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社会发展需要中国哲学样式
——兼对该问题若干研究述评

2016-02-02 11:49杨永庚
唐都学刊 2016年3期
关键词:哲学马克思主义学科

杨永庚

(西安文理学院 政治学院,西安 710065)



【博士论坛】

当代中国社会发展需要中国哲学样式
——兼对该问题若干研究述评

杨永庚

(西安文理学院 政治学院,西安 710065)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是科学总结新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历史经验的科学理论,是历史已经证明了的适合中国国情的哲学理论,反映了我们党成立90多年来尤其是在全国执政60多年来,几代中国共产党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等治国理政的终极追问。把它建设为一门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二级学科”是当代中国社会发展的需要,有利于推进中国哲学的革命性变革,实现我国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科学理论;哲学样式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这既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创新理论思维的科学精神,又标志着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研究在中国实践的学理意义及独特贡献,但关于国家哲学的研究才刚刚起步,而经济基础的变迁和国际形势的变化促使国家要发挥主体性作用,中国社会发展需要有中国哲学样式,由此我国的一些专家学者围绕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概念及其内涵、研究对象、学科属性和身份、地位及作用等诸多问题进行了广泛深入的探讨。目前,关于中国国家哲学的基本理论、基本过程和基本线索等,理论界和学术界尚存在分歧,还没有清晰地揭示其发展的主题或主导线索,这需从多学科、多层次进行梳理和辨析。笔者通过对讨论中的相关论点的述评,提出个人的浅见,以就教于方家。

一、关于当代中国国家哲学问题的本质内涵

中国正处在现代化社会转型的重要时期,各种理论流派都试图从不同的视角来解释这一重大的历史时刻的社会实践,作为中国哲学更应该关注,以强烈而又清晰的哲学问题为导向拓展哲学研究的视域。任何理论都是特定时代和实践的产物。依据社会主义发展和建设的客观规律,确立和选择科学的革命、发展和改革等方式是整个20世纪的一个重要特点,也是马克思主义哲学在还原自身思想实质、思维方式的强劲势头中深化发展的世纪,中国开始以“国家哲学”存在分析其对应的经济基础。20世纪特别是80年代以来正是改革开放使中国社会的经济基础发生了巨大变化,整个社会呈现出明显的转型,存在于旧的经济基础之上的哲学样式必然被取代或超越,我们必须考察新的哲学样式,以便提供最深层次的可能根据,提供更有说服力的理论。

概念反映对象的特有属性是一个概念所反映的事物本质属性的总和。马克思主义在与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相结合的过程中,形成和产生了一系列事关中国前途命运的理论成果。2007年笔者在许多学者研究的基础上明确提出“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概念,并定义为“是由追求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的中国人民自己创立的具有本土性质的独立哲学形态,是面对中国国情进入中国现实的各个领域并广泛发挥其功能作用的社会发展学说”[1]。它概括了我国指导思想体系中的哲学思想,包括我国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以及它们之间的各种机制。

当前中国哲学工作者都充分认识到,只有承认“主动性”,才能促成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只有承认“主体性”,才能创立中国的哲学。哲学工作者开始着力打造融通中外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表述,使概念从无到有、从模糊到清晰,促使中国哲学研究自觉打破各种有形和无形的隔离,在彻底摆脱依照西方标准或者欧洲标准的基础上,形成中国学界的创新意识与独立视野,从中国社会发展的实际中提炼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以高度综合来设立“中国哲学”。就其向度而言,当代中国国家哲学要体现自觉探讨当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主体之“思”,也应当探索符合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发展需求的中国化模式;从影响哲学的内在因素来说,当哲学在实际的运用过程中,必然会与党性和阶级性等意识形态紧密联系,受政治影响大;从决定哲学的客观条件来看,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又决定了哲学本身发展的程度和限度。

从世界本身的原理中为世界开发新原理,当代中国国家哲学试图以中国的方式来表达,它体现为国家自信、民族自信和政党自信,表明我党对中国意识形态建设规律的认识已经进入一个崭新的境界。从历史来看,确立它是基于我们党成立九十多年以来的历史经验,特别是我们党在全国执政六十多年来经过几代中国共产党人接力奋斗不断探索所积累的治国理政经验,是科学总结新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历史经验的哲学理论;从民族国家理论来看,它是中国共产党的庄严承诺和表达,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终极追问,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真谛一种科学理解。它既是一个纵观全局的高层面的国家发展目标和价值追求,成为一种中国的“世界观”,更是对社会生活本质的认识,成为规范国家行为、社会生活的“方法论”。

就国家治理的价值目标而言,现代国家首先要维护国家的基本秩序和稳定,哲学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形态不是仅供人们去认识的一套思想模式,而是不断地引导着、改变着人们据以行动的内在规范,确立国家哲学就是确立一种坚定的政治信念,不断推动民众对核心价值体系的认同,但应该看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并存和较量,影响着世界格局的走向。当代中国国家哲学明确把马克思主义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最终归宿,用中国的话语给民众表述理由、根据和证据,是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中国论述”,体现出中国哲学工作者为人类文明提供的“哲学”智慧。

二、关于当代中国哲学的表现形式及研究对象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作为一个独立的现代学科必然要关注中国已经发生并将持续进行的社会变革。纵观整个近现代学科史,社会变革往往孕育着新学科的诞生。近现代以来,对人与人、国家与国家、人与自然关系的认识和把握,都使中国哲学有了自己研究内容的难得机遇。一方面,哲学家以哲学的视野、观念、思路和方法来透视和解决当代中国的社会主义实践问题,并站在哲学的高度分析和概括社会转型;另一方面,为从战略高度创立具有中国特色的哲学体系提供了事实根据,分析和概括中国特殊社会实践基础。当前在社会实践中遇到的新问题,迫切需要建立这门科学。首先必须搞清楚逻辑起点、准确定位,研究在一般理论体系中或非直接的哲学文本或活动背后深藏的哲学思想,在世界范围内展现当代中国哲学的理论水平以及发展的新气象。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存在与发展是建立在当代中国社会对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建设与发展的现实需要基础上的,具有典型的科学性和意识形态性,要达到这样的水准,必要的前提是自身的科学化,实现其科学形态。但遗憾的是,我国许多学者没有经过“独立思考”,没有回应时代要求,对当代中国社会主义实践进行理论提升。所以,一种强烈的参与和善于解释、阐述和发挥指导思想体系中的哲学思想的历史使命促使我们的哲学家们积极思考:任剑涛教授认为,“国家哲学是一种政治哲学。它既展现为一套严密的理论体系,因此这一理论体系的意识形态结构特征较为明显;同时,也显示为一套制度设计思路,它提供整合社会秩序的资源”[2];钱耕耘教授认为,“国家哲学是在政治学和哲学等的融合过程中从其他领域分化出来成为独立的学科后被确立的,是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研究经验化和实证化的一个重要结果。它不是一种无创造性、无思想性的实证研究,不只是挖掘资源,而是更注重利用资源。”[3]笔者认为,“哲学”这一概念是不折不扣的“舶来品”,中国老一辈哲学家深具文化自觉,其“取道西方”最终是为了“返回中国”。

从大的背景来看,哲学本土化诉求是近年来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里以“中国人眼光”对我国当代社会发展所呈现出的“中国现象”的一种自觉反映,研究其他哲学流派是为了从中吸收营养和精华,将其注入当代中国哲学的生命之中。值得欣慰的是,近年来我们运用马克思主义哲学处理转型社会的各种矛盾和问题,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研究和理解已达到相当的深度,在实践领域已经建立了具有自己“特色”的发展模式,创立了显著的经济、社会、政治绩效。当前探索学科体系,创造自己哲学的概念、主题和方法,建立有中国特色并自立于世界的当代中国哲学形态,是我国哲学工作者已经自觉到的使命[4]。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以非哲学的语言、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广泛地存在于毛泽东思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这两大成果中,存在于习近平总书记的系列重要讲话中,通过哲学家的解读、阐释与发挥,为它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新的观察和想象空间。只有理论性的认识,才能支撑起一门有独特问题意识、概念工具和学术传承的学科。这门科学元层次意义上的问题,是我们在建设和改革过程中经常遇到的基本问题。它必须揭示学科全部研究内容的本质联系,由它可以推导出学科的范畴体系和概念体系,能够解释当下的这场大变迁或社会转型。笔者认为,自国情选择了马克思主义以后,社会现实问题是哲学思想发展的现实动力,马克思主义是哲学思想发展的思想动力,如何使这二者之间良性循环构成了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基本问题。由此,“探寻用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客观规律也即国家和哲学具体的结合规律无疑构成了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主要研究对象”[1]。确定这样的研究对象,既具有明确的理论依据和学术意义,又具有实践的客观需求,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中国化。

三、关于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主要内容及其逻辑关系

作为一门新学科,首先必须构建起学科的理论体系。从哲学研究范式性的基本理论以及以哲学为主干的学科群建设,都需要具有社会的现实资源和哲学史的思想资源,前者表现为中国当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在内容和性质上具有与上层建筑的关联性,后者表现为每一门具体的哲学学科专业自己的内在规定,在内容和性质上具有与学术的关联性,同时还包括学科研究理论、确定学科性质、学科研究内容、主要研究方法等哲学学科和专业的东西,呈现出学科理论建设的健全、成熟的结构性特点,目前学者们已经将其发展为一个有很大拓展空间的基础性理论框架。

以学科的整体格局来说,当前哲学领域的学科划分相当细致,甚至变成了一种从业者的职业性分工,进而转化为一种研究性分工,这种格局和方式产生了不少弊端,导致了内部分化与隔离状态。就研究主体来说,出现了研究者之间少有的实质性交往和深层次沟通;就研究领域来说,则出现了学科领域之间的分立状态。当代中国国家哲学是以一个国家的社会形态为其研究对象,是对自己时代的科学精神的理论表征,是政治学与哲学等的交叉学科,甚至是一门综合学科。需要全面地从经济、政治、文化甚至军事的现实,形成一种跨学科的综合研究方式,构建作为整个国家生存发展实践及其理论,以便我们在明确的中国意识下对中国发展方向有所把握。

事实上,2000年任吉悌出版的《国家哲学论》一书就构想了一个现代世界社会主义国家哲学谱系。2006年东中西部区域发展和改革研究院于今研究员以此为题申报并立项国家社科基金课题,2010年陕西省社会科学规划办把“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研究”列为重大课题之一,笔者主持申报并予以立项。该课题组认为,研究内容应包括四大块,为导论、上编、下编和结束语。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拙作《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研究》(2010年11月版)一书也是按照这个基本框架谋篇布局的。钱耕耘教授认为,“这个框架没有浮于具体中国现象之上,对其进行表面化的解读,而是深入现象的背后,对其内在本质进行理论反思;不是对某一具体学科进行孤立和片面化认识,而是在分析的基础上同其他社会学科联系起来进行的架构,因而赞同这个基本框架。”[3]陈正奇教授和田猛博士所写的书评称,该书“合理构思当代中国国家哲学,廓清了其研究的基本框架”[5]。2014年笔者在《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上发表文章,认为应该把“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作为一门学科来建构,并对该学科的性质和地位做了较深入的探讨。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就是我国在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矛盾中总结总看法,自觉反思中华民族的哲学成就,是以学术范式表现出来的社会存在形式和政治存在形式。在当代中国大地上鲜活的改革开放实践活动本身所衍生出来的实际问题,与时代发展、时代特征、时代主题、时代精神之间的相互交融和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理论化、系统化相对独立的学科群,因而它不是一门单独的具体学科,而是蕴含在中国人民的广阔实践中,要从理论上聚焦和描述本质规定,寻求其主要脉络和取向,进行多重角度的展开和综合,从中总结马克思主义哲学中国化的创新逻辑。

虽然当前理论界所描述的只是一个粗略的框架,但要看到在学科创建之初理论工作者所进行的深入思考和艰辛努力。一项科学合理的建构本身就是一个深层次的解释,而深层次的解释可以有不同的看法。在学术界迫切需要多种构架出炉,借助不同的理论范式和学术框架阐发各自的主张和见解,质疑或修正别人对该解释形式以前的认识和以前的评估,并改变他们理解自己和别人的视角,经过相互切磋,寻求交叉的契合点,形成新的学科、形成相对成熟的学术体系,形成研究的基本范式。

四、关于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身份、地位与功能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在身份上是“中国的”哲学。它的概念、范畴、观点、思想的形成都能从中国的事实中找到根据,都反映中国的个性,是中国人对人生、社会、道德、政治方面的根本问题的反思,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虽然其本源是马克思主义,但其不是概念与方法的简单移植,自从我国把马克思主义确立为指导思想以来,在坚持其核心地位的同时,始终要把它变成中国的,内在地成为中国的,即它为中国人所接受并被运用于中国的实际,变成一种本己的能力,让马克思主义成为中国人的一种科学信仰,而不再只是一种身外之物的知识。这种身份表明在有力支撑、回应和拓展铸魂话题和任务的同时,给人们提供深入理解当代中国铸魂工程的本质规定和内在逻辑的顶层架构与理论视野,它是一种综合统一。

我国学者早就自觉地注意到当代中国国家哲学学科建设的重要地位问题,提出要把它放到马克思主义一级学科、哲学社会科学群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三位一体”的综合视野中加以考量和审视。一是它在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建设中的地位。中国当前社会科学的最高成就,就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成果新实践的理论总结与学术探索。当今,一些学者只是把生发哲学理论的事实放置于理论、思想陈述的前面,而不去分析和说明一定哲学思想和事实的联系,所以要把它列为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二级学科进行建设[6]。二是它在党和政府工作中的地位。应当看到,国家哲学作为战略层面提出的治国理政的大思路、大韬略始终是一个战场,许多哲学流派都不约而同地争取“国家哲学”的地位。如果我们没有强烈的国家哲学意识,就不能打开新的发展空间,破解前进中的难题,也就不能保持自己的特色。三是它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要让大家通过学习,能够重拾哲学对社会的反思与独立判断能力,使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不仅仅是图解政策和说理的工具,而是通过学习,能够获得人们的尊敬和向往。

当代中国国家哲学“能够明确和解决我们举什么旗、走什么路、实现什么目标、具有什么样的精神状态等重大问题”[7]。从出场学角度来看,当代中国60年来的独立自强、三十多年来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不仅形成了中国道路,也创造了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大繁荣、大发展。只有攀登历史的最高点,科学地建构国家哲学,自觉以确定性来矫正不确定性,把中国社会关系的全部领域看得明白而且一览无遗,才能带给国家以持续发展动力。“在当今社会,我们面临的所有问题本质上都依然是关于资本批判的科学性问题,也就是处理利益关系问题。在存在利益对立的世界格局中,国家、意识形态不能不具有阶级的、利益集团的性质。所以,客观上有一个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同错误的、非马克思主义和反马克思主义的思潮的存在就成为马克思主义的一种生存环境,当今中国强调并坚持马克思主义的主导地位,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想也就是当代中国的国家哲学,是体现国家意志、维护国家利益、占国家意识形态支配地位的哲学。当代中国最大的现实问题,就是反思社会主义历史命运,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8]就此而言,当代中国国家哲学在当代中国社会生活运动中集中表征着中国人生存的基本经验,确立着中国人的生存意义以及中国人的终极关怀。

中国的命运与中国国家哲学密切相关。20世纪中叶以后,整个世界进入了总体相对和平的生存状态,13亿中国人创造了比较雄厚的物质财富,不仅解决了温饱问题,而且将过上全面小康的生活,整个世界凸显了有别于过去时代的一系列新特征,需要从国家哲学的高度来审视。在民族国家还会长期存在的情况下,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作为民族文化会有明确的实践主体和推广的行为载体,能够在实践中去积极践行,因而这还将被中国人继续书写。当代中国国家哲学要扩展研究的视界,真正面向当代中国现实问题,把理论运用于实践,指导实践,深入思考在制度背后真正起支撑作用的价值问题和根源,在与实践的互动中将实践经验提升为哲学理论,这不仅有助于构建新时代中国社会的生活体系,用“中国理论”解决“中国问题”,实现我国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而且有利于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研究参与开掘人类文明新路,推进中国哲学的革命性变革。

[1] 杨永庚.论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基本问题和研究对象[J].唐都学刊,2011(1):32-38.

[2] 任剑涛.建构国家哲学,为政改铺路[N].时代周报,2010-09-02(03).

[3] 钱耕耘.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学科建构初探[J].唐都学刊,2011(1):39-43.

[4] 韩庆祥,张艳涛.破解“中国问题”需要“中国理论”[J].哲学动态,2009(9):26-32.

[5] 陈正奇,田猛.当代中国社会发展应有自己的哲学理论——《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述评[J].唐都学刊,2011(1):123-125.

[6] 杨永庚.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学科性质与定位[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14(9):48-51.

[7] 杨永庚.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研究[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0:100.

[8] 门忠民.当代中国国家哲学: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学术领域[J].唐都学刊,2011(1):121-122.

[责任编辑 王银娥]

Application of Chinese Philosophy Pattern intoContemporary Chinese Social Development——Review of Several Studies on This Issue

YANG Yong-geng

(SchoolofPoliticalscience,Xi’anUniversity,Xi’an710065,China)

Contemporary Chinese philosophy is the scientific theory of summarizing the scientific experience of New China’s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history, and the philosophical theory already proved by history and conformed to the national conditions. Besides, it reflects the ultimate questioning for governing the country in the aspects of socialist revolution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construction and reform under the leadership of several generations of Chinese Communists since the founding of New China 90 years ago, especially during the last 60 years,. To build it into a second-class discipline of Marxism theory suits the need for contemporary Chinese social development, which is conducive to promoting the revolutionary reform of Chinese philosophy, and realiz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our country’s governance system and capacity.

contemporary China; national philosophy; scientific theory; philosophy pattern

B262

A

1001-0300(2016)03-0107-05

2016-02-27

陕西省社科基金项目:“陕西精神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研究”(2015A018)成果之一

杨永庚,男,甘肃正宁人,西安文理学院政治学院教授,法学博士,主要从事当代中国国家哲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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