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波拉提·阿布都卡德尔+库拉西汉·木哈买提汉
城市之秋
诗人的诗歌,
花园覆盖重重忧伤,
泪水充盈大自然的眼睛。
花坛倾诉思念的真谛,
静静伫立在风中思念。
他们追寻永不言弃的时期,
思念曾经高亢歌唱的春季。
无数片树叶纷纷落下,
落叶归根,追溯根基。
自然吸引掉落已成规律,
领悟到坚持在枝头毫无意义。
无可奈何,跌到大地怀抱,
树叶之鸟纷纷飘落静静死去。
树叶,
焕发人们的精神,
温暖的怀抱里幼芽齐放。
似以豪迈的壮志捍卫,
强光、干旱里固守土壤母亲。
贪婪者的欲望没有止境,
吞噬叶子世界依然疯狂。
深受良心谴责而惊恐,
我宁愿为其死神降临。
狂风在石壁宫殿中搜索,
人们建造的城市变废墟,
阴沉的天空,神雨奉献乳汁,
故土的伤痕被尽情冲刷。
雪花作纱布包扎伤痕,
一切托付你光的世界。
细雨绵绵我愿沉静,
天上玩火山如丝的喜雨。
收音机
家家户户不可缺席的客人,
谁曾见过收音机这位怪人。
我曾不解它的奥秘在其中,
然而我对它却能耳熟能详。
那是我难忘的童年时光,
收音机曾经让我心猿意马。
我充满好奇心收听收音机,
度过多少个神话般的夜晚。
悦耳的歌曲,优美曲子在其中,
爷爷告诉我“里面就有人”。
“这么小的东西里怎能容得下?”
每夜我百思不解浮想联翩。
次日,奶奶以为我在外面玩耍,
我却抱着收音机躲到角落。
我想找到“里面的人”,
收音机里面被我全掏空。
毕竟那时我还年少懵懂,
如今我提笔书写心声:
我在寻觅抒写诗歌,
文学收音机里的“那个人”。
三个摇篮
我本身源于大地土壤,
灵魂摇篮赋予我生命。
在我产生并成长之前,
酝酿在母亲肚子里面。
我从母亲肚子里降临,
摇篮里母亲把我抚养。
大地是母亲,母亲是大地,
长大后我与智者相伴而行。
我也是大地上生存的生命,
第三次回归到大地摇篮。
我来自大地,还要回到大地,
我将与大地土壤相伴。
我曾埋葬在母亲肚里面,
没有什么让我恐惧不安。
摇篮在浩瀚的苍穹底下,
我高唱激荡人心的诗章。
心中澎湃的歌谣激情奔放,
我以自然的化身争夺黎明。
三个不同的摇篮是三个天堂,
即便我最终回到大地的胸膛。
幻想如牧区鸣叫的母羊
幻想如牧区鸣叫的母羊,
似乳奶膨胀而好不耐烦。
灵感如放任寻母的羔羊,
思绪与其一同欢悦飞翔。
我曾多次滞后而颓废沮丧,
命运遭受机灵的母狗指控。
我重振旗鼓奋力穿越难关,
穿过食槽烈马雄健的蹄风。
我固然逃避死亡又碰死神,
视如羔羊涌向母羊的情境。
我同羔羊跳跃一条条坑坑,
那是我最快乐的孩提光阴。
你可知道我并非一只羔羊,
愿我的天使带我远离死亡。
愿你激起我对生活的希望,
竟然我同羔羊有思母情感。
黑夜与白昼
黑夜与白昼——人生交织的生活,
黑夜与白昼——波涛滚滚的浪花。
夜幕降临,太阳悄悄落下山岗,
黎明破晓揭开白昼的面纱。
白昼与黑夜相互交错,
时间流逝,令人不知不觉。
白昼与黑夜永不停息,
多少次与美人擦肩而过。
黑夜与白昼只在一瞬之间,
黑夜与白昼信仰还是明神?
没有谁愿在黑夜寻觅白昼,
我们只是上天赋予的奴婢。
黑色是黑夜,红色是太阳,
我的躯体是黑夜,白昼是灵魂。
你要知道黑夜还没有来临,
流下一滴泪珠的忧伤。
我不会相信黑夜的永恒,
今日是黑夜,白昼将是明天。
明天是我经历黑夜后的白昼,
不愿厌弃人间滚滚红尘。
责任编辑 郭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