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
[摘 要] 晚清民国时期,丁福保出版发行了一大批营养卫生学著述,为近代中国营养卫生科学的传播作出重要贡献。丁福保对近代营养卫生科学的推介,既显示出相当的科学性,又具有鲜明的实用性。
[关键词] 丁福保 近代中国 营养卫生 传播
[中图分类号] G23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5853 (2015) 03-0104-04
Ding Fubao and Dissemination of Modern Chinese Nutriology and Hygenics
Zhang Jin
(Huaiyang Culture Study Center of Yangzhou University,Yangzhou University,Yangzhou,225002)
[Abstract] During the late Qing and Republic of China,Ding Fubao compiled and published much more writings,making an important contribution to Modern Chinese Nutriology and Hygenics. Ding Fubaos dissemination showed considerable scientific nature and distinctive practicality.
[Key words] Ding Fubao Modern Chinese Nutriology and Hygenics Dissemination
丁福保字仲祜,别号畴隐居士,近代著名学者、医生和出版家,先后创办医学书局、《中西医学报》,编译、出版了数量众多的营养卫生学著作,不仅推动近代中国营养卫生科学的广泛传播,而且促进近代国人营养卫生认知水平的显著提升。
1 丁福保推介近代营养卫生科学的动因
丁福保对营养卫生科学的推介,不仅揭示其个人心路历程的发展,而且反映了近代中国社会演变的趋势。
1.1 个人及家庭病史决定其关注养生保健知识
丁福保家族饱受肺痨病的折磨,其直系亲属中有五人因患此病去世。丁氏本人早年也是体弱多病,乃至于其兄丁宝书的好友顾小东、吴稚晖等人一度担心他可能英年早逝。直到丁福保三十岁时,保险公司甚至拒绝为他办理人身保险。《申报》对丁福保曾作有专题报道:“他少而多病,甚疲弱,三岁时吸热病几死,十六岁时患胃病,呕吐甚剧,久而始痨,然益衰弱不堪,见者以为寿不中年……他亦博染而病肺。当时人寿保险公司不敢为他保险,他从此注重颐养摄生之法,化病弱为健康。”[1]个人和家庭的不幸,使丁福保特别重视卫生保健之道,“余少时多病,骨瘦支离,患疾病甚重……我亦自觉此种身体,恐不能久存,于是乃竭力研究健康保寿法。”[2]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丁福保也是殚精竭虑、博览群书,特别专注于养生保健领域,“选阅高年人传及墓志等数百篇,得其所以长寿之法”[3]。
1.2 不良饮食经历导致其重视营养卫生科学
20世纪初,丁福保移居沪上从医,在接触西洋饮食文化的过程中,也接受肉食能够增强体质的观点。丁氏一度沉迷此说,频繁出入西餐馆,结果却适得其反,“在某一时期他是极端醉心于肉食的,每天两顿大菜,还嫌不够。可是身体坏了”[4]。丁福保也回忆说:“余于三十年前初来上海,阅教会中翻译之西医书,皆赞美肉食,谓食牛、羊、猪、鸡以及各种鱼类于身体如何相宜,如何补益,持之有故,言之有理,余笃信,每日午晚二餐,皆赴番菜馆食荤菜,除早餐外,皆肉食,如是者一年,而身体日益薄弱,于是疑多食动物,或不足以强壮身体。”[5]经历了切肤之痛,丁福保认识到营养卫生科学的重要性,“饮食与吾人有切身厉害关系,其关系且无一日不可脱离,其合适与否,在于吾人之健康有极大之影响,吾人不可永远浑浑噩噩,仅恃数千年之味觉经验,必须更进而借科学智识,彻底研究,使日常饮食成为科学化。”[6]
由于近代中国依然延续营养卫生方面的诸多陋习,直接危害近代国人的体质和健康。丁福保也洞悉其中原委,“因对于饮食缺少智识,在冥冥之中已受到许多无谓之损失。例如吃白米饭而引起脚气病,缺乏新鲜蔬菜而患坏血病等,此外如家中因未知如何用合适之饮食,或使病势恶化,或使病人多受无谓之痛苦,此损失之尤其甚者。”[7]丁福保通过中外民众养生卫生习惯的对比,总结近代国人体弱多病的根源,“试比较中外各国患肺结核者之多少,则必曰以吾国为最多,盖以吾国人之习惯随地吐痰,致结核菌散布于各处。其平日间之起居饮食又与天然疗法之理相背谬,故全国人之健康者少,虚弱者多。虚弱者他病较少而肺痨尤多。”[8]
1.3 西学东渐推动其宣介卫生科学理论
作为近代新型知识分子,丁福保掌握了较为系统的化学、医学等专业知识及娴熟的日文能力,为其从事近代营养科学的传播提供了必要的知识储备。1903年,丁福保应时掌学部的张之洞之邀请,担任京师大学堂译学馆的算学兼生理学教习,这也成为丁氏推广近代营养卫生学的发端。正如他所言:“余最初先研究解剖、生理、卫生学,后读日本医学各书,有左右逢源之乐,故先后翻译医术不少,其种因即在于为生理卫生学教习时也。”[9]
在译读西方著述的过程中,丁福保发现欧洲各国政府高度重视营养卫生,将其列为学校教学的重要课程,因此他也呼吁清政府加以效仿,加强营养卫生教育。“有吾身而后有家有国有天下,而后有各种交涉,于是学问兴焉。奢谈平治之学,顾于吾身之生理,先以茫然。是谓本末倒置,故论为学之次第,当以卫生学为首务。欧西各国卫生一门,往往输入学堂功课,家传而曹习之”。基于此,丁福保编写了《卫生学问答》,“广搜博采,辑其精要,设为问答,以授学童”[10]。
1909年,丁福保东渡日本考察医学,使其对国外营养卫生有了亲身体验。丁福保发现日本医学界高度重视营养卫生科学,他在参观长与称吉博士开办的胃肠病院时,发现该院尤其重视病人的营养卫生,“凡入院之患者,先称身体重量,分配饮食料五种,如牛乳、稀粥、饭食、鸡卵、牛肉之类。每食若干,必详记之,以便比较,……后至厨室中有一大盘,内盛病人食物,自朝至暮,或多或少,分别表记,类皆加餐者为多云”[11]。东瀛之行使丁福保益加坚信,保持个人营养保健的重要性和推介西方营养卫生科学的必要性,“早年一度考察日本医学,见到他的发达的情形,再回顾到过去因自身的病弱而走上学医的途径时,真使我万分的感动,这数十年,我所主张与实践的卫生第一,健康第一,也可以说是受这二方面的影响所致。”[12]此后,丁福保长期追踪西方营养卫生科学的最新进展,其用意也不言而喻,正如其在翻译《食物疗病法》时所言:“俾人人得由此书而摄取最合理而最有益之食物,以增进健康,祛除疾病,更由人人之具有健康体格,进而成为一健康民族,以一刷吾国人体弱多病之耻。”[13]
2 丁福保推广近代营养卫生科学的路径
丁福保既是沪上名医,也是近代中国出版界的名流,他也依托近代出版传媒,积极向广大民众普及和推广西方营养卫生科学知识。
2.1 编著教材,普及知识
1900年,丁福保编纂《卫生学问答》,分章介绍饮食、起居、体操、治心等方面的延年养生方法。丁氏编写此书的目的,就是希望为新式学堂提供教科书,正如此书广告所述:“是书共九章,讲保养身体之法颇详备,可为学堂内中等教科书体学类之善本。”[14]1902年,丁福保参与创办的文明书局,特别注重新式教科书的出版,曾专门推出“蒙学教科书”系列。其中,丁福保作为重要的编纂者,先后编写了卫生、生理、心算、笔算4种教科书。1906年,丁氏的《蒙学卫生教科书》正式出版,其中第3课至第11课为“饮食”,专门讲授营养卫生知识。
2.2 撰写专栏,宣传常识
丁福保在上海业医后,特意在《申报》上开辟《医话》专栏,通过连载方式,普及营养卫生科学知识。例如,1908年12月23日至25日,丁福保在《申报》发表了《卫生要语十则》,告诫读者“饮食宜节食,忌饱食;宜嚼细,忌速咽;宜滋养之品,忌难消之物”[15]。再如,丁福保在《敬告患痢疾者》一文中,纠正近代国人的一些错误认识,全力推荐饥饿疗法,特别提醒患者“亦不可饱食。此外,如蔬菜类及各种果实、油类与难消化之食品,皆不可食。俗有痢疾吃不死之说,实属大谬,万勿信之”[16]。
此外,丁氏还在《申报》《女子世界》等报刊上,发表《肠胃病之预防法》《烟草之毒性》《乳儿之卫生》《敬告患痢疾者》《敬告患肺痨病者》《养成辨别毒质智识之必要》《根据于健康状态之生徒分级》《家庭之学校卫生》《病人注意之要点》《乳儿卫生谈》等文章,对营养卫生知识多有宣介。此类文章聚焦民众的日常生活,并且通俗易懂、简便易行,因此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和实用性,也深受普通民众的欢迎。
2.3 发行报刊,推介新知
1910年,丁福保发起成立中西医学研究会,并出版发行《中西医学报》。在丁福保的直接倡导和运作下,营养卫生科学也成为《中西医学报》着力关注的领域,仅在1910年4月的创刊号上就载有《伍廷芳之养生术》《节食养生法》《大哲学家康德之卫生》和《无锡之长寿者》4篇营养卫生方面的文章。同期的《中西医学报》还转载《肺病谈》一文,特意提醒“病者饮食以鸡子、牛乳为最宜,因最易消化,故不论嗜否,当强啖之。病者切不可饮酒,不论何种均宜戒绝,盖酒非食品,饮之有害无利”[17]。这足以说明丁福保及《中西医学报》特别重视宣介营养卫生科学知识。此后,丁福保在《中西医学报》上陆续发表了《却病修件廿二条》《养生修件廿二条》《演说纸烟之害》《学校病一夕谈》《学校健康之保护绪言》《水之卫生》等多篇营养卫生论著。
此外,《中西医学报》还先后刊载了伍廷芳、谢洪赉、杜亚泉等社会名流,何锡琛、陈邦贤、陈衍芬等近代名医,甘永龙、雷德生、朱诒彬等海外医学博士的营养卫生论著,其中伍廷芳为近代中国著名的素食主义倡导者,谢洪赉是清末民初杰出的基督徒宣传家、翻译家,杜亚泉则是近代中国“食疗”的较早实践者。《中西医学报》得到如此诸多社会名人和专业人士的鼎力相助,既充分保证其学术价值,又极大提升其社会影响。毋庸置疑,丁福保力图将《中西医学报》打造成为近代中国营养卫生科学传播的重要平台。
2.4 出版译著,传播科学
1913年,丁福保出资创办医学书局,以出版医学书籍为己任,译介西方营养卫生科学也成为其中的重要环节。丁福保先后翻译出版了《高等小学生理卫生教科书》《实验卫生学讲本》《生理卫生教科书》《学校健康之保护》《胃肠养生法》《身体之肥瘦法》《食物新本草》等营养卫生著作。其中,《胃肠养生法》“其文浅,其理明,其试验确实而易行,虽属养生一门,实非寻常卫生书可比,吾国之苦胃肠病者不可不读也”[18]。《食物新本草》则重点介绍各类食物的营养成分、食物在人体内的消化以及如何在烹调中保持营养素等问题,“每品分性质、效能、注意三节,说明其化学成分,指示其有无毒素,使人知何者食之有益,何者食之有害”[19]。
此外,丁福保还出版《丁氏医学丛书》,合计书籍140余种,其中营养卫生科学方面就有数十种,包括《食物最经济法》《食物与早老》《食物疗病法》《素食主义》《青年之摄生》《自然健康法》《怎样使你身体健康》《自然健康法》《健康生活丛书》《怎样创造我的健康生活》《衰老之原因及其预防》《不费钱最真确之长寿法》《卫生延年术》《老人延年术》《近世长寿法》《长寿之条件》《身之肥瘦法》等。虽然这些书籍并非都是营养卫生方面的专著,但对饮食卫生、食物治疗等方面的内容多有涉及。例如《肺痨病学一夕谈》就专列《论饮食》一章,“内有朝食、午食、夜食一定之食单”[20]。
丁福保还通过免费赠阅图书的方式,向社会大众普及营养卫生科学知识。除了借助《中西医学报》、医学书局登载广告,丁福保还经常在《申报》《泉币》《永安》等报刊发布捐赠图书的信息,欢迎读者来函免费索取。丁氏所著的《青年之摄生》《不费钱最真确之健康长寿法》等都曾连载广告,并且公开表示“广赠各界,概不取费”。其中,由虹桥疗养院发行的《不费钱最真确之健康长寿法》,“于健康长寿之进步,提纲挈领,要言不烦,讲求健康长寿者,允宜人手一编,各界人士欲得该书者,可向该院函索”[21]。
3 丁福保传播近代营养卫生科学的影响
丁福保对营养卫生科学的传播,以服务大众为旨归,既具有相当的现代性和科学性,又体现了鲜明的实用性和针对性,对近代国人的健康养生也颇多裨益。
第一,扩展近代中国营养卫生知识的受众范围。除了依靠近代中国图书出版流通渠道,丁福保还通过兴办医学教育事业,增加图书销量,扩大读者范围。清末民初,丁氏将《学校健康之保护》《卫生格言》等,用作函授讲义或学校教材,在函授新医学讲习社、镇江新医学校中大量使用。由于文字浅显、内容实用、方便易学,丁福保编译、出版的营养卫生类书刊,不仅在近代基层医学工作者广为流传,而且得到普通读者的喜爱,销量不断攀升,书刊也多次再版。《卫生学问答》经太原武备学堂印行之后,此后分别由无锡竢实学堂、苏州中西小学堂、文明书局多次翻刻、增补,其中仅文明书局至1903年时就已石印增订了6版,到1908年时更是修订到第16版。截至1910年,《蒙学卫生教科书》“为卫生学中最浅显、最简明之书,已销售至十万部,为南北各学堂通行之本”[22]。民国初年,《中西医学报》也颇为畅销,因供不应求而多次重印。1915年,《中西医学报》在其发行信息中也宣称:“本报学说最新,销数最广,定价最廉,开办已历五年。前四年之报,早已售完。今为推广新医学,普及卫生智识起见,又重印五千份。”[23]当时,一般期刊的发行量多在二三千份左右,作为专业性刊物的《中西医学报》竟能取得如此佳绩,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丁福保营养卫生科学的传播,确实拥有相当数量的受众群体。
第二,提升近代国人营养卫生科学的认知水平。丁福保营养卫生学著述,主要源自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及其个人多年经验的总结,体现出融通中西学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特色,从而具有相当的科学性和实用性。丁氏的相关论著,不但受到普通读者的广泛欢迎,而且赢得众多社会名流的高度评价,成为晚清民国时期研习营养卫生科学的必备参考资料。民国初年,在近代中国营养卫生传播领域建树颇多的谢洪赉,在回复青年读者“承询卫生之书”时,着力推荐丁氏著述,“上海新马路丁福保君译有医书多种(俱由东文译出)……有志医学者自当博览”[24]。1919年6月,沈钧儒在给其子沈谦、沈诚的家书中也特别指出,在近代中国营养卫生学著述中,“丁福保所印《新本草》尚可观也”[25]。丁氏著述也确实发挥了开阔视野、传播新知之功效。近代名医庐谦原本对西医抱有偏见,接触丁氏著述后,深受触动和启发,转而研习西医,正如其所言:“读丁仲祜的《卫生学问答》,始才知中医不如西医。于是又搜罗了许多西医的书,把以前的成见一概去掉,虚心研究,才知西医的学说与中医大不相同。”[26]许多社会闻人也借助丁氏著作,了解和掌握了近代营养卫生科学知识,如驻藏大臣有泰、著名金石学家王襄均为《卫生学问答》的读者。孙宝瑄就是在阅读《卫生学问答》之后,知晓白血轮、微生物等新名词,懂得“脾胃不相连,脾于消食之事绝不相干,惟主生白血轮之功用,能杀各种微生物。微生物能害人,白血轮能救人,白血轮与微生物相互吞噬,其胜负与身体之强弱有相关,此亦新理”[27]。
第三,推动近代社会营养卫生理论的实践应用。丁福保不仅著书立说,而且勤于实践,力图通过言传身教,引导近代国人重视营养卫生科学。在其日常生活中,丁福保也尽显营养卫生之道,如长期坚持素食、呼吸新鲜空气、接受日光浴等,以期对他人施以潜移默化的影响。1923年,丁福保发起“粥会”,糜粥素菜待客,此后十多年不曾间断。由于吴稚晖、钮永建、蒋维乔、廉泉、俞复等社会名彦积极参与,使得“粥会”声名大噪,后来发展成为“上海粥会”,素食主义也一度风靡沪上。丁氏的营养卫生方法,逐渐得到世人的认可,吸引众多人士前来求教,产生积极的社会示范效应。唐文治就曾特意致函丁福保,引荐他人登门造访[28]。胡朴安的弟子柳非杞也力劝其师,借鉴丁福保素食的成功经验,“吾师手脚进步,闻之欣慰,至血压仍高,可以吃常素。关于此事,吾师可与丁福保谈谈,盖此间吴(函卿)先生亦血压常高,他今吃素,故可减轻而转佳,他以丁著《不费钱最真确之长寿法》一书示我,我看之心为之动,惟以我之少年气暴,未能照其书而实行耳”[29]。后来,在丁福保的亲自劝说下,胡朴安最终改行素食。钱化佛虽未被丁福保说服,但他也经常参与“粥会”,并对丁氏心怀感激,“他也劝鄙人茹素,可是鄙人饕餮成性,未能从命,辜负他的好意,是很歉仄的”[30]。
总之,丁福保一生致力于近代中国营养卫生科学的传播,为其赢得良好社会口碑,时人也高度评价其“悬壶济世,为着人群服务,在编译及著作方面,尤其是关于医学部分的书籍,数量更为丰富,不但在灌输智识上有相当成就,而且在提倡卫生方面,确是予以人群不少助益”[31]。当然,丁福保也有失误之处,例如他对白脱油的认识,就不符合现代营养卫生科学。不过,瑕不掩瑜,丁福保的功绩还是值得充分肯定的。其实,早在民国年间,新闻记者杨棣就对丁氏作有相当公允的评价:“虽然现在医学随年代的日益进步,然而在当学他的致力于提倡卫生一点上讲,确是可颂的!”[32]
注 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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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