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辉斌
中国二十世纪外国文学翻译与评论总貌的量化研究
何辉斌
通过量化研究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二十世纪中国学人翻译了三万一千八百八十五册外国文学作品和一千五百八十册外国的文学研究著作,出版了二千三百九十一册本国人研究外国文学的著作,三者在六大洲的平均分布比例为:欧洲69.85%、北美洲14.69%、亚洲13.31%、拉丁美洲1.23%、非洲0.37%、大洋洲0.50%;三类著作之和最多的前十个国家为苏联、美国、英国、法国、俄国、日本、德国、意大利、印度、西班牙;最受欢迎的十位作家为托尔斯泰、高尔基、莎士比亚、屠格涅夫、狄更斯、巴尔扎克、柯南道尔、安徒生、契诃夫、凡尔纳;人们最喜爱的十部著作为《天方夜谭》、《战争与和平》、《鲁滨孙漂流记》、《安娜·卡列尼娜》、《悲惨世界》、《茶花女遗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堂吉诃德》、《简爱》、《基督山伯爵》。
二十世纪;外国文学;翻译;评论;数量
从一九〇一至二〇〇〇年的一百年间,中国翻译出版了多少册外国文学作品?国人撰写了多少册研究外国文学的著作?一共翻译了多少册外国学者研究文学的著作?哪些洲和国家的文学最有影响力?哪些作家和作品最受欢迎?这些问题的解答对于外国文学界,乃至整个学术界,具有重大的意义。本文作者以《全国总书目》、①《全国总书目》(1949-2000),北京:中华书局,1955-2002。《全国内部发行图书总目:一九四九-一九八六》、②《全国内部发行图书总目:1949-1986》,北京:中华书局,1988。《民国时期总书目》③《民国时期总书目·外国文学》,北京:北京图书馆,1998。和阿英编撰的《晚清戏曲小说目》④阿英:《晚清戏曲小说目》,《阿英全集》第6卷,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为依据作了相当全面的统计,建立了规模比较可观的数据库,试图对这些问题进行回答。
这个地球有七大洲,但南极洲无人居住,没有文学可翻译,所以文学的地图上只有六大洲。在地理上,北美洲和南美洲是泾渭分明的,但从文化的角度看,把这个区域划分为北美洲和拉丁美洲更有价值,所以我们采用了后一区分方式。
在整个二十世纪中国人翻译出版了(除港台之外)三万一千八百八十五册外国文学图书,其中有国别标识的书为二万六千一百四十三册,标明了洲别的书为一百三十册,另有国别不详的书四百十九册,难以辨别洲别的书五千零六十三册。这二万六千二百七十三(26143+130)册图书的归属情况如图A所示。
图A
在整个二十世纪,国人翻译了一千五百八十册外国的文学研究著作,其中多国著作二百十四册,国别不详的有三十一册,国别清楚的一千三百三十五册。大洋洲的这类别著作一册也没有翻译过来,其余五大洲的数量如图B所示。
图B
文学作品展现的是一个感性的世界,研究文学的学术著作体现的是人们对文学的理性认识。这类著作的数量远远少于文学作品,但其作用不能小看,显示了对文学进行判断的话语权。这一类著作的引进,直接影响到我们对外国文学的欣赏和研究,甚至改变了我们对本国文学的判断。对于一般的读者来说,首先注意到的是大量外国文学作品纷纷涌入二十世纪的中国,但对于知识界来说,研究文学的著作更具深层次的作用。
除了翻译外国人的文学研究著作,国人自己撰写了二千三百九十一册外国文学类的学术著作。这些著作体现了中国人对外国文学的重视和认识的深入,普及了外国文学知识,积极地引导了读者较好地欣赏外国著作,有的还体现了中国学人的独特观点和视角。这些图书当中,八百四十九册以国别文学为研究对象,五十四册以洲别文学为研究课题,无法划入某个洲的多国著作一千四百八十八册。这九百零三(849+54)册图书的归属情况,请参看图C。
图C
如果把这三方面的指标加在一起,还可以算出一个比较全面地反映文学影响力的平均值,具体参看表格D。
表格D
上文探讨的是六大洲的整体文学影响力。如果我们把人口因素考虑进来,还可以算出人均文学影响力。根据联合国统计的数据,二○○二年各大洲的人口排名顺序为:亚洲(60.82%应当减掉中国的21.10%,实际为39.72%)、非洲(12.96%)、欧洲(12.04%)、拉丁美洲(8.57%)、北美洲(5.11%)、大洋洲(0.50%)。如果把三项数值的平均值除以各洲的人口份额,就能算出各洲的人均文学影响力。具体的数值请看表格D。
人均文学影响力的差别非常大,欧洲有非洲的二百零四倍,亚洲的十七倍。这种差距触目惊心啊。有人说,文学的共和国不是联合国,谁有钱就有发言权。但从这一百年的情况看,文学领域的霸权甚至超过联合国。更为可悲的是,联合国出现霸权,是因为许多国家的经济、军事等不够强大,属于没有选择的无奈,而文学领域的霸权是我们自愿选择的。《老子》第七十七章有这样的话:“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当今的外国文学界不停地“损不足以奉有余”,与“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天理背道而驰。虽说亚非拉的文学可能不如欧美那么出色,但我们目前所给予的重视与其真实水平还远远不成比例。
二十世纪总共翻译了六大洲一百十二个国家的三万多册外国文学作品,其中能够辨别国别的书为二万六千一百四十三册。欧洲文学最受重视,三十二个国家的作品都有了成册的译作,一共为一万七千八百三十六册,另有十三个国家和一个地区尚且没有成册出版的文学译作。具体数据请看图E。
北美洲虽然只有两个国家的作品受到了中国译界的重视,总数却排在第二名。具体情况如下:美国(4315),加拿大(192),共四千五百零七册,还有一个地区没有译作。
亚洲有三十五个国家在中国文学界有声音,总数为三千零八十册,尚有十二个国家没有译作。具体的分布请看图F。亚洲几十个国家加起来赶不上一个日本,所有的亚洲国家的总和不如美国。这是亚洲和美国的文学水平的真实反映吗?
图E
图F
拉丁美洲有十九个国家的文学翻译成了中文,共为二百六十二册。还有二十四个国家和十三个地区没有译作。巴西的文学最受学者重视,但也没有超过五十册。
图F
非洲有二十一个国家的作品被翻译过来,共为二百二十八册(如图G所示),还有三十二个国家和六个地区没有译作。埃及一个国家占了一半以上,其余各国的译作都只是象征性的。
图G
国人还翻译了三个大洋洲国家的文学作品:澳大利亚(104)、新西兰(13)、西萨摩亚(1),共 一百一十八册,还有十一个国家和十地区没有声音。
这个世界还有八十二个国家和三十一个地区的文学没有进入国人的法眼。假如我们真的要建设文化强国,对这么多的世界资源视而不见可能是很不明智的。
我们还把翻译作品最多的前二十五国的文学翻译情况制成了表格,请看图H。从这个表格可以看出,前七个国家优势比较明显,占了总数的82%;美英苏最突出,占了总数的49%;如果把俄罗斯和苏联合为一个国家,那么前三个国家占了57%。这个比例远远超过了它们占的GDP的比重,也许也超过了政治和军事的话语权。美英代表着经济、军事、政治领域的强权,苏联曾经是我们政治上的老大哥。这是典型的文学向权贵低头。学者和文人总是自命清高,但从这些数据的角度看,似乎不是这样。如果更深入地分析下去,还可以发现,剩下的19%的翻译著作中的不少作品是因为在西方国家得到了承认(如诺贝尔奖获得者泰戈尔、川端康成等)才进入中国的。绝大多数国家的译作本来已经少得可怜,这个因素一旦考虑进来,其文学自身的影响力还要进一步打折扣。难道文艺女神真的就只爱这几个国家吗?
图H
文学研究类著作的翻译更集中于若干个国家,请看下文的数据。欧洲二十三国的翻译情况如图I所示。亚洲有十个国家:日本(127),印度(12),以色列(4),韩国(3),新加坡(2),巴勒斯坦(1),朝鲜(1),菲律宾(1),蒙古(1),缅甸(1),共一百五十三册。北美洲有两个国家:美国(203),加拿大(11),共二百十四册。拉丁美洲有七个国家:阿根廷(5),古巴(2),智利(2),巴西(1),秘鲁(1),哥伦比亚(1),墨西哥(1),共十三册。非洲有一个国家:埃及(2)。整个世界只有四十二个国家的文学研究类的著作进入了中国,还有一百五十一个国家和三十一个地区没有任何文学研究著作翻译过来。空白之大不可思议。
图I
翻译得最多的前二十一名的国家如图J所示。前七位并没有变,只是排序稍微有点变动,日本往前进了两名。这七位占了总数的90%;苏美英占了66%;苏美英俄占了74%。六大洲的份额很不均衡,各洲内部也差别很大:苏联占了欧洲的52%,日本占了亚洲的83%,美国占了北美洲的95%。假如把文学和奥运会做一个比较,文学作品的多少就像金牌的数量,而理论著作的多少就好像裁判的数量。一般的人只注意金牌数,但裁判主管了规则的制定和执行,更能够体现话语权。西方文学理论是从西方的文学作品中提炼出来的。如果只用这种理论研究世界文学,西方的作品肯定最好,其他国家的作品只能受到选手和裁判的双重夹击。
图J
在这一百年中,国人撰写了二千三百九十一册外国文学研究图书,其中多国的一千五百四十二册,其余八百四十九册论述论了三十五个国家的文学。具体的分配如下。欧洲十八个国家的文学有人研究,共六百一十册。请看图K。亚洲十个国家:日本(84),印度(19),朝鲜(10),韩国(3),缅甸(2),泰国(2),伊朗(2),马来西亚(1),新加坡(1),以色列(1),共一百二十五册。北美洲两个国家:美国(92),加拿大(6),共九十八册。拉丁美洲五个国家:哥伦比亚(3),阿根廷(2),秘鲁(1),古巴(1),墨西哥(1),共八册。大洋洲两个国家:澳大利亚(7),新西兰(1),共八册。非洲一册也没有。总共还有一百五十八个国家和三十一个地区的文学无人研究。
图K
我们还把前二十七位制成了图表,请看图L。前七位的也没有改变,只是顺序上有点变化,美苏都退出了前三。前七位所占的总份额有所下降,为总数的83%,英俄法占46%,英俄法苏占58%。虽说前七位所占的比例下降,但我们不能因此认为外国文学研究更为多元化,实际上视野更狭窄,只触及三十五个国家,而且研究的方法和观念非常西方化。从国家数量和方法论来说,外国文学研究的问题甚至更为严重。
图L
三类著作之和最多的前十个国家为苏联、美国、英国、法国、俄国、日本、德国、意大利、印度、西班牙。这些国家的文学的综合影响力最大。
在整个二十世纪那些作家最受喜爱?通过量化能够回答这个问题。图M显示的是出版册数最多的前二十位作家。具体的分布为:英国五位,法国五位,俄国四位,德国三位,丹麦一位,苏联一位,印度一位,美国一位。
图M
最有市场的作品有哪些呢?图N显示了出版册数最多的前三十部作品。具体分布如下:法国八部,英国七部,俄国四部,美国四部,意大利二部,阿拉伯世界一部,古希腊一部,德国一部,苏联一部,西班牙一部。
图N
有作品入选这个作品名单的最受欢迎的作家为:雨果、托尔斯泰、马克·吐温、歌德、狄更斯。这些作者既有可观的总量,又有突出的单部作品,所以两边都上了榜。
人们喜爱的作家和作品可以分为四类:1)影响久远的重量级作家和作品,如莎士比亚、托尔斯泰、《悲惨世界》等;2)影响面巨大的儿童读物和作家,如《天方夜谭》、安徒生等;3)比较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通俗作品和作家,如柯南道尔、《茶花女遗事》等;4)在时间上具有明显局限性的流行作家和作品,如哈葛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等。
经过再三考虑,我们选择了《全国总书目》、《全国内部发行图书总目:一九四九-一九八六》、《民国时期总书目》和阿英编撰的《晚清戏曲小说目》作为统计的依据。这四部著作在时间上相互衔接,却不重复:《民国时期总书目》和《晚清戏曲小说目》虽然都收了一九一一年的著作,却只有一部美国小说《盗面》互相重复;《全国总书目》和《民国时期总书目》都收录一九四九年的著作,却没有收重的地方,两个时代界限分明;《全国内部发行图书总目:一九四九-一九八六》是对《全国总书目》的补充,所列的都是《全国总书目》未收的图书。我们不仅统计了《全国总书目》、《全国内部发行图书总目:一九四九-一九八六》中的外国文学部分,还统计了这些书中的文学理论部分中的涉及外国文学的著作。在统计民国时期的著作时,我们选取了《外国文学》卷和《文学理论·世界文学·中国文学》①《民国时期总书目·文学理论、世界文学、中国文学》(上),北京:北京图书馆,1992。卷中的《文学理论》(只统计涉及外国文学的著作)和《世界文学》作为统计的对象。前三部著作的权威性是毫无疑问的,但阿英的书目有一定的局限性。这本书的《翻译之部》只收小说和戏剧,没有诗歌和文学评论著作。幸亏当时诗歌还很少翻译,大都零零星星地发表在杂志上,成册出版的诗歌只有辜鸿铭翻译的《华英合璧:痴汉骑马歌》、马安礼翻译的《天方诗经》等。从册数的角度看,诗歌的缺失影响不大。外国人写的文学研究著作当时应该还没有译者问津,而且国内应当还没有出版专门论述外国文学的著作,只是在杂志上发表了一些相关的文章,所以阿英未收研究类的著作也不会给我们的统计带来什么遗憾。与《晚清戏曲小说目》类似的著作还有日本学者樽本照雄的《新编清末民初小说目录》。这本书比阿英的目录出版得更晚,收的内容更多,但他把杂志上刊发的作品也计算在内,和其他三种目录的体系不一样,所以我们没有采用。如果将来人们能够编一套《清末总书目》之类的工具书,做类似的研究就方便了。
在统计的时候,一个最为基本的问题就是使用什么单位。第一种可能性是选择文学作品本身的单位,如小说为部,诗歌为首。统计长篇小说的时候,这种方法也许行得通,但在统计诗歌、散文、故事等短片作品的时候,这种方法没有可操作性,因为一本《世界名诗选》就会耗掉很长的时间,具体的工作量太大。第二种可能性是把每年每一种图书的发行数量都统计出来,并且算出这一年外国文学图书的总发行量。这种做法最有现实意义,能比较准确地显示每一年的外国文学书籍在中国文化界的分量,但这种做法行不通,因为只有一九四九-一九五七年的《全国总书目》有发行量方面的信息,其他书目都不包含这一项内容。第三种方法为使用“种”这个单位。《全国总书目》采用了这个办法,将一部著作的相同版本的再版一律视为同一种,把不同的译本和版本看作不同的“种”。这种算法有三个明显的缺点。首先,再版图书也是这一年的文化要素之一,但这种计算忽略了这个有效因子。其次,一本书会因为版本的增加而变成好几“种”,例如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在二十世纪发行了五十八个版本,变成了五十八“种”图书。这种说法似乎有矛盾的地方。当然这个问题对于《全国总书目》来说似乎不存在,因为这套书是逐年编写的,不需要放在时间的长河中计算同一部著作的“种”的数量。但对于《民国时期总书目》来说这个问题就会出现。这套书编于上世纪末,是按主题分册编的,而不是按年编的。这套书没有采用《全国总书目》意义上的“种”这个单位,也许编者已经注意到这个不便。再次,一种图书和另一种图书的分量差距有时可能非常大,如英国作家和理论家杨格的《试论独创性作品》只有六十五页,计4.1万字,而美国批评家韦勒克的《近代文学批评史》一共为八卷,长达四千五百零一页,计339.4万字。为了避免以种为单位带来的不便,我们决定使用“册”这个单位。当然这里的“册”不是那个表示发行量的单位,而是介于表示发行量的“册”和“种”之间的单位,如上文的《近代文学批评史》在我们的统计方式中为八册,而在某些人的体系中为一种,但这个册与发行量无关。
统计的方法可以是一次性的,也可以是逐年累加的。一次性的好处在于可以清楚地告诉大家,我们到底翻译了多少部小说、多少首诗歌等,并且能够显示出初次出版的时间。但这种做法是不现实的,正如上文所说,短篇的作品无法计算出来。而且这种方法无法展示作品的持续的影响力,出版一次和出版一百次都一样。我们采用的是累加的方法。可惜的是,《全国总书目》不收版本不变的再版图书,我们只能统计新版图书的册数和版本已经改变的图书的册数(包括修订版)。
我们要统计的另一内容是国别。国别的性质可区分为一国的和多国的,后者指的是包含了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国别主要有两种类型:作者的国别和作品的国别,有时还包括编者的国别。例如说,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的作者和作品的国别都为英国,而且都属于一国;袁可嘉主编的《外国现代派作品选》一书,包含中国的编者、多国的作者和多国的作品。关于文学研究类的著作,作者和内容的国别常常不一致,如王佐良的《英国文学史》的作者国别为中国,内容为英国文学。这些书目往往只标识了一个国别,一般都是著作的国别,我们有时还要根据需要补充其他国别。这就需要统计者作进一步的判断,有时不一定准确。有的作者在不同的国家生活过,而我们在统计的时候只能选择一者,具有片面性。苏联和俄罗斯事实上是一个国家,但在统计的时候我们把它们区别开来,视之为两国,因为这种区别对于二十世纪中国具有重大的意义。对于一本具体的书来说,到底属于俄国还是苏联,有时有较大的难度。还有少部分图书的名称包含了“俄苏”的字样,但我们无法在苏联和俄国之外再增加一个“俄苏”,只好按俄国和苏联图书的比例将这些书“分配到”两“国”中去。我们把苏联时代加盟共和国的作品都看作苏联文学,把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也视为整体,但这些国家独立后输入我国的作品都按照几套书目标识的国别统计。这些书目都有《作品集》这么一个部分,里面的图书的国别很麻烦,可能是一国的,可能是多国的,甚至可能包含了部分中国作品。为了避免武断,我们一般都把这一部分著作的国别判断为“多国”。
对于大多数著作来说,是否属于外国文学是很好判断的,但文学理论部分是中外合在一起的,有时较难区别。《作品集》中的部分图书也难以从书名上看出是否属于外国文学。这些书目的中国文学部分也包含一些外国文学色彩非常明显的书籍,但都不在我们的统计范围之内。
我们的判断基本上都建立于这四部书目之上,但任何书目都不可能百分百地将出版物收进来,而且统计数据达几万条,共一百多万字,我们不可能做到每一步都完全正确,所以误差在所难免,需要后来者进一步完善。然而我们仍然相信,本文绘出的总貌是可靠的,只是细节上还有些问题。
何辉斌,浙江大学外语学院英语文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获华东师大英文硕士,北京大学中文博士,研究领域为:比较文学、文学认知批评、戏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