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王信国
大禹渡,十万涛声抒写的浪漫(外二章)
新疆◎王信国
徐徐打开的时光,用脉动抖擞一滴水幻化的天堂。
在大禹渡,脉络里的涛声,留下黄河的族谱远行。留下朗朗乾坤,任凭十万涛声弹奏一条河的交响乐。
一滴水的舞蹈,演绎十万涛声的天籁之韵。
在喧嚣的寂静里,读一只鸟翅驮起的春夏秋冬,葳蕤或萧条的呈现,只是一种心境。
大禹渡,十万涛声抒写的浪漫,百万时光洋洋洒洒的回声。当一只手牵起另一只手时,柳枝婆娑,夏月含羞。信天游滋养的大禹渡,情笃花好。
大禹渡,在一滴水的梦境,那么高贵,那么素朴。
一年又一年,十万涛声抒写的浪漫里,时光的手臂,擎起雁阵的轮回;
擎起一滴水的远方;
擎起大禹渡的隽永;
擎起一幅画的妖娆。
现在,我静坐在一个人的大禹渡,静坐在十万涛声抒写的浪漫里,任凭煦风吹乱时光。
绿色的火焰,从未疲倦过。向上的攀越,也从未停下。
低处的滚滚波涛,与高处的浓浓苍翠,年年相守,岁岁对歌。
分不清,这是唐诗的韵味,还是宋词抖擞的风花雪月。
神柏,以散文诗的名义修行。
情境,不需要水墨涂染,不需要空白补充空白,等待或厮守时隐时现的神话。高处的神柏啊,经卷里飞翔的麻雀,已在蓝色火焰上,涅槃成一颗颗湿漉漉的经文。
而低处的波涛里,我不是观光客。
我是神柏脚下的一株草,或大禹渡的一朵小浪花。
神柏,擎起一个人的风花雪月。
拉不上个话就招一招手的低诉中,神柏每天在远行,但从未离开。
一个人擎起的风花雪月,让一只麻雀梦见蓝色的天堂。
梦醒来的地方,是最近的远方。
而最远的远方,离望岳亭那么近,近得可以直通目光编织的伊甸园。
绿色的植物、蓝色的波涛,一条河荡漾的史诗里,一个人从现实走向神话,又从神话走向现实。
望岳亭,蓝色梦幻打开的辽阔,天凭鸟飞,地任河流。
一滴水的天涯,呈现一条河的风尘与风流。五千年弹指一挥间,逝去与轮回的动词、名词、形容词,重组人间繁华。
快乐或忧伤的心境,是那样的近,又那么遥远,那么美好。
伫立望岳亭,与水有关的神话,少了神秘,多了一份温馨。
望岳亭,蓝色梦幻打开的辽阔,重叠的心跳、思想、爱情,在发酵、绽放。
在望岳亭,我看见一条河的背影里,母亲站在秋天的荞麦地里,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