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啊威
在我决定写小说之初,身在河南大学教书的刘恪先生见我后认真地说:“啊威,诗和小说完全是两种思维模式,不能以为诗写的不错小说就能写的不差。在两种思维之间转换,对于一个年轻人而言很可能会丧失掉原本的东西而一事无成。”刘恪先生当时在河南大学作家班任课,讲授小说的创作,我旁听过他的课,私下里也有一些交往,关系融洽,因此,我非常理解先生的直言不讳。在那之前我已经决定放弃诗歌创作而专一对小说的学习。我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刘恪先生当时面带诧异地问,为什么呢?我没有回答。那时我作为一个90后青年诗人,被国内几家重点刊物推出和获奖,在圈里已颇有名气。刘恪先生读过我的诗,很赞赏。他的疑惑是我分明有写诗的天赋为什么不持续写下去而是突然转行去写小说。这也成了我身边朋友们的共同疑惑。
而我个人倒清晰地认为,很可能我写诗是一场阴差阳错,而写小说才是我的初心。就这样,一个新手带着对小说的野心,上路了。
河南这些年来,在小说这块涌现出刘震云、阎连科、李佩甫、李洱、刘庆邦等在当代文坛举足轻重的人物。而作为一个立志去写小说的河南后辈,坦率讲我倍感压力。当然,这种压力很可能是容易被别人嘲笑的压力,但那又何妨?如果我立志成为一个二流或三流的小说家,那我接下来的写作是没有一点意思的。当然你也可以认为,在写作之初,我已成了一个“莽汉”。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这种“莽汉精神”能贯穿我接下来整个的阅读、写作和稳扎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