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投入、门槛效应和经济增长

2015-11-03 23:15方大春
当代经济管理 2015年10期
关键词:门槛效应经济增长

方大春

摘 要?演利用中国2001~2012年省际面板数据,从教育、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支出三个方面,分析了民生投入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研究结果表明,民生投入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主要受经济发展水平影响。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相对较大,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其次,医疗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较小。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比教育支出和医疗支出来得 “早一点”。实证结果表明中国尚不存在民生投入边际作用递减特征,故而需要进一步加大对民生投入;应着重加大对中西部省份的民生投入,促使其超过“门槛值”;民生投入对经济增长贡献门槛效应发挥也受其他因素影响,只有民生投入和经济发展水平相协调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眼关键词?演民生投入;经济增长;门槛效应

[中图分类号]F12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0461(2015)10-0001-06

一、引 言

近些年来,在以不断追求经济发展为核心目标前提下,我们面临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中国提供的公共服务效果并不尽人意,在医疗、教育、社保等领域仍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针对新世纪以来日益突显的社会问题,在党的“十七大”中,政府第一次将民生建设摆到了突出的位置,提出了在经济发展的基础上,更加注重社会建设,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党的“十八大”中,又进一步提到“加强社会建设,必须以保障和改善民生为重点,坚持把保障和改善民生作为经济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将其纳入经济建设的过程中,使得人民群众共享改革发展的成果。只有基本民生保障得到保障,经济增长方式转型才能有拉力与推动力,才能形成人的全面发展与经济增长的良性互动,实现经济持续地健康增长[1]。在经济发展初期,在社会总投资中政府投资占比比较高,主要投资领域为基础设施;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公共支出将从基础设施支出转向教育、保健与福利服务支出,而且这方面的支出增长速度超过其他方面,也会快于 GDP 增长速度。这被美国和西方发达国家的财政支出结构的发展历程所证实。

目前学界对民生财政认识也不统一。安体富(2008)认为民生财政是指在整个财政支出体系中,用于教育、医疗卫生、社保和就业、环保、公共安全等民生方面的部分[2]。贾康、梁季、张立承(2011)认为,民生财政与公共财政本为同一事物的两种称呼,所有的财政支出都应是直接、间接地服务于民生[3]。崔惠民、张厚明(2011)指出民生财政与公共财政有所不同,民生财政是公共财政的具体化和深化,是公共财政在现阶段的重要表现形式[4]。本文不对民生财政做具体研究,从当前来看,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与就业等方面仍然是民生财政的重点支出领域,以这三个方面投入作为民生财政投入。目前学术界对民生财政投入与经济增长关系研究主要分为两个层次:一是从民生财政总体角度,二是探讨民生财政某一方面对经济增长影响。冉光和、杨守鸿、冯佳文(2012)实证表明,从长期来看,增加民生财政支出促进经济增长,而在短期这一促进作用尚不明显[5]。赵天奕(2012)基于1978~2010时间序列数据实证研究表明,民生财政支出与经济增长之间存在长期非线性关系,且两者之间有明显的区间转制动态特征[6]。骆永民(2010)基于中国1998~2006年的省际面板数据实证分析,认为教育支出都对经济增长有着显著贡献[7]。查会琼、骆永民(2011)基于中国1998~2006年的省际面板数据实证分析,认为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会有一个规模报酬递增效应[8]。本文试图考察最近10多年来我国民生投入与经济增长之间是否存在门槛效应,门槛效应是规模递增还是规模递减,并从民生投入三个主要方面对比考察。由于面板数据具备时间和空间两个维度的信息,据此本文采用门槛面板回归模型进行实证分析。

二、门槛面板模型简介和数据选取

1. 门槛面板回归模型简介

面板门槛回归模型是研究门槛效应主要方法[9-10]。面板门槛模型与传统的 Chow 检验有差异,Chow 检验是主观外生设定结构突变点(Hansen,1999),与结构变化内生模型一样,面板门槛模型基于结构变化内生于经济系统中,通过合理的判断找出经济运行分界点。 可以说,面板门槛模型是根据数据本身的特点来内生地划分区间,避免了主观偏误,从而得到更加科学合理的回归模型,因此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11]。门槛回归模型的核心思想就是寻找可能跳跃的临界点或临界区域,具体方法就是将所要研究回归模型按照门槛值区分为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区间,每一个区间由不同的回归方程表达。

先介绍单一门槛模型,然后扩展到多重门槛模型[12]。单一门槛模型的设定如下:

yit=μi+β′1xit+εit,qit≤γμi+β′2xit+εit,qit>γ

或yit=μi+β′1xitI(qit≤γ)+β′2xitI(qit>γ)+εit (1)

其中,i表示地区,t表示时间,y表示因变量,x表示控制变量向量,q为门槛变量,γ为特定的门槛值,I·为指示函数,μ反映个体效应,ε~N0,δ为随机干扰项。根据门槛变量大于或小于门槛值γ,观察值被划分为两组, β′1和β′2为不同组的回归系数。

式(1)可表示为另一种紧凑形式,可先设定:

x(γ)=xI(qit≤γ)xitI(qit>γ)

令,β=(β′1 β′2),

式(1)等价于:y=μ+β′xI(γ)+ε (2)

为了得到参数的估计量,需要从每一个观察值中减去其组内平均值以消除个体效应(μ),变换后模型为:y*=β′x*(γ)+ε*?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3)

其中,y*=y-i , x*(γ)=x(γ)-(γ),ε*=ε-

将所有的观测值堆积,则可将式(3)变换为矩阵形式:endprint

Y*=X*(γ)β+ε*?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4)

对于任意给定的γ值,可通过普通最小二乘法进行对式(4)估计,得到回归系数估计值为:

(γ)=(X*(γ)′X*(γ))-1X*(γ)Y*

从而得到残差平方和为:S(γ)=*(γ)′*(γ)(5)

其中,*(γ)=Y*-X*(γ)(γ)为回归残差向量。可以最小化式(5)中对应的残差平方和S(γ),得到γ的估计值,即:=S(γ),在确定基础上,从而得到系数估计值(γ)、残差向量*(γ)和对应的残差平方和。

得到参数估计值后,还需要进一步检验,也就是门槛效应是否显著和门槛估计值是否等于真实值。

显著性检验的原假设H:β=β,备择假设H:β≠β。检验统计量为:

F1=(S-S())/2?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6)

其中,S是在原假设H下得到的残差平方和。S()是在备择假设条件下得到的残差平方,2是随机扰动项的方差。Hansen(1996)提出通过自举法(Bootstrap)来获得其渐进分布,继而构造其P值。

在门槛估计值是否等于真实值检验时,其原假设H:=γ,其中,γ是真实门槛值。检验统计量为:

LR(γ)=(S(γ)-S())/2?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摇 ?摇?摇?摇?摇?摇?摇(7)

式(7)统 计 量 的 分 布 也 是 非 标 准 的,Hansen(1999)认为最好方法是构造一个关于γ的置信区间,形成“非拒绝域”,并提供一个简单公式:LR(γ)≤c(α),其中:c(α)=-2ln(1-),α表示显著水平。

上述模型设定、参数估计和检验是针对单一门槛,如果模型中存在两个或以上门槛,需要把模型进行扩展。下面以双重门槛为例进行说明,此时模型设定为:

y=μ+β′xI(q≤γ1)+β′xI(γ

γ)+ε?摇?摇 (8)

双重门槛模型(三重及以上门槛模型)的假设检验与单一门槛模型相似。

2. 变量数据选取及其描述性统计

选择人均GDP作为被解释变量,解释变量中除了选择人均教育支出、人均医疗卫生支出和人均社会保障(含就业)外,还选择其他控制变量一同进入回归模型,各变量描述性统计见表1,时间区间为2001~2012年,地区包括中国大陆30个省份(西藏因数据不全,暂时没有考虑)。

三、计量结果与分析

从经济增长与民生投入内在关系来看,所涉及的门槛变量有两个:一是经济增长水平对数(lnpgdp),二是民生投入水平,即人均教育支出对数(lnpedu)、人均卫生支出对数(lnpmed)和人均社会保障对数(lnpsec)。这里的计量分析均采用stata xtptm命令实现。

1. 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影响的门槛分析

首先要确定有几个门槛值,以便确定模型。根据Hansen(1999)的思路,依次假定存在1、2和3个门槛值,对上述模型采用最小二乘估计。表2列出其对应的F统计值及自举法(Bootstrap)得到的P值。以lnpedu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中存在一个门槛值,以lnpgdp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应采用双重门槛模型。

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影响的门槛回归结果见表3。第一列是基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OLS)的计量结果,需要先后对模型进行F检验、LM 检验和Hausman检验,最后选择个体固定效应的回归模型。第二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edu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第三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gdp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从F统计量和P值来分析,确实存在门槛值,从模型整体拟合优度R2来看,门槛面板回归显然要优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

从表3中回归结果来看,其中固定资产、产业比重指标的作用力在三个模型中都比较显著,在以lnpgdp为门槛变量模型中,固定资产、人力资本、产业比重和基础设施指标的作用力都比较显著,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方向为正。也就是说,无论采用lnpedu还是lnpgdp作为门槛变量,当门槛变量高于门槛值时,lnpedu对lnpgdp的边际贡献都会升高。这说明当人均GDP或人均教育支出较高时,教育支出的产出弹性就会升高,教育支出会有一个“规模报酬递增”效应。从回归系数变化幅度来看,教育支出的产出弹性的变化,主要受人均GDP大小影响。

各省依据lnpedu、lnpgdp 门槛值的区制划分见表4,表明随着经济的增长,人均教育投入和人均GDP 超过门槛值的省份在不断地增加。到2012年底,还有5个省市人均教育支出低于门槛值,有13个省市人均GDP低于最低门槛值。

2. 医疗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影响的门槛分析

以lnpmed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中存在一个门槛值,以lnpgdp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应采用双重门槛模型,人均GDP对人均医疗卫生支出的门槛值与对人均教育支出的值相同,见表5。

回归结果仍然分为三列,见表6。第一列是基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的计量结果,也是通过F检验、LM 检验和Hausman检验,仍然选择个体固定效应模型。第二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med 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第三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gdp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从F统计量和P值来分析,确实存在门槛值,从R2来看,门槛面板回归显然要优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

从表6回归结果来看,固定资产、人力资本、产业比重和基础设施指标的作用力都比较显著,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方向为正。无论采用lnpmed还是lnpgdp作为门槛变量,当门槛变量高于门槛值时,lnpmed对lnpgdp的边际作用都会升高。这说明当人均GDP或人均医疗卫生支出较高时,医疗卫生支出的产出弹性就会升高。从回归系数变化幅度来看,卫生支出的产出弹性的变化,主要受人均GDP影响较大。依据lnpmed 、lnpgdp 门槛值的区制划分(表省略),到2012年底,还有9个省市人均医疗支出低于门槛值,有13个省市人均GDP低于最低门槛值。

3. 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影响的门槛分析

以lnpsec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中存在一个门槛值,以lnpgdp为门槛变量门槛回归关系应采用双重门槛模型,见表7。人均GDP作为门槛值的区间跨度相对较长,门槛值也相对较低,这说明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比教育支出和医疗支出来得“早一点”,相对来说教育支出和医疗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作用力“跃迁”需要更多“积累”。

回归结果仍然分为三列,见表8。第一列是基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的计量结果,通过F检验、LM 检验和Hausman检验可知,这里仍然选择的是个体固定效应模型。第二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sec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第三列描述的是以变量lnpgdp作为门槛变量的回归结果。从R2来看,门槛面板回归显然要优于普通面板回归模型。

从不同模型的回归结果来看,固定资产、人力资本、产业比重和基础设施指标的作用力都比较显著,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方向为正。无论采用lnpsec还是lnpgdp作为门槛变量,当门槛变量高于门槛值时,lnpsec对lnpgdp的边际作用都会升高。这说明当人均GDP或人均社会保障支出较高时,社会保障支出的产出弹性就会升高。即此时社会保障支出每提高1个百分点,人均GDP增长的百分数会更高一些,社会保障支出会也有一个“规模报酬递增”效应。从回归系数变化幅度来看,社会保障支出的产出弹性的变化,主要受人均GDP大小的影响较大。依据lnpsec、lnpgdp 门槛值的区值划分(表省略),到2012年底,还有29个省市人均社会保障支出低于门槛值,有10个省市人均GDP低于最低门槛值。

四、结 论

本文基于中国2001~2012年的省级面板数据,探索教育、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的贡献是否存在门槛效应,当门槛变量高于或低于门槛值时,教育、医疗卫生和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会发生改变。在关于教育支出、医疗支出和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的实证研究中,文中选用人均GDP对数以及民生支出自身(教育支出、医疗支出和社会保障支出)作为门槛变量。结果显示,民生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主要受经济水平的影响,不同民生支出不仅有共性也有个性特征。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的门槛效应,比教育支出和医疗支出来得 “早一点”,教育支出和医疗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作用力的“跃迁”需要更多的“积累”。教育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相对较大,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其次,医疗卫生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较小。固定资产、人力资本、产业比重和基础设施指标的作用力都比较显著,对经济增长的作用方向为正。从各省依据门槛值的区制划分来看,到2012年底,除北京市以外其他外省市对社会保障支出没有达到门槛值,有9个省市人均医疗支出低于门槛值,有5个省市人均教育支出低于门槛值。

基于上述结论,本文的政策建议如下:第一,需要进一步加大对民生的支出。因为中国未出现民生支出边际作用递减特征,此举既可以让居民分享发展成果,又可以进一步推动经济增长。第二,应加大对中西部省份的民生支出。中西部省份的民生支出位于低产出弹性的阶段,故加大其支出力度并促使其超过“门槛值”会带来更快的经济增长速度。第三,对待民生投入应当持适时调整的态度。教育支出、医疗支出和社会保障支出对经济增长贡献门槛效应发挥主要受到人均GDP大小影响,只有民生投入和经济发展水平相协调才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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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lihood Investments, Threshold Effects and Economic Growth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2001-2012 Provincial Panel Dataendprint

Fang Dachun1,2

(1.School of Business,Anhu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Ma'anshan 243032, China;

2. College of Management,Fudan University,Shanghai 200433,China)

Abstract: Using Chinese 2001-2012 provincial panel data,the article analyzed of the "threshold effect" of livelihood investments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by taking education,health care and social security into consideration.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threshold effect" of livelihood investments contribution is mainly affected by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Education expenditure has a comparatively large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 social security expenditure ranks in the second; health care expenditure contributes the least. The "threshold effects" in social security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 appears earlier than education and health care expenditure. 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 that diminishing marginal characteristics have not appeared in the livelihood investments in china yet. Therefore,livelihood investment should be further strengthened; more investment in livelihood should be given to the central and western provinces,thus enables the exceeding of the "threshold value"The "threshold effect"of livelihood investment contribution to economic growth is also affected by other factors. Only when livelihood investment coordinates with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it could play a greater role.

Key words:livelihood inputs;economic growth;threshold effects

(责任编辑:张积慧)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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