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集中阐述及其中国化——读《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李会杰

(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恩格斯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集中阐述及其中国化
——读《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

李会杰

(中国社会科学院 研究生院，北京 102488)

[摘要]《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是恩格斯集中阐述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经典之作。恩格斯在该书中概述了资本主义的局限性，也揭示了社会主义胜利的必然性。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坚持把科学社会主义学说运用到中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各个时期，开创了具有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和改革开放道路。今天，我们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在真正地坚持科学社会主义。

[关键词]恩格斯；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科学社会主义

一、 揭露资本主义的局限性

(一)资产阶级国家价值观的虚幻性

法国启蒙学者为了给法国资产阶级革命准备群众基础而大肆营造舆论，采用的方式就是启发民智，批判现存，提倡理性。这些思想家认为不存在外在于自身的权威，不管这一权威是以宗教的形式、自然观的形式、还是以社会的形式甚至以国家制度的形式的面目出现，这些形式“都受到了最无情的批判，一切必须在理性的法庭面前为自己的存在作辩护或放弃存在的权利。”[1](P523)这些启蒙学者的目的是建立一个理性的王国，即资产阶级国家。但是，我们清楚地认识到，资产主义性质的国家仅仅是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理想化的王国，所谓 “永恒的正义”只能是资产阶级的正义，而资产阶级讲的法律平等只能是资产阶级在法律面前的平等，资产阶级的所有权才是最主要的人权，自喻为“理性国家”的资本主义也只能表现为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国家而已。可见，资产阶级国家代表的不是大多数人，只是一小搓人的根本利益。造成这样的事实的理论原因是这些思想家的局限性，“没有能够超出他们自己的时代使他们受到的限制”[1](P524)。因此，启蒙学者设计的资产阶级国家“也是不合理的和非正义的，所以也应该像封建制度和一切更早的社会制度一样被抛到垃圾堆去。”[1](P526)资产阶级所标榜的正义、平等、理性等观念具有很强的虚幻性。

(二)资本主义制度的不合理性

恩格斯在文本中用很长的一段话描述了理性社会的遭遇，概括为这样的几个方面[1](P526-527)：1.贫富的尖锐对立。穷人没有获得普遍的幸福，反而富人和穷人的对立更加尖锐化了。刚摆脱封建枷锁的小资产者和小农陷入了只能被迫出卖自身财产的新泥潭，这是由大资本家对他们的强大竞争导致破产所致。而且，资本主义大工业的快速发展及其掠夺本性，导致工人的生活环境和工作条件不断恶化。2.资本主义社会犯罪频发。资本主义消灭了封建制度，但是并没有消灭所言的封建罪恶，这些罪恶也受到了很大的削弱。然而，现在的资产阶级更加肆无忌惮地作恶起来了。3.商业领域欺诈严重。资产阶级革命追求的“博爱”目标现在变为了竞争中的故意刁难和嫉妒，商业贿赂大行其道，真正使得金钱成为了主导资本主义权力的第一工具，资本主义国家玩起了“金钱政治”。4.婚姻制度遭到极大的破坏，“黄赌毒”泛滥。在恩格斯看来，地主阶级在封建社会享有初夜权，资产阶级革命推翻封建政权后使得资本主义工厂主占有了初夜权，导致了卖淫的急剧攀升。资产阶级法律甚至承认披着合乎法律的外衣的婚姻也是卖淫的合法形式，资本主义社会并且发生了大量的通奸行为。这些都是对资本主义制度最好的讽刺和否定。

(三)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尖锐化

英国工业革命显示出大工业摧枯拉朽的力量。大工业为资本主义彻底清除封建障碍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这种“清除”造成的资产阶级同封建统治者的对抗和冲突是绝对的，也是必然的——不仅是由大工业革命孕育出的生产方式“才能发展那些使生产方式的变革，使生产方式的各个阶级之间的冲突，而且是它所产生的生产力和交换形式本身之间的冲突；大工业正是通过这些巨大的生产力来发展解决这些冲突的手段”[1](P528)。这说明，大工业对资产阶级革命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但这种贡献是不可持续的。虽然埋葬资本主义的道路是艰辛的，但是大工业推动的社会化生产力的发展最终是要埋葬资本主义的。恩格斯在第三部分就“不可持续问题”给给予了回答——“大工业在资产阶级的领导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前所未有的规模创造了生产力。但是，正如从前工场手工业以及在它影响下进一步发展了的手工业同封建的行会桎梏发生冲突一样，大工业得到比较充分的发展时就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用来限制它的框框发生冲突了”[1](P548)。

恩格斯在第三部分详细列举了这种冲突的三种表现[1](P548-554)。1.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私人占有的不相容性。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表达了这样的思想，资产阶级从私有制本性上出发必然要用有限的生产资料归社会所有来代替个人对有限资料的占有，实现生产资料社会化，只有这样才能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资本主义按照马克思的逻辑继续发展下去，必然出现“两个取代”，即如同生产资料由个人所有转变为社会所有一样，生产活动也由社会性生产活动取代个体性生产活动，生产的产品属性也由社会产品取代个人产品。但是，资本主义社会里，生产资料归资本家占有，这种私人占有形式同事实上的生产资料和生产的社会化诉求形成了矛盾，“已经包含着现代的一切冲突的萌芽” 。这种不相容性的发展进程到最后就是新的更高的生产方式取代旧方式，还会把个体生产排挤到无足轻重的地位。2.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对立。资本家凭借占有生产资料的绝对优势采用长期的雇佣形式牢牢地掌握住了个体小生产者以及被逐出田地的农民等没有任何生产资料的人的命运。一端是生产资料在资本家手中的高度集中，一端是除了自己的劳动力以外一无所有的生产者，二者就出现了不可避免的分裂与对立。3.社会化生产的无政府性与生产的组织性要求的对立。商品生产以交换为目的，占有生产资料和销售市场是交换取得最终成功的重要保障。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持续发挥作用，生产出来的商品在国内消费市场近似饱和且在国内很难提供生产商品所需原料，殖民扩张被看做是实现目的的不二选择。地理大发现和开拓殖民地消费市场的出现都是理所应当的了。不可阻挡的是出现了竞争和竞争的失序或无政府状态。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无政府状态是资本的内在扩张性决定的，而先进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大工业工厂遵循自身的组织性在抵制资本无政府性的侵蚀。

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发展的过程中慢慢孕育了资本主义的对立物，即否定资本主义制度的阶级力量，这就是无产阶级。资本主义被社会主义所取代是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的使命。

二、揭示社会主义胜利的必然性

(一)社会主义者对资本主义的批判

恩格斯概括指出，法国大革命是第三等级即从事生产和贸易的国民大众对以前享有特权的人的游手好闲的等级即贵族和僧侣的胜利，但是，很快就暴露出，第三等级的胜利只是这个等级中的小部分人的胜利，是第三等级中享有社会特权的人和阶层即拥有财产的资产阶级夺得政治权力。[1](P529)这表明，资产阶级一旦取得革命胜利，就完全忘记他们革命之初宣扬所谓的代表大多数人利益的责任，可见资产阶级政权的自私自利性与对大多数人民主的虚伪性。圣西门认为，第三等级同特权等级之间的对立就采取了“劳动者”和“游手好闲者”之间的对立的形式。[1](P529)傅立叶鲜明地批判且揭露了资产阶级国家无论在物质财富上还是在精神道德方面均存在虚伪与贫困，现实的贫困与启蒙学者所宣扬的理性社会及其能给人以幸福和文明、资产阶级社会里的人会得到无限发展和完善是不相符的，这种现实的虚伪与同时代的资产阶级理论思想家所发表的华丽言论形成了鲜明对比。傅立叶描绘了随着革命的低落而盛行起来的投机欺诈和当时法国商业中普遍的小商贩习气，更批判了两性关系的资产阶级形式和妇女在资产阶级社会中的地位。[1](P531)欧文生活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中，英国工业革命造成了社会迅速分化为大资本家和一无所有的无产者。工业革命带来的新生产方式虽然处于上升时期，然而一些社会弊病也开始显现出来：大城市出现了贫民窟，住在里面的多是无家可归者；传统的宗法血缘关系甚至家庭伦理道德都统统被打破了；资本主义社会出现了雇佣童工甚至女童的残酷现实，并且他们的劳动时间在延长；从旧社会过来的工人阶级因不适应资本主义新环境而出现了大批堕落人员。欧文批判了资本主义现实，建工厂、建移民区、办教育，为工人创造新的生活条件，尽力使人生活在比较合乎人的尊严的环境中。[1](P533-534)

(二)论述资本主义周期性经济危机

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关于资本主义周期性经济危机理论有详尽的论述。资本主义社会第一次爆发大面积危机是在1825年，该危机导致全部的资本主义“一切文明民族及其野蛮程度不同的附属地中的生产，差不多每隔十年就要出轨一次”[1](P556)，周期性危机的爆发造成了资本主义经济停顿，消费市场不足，也引发了商品积压于仓库无处销售，银行业也受到极大影响，收紧银根，减少放贷，进一步导致了企业融资困难，信用降低，最后工厂破产，危机爆发的最大受害人是普通工人群众，他们的破产也不可避免；每一次经济危机都会持续一段时间，将造成生产力的大量浪费和破坏。傅立叶把经济危机的实质归结于生产过剩引起的危机。在危机中，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剧烈地爆发出来。商品流通暂时停顿下来；流通手段即货币成为流通的障碍；商品生产和商品流通的一切规律都颠倒过来了”[1](P556)。恩格斯通过上面分析得出结论，”经济冲突达到了顶点，生产方式起来反对交换方式。”[1](P557)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使得一些大资本家和很多小资本家走上了破产的道路，没有破产的资本家在危机时期浑水摸鱼，集聚了雄厚的资本。但是，资本主义私有制生产方式对社会化大生产是起阻碍作用的，社会化大生产越发展，越显得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无力与失灵。可以预见，“一方面，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暴露出自己无能力驾驭这种生产力，另一方面，这种生产力本身以日益增长的威力要求消除这种矛盾，要求摆脱它作为资本的那种属性，要求在事实上承认它作为社会生产力的那种性质。”[1](P557)

恩格斯认为，资本主义私有制，不仅给社会化大生产设置了人为障碍，而且会造成对生产力的破坏和对产品的浪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带来的浪费和破坏在目前是生产无法摆脱的伴侣，并且在危机时期达到顶点。私有制身上的经济危机“自动阀门”周期性地开启，这也注定资本主义将会逐渐走向灭亡。

(三)证明社会主义必然胜利

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第一部分概括了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产生于资本主义社会中，直接思想来源于三大空想社会主义学说。在第二部分里，恩格斯指出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是唯物辩证法，“这两个伟大的发现——唯物主义历史观和通过剩余价值解开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都应当归功于马克思。由于这些发现，社会主义变成了科学。”[1](P545-546)

恩格斯分析唯物主义历史观时讲：“以往的全部历史，除原始状态外，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这些瓦解斗争的社会阶级在任何时候都是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的产物，一句话，都是自己时代的经济关系的产物；因而每一个时代的社会经济结构形成现实基础，每一个历史时期的由法的设施和政治设施以及宗教的、哲学的和其他的观念形式所构成的全部上层建筑，归根到底都应由这个基础来说明。”[1](P544)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原理。在唯物史观的指导下，恩格斯在文本中深刻地分析了资本主义的种种弊端，揭示了资本主义爆发经济危机周期性。

科学社会主义理论认为，资本主义内在矛盾的解决必然依靠“无产阶级取得国家政权，并且首先把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产”，通过消灭私有制度实现生产资料公有制最终取代资本主义。恩格斯在《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最后一部分里概括出科学社会主义的若干基本原理并指出无产阶级必然承担解放全世界的现代历史使命，论证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必然胜利的颠扑不破的真理性结论。

三、坚持中国道路就是坚持科学社会主义

科学社会主义从理论到现实真正完成于列宁成功领导十月革命和苏联得以逐步建立。在中国，科学社会主义从理论到实践的历史转型完成于毛泽东成功领导中国革命并建立新中国，继续发展于以邓小平、江泽民和胡锦涛为核心的四代中央领导集体，将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新的党中央领导下取得更大的发展进步。

(一)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指导开辟中国革命道路

独特的文化传统，独特的历史使命，独特的基本国情，注定了我们必然要走适合自己特点的革命道路。中国革命道路发端于井冈山时期，毛泽东在井冈山时期为开辟革命道路做出了突出贡献：在理论上，八七紧急会议揭开历史新篇章，领导秋收暴动，打出共产党新旗帜，创建红色政权，提出工农武装割据新思想，开辟中央苏区，形成农村包围城市新道路，反对本本主义，提出党的思想路线新论断[2]；在路线上，与“左”倾盲动主义、“左”倾冒险主义、共产国际直接影响下的“左”倾教条主义坚决斗争，得出“中国问题只能由中国人解决”的根本经验，相继解决了党的军事路线、政治路线和思想路线，这是中国共产党路线理论的起步时期[3]；在政权上，高举苏维埃伟大旗帜，建立中华苏维埃中央人民政府，组织由精干之才和工作高效率的成员组成的中央苏区政府，形成苏维埃政权组织架构：拥有最高权力的工农兵苏维埃，人民委员会领导下的行政系统，独立性不断增强的司法机关，大同小异的地方政权设置，保障了党对苏维埃机关的领导，目的都是实现工农民主，即参与式民主，这一政权也是人民共和国的雏形，是社会主义民主发展的起点[4]；在军队上，创建中国工农红军，确立党对红军的绝对领导，制定党领导军队的原则、制度和方法，明确红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规定了红军打仗、筹款和做群众工作的主要任务，正确处理红军内部、外部关系，确立红军政治工作的官兵一致原则、军民一致原则、瓦解敌军原则，在以农民为主体的人民军队中加强党的思想政治建设，确保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军队性质[5]；在道路上，深刻总结攻占中心城市夺取政权失败的历史教训，面对大革命失败后路在何方的疑问，在湘赣边界、赣南闽西等地开展工农武装割据运动，在1930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文中正式提出“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新理论，这就是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开辟[6]。

(二)以科学社会主义为指导开辟中国改革开放道路

中国的科学社会主义实践在1978年也迎来了新的发展阶段。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解放思想，科学完整准确地评价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领导开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大讨论，进一步解放了思想，提出以“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为核心的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鼓励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回答社会主义本质，创立邓小平理论。邓小平理论主要回答了 “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时代问题。以江泽民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继续深化改革，扩大对外开放与合作交流，不断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坚持与时俱进，注重理论创新，创立“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回答“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一时代问题。十六大以来，以胡锦涛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为己任，在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和党的建设等各方面、各领域都取得了重大成就和长足进步，创立科学发展观，科学回答了“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这一时代问题。30年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实践充分证明，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历史抉择。正如胡锦涛在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大会讲话中指出：“30年来，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和党的十六大以来的中央领导集体，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总结新经验，集中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智慧，形成了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制定和作出了指导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一整套方针政策和工作部署，成功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7]

“历尽天华成此景，人间万事出艰辛。”改革开放的过程就是开辟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过程，我们也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形态。

(三)“中国要走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多次强调中国要走一条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他指出，“这条道路来之不易，它是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伟大实践中走出来的，它是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多年的持续探索中走出来的，是在对近代以来170多年中华民族发展历程的深刻总结中走出来的，是在对中华民族5000多年悠久文明的传承中走出来的，具有深厚的历史渊源和广泛的现实基础。”[8]这条道路是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不懈探索和艰苦奋斗中一步一个脚印踏出来的。习近平在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时，睿智地讲到：“正如一棵大树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片树叶一样，天下没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经验，也没有一成不变的发展模式。只有走中国人民自己选择的道路，走适合中国国情的道路，最终才能走得通，走得好”[9]。习近平还在2013年全国“两会”闭幕会上指出：“实现中国梦，必须走中国道路”。习近平对中国道路有着独特的见解和深刻的见地，从他的论述中展示了对走中国道路的坚定与自信。

同时，习近平也清醒地认识到走中国道路，既不能走僵化封闭的老路，更不能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为此，习近平明确表示，世界是多向度发展的，世界历史更不是单线式前进的。中国不能全盘照搬别国的政治制度和发展模式，否则的话不仅会水土不服，而且会带来灾难性后果。[10]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2]金民卿.理论——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初步形成[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9.

[3]龚云.路线——中国共产党的磨难[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9.

[4]贾可卿.政权——人民共和国的雏形[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9.

[5]李建国.军队——中国工农红军的创建[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9.

[6]陈亚联.道路——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开辟[M].南昌：江西高校出版社，2009.

[7]胡锦涛.在纪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3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

[8]习近平.在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的讲话[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9]人民日报.习近平接受金砖国家媒体联合采访[N].人民日报,2013-03-20.

[10]习近平.在布鲁日欧洲学院的演讲[J].马克思主义文摘,2014，(5).

[责任编辑：D]

[中图分类号]A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5330(2015)01-0001- 05

[作者简介]李会杰(1986—)，河南省清丰县人，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文化与意识形态研究。

[收稿日期]2014-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