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璧一起虚度时光》:“我觉得,不同的人看待世界方式不一样,我唱的是我的理解。”
@PCbaby-Lemon:第一次听她的歌时,我正在加班,在暴雨将至的夜晚,我连续工作了12个小时,她轻谧的声音在耳机里飘出。我在广州这座大城市里争分夺秒地奋斗,而程璧却想和你虚度时光。也就是那两分钟,我停下来听完了她的《想到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想起了高中的片段和梦想,想起我背诵着远方的远比远方更远,而现在的生活唯有油盐。我几乎忘了自己曾经那么热爱诗歌,而现在几乎失去驾驭文字的能力。程璧的声音大概有一股力量,让匆匆而行的现代人停下来想想自己的过去,哪怕停下来一小会,虚度一下时光。
RE:你知道当程璧看到一首诗歌时,她怎么判定它是否适合由她来演绎的吗?“我的创作是‘遇见式’,没有说要为哪首诗谱曲或者判定,哪一首打动了我, 让我一下有了共鸣,当时就会有旋律出现,歌自然而然就有了。”而对于“想成为怎样的人”这个问题,她回答说“更想做一位美学践行者。音乐、设计、摄影、文字,这些艺术形式都是我愿意使用的表达方式。目前在音乐方面走得相对比较远,因为我是做一件事就会认真做好的人。我想等到我更成熟了,就开始渐渐把其他的表现形式也做起来。慢慢来,一辈子的时间,我不急。”(记者 黄昌成)
《笨贼香港“打却”记》:“他自称性格不是没问题,跟同事关系不是很好,跟儿子的互动也十分有限,后期又学会了赌博,有债务在身。在香港监狱度过余生,似乎成为可以理解的选项。”
@军衔:易从兵有一种完全自我的智慧和逻辑。所以,他要完全自我地接受客观的世界给予他的结果。
RE:易从兵并不是精神病,这是经过香港医生鉴定的。我旁听了最后两天的庭审,在偌大的法庭内,他的焦急感表现得很明显。这性格不适合玩法律游戏,“急躁的大话精”是设置给他的印象陷阱。
庭审终结之际,律师将我介绍给他,被他列入了可探访的“朋友”名单。之后的探视只有十五分钟,易还没我激动,隔着玻璃和听筒,他提到以后想写书,讲了几句前半生,就结束了。再去探时,他已经很守规矩地转达说:还未审结,不方便,以后再说吧。
他带着不顺心和执念到来,试图找寻解脱之道,却遁入法治与心证的游戏,他饱受白眼又利用规则,在内地香港关系微妙的今天,这个案子也注定会成为判例,那么多反转,那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小孩”。(记者 徐佳鸣)
《情欲之火过处,寸草不生》:“到不了的彼岸,回不去的现实,一切如情欲过后的无限空虚般矗立在海边的情人旅馆,她只能选择在烈火中将存在过的事实化为灰烬。”
@瞳:唯一能放下过去的方式,就是拥抱过去,接纳已经发生的,遗忘或否认只是压抑的形式。
《中国时装没有独立审美》:“我觉得中国时装没有独立的审美,一直是跟着西方审美走。”
@亚楠:最重要的是,我們大众也在追随别人。韩流、日流、欧洲风,我有时也会想,中国人的风格是什么呢?文化,不应该是少数人的,应该属于一个群体。
@边缘:我觉得这是个过程,毕竟我们才开放几十年,人总是要看够了别人的东西才想起自己家也有甚至比他更好的。只怕久了便没了自己的个性和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