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皮
昨天,在哪里?
明天,什么形状?圆的日出或者月亮,方的楼宇或者田园?
割断的时光,破碎的文字,陌生的语境,错乱的想象!
然而,我,和你,和他,父亲,母亲,狗,树木,深夜,邻居,这些惯常的熟悉的浸润着无穷现实回忆和绵长未来的词,分明在跳荡着、冲击着、渲泄着,甚至链接着什么。
我,不知所以。
《托着摩卡杯的苍白男人》、《发髻里住着的女士》,赫塔·米勒用剪贴的现实、凌乱的片断、杂交的时序、冷硬如水的感知,拼贴想象,叙说梦幻。
字母,赤裸裸,兀自站立!让它自己说吧。哪一种神灵的感知悬挂于天空之上,在阻隔的字幕之间,冷冷的观望?你必须用这种眼神,必须冷冷的观察、体味,茫然的,似有似无的。
我,不知所以。
当纬六路立交桥载着不同含义的字母鱼贯而过的时候,我知道我,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