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

2015-10-28 01:07于德北
参花(下) 2015年12期
关键词:师兄老汉

◎于德北

案例

◎于德北

S.A.阿列克谢耶维奇获得了今年,也就是201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她的作品一下子令普天下皆知。我不知该说什么,关于死亡还是爱情,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让人们的情感一下子就深陷其中,无论哀婉,还是呆滞,那都可算是“来自切尔诺贝利的声音”。

但是,今天有必要说明,我身边的声音并非来自切尔诺贝利,而是来自我的一个朋友,他叫徐文,在一家大众文艺类的杂志做主编,他用非虚构的方式命令我,要写一篇关于人参的小说,而且,要快,最好几天内就交给他,因为,他要把它放在他的杂志今年最后一期的开篇位置上。他说,我们又在文学的道路上爬了一年,要给大家一个好的结尾,所以才请你。我很高兴,于是,有了下边这个关于人参的故事。

另外,AEO可以渗入晶圆,托起污染颗粒,与晶圆隔离,从而将之去除[10]。因此,AEO对物理吸附造成的颗粒残留也有明显的去除作用。但过多的 AEO却会明显地增加缺陷。这一方面是因为 FAOA具有稳定泡沫的特性,无论是AEO过量还是FAOA过量,都会使抛光液中的泡沫高度增大,并且难以消除;另一方面是因为过多的AEO覆盖在铜表面会降低FAOI与双氧水对铜的化学作用,令铜的去除速率下降[11]。

他的口音保留着他故乡的山道的弯曲,速度一快,就容易“翻车”,所以,当他说到人参的时候,我习惯地想到了“人身”,并暗笑文艺类杂志的“恶习不改”,但是,当我发出质疑的时候,他义正言辞地批判我说:“是和人参有关的小说!你个混蛋小子!”

教材上演示滑动摩擦力大小与压力大小有关的实验中,是用增加木块个数(改变重力大小)的方法来实现压力大小的改变,很容易使学生产生误解:当重力改变时,滑动摩擦力也随之改变。因此,一般学生都会根据实验结果回答:滑动摩擦力与重力有关。这时教师可以在此基础上反问:真的是与重力有关吗?请继续进行以下的实验:在不改变木块重力的前提下,提或压木块,观察弹簧测力计的示数。此时再提出问题:滑动摩擦力的大小是与重力的大小有关吗?学生有了前面的实验基础,经过认真分析就能得出正确结论:滑动摩擦力大小与压力大小有关。

哈哈!你看,他愤怒了。

和我同车的有一个女孩,样子在十六七岁,背了一个书包,穿着校服,一看就是在校学生。她偏胖,脸蛋圆圆的,眼睛大大的,眼睫毛上挂了一点霜,忽闪忽闪的,像穿了珠子的门帘。

党的十八大以来,江西始终把生态文明建设作为重要民生工程,健全教育宣传机制,培育生态环保意识,倡导绿色消费、低碳生活,初步形成生态文明理念广泛认同、生态文明建设广泛参与、生态文明成果广泛共享的良好局面。

8月16日,从玉环市“四好农村路”建设工作动员会上获悉,玉环市计划到2020年,完成投资约20亿元,新改建农村公路118公里,全面疏通交通“毛细血管”,打通农村道路“最后一公里”,力争把玉环建设为“四好农村路”全省示范县。

取25 g经国标法检测无沙门氏菌的肉制品加入到225 mL的无菌生理盐水中,制成匀浆液,取9 mL加到离心管(10 mL) 中,分别将10倍梯度稀释的菌悬液(5.1×107~5.1×102CFU/mL) 各1 mL加到上述离心管中,混匀,得到不同浓度的菌液匀浆。用1.2.2中所述热裂解法提取基因组DNA,并用RF-LAMP方法验证人工污染肉制品中沙门氏菌的检出限。

十九岁那一年,我去了一趟东部山区。此行的根本缘由很简单,也很偶然。我的一位师兄要回他“插队”时的房东家“闭关”,事先去了信,相关事情已逐一落实。我那时刚刚入门学大洪拳,而我的这位师兄早已转修内家拳,在武术界颇有威望。

是冬天,十一月份,天气奇寒。尤其在山区。

我们乘坐的那辆客车抛锚了。

我们的目的地叫碾子沟。县城到碾子沟每天早晨对发一趟车,所以,我们的车抛锚,只有就地等待救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送信的人,也就是售票员已经走了,剩下司机和我们原地待援。车上乘客多半是碾子沟的老乡,头一天去县城采购,第二天赶着班车回来。他们常走这条路线,对此事司空见惯,不等司机发话,早已跳下车,四处张罗着拾柴,眨眼的工夫,就拢起了几堆篝火。

有了火,我的心和身体瞬间暖和起来。

师兄在站桩,我在一旁心猿意马。

那时,我除了喜欢武术,还喜欢文学,梦想有朝一日成为一个作家。

下面,是我要讲的,关于人参的故事——

后来我想,我之所以对她“一见钟情”,大概就和眼睫毛有关。

她站在火堆边烤火,两只手上下翻动,像小鸟在飞。

“我是从省城来的。”

我走过去,和她搭讪。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的神情告诉我,她在听。

“我是从省城来的。”我又说了一遍。

窗口打开了,售票员问他:“你去哪儿?”

我说:“我们那里没有山,都是平原。”

小学生写字姿势不正确,危害不小,轻者影响写字质量,养成不良书写习惯;重者影响生长发育、不利于身心健康。学生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以正确的坐姿和握笔姿势书写,不仅有利于书写的规范,也有利于学生的健康成长。为了让学生达到正确的书写姿势,可从以下方面努力去做:

社会之美在于平等,国家之美在于主权,民生之美在于民意,政治之美在于民主,司法之美在于公正,军队之美在于外强,强国之美在于民富,新闻之美在于真相,文化之美在于普世,经济之美在于公平,教育之美在于民智,思想之美在于独立,生活之美在于博爱,人性之美在良知,人生之美在于无悔!

她点点头,撩了一下刘海。

“想吃点什么?”师兄问我。

“在县城读高中。”

“几年啊?”

“高二。”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师兄低声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很严厉。他叫我过去站桩。

“小小年纪,嘚瑟什么?人家山里姑娘,你吓着人家。静心,站桩!”师兄教训我。

我自然垂立,随风而动,心却一直在那个女孩身上。

“还瞎想!”师兄呵斥。

式中:Ml为由载荷引起的摩擦力矩;Mv为由润滑剂粘性引起的摩擦力矩;f1是一个与轴承结构和载荷有关的系数,P1取决于轴承载荷的大小和方向,它们的计算方法可以从文献[9] 中的表格查得;dm为轴承节圆直径;v为润滑油运动粘度;f0是一个与轴承类型和润滑方式有关的系数,其值也可以从文献[9] 中的表格查得。

不想她我想什么!我在心里反抗。

“守住丹田!”

我拗不过师兄的洞察力,只得把心从她身上收回来。为了“消灭”她的影子,我试图转换一下注意力。

我想另一件事——

昨天晚上,我和师兄到达县城,找好住处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饭馆。我们都饿了,尤其是我,肚子已经打了几遍鼓了。

我向她靠近一些,问:“你在上学?”

我说:“吃肉。”

师兄笑了,踢了我一脚,说:“你还吃人呢!”

冬天天黑早,县城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来。也许是第一次出远门的缘故,我对陌生的环境充满好奇。师兄领着我,找到了一家狗肉馆,我脚步奔踏着,一头就扎了进去。

屋子里热气腾腾的,狗肉的香味让我的胃紧缩了一下。

师兄很稳,挑了门帘,先往屋里打量了一眼,然后,扎扎实实地找了一张空桌坐下。

“来了?吃点什么?”老板一脸堆笑。

“红烧狗排,麻辣豆腐,熘三样,两碗狗肉汤,四碗饭,一斤白酒。”

老板打量一下我俩,叫了一声:“好!”

那顿饭吃得真香!

关于中小流域治理与开发的研究一直是热点,成果很多[1-6]。长江下游的一级支流多而短小,水量丰富,受洪涝灾害和水土流失困扰,皖河有代表性。以治水为中心,引导与支持皖河流域水保产业发展,推进流域绿色经济转型,有典型意义。本文探讨皖河流域治水与发展的关系及其相应的政策约束与支持。

我那时已经学会了喝酒,与师兄对饮,十分畅快。

饭是先吃的,吃饱了才喝酒,所以,时间可以消磨。

师兄给我讲武行的故事,讲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跟着师兄们背着师父踢场子,打坏了人,险些进了监狱不说,差一点被逐出师门。

“记住,练武的人第一重要之事,就是修德。”师兄教育我。

我那时懵懂,还辨不清其中的道理,现在想想,师兄的话是多么语重心长。

“不出二十年,我儿会为我……为我……”

我们身后有一桌,两个中年汉子,也是喝着酒,山南海北地神聊。

他们说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三等小站,冬天烧着炉子,烟气刚刚的,挤挤插插站了很多候车的人。大约是晚上八点多钟,从外边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一口外地口音。他喝了酒,酒气让人群自动给他让出了一条路。他站到检票口,望着天花板老半天,迷迷瞪瞪地俯下身,问售票员:“我去哪儿?”

售票员大声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去哪儿?”

制取模型时2组患者的舒适度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数字化方法组取模时所有患者舒适度评级均为A级和B级,传统方法组有3例患者在取模过程中存在强烈不适感。2组瓷贴面随访期内脱落率比较:46例患者跟踪随访时间6个月,在随访期内,2组患者均未出现瓷贴面脱落,2组瓷贴面脱落率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我去哪儿?”那人又问。

售票员“啪”的一下关上了窗口。

那个男人自信地张开臂膀,用力地敲打着窗口的挡板。

根据前期大量水文地质试验及现场profound压水试验情况,第四系松散层渗透系数取1.58×10-6cm/s。根据评价区地层、构造分布特征及注水试验数据,岩溶含水层渗透系数取值为1.5 m/d。

不用我说,他已经成了这个三等小站的主角。

这一回,她转向我,轻轻地说:“好远啊。”

“你卖票,你不知道我去哪儿?”他觉得售票员很可笑。

窗口再次关上。

这时,站长从外边进来了。显然,他已经得到了消息。

“怎么回事啊?”站长高声问道。

那个男人转回身。

“她不知道我去哪儿!”他说。

“是呀,你去哪儿?”站长问。

那个男人愤怒了,踉跄着奔向站长,整个右肩一斜,用力地向站长撞去。而站长生生地接了他这一撞。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男人轰然倒地。车站出现了一阵惊呼,紧接着,是死一般的寂静。进而,所有的人都涌了过来,把倒地的男人紧紧地围在了中间。

站长蹲下身,轻轻地推了一下他。

那个男人抬了一下手臂,气若游丝地说:“我明白了。”

“什么?”站长问。

“人参!”

“什么人参?”

雨后的达里诺尔湿地才格外地湿意尽透。木道长径边的柳、苇、灌木们高过数米,阴阴湿湿地在长道两侧绿意簇拥间曲径通幽,挂满了浓浓欲坠的点点诗(湿)意。而湿地中木道旁别具风格的湿地悬空竹屋,不仅墙体、屋顶都充满了编织装饰的拙朴风格,而且无端让人联想起古诗中“寒江独钓”的“孤舟蓑翁”。

我毕竟还小,守不住神,一边跟师兄喝酒,一边观察旁边人的一举一动。

他的脑袋一歪,死了。

综上,对大数据伦理价值观的研究,一方面会激发学者们对技术创新引领下的制度建设和安排进行深度思考。技术总走在制度之前,引导制度研究的方向,尤其是法律具有明显的滞后性,在这个技术快速变革的时代更是如此。那么,法律制度应当如何应对这些由技术变革引发的社会变革呢?另一方面,也预示着大数据问题的复杂性,需要进行包括经济、法律、哲学、公共政策等在内的广泛的社会对话,以实现大数据技术应用的社会价值与个人信息利益之间的平衡。

可以这样讲,在这个地区,这是一个轰动一时的案件。起初,三等小站的站长成了最大的嫌疑,因为他和死者发生过身体接触,可是很快,这个嫌疑被解除了。公安人员在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异常物质,说白了就是毒药,这个男人是被人下毒致死,而他赶到三等小站的时候,恰好毒发。

他说过“人参”。

但是,公安人员在他身上找到的,仅仅是一根用红布包好的胡萝卜。

那么,人们自然对此做出推测:这是一个从关里来的收参客,在本地收到了一棵品质极好的老山参,他以为自己发财了,不想被人算计了——这个人是谁不重要,因为至今此案也未告破。算计他的人在他的酒里下了毒,并趁他意识模糊的时候,用胡萝卜偷梁换柱,换走了他的老山参。

公安人员遍发寻人启事,最终无法确认死者的身份。

便衣四处访寻,案件竟毫无线索。

对于十九岁的我来讲,这个故事太新奇了,我转过头去,问正在喝酒的两个中年人:“后来呢?”

两个中年人被我问愣了,相互对视了一下,主讲人说:“不知道,我们也是听说的。”

我非常失望。

说真的,我非常失望!

我和师兄回住处的时候,下雪了,路灯的灯光在我的视线里摇晃。

师兄说:“下雪了,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通车。”

我已无力回答他的质疑,困意在一点点向我袭来。

师兄的话可谓一语成谶,第二天,我们虽然顺利上路,但中途还是出现了问题。

车抛锚了,我却遇到了一个女孩,我的爱情有一点萌动,可是无法预知这颗种子会不会发芽。少年情怀总是诗,它明丽、简单,甚至可以原谅地有点忽略未来。

救援人员到的时候已是中午,等他们修好车,我们又可以登程,我手表上的指针正好指向两点。按常规,冬天的山林是不能举火的,所以,当我们的车咣咣当当爬行的时候,大家都有点庆幸似的,互相议论,护林员为什么没有出现。

“喝多了吧?”

“也许。”

乘客们哈哈大笑起来。

师兄提醒我:“睡一觉吧,到终点得后半夜了。”

师兄睡了,我却一直留意那个女孩,她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脸一直朝向窗外。车窗玻璃上都是霜花,外边的事物什么也看不清。况且,天渐渐黑了,外边的世界一片混沌。她在看什么呢?难道她和我一样,也有着相同的心事?

长途汽车的颠簸有时如摇篮,我也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车外传来了狗叫声,随即,司机和售票员同时喊起来:“醒醒!醒醒啊!到家了到家了!”

我知道,碾子沟到了。

我醒了,感觉自己躺在了师兄的身上,但当我进一步确认时,不是师兄,是那个女孩。车里一片漆黑,不过,从女孩身上特有的气息里,我完全可以肯定。我是什么时候和她坐到一起的,又是如何相拥而眠的?我全然不知。

“快起来,我爸来接我了。”她说。

我惊慌地站起身,脚下一绊,差一点跌倒在炉筒子上。

师兄在黑暗中叫我的名字,我急急地应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站到了他的身后。

“怎么跑后边去了?”师兄问。

我说:“后边宽绰。”

我和师兄一前一后下了车,师兄的脚一沾地,就对着一个老汉大声地叫道:“大爷!”

那老汉躬了一下身子,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一番师兄,突然拉住师兄的手,一声一声地叫起他的名字。他感慨着:“哎呀!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回来看看我。”

“咋能忘呢?您对我们那么好。”

“走!家里说去!酒菜都预备好了!”老汉拉着师兄就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来找,“你妹子也应该在这趟车上啊?”

正说着,那个女孩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爸,我在这儿呢。”

原来,我们竟是如此有缘分。

我们一行四个人踏着吱吱呀呀的积雪回到了女孩的家。天虽然黑,月亮却好,加上雪的反映,山村风貌尽收眼底,包括女孩家的院子,劈好的木柴整整齐齐地码在院子的一角,高高的烟囱还飘荡着缕缕白烟,门缝冒出热气,一只黄狗正从门缝探出头来。

“进屋!上炕!”

老汉热情地帮着我们脱鞋,还抬着我们的腿,把我和师兄送上炕头。炕上有一张小木桌,桌上用铝盆扣着三个大碗,他一边掀开铝盆,一边对女孩说:“你去把锅里的野猪肉端上来。”

我面前的四个菜,只有木耳我认识。

老汉也上了炕,盘膝坐在师兄的对面,酒壶已经烫好酒,满满地倒了三盅。他问师兄:“还认识吧?山木耳,狍子,野鸡,”又指着女孩刚刚端上桌的大碗,“野猪。来来,先喝上。”

我们三个人喝了满满的一杯。

老汉倒第二杯酒的时候,师兄问:“我这妹子……”

老汉回头看一眼女孩,叹了口气,说:“你们回城不久,你婶子就怀上了,生了你这妹子,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来,丫头,这是你大哥。”

女孩怯怯地叫了一声:“大哥。”

“还有呢。”老汉指指我。

女孩的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叫了一声:“哥。”

我笑了。

女孩到外屋吃饭去了,我们接着喝酒,中途,我尿急,下炕去上厕所,回来时,恰好女孩从小屋出来,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拉住她的手,小声说:“我喜欢你。”

女孩“嘤”的一声回屋了,门,被她用身体死死地靠住。

再回到炕上,师兄和老汉的谈话就热烈起来,他们所谈的那些往事纷繁而有趣,我几乎插不上一句言。大概是少年意气吧?或许因为我喜欢那个女孩,想在他的父亲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见多识广,我突然插嘴,讲起了我在饭馆听到的那个故事。

我说:“这山上也应该有人参吧?”

老汉和师兄都愣住了。

接着,我就把那个故事讲了。

故事讲完了,老汉端酒杯的手僵直地停在半空。

好半天,他问我:“后生,你多大了?”

我说:“十九。”

“哦。”老汉“哦”了一声,仰头就把杯中的酒干了。

他保留那个姿势没有动,等师兄叫他的时候,他整个身体向后一仰,死了。

就这么突然。

死了!

这是一篇拐弯抹角的小说,原稿有一万字之多。最后,定稿时,我觉得小说和纪实毕竟还有区别,过于纪实了,小说的质感就会被削弱!那样做,太对不起徐文,有骗取稿酬之嫌。

于是,删减成现在的模样。

那一年,老汉的突然死亡和心梗有关,师兄的计划被彻底打乱,我们陪着女孩把老汉下葬了,之后,我和师兄就回省城了。

女孩留在碾子沟,等着给父亲烧“头七”,她必须无奈地独自面对这个世界。

应该是正义冲动,临行前,我对那女孩说:“我一定回来娶你!”

但是,现在想来,这是多么不负责的承诺,它如同一纸虚设,把一个少女的希望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对于人参,除了知道它是宝贵的药材,其他一无所晓,徐文,我患难的兄弟,你给我设立的难题我勉强完成了,希望你可以满意。

另外,这篇作品和它“缺失”的部分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再次面世,到那时,希望你宽容我的这一份小小的自私。

(责任编辑 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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