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个人价值观与日本国家价值观成因透析

2015-11-14 14:25李广仓
当代世界 2015年8期
关键词:右翼势力重构

■ 李广仓/文

价值观是主体面对客体世界,在信念、理想、主张诸方面表现出的较为稳定的无意识认同与倾向性选择。对于安倍来说,其个人价值观必定影响到日本国家价值观和日本未来政治走向。关于安倍个人价值观问题,存在三种聚焦方式:中方、日方和他方。中方话语耳熟能详;他方话语大致定位于国际人士之洞见。这里打算通过对安倍文化心理积淀的结构分析,探究安倍价值观成因,从总体性上解释以安倍为代表的右翼势力在历史反省问题上表现出“愚蠢”、“傲慢”、“荒谬”行为的症候所在。

安倍作为日本右翼代表人物,并非偶然开出的“恶之花”,而是露出水面的冰山一角;安倍价值观的形成,既有家庭出身内因,但主要是由民族文化性格的浸润所致,是日国内不断增长的右翼势力培育出安倍这样的“斗争型政治家”。

日本民族文化性格的形成是一个动态过程:封闭岛国环境,地震灾害威压,高智商等多重因素,形成其既坚韧又脆弱的文化性格,造就了《菊与刀》作者本尼迪克特所说的“双重人格”。但这一传统的无意识认知系统,随着西方现代文明入侵第一次被“重构”。明治维新以来,日本充分发挥其性格中顽强、好斗、善变一面,广泛吸纳西方文明成果,一跃成为亚洲强国。特别是与中俄两大近邻交战均取得胜利,更强化了日本部分国民的自尊、孤傲、自恋、崇拜武力等性格特点。转捩点是“二战”美国的强力打击与战后管制改造,此可看做是日本右翼势力文化心理的第二次“重构”。在重构后的系统中,其双重人格发生偏转,矛盾性格中的强势(刀)交由“他者”(美国)饰演,自己则扮演温顺、服从的弱势(菊)一方。两者不断摩擦融合,形成新的平衡系统。通过发展经济大国、政治大国,维持自己在新系统中的心理平衡,消解“耻文化”带来的冲突和自虐感。这一系统得以运行的“共时规则”即所谓的“普世价值观”。安倍祭出的价值观外交,正是日本右翼势力获得心理安慰的表征。

日本右翼势力虽以“他者”为人格面具,但其强者、好斗、唯我独尊的一面并未消失,而是被挤压到无意识层面。一旦脱离“他者”的压力,就会即刻重返人格的另一面:傲慢、固执、好战、资源匮乏危机,迫切成为军事大国等。

当前,面对中国快速崛起,美国策略性地从美日同盟里所扮演的强者角色中淡化出来,通过一系列实际行动,放松对日本右翼势力的管制,让其逐步恢复矛盾性格中的强势一面,把日本妖刀悄悄对准中国,从而引发日本少数政治人物针对中国的一系列挑衅。

综上,面对不断强大的中国,以安倍为代表的右翼势力倒行逆施,傲慢对待亚洲受害者,歪曲侵略历史,是其双重人格强势一面逐步上升之症候。由于安倍的价值观由其保守文化心理决定,故其性格逻辑短时间难以改变,不可能因遭谴责而迷途知返,向亚洲人民谢罪。近代以降,中国没给日本带来任何恐惧记忆,反而是自己屡遭蹂躏。故此,面对儒家大国近邻,日本右翼势力始终秉有强者优势心态。中国愈强大,日本右翼势力的傲慢会愈弱;但在当下,模糊表达,话语修辞,找准时机大放厥词,依然是“安倍谈话”既定策略。能否让安倍之流改弦易辙,取决于中方是否有能力重构日本极右翼势力的无意识心理,矫治其恃强凌弱的野蛮心智,让其分裂的双重文化人格重归健康平衡状态。只要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和定力,学会扮演强者角色,日本右翼势力的狂妄行为会自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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