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普遍的“孤独”导致“著书癖”的产生,那么集体“著书癖”反过来又增强并恶化了普遍的孤独感。在开始的时候,印刷术的发明的确促进了人们的相互理解,但在“著书癖”的时代,著书立说所起的作用恰恰相反,每个人都用自己写的东西把自己包围起来,就像用镜子做成墙把自己封存起来,与外界所有的声音隔绝一样。
——米兰·昆德拉《笑忘录》
无论是谁,每天都在使用厕所,而且至少5次,人的一生当中大约使用厕所的次数是15万~20万次。直面这个现实,让我们认真考虑如何打造值得向全世界夸耀的舒适厕所。
——日本“厕所大奖”的公告
作家总要比社会上普通人小得多、弱得多。他对人世间的艰辛也比他人感受得更深切、更强烈。对他本人来说,他的歌唱只是一种呼喊。艺术对艺术家来说是一种痛苦,通过这种痛苦,他使自己得到解放,以便去忍受新的痛苦。他不是巨人,而是生活在这个牢笼中的一只或多或少色彩斑斓的鸟。
——卡夫卡说
当我尽力用一个短句概括一切,我说:“人可以体现真理,但是他无法明白真理。”
——叶芝的话
我的英语水平与创作的要求并不十分匹配。我的词汇量很少,语法也不好。我只能写简单的短句。这就意味着,尽管我脑海中的想法复杂而汹涌,我完全不可能将它们以文字的方式呈现出来。语言必须凝练,我的想法通过一种浅显易懂的方式表达出来。行文少了描摹,多了留白,一切故事都被安排在一个有限的空间内。我挣扎着通过这种形式来表达自我,渐渐地,一种属于我的故事节奏开始初露眉目。
——村上春树说他早年用英语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