杨士勋疏。其每一卷后题有“按察使衔兼署广东按察使盐运使臣钟谦钧恭校刊”,每一卷后都附有考证,其涉及对内容的校勘和校勘人物等。其行款版式:每半叶10行21字,双行小字同,白口,左右双边,单黑鱼尾,于行文中突出“传”、“注”、“疏”、“音义”字。因其附有考证内容,较前代是一大进步,故其版本较为珍贵。清周中孚《郑堂读书记》(民国吴兴从书本)卷十经部六之上著录《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为武英殿刊十三经注疏本。《国家图书馆藏古籍题跋丛刊》卷十收录了武英殿刊十三经注疏本《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现北京师范大学、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分别藏有清乾隆四年(1739)初刻本和清同治十年(1871)重刻本《春秋榖梁注疏》附考证二十卷,线装六册。北京师范大学和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有武英殿本《十三经注疏》初刻本和重刊本。
(六)清嘉庆阮刻本《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附校勘记
清嘉庆时阮元根据宋十行本的十一经及《仪礼》、《尔雅》二经的北宋单疏本进行重刊,对以前版本进行了系统的整理校勘并作《十三经注疏校勘记》,成为经学史上的重要成就。嘉庆阮刻本《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其牌记“重刊宋本《榖梁注疏》附校勘记,嘉庆二十年江西南昌府学府雕”指明该书的版本状况;内封刻“太子少保江西巡抚兼提督扬州阮元审定,武宁县贡生卢宣旬校”,左下角刻“新建戴效先、程亦珍、谈巨川刻字,临川李显才印刷”。接着是《春秋榖梁传注疏》目录、《钦定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对其的介绍、《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序;行文标一疏字,正文每卷后题:“新建县知县郑祖琛、浮梁县知县刘丙同刊”并都附校勘记,校勘记著者为阮元撰卢宜旬摘録,其末印:宁都李桢校。其书版式为左右双边,上下黑口,每半叶10行17字,疏文双行小字23字,双鱼尾,黑鱼尾,顺鱼尾。山东大学、北京大学藏阮刻本《十三经注疏》,河南大学藏有两部阮刻本《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附校勘记。
对于《注疏》的版本情况,许多书籍都进行了总结,为我们治学提供了便利。光绪钱塘丁氏收录的《八千卷楼书目》(民国本)经部卷二春秋类著录《注疏》二十卷,明确说明有宋刊十行本、明刊本、北监曾朝节刊本、汲古阁本、殿刊本、粤东刊本、同文局本。张之洞《书目答问补正》著录《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对此书版本情况也有简要总结和评价:“乾隆四年武英殿刻附考证本,同治十年广州书局覆刻殿本,阮文达公元刻附校勘记本,明北监本,明毛晋汲古阁本。目列后。阮元最于学者有益,凡有关校勘处旁有一圈,依圈检之,精妙全在于此……明监、汲古本不善。”[7]1《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经部卷三春秋类榖梁传具体总结了《注疏》宋元明版本状况,并附有清人的校勘和跋文;并说明晋范宁集解、唐杨士勋疏、唐陆德明释文的《监本附音春秋榖梁传注疏》二十卷,有元刻本存十七至十八两卷,元刻明修本、及元刻明第修本、明嘉靖李元阳刻本、明万历北监本、明毛氏汲古阁刻本。当然,除了以上几个系统主要的版本之外,其后重刊的版本也有不少,一些著名高校有藏,北京大学藏书数量较其他多。主要有:清道光六年(1826)文选楼刊本、清同治十年(1871)广东书局刊本、清同治十二年(1873)江西书局刊本、清同治十三年(1874)湖南书局、清光绪十三年(1887)胍望仙馆石印本、清光绪十三年(1887)点石斋石印本、清光绪十八年(1892)湖南宝庆务本书局刊本、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上海点石斋石印本、民国十三年(1924)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本、民国二十一年(1932)上海锦章图书局石印本、民国二十四年(1935)上海世界书局石印本、1957年中华书局排印本[8]119。其重刊或重印的版本大多都是以清嘉庆阮刻本为底本,说明了此版本的优越性。学者李学勤对此进行了深刻的总结,其认为“阮刻本为《十三经注疏》作了一次较为全面系统的正本清源工作,有功于经学甚大矣,故号为善本,流传颇广。”[4]3现在很多人使用的中华书局1980年版的注疏就是将世界书局缩印的阮本加以补正影印的。
版本目录是检寻图书文献的钥匙,是研究学问的向导,张之洞在《书目答问补正》之略例中曾说“读书不知要领,劳而无功;知某书宜读而不得精校精注本,事倍功半。”[7]3通过对历代《春秋榖梁传》注疏合刻本版本的研究,使学者了解到《春秋榖梁传》经、注、疏的源流情况,了解了历代榖梁注疏合刻本的具体版式、著录状况、流传概况及各自价值,为春秋榖梁学的研究奠定了基础。同时,学者能略窥经学的发展脉络和大体状况,为春秋经学的研究打下坚实的基础。此外,对学者理解版本目录对历史研究的重要作用,认识版本目录对辨章学术、考镜源流的重要性有重要价值。
[1]陈鱣.经籍跋文[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
[2]李致忠.十三经注疏版刻略考[J].文献季刊,2008(10):26.
[3]阮元.十三经注疏[M].北京:中华书局,1980.
[4]李学勤.十三经注疏·春秋榖梁传注疏[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5]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M].清光緖刻本.
[6]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M].光绪常熟瞿氏家塾刻本.
[7]张之洞,范希曾.书目答问补正[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
[8]上海图书馆.中国丛书综录[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
(责任编辑:董应龙)
Research on Different Annotated Editions of Chun Qiu Gu Liang Zhuan
LI Gui-qing
(History and Culture Academy,China West Normal University,Nanchong,Sichuan 637002,China)
Chun Qiu Gu Liang Zhuan Zhu Shu,one of the annotated editions of the Thirteen Confucian Classics, contains detailed annotations based on the previous annotated editions of Chun Qiu Gu Liang Zhuan,which is a masterpiece on the research of Chun Qiu Gu Liang Zhuan.The present thesis purports to have a thorough study on different annotated editions of Chun Qiu Gu Liang Zhuan and their development,to show the importance of such a catalog and to make a contribution to the study of the classics of Chun Qiu.
Chun Qiu Gu Liang Zhuan;Chun Qiu Gu Liang Zhuan Zhu Shu;different annotated editions;editions
G256.22
A
1673-1883(2016)04-0048-04
10.16104/j.issn.1673-1883.2016.04.011
2016-09-18
李桂清(1991—),女,四川达州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历史文献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