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萍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中国 广州 510545)
广东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及影响因子分析
胡萍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中国 广州510545)
摘要采用熵值分析法,对广东省1991年至2014年的城镇化水平进行综合测度与分析,研究结果显示:广东城镇化综合水平呈逐年上升趋势,与经济城镇化水平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分层指标体系中首先表现为经济的增长和人口膨胀带来的城镇化,其次是生态的城市化,最后则是生活的城镇化.在城镇化进程中,各分层指标体系演变显示建成区人口密度和人均园林绿地面积及货物周转量,对新型城镇化的作用较为明显,其次是第三产业贡献和社会消费品零售额,其他的指标对其影响较弱.从“人本”和“生态文明”的理念出发,广东省应将提高城镇居民生活水平、缩小城乡差距以及改善生态环境质量作为城镇化质量内涵,走城镇化质量与水平协调发展之路.
关键词城镇化水平; 复合指标体系; 影响因子 熵值分析法
城镇化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是社会进步的重要标志.近年来,随着全球范围城镇化进程的加快,新型城镇化概念被广泛运用.学术界主要对城镇化发展阶段划分及特征,城镇化发展战略,城镇化模式、现状及原因分析等问题开展了广泛的研究;也有学者从城镇化水平进行了探索和评价[1-2].
从研究内容来看,首先集中于城镇化水平和发展特征的评价指标体系设计上.关于城镇化指标,最早可追溯到美国阿·英克尔斯(Alex Inkeles)和联合国社会发展问题研究提出的现代化的十大指标体系,如人均GDP、农业增加值、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比重、非农业就业人口占总就业人口比重、受高等教育的比例、识字人口所占比重、 平均寿命、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平均每个医生服务人口和每天每份报纸阅读人数.这十大指标虽不能指导中国城镇化,但它仍不失为研究我国城镇化的重要参考.后来的研究者们在此基础上,结合中国各城镇的实际情况,经历从单一的人口指标法向反映城市综合特征的复合指标法转变.袁晓玲等人改造单一城市人口比重占总人口比重做法,从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和生态文明三个角度测度城镇化水平;而更多学者从人口、经济、社会生活及生态等方面来探讨城镇化质量问题[3-4],其对城镇化质量的测算较为全面;如牛文元就城镇化的竞争能力,创新力,共同富裕程度,居民生活质量,生态环境等方面进行比较系统的测度及评价. 其次是关于城镇化质量方面的研究,城镇化质量包括城镇自身发展质量及城乡协调发展程度[5].最后,研究集中于区域城镇化的研究,袁晓玲等人研究了陕西省城镇化;王家庭和唐袁对我国30个大中型城市的城市化质量进行了测度与分析[6];郝华勇运用熵值法对我国东部10省的城镇化质量做出了差异化评价[7];陈明、张云峰运用城镇化指标评价体系,采用人文发展指数和通过专家评分法对我国各省、各市的城镇化质量进行了评价分析[8].
对城镇化质量的测度及评价,就其研究方法而言,主要包括聚类分析法、层次分析法、因子分析法和熵值法等[9-10].
综观文献资料,城镇水平衡量的指标主要涉及3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关于人口变动指标;二是关于经济变动指标;三是关于社会变动指标.
广东省新型城镇化综合水平测试及影响因子分析,至今还未见有学者研究.本文根据广东省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实际需求,构建了一套较为完整反映广东省新型城镇化的指标体系,从经济、人口、社会生活及生态4个方面采用28项指标运用熵值法对广东省新型城镇化质量进行综合测度.
1城镇化水平综合测度
1.1指标体系的构建及赋权表
遵循指标体系的系统性、完整性、时效性及可量可比性的原则,参照前人研究成果[11-13].从经济城镇化、人口城镇化、生活城镇化和生态环境建设城镇化4个方面,共选取28项指标,构建广东省城镇化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力求较为全面地反映广东省城镇化发展水平.具体指标见表1.
表1 广东省城镇化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及指标分值
熵值法的基本原理:设有m个待评方案,n项评价指标,形成原始指标数据矩阵X=(Xij) m×n,对于某项指标xj,指标值xij的差距越大,则该指标在综合评价中所起的作用越大;如果某项指标的指标值全相等,则该指标在综合评价中不起作用.信息熵是对不确定性的一种度量,信息量越大,不确定性越小,熵值也就越小,反之亦然.因此,可通过计算熵值来判断一个指标的离散程度,指标离散程度越大,该指标对综合评价的影响越大,同时也可根据熵的特性,通过熵值来判断一个事件的随机性及无序程度.
1.2计算方法与步骤
1) 将原指标做标准化处理,无量纲,并平移消除负数,得到标准化指标矩阵:
Xij,(i=1,2,…,n; j=1,2,…,m).
2)计算第j项指标下第i年度占该指标的比重:
3)计算第j项指标的熵值
4)计算第j项指标的差异系数.对第j项指标,指标值的差异越大,对方案评价的作用就越大,熵值就越小,定义差异系数:
5)求权值:
6)计算各年度的综合得分:
1.3数据来源
原始数据主要来源于1990~2014年广东统计年鉴及城市年鉴,部分数据来自于广东政府公报;由于跨度较大,个别年份数据缺少,则通过相邻年份数据按插值计算法取得.
1.4结果分析
根据上述计算步骤,对广东省1991~2014年4个系统28项指标的数据进行处理,计算出广东省各年的综合得分及各项子指标的得分(见表2).由于所选择的系统层所包含的评价指标不对等,故采用求均值的方法计算系统得分.
从表1和表2可看出,1991年至2014年以来广东省城镇化综合水平一直呈现上升的趋势,从1991年的0.035 404提升到2014年的0.135 786,23年间增长了3.84倍,年均提高速度为0.273 9;而阶段的城镇化率,从1990年的23.65%上升到2014年68%,年均提高了3.168%.
广东省城镇化综合水平可分为两个阶段,1990年至2004年为第一阶段,此阶段城镇化综合水平逐渐提高,但增幅缓慢;而城镇化率变化较大,增长速度明显高于综合水平;2004年到至今为第二阶段,这一阶段城镇化综合水平增速明显加快,而城镇化率也相应提高,二者都呈现基本相似的发展趋势.
从城镇化各子系统的权重来看,经济城镇化居首位,得分为0.040 058 92,其次是人口城镇化( 0.034 979 94)和生态城镇化(0.033 732 144),得分都在0.03以上,得分最低是生活城镇化(0.024 861 442);就发展速度而言,1991年至2003年都较平稳地增长,2004年之后,经济城镇化增长最快,而生态城镇化增长速度最小;表明广东城镇化主要表现为经济与人口方面的城镇化.其次是生态城镇化,最后是生活方式城镇化.
表2 1991—2014年广东省城镇化及各子系统发展水平变化特征
由表1可看出,建成区人口密度(0.054 689 482)得分最大,表明城镇人口对提高城镇化水平的影响最大;货物周转量、人均园林绿地面积(0.049 556 996)、第三产业的贡献、社会消费品零售额及利润和税金总额所得分均在0.04以上,表明这些指标对广东省城镇化水平有较大的影响,其他指标均在0.03以下,其对城镇化的影响相对较小.
2广东省城镇化影响因子分析
2.1经济城镇化动力分析
由广东省城镇化各子系统发展水平的变化特征(1991~2014年)(表2)可以看出,广东省经济发展得分逐年提高,由1991年的0.004 423 115增长到2014年的0.091 945 011,增长了20.79倍.增长幅度较大,特别在2005年之后,经济增长幅度更大,与该阶段广东省城镇化总体趋势基本一致,经济城镇化指标得分都在0.034以上,第三产业如社会零售消费品0.040 607 542、第三产业贡献0.040 494 364、货物周转量0.050 639 425等对经济城镇化的影响最大;第二产业贡献0.036 196 953、第一产业的贡献0.038 416 872、人均工业总产值0.035 917 506和乡镇企业营业收入0.035 718 085得分均在0.035之上,对城镇化的影响次之;而对外贸易0.034 484 76和实际利用外资0.034 480 536得分较低,对城镇化的影响正在减弱,说明外资对广东城镇化的推动力正在减弱;而第三产业发展为城市化发展提供新兴动力,城镇化为第三产业的发展提供了有效的场所.
在产业产值结构中,第一产业的产值比重呈现不断下滑的趋势,而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则在波动中平稳上升.三次产业结构由1978年的29.8∶40.6∶23.6逐步转变成1985年的29.8∶39.8∶30.4,产业结构由原来的“二一三”布局转变为“二三一”布局;到2008年,三次产业结构变为5.5∶51.6∶42.9,而到2013年,广东三次产业结构为4.9∶47.3∶47.8,第三产业比重近10年来首次超过第二产业比重.广东三次产业结构由也原来的“二三一”结构变化为“三二一”结构.由表2可见1991年至2014广东省城镇化率呈现逐年提升的趋势,而在2000年之后基本保持在50%以上,并持续小幅度增长.其中城镇化变化趋势与第二、三产业产值比重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尤其与第三产业变化最为相似,当城镇化呈现显著增长态势时,第三产业也随之发生明显的增长态势,当城镇化呈现波动中平稳上升时,第三产业变化也同样如此.
2.2人口城镇化动力分析
广东人口城镇化得分0.034 979 94,排名第二,其中建成区的人口密度0.054 689 482,排在第一位.第二产业人口比重大于第三产业人口比重,非农业人口所占比重为0.031 468 054,旅客周转量得分为0.038 354 281,说明广东经济和乡镇企业不断发展,农村劳动力持续走进城镇,省外流动人口推动了广东人口城镇化率快速发展;人口迁移城镇,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还没有真正的转移到第三产业;人口市民化对广东城镇化起到一定的作用,特别是建成区人口密度.
1985年至今,广东的城镇化主要经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城乡人口发生逆转,人口城镇化率与全国水平迅速拉开(1985~2000年).这一时期广东人口城镇化率从1984年末的25.71%上升到2000年的55.00%,升幅达29.29个百分点.到2000年,广东城镇人口首次超过乡村,人口城镇化率比全国平均水平高达18.78个百分点,升幅比全国同期(13.01个百分点,)高16.28个百分点,为历年差距最大的年份.究其原因,主要有两方面:一是流动人口迅速增长,向城镇聚居,2000年广东4 743.23万城镇人口中,跨乡镇的流入人口2 036.17万,占42.93%,占全省1990年至2000年城镇人口增加量的47%,其中外省流入广东城镇人口1 145.06万,两者拉动广东人口城镇化率提高近24个百分点,从而大幅提高了广东人口城镇化率;二是城镇规模扩大,城镇数量急速上升.这一时期广东经历了1984~1986年的“撤社建乡”和1992年至1994年的乡镇“撤、扩、并”两个时期,城镇数量迅速上升,到2000年,全省建制镇达1556个,是1984年的4.9倍.与此同时,随着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要,广东地级市也相应增加,由原来的13个扩展到21个,市区管辖范围也相应扩大.根据2000年人口普查资料测算,全省当年城市人口为3 026.37万,占总人口的35.51%.
第二阶段是城镇化水平稳步提高(2001年至今).这一时期,城镇人口比重的增长主要受城镇区域流动人口增加的影响.根据第五、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资料测算,广东城镇人口中,跨乡跨镇流动人口为2 036.17万和3 372.39万,分别占当年常住人口的23.89%和32.32%.2010年以后,增长速度有所放缓,但仍保持上升的态势.
广东人口城镇化在发展同时存在如下问题:一是随着广东产业转型升级,劳动密集型经济发展失去其主导地位,省外流动人口规模对城镇化的影响越来越弱,人口城镇化发展速度也将放缓.二是市民化进程滞后,流动人口在生产、生活、就业、住房、子女教育、医疗、养老等基本社会保障方面不能与城镇市民享有同等待遇.2013年人口变动调查数据显示,广东城镇人口中,农业人口占44.32%,而城镇中15岁以上农业身份人口参加养老、医疗及工伤保险比例分别为68.21%,85.81%和30.64%,有住房(购房、建房、廉租房)人数比例47.04%,远低于当地居民.此外,在就业、子女教育等方面,流动人口受到各种条件制约,只能享受“半市民化”待遇,由此可见,广东目前城镇化质量仍然较低,解决好城镇中农民工的市民化待遇问题迫在眉睫.
2.3生态城镇化动力分析
从表2可看出,广东省的生态得分由1991年的0.001 146 01增长到2014年的0.013 010 5,增长速度明显低于经济和人口城镇化的速度.1991年到2000年增长速度较低,2000年至2012年之后增长速度有所提升,但其总值还要低于生活城镇化,处于最低水平,2013年生态城镇化超过生活城镇化.这说明广东在实施城镇化的过程当中,一直强调经济人口城镇化,而较少关注生态城镇化的建设.
除了人均园林绿地面积(0.049 556 996)和建成区面积(0.031 003 748)超过0.03以外,建成区绿化覆盖率(0.018 370 1)和道路面积(0.028 672 825)都较低.
在1991年至1996年,广东省人均园林绿地面积和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呈无进展状态.而1997年至2004年间,广东省人均园林绿地面积和建成区绿化覆盖率进入快速发展阶段,其中2004年人均园林绿地面积达到最高为31.6公顷/人,是1991年的3.8倍.2004年之后,广东省人均园林绿地面积和建成区绿化覆盖率两者呈反向发展态势,建成区绿化覆盖率稳步发展,但2005年人均园林绿地面积达最低点9.59公顷/人,相比上年降低了22.01公顷/人,降低了2.3倍.2011年,广东城镇人均公园绿地面积达1.95平方米,低于全国的2.03平方米.
2007以来,广东道路交通业发展态势良好,1991年至2007年,广东道路面积由3690万平方千米增加到47 572万平方千米,提高了11.89倍.2007年之后,广东道路面积发展增速放缓,但依然保持稳步发展.2009 年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道路运输出现低谷,但此后,道路客运量呈“V”态发展,道路交通领域投资大幅增加.至2014年,广东道路客运量达29 456万人.另外,广东建成区面积发展情况,可分为五个阶段.第一阶段,1991年至1996年,广东建成区面积逐渐扩大,由232平方公里增加至2 416平方公里,提高了9.41倍.第二阶段,1997年至1998年,广东建成区面积发展经历短期回落.第三阶段,1999年至现在,广东建成区面积一直持续发展,由1152平方公里扩展至5 026平方公里,提高了3.36倍.
2012年,全省城区人口达3 439.76万人,比上年增加29.2%,城镇化率进一步提高到67.4%.但广东省公用基础设施和服务业的供给还未形成规模,服务效率低下,制约着广东生态城镇化的进一步发展.
2.4生活方式城镇化动力分析
从表2可看出,广东省的社会生活得分由1991年的0.000 844 64增长到2013年0.007 210 585,增长了0.006 4,年均增长0.000 3,相对经济系统和人口系统而言,变化较小.2005年之后得分超过生态得分;而在2012年之后,其重要性又有所下降.综合得分0.024 861 442,得分为最低.再看子系统指标,人均邮电业务量(0.035 176 254)得分最高,其次是普通高校在校学生数(0.029 450 088)和城镇居民收入比(0.024 898 98),得分最低的是医疗机构(0.012 756 417).
根据广州社情民意研究中心的2012年教育服务民意调查关于教育服务总体状况、学位数量、服务质量及读书费用等内容,具体分析广东省城镇与农村两地区民众对本地教育服务的评价,及不同类型城市受访者的态度特点.相比而言,城乡两个地区较多民众满意本地教育服务,“持满意”和“比较满意”的受访者比例达36%.持“不满意”与“不太满意”的受访者比例为25%,高于城镇居民5个百分点.这说明广东在实施城镇化的过程中,应加大对农村教育的投资力度,协调城乡教育发展.
另一方面,珠三角地区每万人拥有医疗床位数和人均住房面积均最高,粤东西北地区与其差距较大.国家卫生事业“十二五”规划每万人拥有医疗床位数40个的标准,粤东西北地区仅为29.4个.此外,珠三角地区人均住房面积高达37.06平方米,但粤东西北地区仅为28.4平方米,两者差距较大.这说明,广东在实行城镇化的过程中,需加大力度,发展基础设施,以符合新城镇化要求.究其原因,广东珠三角、东翼、西翼和粤北山区四大区域的自然地理条件差异较大,除珠三角地区之外,其他三个区域远离广东的经济发展中心,农村基础设施落后,经济发展相对迟缓,基础设施供给跟不上需求.
再从收入的角度来看广东生活城镇化,广东省城乡人均纯收入都呈快速持续上升趋势.1991年至2013年,广东省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2 303.15元增加至30 226.71元,提高了12.12倍.与此同时,广东省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由1 043.03元增加至10 542.84元,提高了9.11倍,但城乡两地人均可支配收入差增大到19 683.87元,城乡不能统筹发展,地区财富差异扩大.将其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1991年至1994年,城乡收入上升快,但城乡差距迅速扩大;第二阶段,1995年至1999年,城乡收入增长慢,城乡收入差距有所下降.1998年,广东城镇居民收入比达最低2.468 995 21;第三阶段,2000年以来,城乡收入增长快,城乡收入差距小幅上升.到2008年,广东城乡收入比达到3.12,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最大,但在2012年保持平稳2.87,呈小幅下降趋势.广东贫富差距主要表现为城市和农村之间的差距,主要原因在于我国实行典型的城乡二元经济结构.城市经济以大工业生产为主,但贫困农村以小农经济为主,城市人均消费水平远高于农村,这说明二元经济导致城乡差异显著.相比人口和经济城镇化而言,广东省在公共施设、医疗、就业、保险、受教育情况等投入不够,达不到新城镇化的要求.
3政策建议
第一, 从人口、经济、社会生活和生态4个方面综合测度广东省城镇化水平,通过熵值法测算表明:城镇化综合水平逐年呈现上升趋势,与广东省城镇化率基本一致;在城镇化水平分层指标体系中,首先表现为经济和人口的城镇化,其次为生态城镇化,最后为社会生活城镇化.广东省城镇化,其中经济和人口城镇化持续增长,而生活方式和生态城镇化远低于前者,反映出广东城镇化处于“重形式轻内涵”.针对此状况,广东省政府需要落实国家新型城镇化发展战略,提高城镇化质量,从“人本”和“生态文明”的理念出发,提高城镇居民生活水平、缩小城乡差距以及改善生态环境质量作为城镇化质量内涵,提升以及促进城镇化质量与水平协调发展.
第二,虽然广东新型城市化总体水平相对较高,但广东新型城市化评价指标体系中各指标之间的差异较大.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建成区人口密度,其次是货物周转量、人均园林绿地面积、第三产业的贡献、社会消费品零售额,表明这些指标对广东省城镇化水平有较大的影响,同时也说明城镇化发展与经济要素流动程度及生态建设息息相关,应引起广东各级政府的高度重视.
第三,文章选取指标虽然涉及面广,但仍缺少社会安定、城镇管理及城镇创新能力等指标,在城镇化过程中,要以城镇化质量为导向,加强经济、社会、生活及生态可持续发展,关注城镇创新能力.
参考文献:
[1]代合治,刘兆德.复合指标法及其在测试中国省域城市化水平中的应用[J].城市问题, 1998,16(4):21-24.
[2]都沁军,武强.基于指标体系的区域城市化水平综合测度研究[J].地域研究与开发, 2006,13(3):47-51.
[3]袁晓玲,王霄,何维炜,等.对城市化发展质量的综合评价分析——以陕西省为例[J].城市发展研究, 2008,15(2):38-45.
[4]韩增林,刘天宝.中国地级以上城市化质量特征及空间差异[J].地理研究, 2009,31(4):508-515.
[5]梁振民,陈才,刘继生,等.东北地区城市化质量的综合测度与层级特征研究[J].地理科学, 2013,33(8):926-934.
[6]王家庭,唐袁.我国城市化质量测度的实证研究[J].财经问题研究, 2009,31(12):127-132.
[7]郝华勇.城镇化质量的差异评价与提升对策——以东部10省为例[J].经济探讨, 2012,31(6):52-55.
[8]陈明,张云峰.城镇化发展质量的评价指标体系研究[J].中国名城,2013,8(2):1-19.
[9]王富喜,毛爱华,赫龙,等.基于熵值法的山东省城镇化质量测试及空间差异分析[J].地理科学, 2013,33(11):2013-1329.
[10]刘林,龚表蜀.基于主成分分析的新疆城镇化动力机制研究[J].经济管理, 2009,31(2):34-36.
[11]陈明星,陆大道,张华.中国城市化水平的综合测度及其动力因子分析[J].地理学,2009,64(4):387-398.
[12]欧向军,甄峰,秦永东.区域城市化水平综合测度及其理想动力分析:以江苏省为例[J].地理研究, 2008,27(5):993-1002.
[13]郑文升,王晓芳,李诚固.1997年以来中国副省级城市区域城市化综合发展水平空间差异[J].经济地理, 2007,27(2):256-260.
(编辑陈笑梅)
Research on the Level of Urbanization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nd the Index Scores in Guangdong Province
HUPing*,XUYou-guang,ZHANGMiao-qin
(South China Business College,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 Guangzhou 510545, China)
AbstractUsing the method of entropy, the urbanization level in Guangdong province from 1991to 2014 and comprehensive analysis were studi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urbanization comprehensive level maintain rapid growth trend in Guangdong, there is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economic urbanization level. The index system of stratification in the first place is the form of economic growth and the urbanization of population, the second is the ecological urbanization, and the last is the urbanization of life.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the index of population density evolution showed that proper and garden green land per capita and freight turnover have great influence on the new urbanization, and the second is the third industry contribution and social retail sales of consumer goods, while other indicators is relatively weak to the new urbanization.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urbanization in Guangdong province, we should adhere to the values and beliefs of people-oriented and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At the same time, the life level should be improved, and the gap between the urban and rural should be narrowed.
Key wordsurbanization level; the composite index system; factor of influence; entropy value method
中图分类号F29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2537(2015)05-0015-06
通讯作者*,E-mail:huping26903828@163.com,徐友光,张妙琴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3BJL077)
收稿日期:2015-07-10
DOI:10.7612/j.issn.1000-2537.2015.05.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