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般的读者而言,学院派的文学研究,似乎不读问题也不大,素读的读法也很好;但每每读到研究者从故纸堆里替我们找到心爱作家的轶文、拂去浮尘的时候,会觉得所谓的学术研究,还真是有意义的事情。
八月号的《书城》中陈子善老师一篇《打捞现代作家集外文的乐趣》,主旨是推荐陈建军先生的《掸尘录》,不过倒是讲出自己多年来沉醉春风、钩沉新月的心得所在。有些时候,局外人会认为蒐集轶文,无非是爬梳文献;也有些时候,局内人会认为,将作者自己编集之前已经刊落的文章重新挖掘出来,所呈现的反而不是文学史的真相。本文作者所揭示的“建立现代文学研究的文献保障体系”恰恰是一个有意思的提法:文献研究和文学研究可以各安其位,也可以切磋琢磨,呈现出文学史和文学史上的人的多重面相。
—秦 蓁
閱读十一月号《书城》彭林先生《家训与门风》一文,内心某根心弦被触动了,因为对于一个普通家庭而言,子女教育是否成功直接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兴衰。当今父母,不惜一切成本投入在孩子的教育上,满足孩子提出的任何要求,对学习成绩的高低、证书的多少高度关注,而与孩子的交流时间少之又少,对他们的心灵成长关心甚少。读《家训与门风》,让我对孩子的家庭教育问题有了全新的思考。希望《书城》今后多刊登一些教育领域的好文,让读者更多地分享这方面的经验。
—卫 红
每次拿到《书城》,我都要第一时间去细细品味“编辑部札记”,短短几百字写得有哲理、有思辨,将生活中的小道理娓娓道来,看后让人意犹未尽。另外,我也想提个建议,希望《书城》在刊发有关外国小说的评论文章时,能够在梳理小说内容和线索的基础上再表达自己的见解,这样或许更能有效激发读者阅读这本小说的兴趣。不然,没有阅读过文章中提及小说的读者,会很难与作者有共鸣。
—赵 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