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静
不同抑郁状况下大学生家庭环境与父母教养方式的差异比较
张静
【摘要】本研究旨在探讨不同抑郁状况下的大学生在家庭环境和父母教养方式上的区别,并采用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家庭环境量表、父母教养方式问卷对某高校800名学生进行测试。结果显示:不同抑郁程度大学生在亲密度、情感表达、矛盾性、知识性、娱乐性、组织性、控制性分量表中差异显著,在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情感温暖理解(母亲)、惩罚严厉(父亲)、过度保护(父亲)、过分干涉(父亲)、偏爱被试(母亲)、拒绝否认(父亲)维度上差异显著;父亲的拒绝否认、情感温暖理解、过度保护,母亲的惩罚严厉,家庭环境中的亲密度、娱乐性、成功性、组织性对大学生抑郁具有显著的预测力,他们可以共同解释抑郁变异量的31%。其中,家庭环境的亲密度是影响子女抑郁的最显著因素。
【关键词】抑郁家庭环境父母教养方式阈下抑郁
近年来,随着高等教育大众化时代的到来,大学生数量的急剧增加和质量的参差不齐,加上就业竞争的加剧,使得抑郁症在大学生中的发病率呈现迅速增长的趋势,抑郁情绪越来越成为大学生常见的心理问题之一。国内外学者的调查结果显示[1—5],大学生存在着不同程度的抑郁情绪,检出率在17.32%—61.9%之间。Bonner等人[6]认为大学生群体患临床抑郁和抑郁体验的可能性是处于其他环境的同龄人的两倍。笔者在从事大学生心理辅导的实际工作中也发现,因抑郁情绪而求助的大学生占有较大的比例,而他们抑郁情绪的产生多与原生家庭有密切的联系。
家庭教育具有早期性、长期性、渗透性的特点,在子女健康成长方面具有不可或缺的功能。国内外很多研究都一致表明,家庭对儿童青少年的健康成长影响显著,主要表现在人格、情感、行为、人际关系、社会适应、心理健康等方面。如钱铭怡、徐美琴、 刘秀芬等人[7—9]提出父母的教养方式对其子女人格特质的形成具有重要影响作用,不良的父母教养方式容易导致子女某些人格特质偏高,这也是神经症患者发病的重要因素之一。答会明[10]、王艳玲[11]等人的研究发现,不正确的父母教养方式是影响学生心理健康的重要因素。 Rachael[12]、程文红[13]、余毅震[14]等人的研究都发现处于抑郁状态的青少年父母较多采用冷漠、不理解、惩罚严厉、拒绝否认等不良养育方式。李恒芬等人[15]指出,具有明显抑郁和焦虑症状的中学生在家庭环境的亲密度、成功性、情感表达、知识性、道德宗教观、娱乐性、控制性、组织性等方面都比健康中学生低,且差异显著。
在以往的研究中我们发现,有关家庭环境特征对青少年抑郁的影响相对较少,对比研究更少。本研究对不同抑郁状况下大学生的家庭环境和父母教养方式进行了对比,以探寻家庭环境特征与青少年抑郁情绪之间的关系,旨在为如何从家庭层面预防抑郁的发生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基础。
为了对抑郁状况进行程度区分,本研究引入阈下抑郁的概念。综合国内外的研究[16—17],结合大学生群体的特点,本研究中的阈下抑郁指的是抑郁情绪状态或抑郁倾向,包括抑郁状态和轻度抑郁,属于抑郁症的先期反应阶段。研究采用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CES-D进行评估,频度赋值0—3分,总分范围为0—60分,总分小于20分为无抑郁症状,总分大于等于20分且小于25分的范围为阈下抑郁,总分大于等于25分为抑郁症。
一、研究方法
研究对象为某高校大一至大三的学生,采用分层随机取样的方式进行问卷测试,发放问卷800份,回收有效问卷664份。其中男200人(30.1%),女464人(69.9%);一年级342人(51.5%),二年级178人(26.8%),三年级144人(21.7%);文科334人(50.3%),理工科274人(41.3%),艺术与体育56人(8.4%)。平均年龄20.6岁。生源地城市78人(11.7%),农村586人(88.3%)。独生子女90人(13.6%),非独生子女574人(86.4%)。
1.流调中心用抑郁量表(CES—D)[18]200—203
该量表是目前评估抑郁状况比较常用的量表之一,专门为评估当事人最近一周的抑郁症状发生频率而设计的,共包含20个题目,提取了反映抑郁症状的六个侧面:无助与无望感、罪恶感和无价值感、食欲丧失、精神运动性迟滞、抑郁心情、睡眠障碍。被试在作答时要对每个症状在近一周内出现的频率进行选择,选项包括四种情况:偶尔或无(少于1天)、有时(1—2天)、经常或一半时间(3—4天)、大部分时间或持续(5—7天);分别计0分、1分、2分、3分,分数越高说明抑郁出现的频度越高,情况越严重。
2.父母教养方式问卷(EMBU)[19]161—167
父母教养方式问卷最初由C.Perris等人编制的,共有81个条目,涉及父母对子女的15种教养方式: 辱骂、剥夺、宽容、惩罚、羞辱、拒绝、过度保护、过分干涉等。1993年,我国学者岳冬梅等人考虑到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对全部81个条目进行主因素分析后经归属与取舍,最后父亲教养方式抽取了六个主因素,母亲教养方式中抽取了五个主因素。经考查信效度良好,成为国内使用较多的评定父母教养方式的量表。该量表是通过让被试回忆来评价父母的教养方式,其应用范围比较广泛,适用于各个年龄阶段,但相对来说,青中年期的被试回答较为稳定、客观,对年龄过小或过大的被试的回答结果的解释要慎重。
3.家庭环境量表(FES)[20]134—139
家庭环境量表是Moss人等于1981年编制的,共设90条是非选择题。该问卷共包含10个分量表,分别对10个不同的家庭环境和社会特征评价。该量表的中文版(简称FES-CV)是由费立鹏、郑延平、邹定辉等人进行了两次修订完成的。FES-CV对不适合于中国文化的某些概念(如道德宗教观与独立性)和区分度较差的项目进行了修改。最后测试评定的结果表明,该量表具有较好的效度,但量表的重测信度在不同的分量表中差异较大。其中,矛盾性、亲密度、组织性和知识性四个分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较高,而控制性、娱乐性和成功性三个分量表的一致性稍差,情感表达、道德宗教观和独立性三个分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很差。这很可能涉及到这些分量表的内容仍需进一步本土化的问题,在对量表结果进行解释时要注意这一点。
本研究采用SPSS 17.0进行描述统计、差异分析、相关分析和回归分析。
二、结果
确定有抑郁症状的大学生检出率为27.4%,其中,处于阈下抑郁状态的大学生为18.4%,抑郁症大学生比率为9%(见表1)。大学生抑郁状况在性别(t=0.137,p=0.891)、生源地(t=0.856,p=0.393)、是否独生子女(t=1.718,p=0.087)、年级(F=2.296,p=0.102)、专业(F=1.106,p=0.332)等方面均无显著性差异。
表1 不同抑郁状况描述统计
不同抑郁程度大学生在亲密度、情感表达、矛盾性、知识性、娱乐性、组织性、控制性分量表中差异显著。其中,在亲密度、矛盾性、组织性三个方面差异极其显著(p<0.001);在情感表达、娱乐性、控制型方面差异显著(p<0.01);在知识性上差异显著(p<0.05)。LSD事后比较显示,在亲密度上,无症状组显著高于抑郁症组和阈下抑郁组,阈下抑郁组亲密度显著高于抑郁症组;在情感表达上,无症状组和阈下抑郁组显著高于抑郁症组;在矛盾性上,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显著高于无症状组;在知识性上,无症状组明显高于抑郁症组;在娱乐性上,无症状组明显高于阈下抑郁组合抑郁症组;在组织性上,无症状组显著高于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阈下抑郁组明显高于抑郁症组;在控制性上,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明显高于无症状组(见表2)。
表2 不同抑郁状况大学生家庭环境差异比较
注:*p<0.05; **p<0.01; ***p<0.001。表3—6同。
考察不同抑郁状况大学生在父母教养方式上的差异,结果表明,不同抑郁程度大学生在偏爱被试(母亲)、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情感温暖理解(母亲)、惩罚严厉(父亲)、拒绝否认(父亲) 、过分干涉(父亲)、过度保护(父亲)维度上差异显著。其中,在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惩罚严厉(父亲)、拒绝否认(父亲)、情感温暖理解(母亲)四个维度上差异极其显著(p<0.001);过度保护(父亲)、偏爱被试(母亲)两个维度上差异显著(p<0.05);在过分干涉(父亲)维度上差异显著(p<0.01)。经事后比较可知,在情感温暖理解(父亲)维度上,无抑郁症状组明显高于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在惩罚严厉(父亲)维度上,抑郁症组明显高于阈下抑郁组和无症状组,阈下抑郁组明显高于无症状组;在过分干涉(父亲)维度和拒绝否认(父亲) 维度,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明显高于无症状组;在过度保护(父亲)维度上,抑郁症组明显高于无症状组;在情感温暖理解(母亲)维度上,无症状组得分显著高于阈下抑郁组和抑郁症组;在拒绝否认(母亲)和偏爱被试(母亲)维度上,阈下抑郁组明显高于无症状组(见表3)。
表3 不同抑郁状况大学生父母教养方式差异比较
考察大学生抑郁与父母教养方式和家庭环境的关系,相关分析表明,抑郁与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情感温暖、理解(母亲)呈显著负相关(p<0.01),抑郁与惩罚、严厉(父亲)、过分干涉(父亲)、拒绝、否认(父亲) 、过度保护(父亲)呈显著正相关(p<0.01)(见表4)。
表4 抑郁与父母教养方式的相关
注:*p<0.05;**p<0.01;***p<0.001
抑郁与情感表达、亲密度、娱乐性、知识性、组织性呈显著负相关(p<0.01),道德宗教观与抑郁呈显著负相关(p<0.05),控制性、矛盾性与抑郁呈显著正相关(p<0.01),成功性与抑郁呈显著正相关(p<0.05)(见表5)。
表5 抑郁与家庭环境的相关
考察家庭环境和父母教养方式对大学生抑郁的影响,采用逐步回归的方法,以抑郁为因变量,以家庭环境和父母教养方式各因子为自变量,进入回归方程的显著变量有八个,依次为亲密度、娱乐性、父亲拒绝否认、父亲情感温暖理解、父亲过度保护、成功性、母亲惩罚严厉、组织性,他们分别可以解释抑郁变异量的11.3%、4.4%、3.6%、4.6%、2.4%、1.7%、1.8%、1.1%,他们可以共同解释抑郁变异量的31%(见表6)。
表6 影响抑郁的家庭因素逐步回归分析
三、讨论
首先,在本研究中大学生抑郁症状检出率为27.4%,而国内外学者关于大学生不同程度的抑郁情绪检出在17.32%—61.9%之间,进一步说明了抑郁情绪在大学生中是普遍存在的,需要各方面积极努力共同干预。
其次,本研究中大学生抑郁状况在性别、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年级、专业方面无显著性差异。这与余毅震等人[14]的研究结果不同。余毅震等人对不同生源地、家庭经济状况和是否独生子女、是否就读重点高中的高中生的抑郁状况进行了对比,结果显示了来自农村、家庭贫困、就读于非重点高中和来自多子女家庭的学生抑郁程度要高于来自城市、家庭富裕、就读于重点高中和来自独生子女家庭的学生,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原因在于,本研究中性别、生源地、是否独生子女抑郁状况的差异可能受到各自样本数量差异较大的影响。但笔者综合以往研究发现,关于大学生抑郁的性别、生源地等的差异的对比研究很少,尚无较统一的说法。因此,大学生抑郁状况在性别、生源地等方面是否有显著的差异还有待进一步研究。
研究结果表明,家庭环境的情感表达、亲密度、娱乐性、知识性、组织性较高,控制性和矛盾性较低,其子女出现抑郁情绪,罹患抑郁症的几率会大大降低;而较高矛盾性和控制性,较低亲密度、情感表达、知识性、娱乐性、组织性的家庭,其子女容易出现抑郁情绪,发展为抑郁症的几率明显提高。本研究中家庭环境与抑郁的相关结果也提供了佐证,即抑郁与情感表达、亲密度、娱乐性、知识性、组织性呈显著负相关,与控制性、矛盾性呈显著正相关。结果表明,家庭的和谐、亲密,家庭成员间良性的交流互动,家庭丰富的娱乐文化生活,家庭成员各司其职,积极参与家庭事务,保持对社会政治、文化生活的热情和兴趣对培养子女健康的情绪是非常有帮助的。反之,如果家庭成员间关系冷漠,甚至恶性竞争,相互攻击、相互排斥,不能良性交流互动,家庭成员缺乏对社会生活的热情和兴趣,自私、封闭、教条,则子女出现抑郁情绪的可能性和频率会明显增加。
究其原因,可能是家庭成员间相互理解、尊重、支持与沟通的亲密关系有助于形成民主和谐的家庭氛围,子女可以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与关爱,从而身心愉悦,形成较高的自我评价,积极乐观地看待人生。同时,家庭成员保持对社会政治、文化生活的热情和兴趣,家庭丰富的娱乐文化生活,家庭成员各司其职,积极参与家庭事务,可以提高家庭成员的生活乐趣,开阔子女的眼界,可培养子女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提高其自尊水平,增强其自我价值感和满足感。因此,父母如果为孩子营造这样的家庭环境,就可以避免或减少孩子出现抑郁情绪;即使出现,因为有较好的情感支持和自我调节能力,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使他们尽快摆脱抑郁而不至于让抑郁情绪发展下去。
本研究关于不同抑郁状况下大学生父母教养方式的差异告诉我们,父母亲给予的情感温暖、理解对于减轻和避免子女的抑郁情绪是有益的,而母亲的偏爱、父亲的惩罚、严厉、过分干涉、否认、拒绝、过度保护都会增加子女出现抑郁状况的几率。本研究中抑郁与父母教养方式的相关关系也证实了这一点,即抑郁与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情感温暖、理解(母亲)呈显著负相关,与惩罚、严厉(父亲)、过分干涉(父亲)、拒绝、否认(父亲) 、过度保护(父亲)呈显著正相关。
究其原因,一方面,孩子的健康成长离不开父母的关爱,父母亲的情感温暖和理解可以给孩子创造一个积极、安全的环境,既可以帮助孩子及时有效地疏解不良情绪,发展其积极的情感,还可以帮助孩子获得安全感和信任感,达到自我认同,使孩子具有良好的自尊和自信;反之,父亲的严厉、惩罚、过分干涉、拒绝、否认容易使子女压抑和自卑,形成消极的自我认知,产生无能感。孩子因为不断地被否定,得到的关爱和支持太少,消极的情绪又不能及时疏解,很容易抑郁。另一方面,父亲的过度保护和母亲的偏爱会使子女失去很多自立成长的机会,阻碍孩子自我的发展,容易使孩子缺乏自信,产生无能感,因此,也会增加子女抑郁的风险。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Baumrind将父母教养方式划分为权威型、专制型、放任型三种。后来, Maccoby和 Martin (1983)在 Baumrind的分类基础上将放任型划分为溺爱型和忽视型。心理学家认为,在整个儿童和青少年时期,权威型的教养方式是我们应该倡导的一种父母教养方式。这种教养方式把教养方式的两个主要维度——父母的接纳-反应性与命令-控制性——进行了适度的结合,即把父母的温暖理解与适度合理的限制相结合,对孩子既关爱、理解、接纳,同时又提出合理的要求,帮助孩子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合理的约束,才更有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
本研究中家庭环境和父母教养方式对大学生抑郁的逐步回归显示,亲密度、母亲惩罚严厉、娱乐性、父亲情感温暖理解、父亲拒绝否认、父亲过度保护、组织性、成功性,对大学生抑郁具有显著的预测力。其中,家庭环境的亲密度是影响子女抑郁的最显著因素。家庭的娱乐性、组织性、成功性对大学生抑郁具有显著的预测力。这些都再次说明,家庭成员间和谐亲密,相互支持和理解,共同营造一个相互分工合作、开放有序、积极向上、民主和谐的家庭环境可以实现对子女抑郁的有效干预。
本研究结果显示,在父母教养方式上,父亲的教养方式对子女抑郁状况的影响比母亲的教养方式更显著。母亲的情感温暖理解虽然与抑郁相关显著,但对抑郁的预测力没有达到显著,因此没有进入回归模型。这与以往的研究结果不一致。究其原因,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本研究的样本主要是来自农村。由于在农村,母亲在家庭中更多承担的是照顾家人的吃穿用等琐碎的家庭事务,和子女接触较多,导致“教养超限”,子女可能因习惯和了解而能够较好地化解母亲的影响,而父亲较之母亲更具有家庭的 “权威” ,所以子女可能更在意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和影响。另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我国“严父慈母”的传统家庭教养方式已经受到冲击,父亲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子女教育中来,而且不再总是板着面孔,母亲的惩罚严厉和父亲的过度保护、拒绝否认可能会使子女既不能从母亲处得到慈爱和关怀,又不能从父亲处获得来自社会的规则和规范;加上父母榜样的失范和角色的错位,很可能给孩子带来情感和行为上的失调。
综上所述,家庭对子女抑郁的影响不容忽视。父母要通过不断地学习获得成长,从而科学教养,为孩子营造一个温暖、和睦、民主、有序的家庭环境,使他们远离抑郁,快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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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建平;实习编辑:童想文】
作者简介:(张静,河南确山人,黄淮学院心理健康教育中心副教授。)
【中图分类号】B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5455(2015)05-0064-06
【收稿日期】2015-06-20
【基金项目】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河南省青少年手机依赖现状及干预对策研究”(2015BJY012);河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项目“特殊结构大学生幸福感影响因素模型建构及干预研究”(2014-JKGHB-00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