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学外籍教师与汉学研究

2016-02-02 00:58
国际汉学 2016年4期
关键词:汉学金陵外籍

金陵大学前身是1888年美国教会在南京创办的“汇文书院”,1910年与“宏育书院”合并,改名金陵大学(University of Nanking)。1927年在国民政府教育部注册,1950年改为公立大学,1952年高校院系调整中与南京大学合并。在六十余年历史中培养了众多人才,促进了中西方文化交流。在此期间,金陵大学外籍教师在向中国传播西方学术的同时,积极从事汉学研究,推动了西方汉学的发展。

金陵大学外籍教师以美国人为主,①金陵大学外籍教师中有少数英国人,如艺术史学者苏立文(Michael Sullivan,1916—2013)等。外籍教师研究学科包括文科、理科、医科、农科等多种,因本文讨论汉学问题,所涉及主要是文科教师。他们来华之前接受过高等教育,但所学专业与中国无关,基本上不通中文。他们从事汉学研究的原因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为传教、科研的需要。外籍教师多以传教士身份来华,为传播基督教,需要了解中国宗教、文化等问题,如亨克(F.G.Henke,1876—1963)、韩穆敦(C.H.Hamilton,1886—?)。随着金陵大学逐渐本土化,外籍教师的传教任务淡化,他们将所学专业应用于中国,如贝德士(Miner Searle Bates,1897—1978)、 卜 凯(John Lossing Buck,1890—1975)等;二是出于个人兴趣,如福开森(John Calvin Ferguson,1866—1945)、赛珍珠(Pearl S.Buck,1892—1973),他们或自幼在中国长大,或在华居住时间较长,耳濡目染,对中国文化产生兴趣,开始研究汉学。因此,金陵大学外籍教师的汉学研究呈现出多元化特点。

一、早期汉学研究的开展

从汉学发展历程看,译介中国文化是必须经历的阶段,金陵大学汉学研究亦从此起步。汇文书院院长师图尔(G.A.Stuart,1859—1911)曾将《本草纲目》译为英文The Chinese Materia-Medica,金陵大学英文教授克乃文(Harry Clemons,1879—1968)曾翻译袁枚的诗歌,以“Nature and Man at Kan Ho Yen”(《干河沿风物与人》)的名称发表,②金陵大学早期校址在南京干河沿,与袁枚随园故居毗邻。克乃文所译袁枚《杨花》(The Willow Catkins),《落叶》(Autumn),《枯叶》(The Withered Leaf),《寒夜》(The Night was cool)四首诗发表于金陵大学校刊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1925年4月,第14卷第1期,前三首描写自然风物,第四首描写夫妻感情,故英文标题译为“Nature and Man at Kan Ho Yen”(《干河沿风物与人》)。并与陶行知将《木兰辞》译为英文“Wood Orchid”。金陵大学哲学和心理学教授亨克是最早研究王阳明的美国学者,他生于美国伊利诺伊州,获西北大学硕士、芝加哥大学博士,1910年到金陵大学任教。他的论文《王阳明生平与哲学研究》(“A Study in the Life and philosophy of Wang Yang-ming”)介 绍 了 王 阳 明的生平,论述了王阳明关于人性、心学、格物等理论。后在金陵大学同事帮助下,翻译了《王阳明全集》的部分章节,以《王阳明哲学》(The philosophy of Wang Yang-ming,1916)为名由芝加哥 Open Court Publishing Company 出版,内容包括阳明传记、阳明语录、阳明论学书信等。

以上几位学者关注的重点是文本翻译,而韩穆敦则尝试将西方理论应用于汉学研究。韩穆敦,1914年获芝加哥大学博士,同年到金陵大学任教,曾任哲学系主任,期间在支那内学院学习并从事佛经翻译。1927年返美,任教于奥柏林学院。韩穆敦认为:“佛教创始人并非在一开始就将兴趣集中在终极自然世界,而是通过他对于如何将人类从苦难中解救出来这一实际问题的思考。”①C.H.Hamilton, “The Conception of Personality in Primitive Buddhism,”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 Vol.12, No.4,June, 1923, p.17.而“原始佛教并非仅仅努力关注自然的人性,而且卷入了思想的实际理论争论,同时,它也出现了这一虽然不太明显的趋势,那就是人类固执概念的坚持与发展,我们可以大胆地预测,如果这种假设得以完成,它将更加接近于现代的心理学概念”。②Ibid., p.21.可见,韩穆敦认为佛教与现代哲学有相通之处。同时他从形成、意义、结构、内容等方面分析了《法句经》③《法句经》(Dhammapada)是佛陀在不同场合的诗句,包含423首诗,大多与道德有关。的情况。

韩穆敦曾与佛教改革家太虚④太虚(1890—1947),佛学家,浙江崇德人。1912年在南京创办中国佛教会,倡导佛教改革。在江西庐山进行过一次交流,当时太虚准备向西方社会推广佛教。针对太虚 “你认为佛教是否可以传播到西方?”的问题,韩穆敦回答:“如果佛教中含有真理,它会与其他真理一样有机会进入西方人的思想之中,但是我认为这种产生于东方的宗教形式,无法被西方人接受,正如西方的基督教形式在东方的处境一样。”⑤C.H.Hamilton, “An Interview with Tai Shu,”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 Vol.15, No.1, January, 1926, p.6.在韩穆敦看来,“西方人的主流观念对佛教并非十分欢迎。西方人重视具体自然世界与人类事务中的追求、成功、改变。但是佛教通过冥想、沉思达到内心的平静与安宁”。⑥Ibid., p.7.这一差异是佛教在西方难以流行的重要原因,事实证明了韩穆敦的判断。通过这次对话,太虚与韩穆敦深化了对佛教及西方思想的认识,他们也结下了跨国的友谊。1929年3月5日,在美国访问的太虚与韩穆敦再次会面,其年谱提到:“旋韩穆敦教授来,出其翻译未竟之二十唯识论,于佛教之唯心哲学,颇为赞赏!”⑦释印顺编著:《太虚法师年谱》,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第154页。可见,在返回美国之后,韩穆敦仍从事佛教研究。

此外,韩穆敦对道教也有研究,他认为:“一个人在遇到超出他自身感觉之外的事件时,其思想往往被激发,例如当他认识到他的感觉与他的家庭、国家、民族等相通时。但是他最深刻、最有价值的时刻是他被外部世界证明的时刻。其他的经验有神秘价值,但是这才是宗教的神秘主义。”⑧C.H.Hamilton, “Taoist Mysticism,”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 Vol.13, No.1, September, 1923, p.23.韩穆敦的佛教和道教研究促进了中西方宗教对话和交流。

在金陵大学早期教师中,福开森的汉学成果最为卓著。福开森,字茂生,生于加拿大,自幼移居美国。毕业于波士顿大学,1888年任汇文书院院长,后任南洋公学监院。

福开森在华定居五十余年,曾任清政府、北洋政府、南京国民政府顾问等职,具有社会声望。1933年,来华不久的费正清(John King Fairbank,1907—1991)参观龙门石窟、云冈石窟时,就得到他的担保。他与西方汉学界、博物馆界关系密切,曾任《皇家亚洲文会北华支会会刊》(Journal of The North China Branch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中国科学美术杂志》(China Journal of Science & Arts)编辑。其汉学研究以中国文物、艺术品为主要对象,著作《中国艺术概览》(Outlines of Chinese Art,1919)、《中国绘画史》(Chinese Painting,1927)由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历代著录吉金目》与《中国艺术综览》(Survey of Chinese Art,1939)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历代著录画目》(商承祚校订)由金陵大学出版。①福开森的甲骨藏品由商承祚整理、编辑为《福氏所藏甲骨文字》,由金陵大学出版。此外还有《陶斋旧藏古酒器考》(《学衡》1926年第51期)等文章散见于国内外各类杂志。他的学术成就得到当时学术界的认可,曾任故宫博物院专门委员会会员、北平研究院史学研究会会员等职。

福开森离开金陵大学后仍兼任校董职务,与学校关系密切。1934年他将家中藏品赠给金陵大学,包括王齐翰《挑耳图》、王右军《大观帖》、西周小克鼎等艺术珍品,对金陵大学的考古学、艺术史研究起到了重要推动作用。

总的来看,金陵大学外籍教师早期汉学研究视角与方法深受欧洲汉学影响,这种扎实的学风为此后汉学研究的发展及转向奠定了坚实基础。

二、汉学研究的发展与转向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逐渐取代欧洲成为世界文化的中心,其汉学研究开始摆脱欧洲传统的束缚,形成美国特色的“中国学”(Chinese Studies)。金陵大学外籍教师汉学研究也反映出这一变化,如贝德士、卜凯等更多地关注中国现实问题。

贝德士,历史学家,生于美国俄亥俄州。毕业于哈莱姆学院,1920年获牛津大学硕士,同年到金陵大学任教,1935年获耶鲁大学博士,曾任金陵大学政治系主任、历史系主任。

近代以来,中国逐渐被卷入世界体系,贝德士通过分析1834年至1922年期间中国政局,指出西方对中国政治变化的影响。他认为,西方侵略是造成中西方冲突的主要原因,但是,“中国政府还处于天朝上国的迷梦之中,不愿意以合理的方式来处理它所面临的形势”。②Miner S.Bates, “The Effects of Western Contacts upon the Political Life of China,”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 Vol.12,No.4, June, 1923, p.8.这也是导致中国落后的重要因素。他支持中国的改革,认为中国应该“按照自己人民的真实愿望去发展”。③Ibid., p.11.

1930年,在美国霍尔(C.M.Hall,1863—1914)基金资助下,金陵大学设立中国文化研究所(Institute of Chinese Cultural Studies),贝德士任兼职研究员并负责采购西文书籍,还承担了“中国统一政治之形成” “欧美学者研究中国学术概观”两项课题。针对中国学界查阅西方汉学文章不便的情况,他编辑了《西文东方学报论文举要》(An Introduction to Oriental Journals in Western Languages,1933),他在导言中提到:“研究中国之西文书籍,在各种目录及书店之书目内,颇得检得;散见各报中之论著,于西文《杂志论著指南》中亦可检得,但西文东方学报中之论著,则尚无人简明精选目录。”④贝德士:《西文东方学报论文举要》,南京:金陵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出版,1933年,第1页。其选择标准是:“其能引起研究中国文化各方面之兴趣,材料丰富,方法可采之专门著述,以及解释精当,观念准确之普通论著则充量列入焉。”⑤同上。共收录英、法、德文汉学杂志19种,文章400多篇,涉及艺术、考古、神话及民俗、社会学、经济生活、政府及法律、历史、地理、语言、图书、宗教、科学等。

南京大屠杀期间,贝德士任职于国际安全区,保护了众多难民,并编写《南京人口》(The Nanking Population: Employment, Earnings and Expenditures,1939),还曾撰文揭露日军在华毒品政策。抗战胜利后,作为证人出席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使日本战犯受到正义的审判。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后,贝德士返回美国,仍从事中国研究,晚年撰写有关基督教在华历史的书籍,可惜未能出版就去世了。值得一提的是,美国汉学家牟复礼(Frederick W.Mote,1922—2005)曾就读于金陵大学历史系,期间师从贝德士。

贝德士在欧美知名高校接受过严格的学术训练,其汉学研究既有欧洲传统,又显示出美国“中国学”特色。同为金陵大学教师,但分别出身于经济学、社会学的卜凯、史迈士(S.C.Smythe,1901—1978)的汉学研究则完全没有欧洲汉学的痕迹。

卜凯,经济学家,生于美国纽约州,毕业于康奈尔大学,1915年来华,曾在安徽宿州负责农业实验和推广工作,1920年到金陵大学任教,曾任农业经济系主任,期间获康奈尔大学硕士、博士学位。

卜凯是将数据分析法引入中国农村研究的开拓者,他十分注重实地调查与数据采集,其所著《中国农家经济》(Chinese Farm Economy,1930)涉及7省2866个农家情况,主编的《中国土地利用》(Land Utilization of China,1937)涉及22省38256个农家情况。以上两部著作,在西方学术界被视为中国研究的经典著作,影响深远。

针对1931年长江流域水灾,卜凯组织金陵大学师生进行社会调查,涉及水灾概况、损失、需要、流离、疾病与死亡、物价之变化、赈灾、灾民收容所等情况。调查地区包括湖北16县,湖南9县,江西11县,河南1县,安徽32县,江苏21县,共90县,县调查表169份(每县一份或数份不等),村庄调查表2366份,农家调查表11791份。此外,又在上海、南京、武昌难民搭棚区域发放调查表3796份。卜凯认为天气是水灾发生的主要原因:“此次江淮两流域之水灾,势非水利工程一方面所力能避免。”同时指出人为因素是导致此次水灾损失如此巨大的原因之一:

事实上农人之择居于此江淮沿岸之低地,远在该地已臻农业上安全时期以前。因此人类乃与大自然奋斗,沿江一带所筑之堤圩,竟密如蛛网,藉以控制河流之泛滥,即此明证。盖若无此等建筑,则此广大之平原,将日见填高,而不似今日之低洼矣。若民国二十年之大水灾,谓为人类终为大自然所战胜可也。①金陵大学农学院农业经济系编:《中华民国廿年水灾区域之经济调查》,《金陵学报》第2卷第1期(1932年5月),第220页。

文章对防止水灾发生提出建议:

民国二十年之水灾,无法全行避免,固为一确切之事实,然若能早有预防,则亦未尝不能使祸患减低。而且除非对于将来能有确切之预防,则此项水灾,势将于一定年代之后,再度发生,此则吾人所敢断言者也。②同上,第221页。

史迈士,芝加哥大学博士,金陵大学社会学教授。他采用西方社会学的方法对中国家庭情况进行调查、研究,发表有《中国家庭之组合》(“The Composition of the Chinese Family”,《金陵学报》第5卷第2期)、《中国家庭卫生之调查报告 》(“A Comprehensive Schedule for the Study of the Chinese Family”,《金陵学报》第 8 卷第 1、2期合刊)。

与以上几位学者不同,赛珍珠仍坚持传统的汉学模式。赛珍珠,作家,生于传教士家庭。毕业于伦道夫·梅康女子学院,与卜凯结婚后执教于金陵大学。代表作《大地》(The Good Earth,1931)获1938年诺贝尔文学奖,其作品对西方世界了解中国起到重要推动作用。美国汉学家韩书瑞(Susan Naquin)提到,她从事汉学研究与阅读赛珍珠的作品有密切关系。③周武:《用新史料讲新故事—韩书瑞教授访谈录》,《史林》2005年第6期,第37页。

赛珍珠自幼在中国长大,接受过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对古典文学很感兴趣,在龙墨芗、邵德馨等友人帮助下,把《水浒传》译成英文,名为《四海之内皆兄弟》(All Men Are Brothers,1933),在美国出版并获得成功。赛珍珠在从事翻译之前对中国文学做过较为深入的研究,在《中国早期小说的起源》(“Sources of the Early Chinese Novel”)一文中,她认为:“中国的宗教对于小说故事情节的发展贡献巨大。其中道教的超自然因素是很多故事的源头,而佛教的贡献体现在散文和颂歌方面的寓言。”④Pearl S.Buck, “Sources of the Early Chinese Novel,”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Magazine, Vol.17, No.1, June, 1930, p.62.《水浒传》开场即以道教创始人张天师为楔子。赛珍珠指出虽然中国小说历史悠久,但存在着发展缓慢的特点,《水浒传》《三国演义》等小说,从相关故事的形成并在民间流传到最终定型,大都经历了数百年的时间。对此,她指出中国小说“发展缓慢的原因在于许多相同的情节被不同的作者反复使用,只是每次会增加新的人物、事件与观点”。⑤Ibid., p.64.当然相对于中国小说的整体贡献,这些缺点是微不足道的,因此“如果我们从这些早在13世纪就开始形成的古老故事中,能够看到一个真实的、充满创造力的中国人民的生活场景,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①Ibid., p.74.在1938年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赛珍珠的演说词与中国文学有关,她指出中国小说书写方式给她的文学创作带来启发。

可以说,在1937年之前,金陵大学外籍教师汉学研究已经产生相当的学术影响,不幸的是,日本的侵略使这一良好发展趋势骤然中断,而1945年抗战胜利之后短暂的和平也未能使这一辉煌再现。②值得注意的是,部分金陵大学外籍教师子女幼年在华长大,返回美国后从事与中国相关的研究,如哲学教授芮陶庵(Andrew Tod Roy,1903—2004)的长子芮效卫(David Tod Roy,1933—2016)为芝加哥大学教授,将《金瓶梅》译为英文,题为“The Plum in the Golden Vase”。次子芮效俭(J.Stapleton Roy)为中国问题专家,曾任美国驻华大使。

长期以来,研究者往往强调金陵大学在传播西方文化中的作用,将外籍教师简单地视为传教士,忽略他们在汉学领域的贡献。通过对金陵大学外籍教师汉学研究历程的回顾,我们可以发现,外籍教师在汉学领域取得了众多成就,推动了西方汉学的发展,他们取得的汉学成果对于向西方世界宣传中国文化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第三届中国翻译史高层论坛”综述

2016年11月11—13日,第三届中国翻译史高层论坛暨第二届中国南京典籍翻译与海外汉学研究高层论坛在南京农业大学举行。本次会议由中国翻译协会翻译理论与教学委员会和中国英汉语比较研究会翻译学科委员会主办,由南京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和南京农业大学典籍翻译与海外汉学研究中心承办,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和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协办。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近百人参会,共同探讨“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

正如南京农业大学校长助理陈发棣在开幕式上致辞中指出,中华文化能否跨越障碍迈出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能否将自己的优秀文化产品通过翻译介绍出去。中华文化典籍的国际传播对当下全球文化多样性具有重要意义,也能为破解当今世界所面临的西方现代性话语困境、突破西方话语体系霸权、提升中国的国际话语权提供重要的“他者话语”资源。

本次论坛围绕“典籍翻译与海外汉学研究”主题,以大会主题发言、分论坛交流等方式进行了广泛而又深入的研讨,话题涉及“西学东渐”与近代中国的启蒙,“中学西传”与中华文明对欧洲的影响,翻译通史、翻译断代史与翻译专题史研究,典籍翻译与构建融通中外的对外话语体系,典籍翻译的理论、策略及方法研究,汉学家/传教士与中国典籍翻译,典籍外译史与海内外译家译作研究,中国文化典籍翻译的海外接受与影响等。本届论坛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气氛热烈,同时也涌现出一批优秀的前沿性论文。

“中国翻译史高层论坛”已经成功举办了三届。随着论坛持续开展,将为今后翻译史的研究提供极大帮助,同时对“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的探讨也势必越来越深入、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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