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群
以社会学中“代沟”理论为基础,回应中国情景下的城市内代沟、城乡代沟、东西区域代沟问题。在梳理中国真人秀节目发展阶段基础上,对湖南卫视真人秀节目《变形计》进行评价。《变形计》对底层城市民众与乡村边缘人群报以人性关怀,以互换思维,凸显了影视节目的“人文主义”精神。该节目意义在于通过节目互换与实地参与使得问题少年真正得以“矫正”,同时记录转型时期中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青少年教育中某些负面案例,让观众理解深刻变动中的中国。未来影视媒体应该抛弃娱乐至死的观念,促进从私人话题向公众话题、类型话题的转型。
代沟(Generation Gap),并不特指“代际冲突”,通常有两种译法[1]:既可翻译为“代际差异”,也可翻译为“代际隔阂”。西方发达国家在工业化进程中出现的代际差异,引发了一系列社会问题。中国学者从西方学术体系中引进了“代沟”,借以描述中国语境之下的“代际冲突”关系。中国不同年龄阶段的农民,在收看电视节目时往往有不同的偏好,这与乡村社会代沟之间有着密切关系。当今社会,以电视为代表的大众传媒进入乡村。同时大量青壮年劳动力外出务工形成人口流动,传媒与人口流动成为重构乡村现代性的两大动力。[2]在这种学术语言中,“代沟”成为跨越东西方大众文化传播的一个工具。[3]
对应我国社会的急剧转型与变革,全面地认识、研究代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4]代沟是一种中国特殊国情下的社会文化现象,“孝”“中庸”在中国代际关系中具有正、负两面性,代沟与传统文化存在特殊的关联。[5]“代沟”现象可以区分为社会正、负两种功能。代沟现象普遍存在于现代社会,中国社会情景下的代沟在主体上是一种适度的良性代沟,是可以矫正的。随着人类社会现代化进程的快速推进,人们对代沟意识及代沟现象的理解越来越深。[6]邓希泉(2003)[7]探索性地认为“代沟”是一种积极性的社会现象,但“还不是定论”,该观点一经提出,迅速引发质疑,例如丁妍、沈汝发(2003)[8]撰文给予反驳。
剧烈变革的中国,历经30年改革开放,既获得巨大发展成就,也造就了中国特有的城市内代沟(城市父母与子女二元结构)、城乡代沟(传统与现代之间的二元结构)、东西区域代沟(东部沿海城市率先崛起,与东北、中西部之间形成区域经济梯度差距)等现象。对于这样的社会问题,社会学者早已从多个角度、多个实证案例研究中给予回应、解释,然而从影视视角,以真人互换方式揭示独特的代沟(特别是城市内代沟),三种代沟交织,还是首次。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反思和重视。
在国内,真人秀的演变经历了2000年以前(从国外模仿引进中国);2000年至2005年(逐步本土化的模仿,掀起高潮);2006年至今(同质化竞争严重,《变形计》宣告“新生态真人秀”诞生)[9];2014年(中国真人秀节目模式开始逐步“走出去”)四个阶段。特别是2014年,英国国际传媒集团宣布订购《中国好歌曲》节目,计划以此为基础打造英国版本的“好歌曲”,必将推动中国电视节目的海外传播与发展。
《变形计》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不以揭露问题少年的人性阴暗面为噱头,没有触及到真人秀第二阶段“对选手的人身攻击”的道德底线。《变形计》每一集都可能会塑造一个潜在的明星,但是却没有如同预期的那样产生《超级女声》般的强烈模仿效应。《变形计》第一季大放异彩,却没能持续,时断时续维持了两年,终于在2008年左右消失于观众视线[10],直到2012年重新开启新一季节目。周也君(2012)[11]将第五季《变形计》和前四季进行比较,分析它的创新和争议之处。第五季《变形计》节目中,不再有主持人与心理嘉宾的讨论,而是加强了回访环节的拍摄,对互换青少年的生活状况进行跟踪,画面剪辑更加连贯,更加突显“原生态记录”。[12]例如:第四季、第五季城市主人公回访农村家庭,第九季刘珈辰看望陈佩雯、李锦鉴看望当期农村主人公刘晓进、易虎臣和高泽文看望当期农村主人公艾尔兰……让观众前后有一个延续的逻辑线索,同时也反馈了变形少年的可塑程度。2014年,湖南卫视再次推出了升级版《变形计》,重新设计拍摄时间和拍摄人物,在2015年上半年播出的第十一季中,父亲也参与到变形中,要么是一对父子(女),要么是两对父子(如庄建军与庄前,梁天凡与梁佳铭),节目开播后,社会影响越来越大,收视率再次提高。截至2015年6月,《变形记》已走过了11季,它聚焦于青少年成长过程中的教育和心理问题,安排具有身份冲突的“城市少年”和“乡村少年”进行为期7天或一个月的生活角色互换。[13](见下表1)
表1 《变形计》部分节目列表
专门为第五季《变形计》创作的主题曲《如果我们换一换》延续了好几季,足以打动观众,而第十一季主题曲《爱到最美是陪伴》(比之前的)更上一层楼,由当红实力偶像派歌手张杰演绎,全新的曲风和歌词更加贴近青少年的视角,更能表达当下青少年的生活。歌词与旋律都传递着一种正能量:当我们遇到困难时不要轻言放弃,我们一定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平民幸福生活。
学术界对于《变形计》评价比较典型的观点有:许静(2008)[14]通过对《变形计》的分析,揭示了《变形计》所承载的重要意义。大家在为《变形计》叫好的同时,该节目也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和争议。周婵婵(2009)[15]以《变形计》的几期节目为例,对其形式、内容、特点予以分析,并提出存在的问题,期待该节目能得到更加良性的发展;邹泳彬、应雷(2012)[16]分析《变形计》栏目的议程设置,提出一个影视栏目如何创造独特的视听体验和传播效果的途径;段然(2014)[17]采取文本及内容分析的方法,以符号视角透析《变形计》节目中所传递的人文价值,希望唤醒当前中国电视荧屏泛滥的真人秀节目所具有的真正内涵;邵东彪(2015)[18]通过《变形计》思考对学生的教育和引导,如何让学生拥有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
如果按照法国《儿童概念史》的界定,儿童、少年、青少年、成年是生理现象与社会文化现象的双重组合。《变形计》中的少年(这里暂不分男女)都是生理上接近成熟的青少年,但是他们(她们)的心理年龄却仍然儿童或少年阶段。在多季节目中,变形的城市男孩远远多于城市女孩,城市男孩要么是不学无术,要么是打架斗殴,要么是挥金如土,要么是早恋泡妞……而城市女孩更多的是生理早熟,而心理仍然处于儿童阶段,不知父母辛苦,对家长、学校乃至社会诸多冲突,易逆反心理。而从乡下置换到都市里的男孩(如艾尔兰)则是一脸阳光,女孩(如卓玛)则是适应不了都市里的快节奏生活,英语数学语文等基础较差,产生自卑心理,他们(她们)其实充当了城市变形少年的配角。在一定程度上,城市问题男孩与问题女孩最后表现社会问题的路径是不一样的,应该有所区别,有所特指,有所概括。《变形计》中每个小主人公可能都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够上影视节目实属不易。影视工作者呈现给观众的应该是他们(她们)背后所代表的一种“问题男孩”或“问题女孩”类型。他们(她们)变形成功了,我们应该思考:这对于千万个相类似的家庭有什么启示、模仿和借鉴意义。
并不是每个变形少年都是成功的。例如,第五季《美丽加减法》城市主人公李耐阅,变形将满一年,自残手臂。这个出生3天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后被善良的李家人收养的问题女孩,在《变形计》中仍然没有变形成功,她仍然活在黑暗之中。另外,让前几季的少年参与到后来的变形节目中,让“成功者”帮助“失败者”,出发点当然是好的,但是结果有时候适得其反。例如第五季第1辑《少年何愁》城市主人公易虎臣出现在后来的变形活动中,与艾尔兰等人一起搞慈善义卖活动,最后为“非遗”传承助力加油。这种先进提携后进的模范带头作用很容易影响实际变形的少年。当然也有失败的例子,例如第七季第3辑《逆风飞翔》城市主人公赵迪在参与第九季第3辑《梦想·巅峰》活动的时候,何权谋、邹丹阳就不能认同赵迪的变形变化,处处刁难他,认为他的容忍大度是“虚伪做作”,“二对一”(两男对一男)地冲突不断。
影视界将《变形计》界定为中国第一档关爱青少年成长、生活角色互换的纪实专题节目。自2006年至今,《变形计》保持风格的同时不断改进,以极强的社会责任心为出发点,关注青少年的成长发育,对中国社会所存在的留守儿童、独生子女、亲子关系等问题进行了探究和展示。[19]既揭示了贫富不均、城乡差异明显等严峻的社会现实问题,同时也唤起了全社会有良知的公民的关注。在娱乐盛行、娱乐至死的今天,彰显社会责任感与道德正义[20]是必要的。城市少年和农村少年作为两个具有社会鸿沟的群体,一个月时间的角色互换,背后是一系列跨文化传播的问题。[21]“农民工”子女到城市短暂入学带来的城乡少年之间的跨文化传播问题;城市少年下乡,引起的是一个边缘社区日常行为(往往是老少边穷地区)的躁动与颠覆。我们需要深思:大众媒体在面对“城—乡”少年角色互换的时候,应当承担怎样的社会责任?《变形计》对底层城市民众与乡村边缘人群报以人性关怀,以互换思维,凸显了人文主义精神,彰显了中国家庭教育特色。[22]
文化人类学的经典理论告诉我们:文化濡化(Enculturation)是一个终身过程,人在母腹中就能感受其影响。最重要的“濡化”在于家庭、学校及社会。每一种文化都以其独特方式促使该文化成员完成濡化过程,同时也产生民族性的差异。外界文化元素,只有与本土文化协调起来,融为一体,作为一种时间轴上的文化传递,才能逐渐填平中国特色的代沟。濡化若失真,抑或是不能适应文化转型,就会出现代沟,并且表现为几代人之间的隔阂与冲突。[23]著名教育家、武汉大学原校长刘道玉曾指出:一个孩子童年、少年时期如果能够自由成长,享受到心智乐趣,那么他成年以后,就能够爱其所爱,学有所长,将理想与梦想成功化为现实,最后自己也收获幸福与快乐。这就是“家庭教育应当坚持的正确方向”。[24]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家庭教育与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同等重要,甚至家庭教育是处于第一位的。其实,于任何一个家庭而言,孩子永远是父母与爷爷奶奶的心头肉,天下没有最坏的孩子,只有不称职的家长与老师。《变形计》的多期节目都表现出的父子冲突问题是“遗传式家族暴力”。今日之中国,部分家庭因为一夜爆富,造成对于教育孩子花钱问题上种种误区,父亲想要儿子做任何事情,都以父亲给钱为代价(《变形计》多次出现小男孩泡吧,购买最新款衣服、手机,做一次作业给300元,帮妈妈爸爸做一件小事要1000……等情节。如果有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挥金如土,纨绔子弟!)最后爷爷打爸爸,爸爸打儿子,妈妈护着孩子,乃至演化为“仇父”情结。例如,在第十一季第1辑《两个世界》中,梁天凡(父)与梁佳铭(子)在没有变形(在城市的家里)时候,父子对垒,以桌椅作为武器打架,父亲头破血流;他们去乡村变形时,在宁静的夜里对吼,梁佳铭是满脸的委屈与仇恨,梁天凡则是满脸的泪水与自责。梁佳铭直接对着拍摄记录人员的摄像机说:“梁天凡,我瞧不起你!你就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相信,所有的观众都在那一刻为父子感情崩裂,冲突到极致而感到悲愤、痛惜。
我们对比一下美国家庭对于孩子的态度,他们从不把孩子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更不是将父母辈没有完成的学术、官场心愿寄托于幼小的孩子身上,而是从小培养他们的自我决断能力,因为他们是未来的美国公民,也是全球公民。例如,一个美国家庭为了锻炼孩子,规定和引导孩子“帮妈妈洗一次衣服奖励1美元,倒一次餐厨垃圾奖励50美分,擦一次餐桌奖励25美分……”,当孩子积累一笔钱之后,他(她)可以决定在超市购买任何他(她)想要的东西。[25]即使购买不合理,家长也只是引导,而不是帮孩子付钱。其实,这个家庭非常富有,但是父母与孩子的平等意识,孩子的独立意识,孩子对外界事物的判断能力,孩子的经济储蓄意识等,都得到一定培养!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吗?
千万不要再自高自大,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变形计》中这些青少年能否成功跨越代沟,取决于他(她)的自控、自制能力,乃至在挫折教育、感恩教育、合作教育、体验教育等过程中培育的自信、自强、自爱。只有这样,这些少年才可以成功跨越人生道路的“代沟”,在以后的生命旅程中走得更加稳健,迎接扑面而来的“喜悦人生”。
今天,真人秀节目固然是一种获取娱乐、寻找开心的方式,但如果这种娱乐脱离文化和价值的环境,必然会演变成“为娱乐而娱乐”“为娱乐而死”的虚无历史主义。“娱乐”固然是娱乐节目之根本,然而单纯且无教化意义的娱乐恶搞,实则是空有热量而无营养的“娱乐快餐”。难道要让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1825-1895),笔下的“美丽新世界(Brave New World)”成为现实?君不见:坊间将诸多节目称之为真人秀中国版AV!从亦步亦趋、紧跟模仿到自力更生、独立发展,从肤浅作秀、捧场大笑到返璞归真,乃至中国娱乐“走出去”,破茧成蝶,成为诸多中国影视人共同理想。[26]
中国电视节目已经进入一个高度竞争的时代,只有不断地推出具有竞争力的新形态的电视节目,只有不断给老的品牌节目注入新活力,才能在竞争日益激烈的娱乐时代立足于不败之地。[27]2006年的湖南卫视《变形计》的诞生意义深远,展现了娱乐节目的前瞻性研发理念及边际效应,必将引导国内电视节目的发展趋向。[28]这不得不让影视界反思:成长教育类纪录片在重视收视率的同时,到底应该如何兼顾青少年、儿童的成长教育问题呢?通过节目,如何采取适当的教育途径使得生活中更多的现实“问题少年”认识到自身错误[29],“改造自己”,避免节目变形后反弹回原型,从而主动适应社会。《变形计》的意义就在于通过节目互换与实地参与使这些少年真正矫正过来,成为“可塑”之才;更进一步,则是引导其他类似家庭与孩子,在节目之外变形;如果再放大一步,则是通过呈现城市内代沟、城乡代沟、东西区域代沟,记录转型时期中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青少年教育中某些负面案例,让观众理解深刻变动中的中国!从某种意义上说,《变形计》具有存史与记录的功能。
在电视媒体、节目主人公和观众三者的互动中,每一个利益主体方的传播地位背后实际上隐藏着一种权力归属与霸权。只有电视媒体牢牢抓住传播的主动权和传媒系统的核心,才不至于偏向过度商业化。否则,容易在商业强势作用下,发生权利与责任异化,背离社会责任和职业操守。[30]当今电视娱乐节目花样迭出,《变形计》能够保持一贯的风格,高举社会责任的大旗,关注青少年的成长教育,关注中国社会转型时期的留守儿童、独生子女、亲子关系等特殊社会问题。[31]这实在是难能可贵!我们应该为之点赞。总之,《变形计》体现了电视媒体作为一种公共性的话语权利,体现了媒体对弱势群体、问题群体(主要指代沟家庭)生存状态的关照。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公众媒体只有回归社会责任感,不以商业利益作为第一评价标准,关注敏感的社会问题与现象,才能有助于强化公民的公益慈善意识,才能够跨越代沟,并促进社会矛盾的解决。[32]我想,从私人话题向公众话题、类型话题的转型,是未来影视媒体的一个必然方向。文化不仅能折射生活现实,更应该对社会运作管理起到积极的教化引导作用。真人秀节目,需要传递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反省“金钱至上、权力至上”的消费主义价值观。让观众在欢歌笑语中感受到文化的真实、体验到文化的魅力。[33]笔者同意:以“外国模式、明星出位、粉丝互掐”为传播特征的真人秀必将走向“真实”的对立面,形态上的“素人”(真实、不粉饰的小人物)和“真实情境”(生活真实场景)以及文化价值上的回归主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导向),才是“真人秀”永葆青春活力的必由之路。[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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