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
(1.云南师范大学历史系,云南昆明650500;2.南京大学历史系,江苏南京210093)
西南联大参与云南地方调查与建设述略
梁建1,2
(1.云南师范大学历史系,云南昆明650500;2.南京大学历史系,江苏南京210093)
西南联大作为中国教育史上一所办学非常成功的大学,它曾与学校所在地的云南地方有非常良好的互动,其中之一即是广泛参与云南的地方调查与建设。西南联大专家教授们参与云南地方调查与建设,一方面使他们得以学有所用,另一方面也使云南地方的各项建设得到有力的推动,最终学校和地方实现了双赢。
西南联大;云南地方社会;建设
西南联大作为中国教育史上一所办学非常成功的大学,它曾与学校所在地的云南地方有非常良好的互动,其中之一即是广泛参与云南的地方调查与建设,但学界有关这方面的系统成果还很少,这不仅在学术研究层面上说是不全面的,同时也不利于探讨西南联大取得巨大成功的原因。本文拟就西南联大参与云南地方调查与建设的情况做一概略介绍。
在传统的中国社会,官方对于本国的政治经济及社会的具体情况是比较缺乏了解的,这种状况的直接后果就是相关工作无法进行针对性的开展。正是基于对当时中国社会状况的这种认识,西南联大迁滇后,作为西南联大重要组成部分的清华大学方面决定成立国情普查研究所,准备“收集关于本国人口、农业、工商业及天然富源等各种基本事实,并研究各种相关问题,以期对于国情有适当的认识,并将研究成果,贡献于社会。”[1]695国情普查研究所于1938年7月正式成立。
研究所成立后即选择了昆明附近的呈贡县做为调查的实验区。为了方便开展调查工作,国情普查研究所组织了顾问委员会,聘请云南地方官员如省政府秘书长袁丕佑、教育厅厅长龚自知、建设厅厅长张邦翰、财政厅厅长陆崇仁等为名誉顾问。[1]714国情普查研究所在呈贡实验区的调查工作主要包括三部分。首先是对呈贡县的人口普查,研究所方面为人口普查与呈贡县政府合组了人口普查研究委员会,除聘请联大教授数人参加外,还聘请了呈贡前任县长李晋笏、当任县长李悦立、普查所所长陈达为常务委员,主持该县的普查工作。[1]714普查工作从1939年1月开始一直持续到5月结束。其后研究所整理出了《呈贡县人口普查初步报告》,根据这次调查的统计结果,呈贡县面积为559.68平方公里,人口共计71 223人,平均每平方公里为127.25人。[2]17这次调查是呈贡县首次利用现代调查统计法进行的人口普查,这为呈贡县的其他工作的开展提供了基本的人口数据。其次是进行人事登记。为了更好地了解呈贡县的基本情况,同时也是为现代调查提供更为完整的样本,国情普查研究所还于1939年10月在呈贡县选出二十七村试办了人事登记,最初的登记项目只包括出生和死亡登记;在此基础之上,当1940年2月人事登记推广到全县的时候,登记项目增加了婚姻和迁徙。[1]695还有就是进行了呈贡县的农业普查。农业普查开始于1939年12月,普查工作一直持续到1940年3月。[3]173调查的最终成果被编成了《呈贡县农业调查》,这项调查对于呈贡县的农业基本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国情普查研究所在呈贡试验区除上述三项重要工作外,还曾对呈贡县的社会组织如政治、经济、教育及卫生组织等进行过研究,该项工作也进行了一年,最终出版了相关报告;另研究所还对对呈贡县自抗战以来的公路修筑情况进行了调查研究。[1]699
国情普查研究所除了对呈贡试验区进行调查研究之外,为了云南地方建设需要,普查所的研究人员还曾进行过两项比较重要的研究,其一就是关于个旧锡业的调查。该项调查始于1938年秋天,该项工作主要就个旧锡矿的经营及矿工的生活进行了调查,调查结果最终由联大教师苏汝江汇编成了《云南个旧锡业调查》。由于个旧锡业对云南地方乃至整个中国都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为了个旧锡矿业的可持续发展,报告在最后一部分就个旧锡矿当中存在的锡业纠纷问题、生产问题、组织与经营问题、运销问题及矿工当中存在的雇佣制度问题、童工问题、矿工的工作问题、矿工的管理问题、矿工的待遇问题、矿工的安全卫士和福利问题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4]81-86其二是进行了云南环湖户籍示范区的普查工作。有了呈贡县的户籍调查经验,国情普查研究所曾于1941年秋提议与内政部和云南省政府合办户籍示范工作,但未被采纳。于是研究所决定先在环湖地区推广户籍示范工作。该项工作于1942年春正式开始,研究所方面首先成立了云南省环湖市县户籍示范实施委员会。户籍调查及设籍于改年3月1日开始,于5月底完成;示范区各县人事登记于5月1日展开。关于户籍材料的统计与整理于该年年底完成。[1]699根据调查统计,环湖地区共计2 880平方公里,人口为507 216人,[2]17这也是环湖片区第一次精确地人口统计。
国情普查研究所在云南的上述普查研究工作,以我们今天的标准来看都是一些基础性的工作,但正是这开创性的基础性工作,正如陈达先生所言,“对于政府施政与发挥明智及有效率的措施极有助益。它也使社会科学有健全的发展,尤以社会学方面,均有很大需要。”[2]16
西南联大的专家教授们除了积极参与云南的省情调查外,部分专家教授们还利用专家的专业技术知识积极参与云南地方的农业建设。
西南联大的专家教授们参与云南地方的农业建设主要包括三个方面,首先是对云南地方农业昆虫的研究。专家们对昆虫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对农作物害虫的研究。在联大刚刚迁抵云南的1938年,联大的专家们就拟定了对云南虫害进行调查的计划。根据1938年完成的呈贡、佛海等十六县、一百八十余村的调查,共计调查到农作害虫四百八十余种。其中危害比较烈的包括:甘蔗害虫六种,木棉害虫十种,棉作害虫八种,稻作害虫六种,梨树害虫十种,柑桔害虫四种,金鸡纳害虫二种,咖啡害虫八种,茶害虫十一种,冰片害虫二十三种,玉米害虫十一种。[1]602-603限于人力,专家们并未对调查所得的所言害虫都进行研究,而是把研究对象集中在蛾蝶类。其中比较重要研究包括:呈贡的蛆害研究,呈贡产果甚丰,但梨桃均受蛆害,梨桃受害率达百分之八十,为了更好研究呈贡的蛆害,联大方面专门设了呈贡工作站,派专人研究;滇南的甘蔗虫害研究,滇南甘蔗虫害主要为金龟子幼虫和钻心虫,为此联大方面专门设立了婆兮工作站,经过初步研究,专家们发现利用寄生蜂防治甘蔗害虫比较有效;对于马铃薯、白薯、玉蜀黍等害虫的研究;对桑虫的研究,当时云南方面正在推广植桑,专家们也进行了专门的研究。此外,他们还注意到了云南的疟疾问题,在云南的边疆地区,疟疾危害甚烈,专家因之对传播疟疾的蚊类进行了专门的研究。他们用自制的桉树油试杀孑孓效果不错。在研究农业有害昆虫的过程中,专家们发现其实有部分昆虫产品是有经济价值的,他们对其中特别有经济价值的介壳虫分泌物紫胶和白蜡虫产白蜡进行了研究。紫胶在工业上用途甚广,专家们对云南紫胶的构成物质及其性质进行了试验,并决定对胶虫的培育及植物寄主的种类做进一步的调查研究。白蜡虫产白蜡为西南各省的特产,昭通为云南的白蜡虫的中心,但云南却不产白蜡,为此专家们对白蜡虫种的繁育、寄主的栽培及白蜡用途的推广进行了研究。他们曾用白蜡试造彩色蜡笔及油印蜡纸,又曾惨加蜂蜡及紫胶制成擦鞋膏,效果不错。[3]166-168还有就是寄生益虫的研究,包括食菌瓢虫和寄生集团的研究。昆明的苹果树被白粉病严重侵害,专家们经研究发现有一种瓢虫专门食白粉病菌,于是对这种瓢虫的食性加以研究,研究结果证明该种瓢虫对于阻止白粉病的夏季的传很有成效。[1]633
其次是对农业植物病害的研究。云南是一个农业大省,农业病害也非常严重,西南联大的专家们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到1941年的时候,他们通过调查统计出普通作物病害五十一种,果树的病害四十二种,蔬菜的病害六十五种,特用作物的病害五十六种,花卉的病害十六种,及病原菌二百种。[3]159当然,专家们研究病害的目的还是为农业生产服务。因之他们在调查了解病害的基础上,对病害的防治也开展了相应的试验工作。这些实验工作包括:小麦的抗病育种试验,云南的产麦区域很广,品质也很不错,但因病害猖獗,使云南的小麦生产受到严重影响。专家们从事于对于小麦病害的防治工作,除培育能抵抗主要病害的小麦品种外,主要关注成熟早、品质佳及产量丰富的品种,圆锥小麦等品种经过试验被作为进一步的试验对象;大麦的抗病育种试验,云南的大麦虽然每年仅产九百万市担,但在西南各省当中仅次于四川,大麦主要病害为坚黑穗病,专家们对大麦的抗病育种试验主要包括抗病试验、大麦穗行试验、坚黑穗病的生理分化试验;还有就是棉作病害的研究,联大方面的棉作病害研究得到了农产促进委员会的补助及中央农业实验所棉作系的协助和合作,专家们对十五种棉作病虫害进行了研究,并同时进行抗病育种实验;蚕豆的病害研究、水稻的“一炷香”病研究、蓖麻子的疮痂病与扇豆的疮痂病研究。这些研究成果除应用于云南各地的农业生产外,这些成果当中的部分也通过报告等形式予以了发表。[3]163-166
第三是对云南地方农业植物的生理研究。西南联大专家们的植物生理研究主要侧重于应用研究。比较重要的应用研究有植物油的应用研究,如专家们经过试验把云南所产的蓖麻子油经过适当处理后,可以做机器、火车、汽车及飞机的润滑油;植物生长素的研究,专家们曾利用植物生长素对云南油桐、茶、桑、桃及木棉等的生长机理进行了研究;秋水仙素与多套型植物的研究,植物体内的染色体经过秋水仙素的处理,可以变成多套型,由此可以得到植物的新品种,专家们利用此种方法获得了云南水稻、小麦、大麦、燕麦及豆类的多套型,他们还准备由育种学及遗传学方面继续多套型植物研究。[3]169-170
云南虽然建有近代中国的第一座水电站,但云南的水电站建设在其后的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发展。西南联大迁滇后,工学院的部分教师利用他们的专业技术,为云南的水电站建设作出了自己的贡献。
西南联大刚刚迁滇不就,联大工学院即与国民政府资源委员会合作组成了云南水利发电勘测队,队部即设在昆明拓东路西南联大工学院内,1938年12月勘测队即完成了对昆明附近河流的草测。1940年和1944年工学院又分别会同资源委员会和云南省经济委员会,继续进行了云南其他地方的水电资源的勘测。[5]16到1946年7月止,勘测队对金沙江水系、南盘江水系、澜沧江水系、怒江水系、伊洛瓦底江水系的水力进行了较为详细的勘测,共勘测了云南省五大水系的河流和湖泊三十二处,制成大小图表一百五十张,经过勘测,云南河湖水力蕴藏初步估计为77万千瓦。[6]358-361
除了参加对云南水力发电的勘测工作外,联大的部分教师也参加了云南一些地方水电站的实际建设,这其中以联大工学院院长施嘉炀为代表。施嘉炀教授首先参加了腾冲叠水河电站的建设。大盈江为腾冲县境内的主要河流,河流在流进腾冲县城西南两公里处,河身陡降三十米成为瀑布,俗名叠水河,该地形非常有利于发电。腾冲地方人士屡有兴办电厂之议,但均能付诸实施。一直到1939年,腾冲地方士绅兴建电站的呼吁得到了云南省经济委员会的回应,经济委员会决定在腾冲兴建叠水河水电站。云南省经济委员会主任缪云台为此专门致信联大梅贻琦常委,希望能借调联大工学院院长施嘉炀支持叠水河电站的建设,梅贻琦回信同意支持施嘉炀参与电站建设。[3]200施嘉炀随后被委任为电站的主任工程师,由他全权负责办理腾冲水力发电厂的兴建事宜。施教授为电站建设拟定的组织大纲、工程预算及施工程序得到了经济委员会核定通过,他放弃暑假休假的时间,随即从昆明率同技术人员抵达腾冲,以龙光太为办公地点,成立叠水河水力发电厂工程处,开始施工。工程原定于1942年底完成,但这年春天,腾冲为日军占领,工程即告停顿。1944年腾冲光复后,1945年云南省经济委员会与腾冲绅商代表会商决定恢复电厂工程,所需资金由经济委员会和地方人士各出一半,等施嘉炀教授前往腾冲查看后,即可复工。[6]357-.358可惜,由于各种原因,电站最终未能复工,叠水河水电站也未能修建完成。
施嘉炀先生除了曾参与腾冲的水电站的建设外,他还参与了大理万花溪水电站和天生桥水电站的建设。大理地区的洱河,据前述的云南水力发电勘测队的勘测,从下关天生桥起到注入漾濞江止,全河共长二十公里,落差600余米,如果能将洱河流量加以调节,则全河的水电蕴藏量预计可达20万千瓦。1942年2月,云南省经济委员会在下关设立水力发电厂筹备处,从事测量及设计工作,拟将天生桥段的电力蕴藏予以开发,以为下关工业及照明电力之用,后因日军入侵腾冲等地,工程停办。[6]3551944年11月大理的水电站建设工作重新上马,考虑到建设大型电站资金需求量巨大,而且发电设备购买不易,建设方决定先建设小水电站以应急需,这就有了万花溪水电站和天生桥水电站的建设。两水电站先后破土动工,万花溪电站方面聘请联大工学院院长施嘉炀为顾问工程师,负责设计。施嘉炀教授在电站建设的过程中,就地取材,因地制宜的,采用楸木方条拼接制成压力水管导水发电,这是中国小水电史的首创。1945年12月,万花溪水电站建成,装机容量44千瓦。天生桥水电站的顾问工程师也是施嘉炀教授,该电站于1946年2月建成发电,装机容量200千瓦。[7]136-137二小型电站的建设是大理地区水电建设的开端,施嘉炀在这当中的开创性贡献值得铭记。
抗日战争进行到四十年代,云南已成为中国与外部世界保持联络的重要的国际通道,为了更好的发挥通道作用,为抗日战争的最终胜利提供更大的支持,云南省政府决定再修筑一条铁路,由滇南的石屏通往滇边的佛海(今勐海),以连接滇越铁路,这就是筹划当中的石佛铁路。1941年冬,云南方面成立了石佛铁路工程筹备委员会。[8]1025筹备委员会成立后,委员会方面决定提供经费,委托一个学术单位,调查铁路沿线的社会经济、民俗风情、语言文化等方面的情况,以供修筑铁路时参考。云南省建设厅厅长张邦翰致函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希望由南开方面来完成此项任务,张伯苓先生立即与云南省经济委员会主任缪云台取得联系,承接了这项调查工作。[9]382南开方面实际接洽此事的是联大师范学院院长黄钰生教授和联大哲学系教授冯文潜,由于黄钰生和冯文潜均是南开方面的,他们也想利用这个机会为南开大学创办一个人文科学的研究室,这样,联大时期的南开大学边疆人文研究室籍此得以成立。[9]358
边疆人文研究室成立后,立即开始了对石佛铁路沿线社会经济状况的调查工作,研究室主任陶云逵被委任为石佛铁路沿线社会经济调查队主任,负责该项工作的具体开展。[9]392在1942年度,边疆人文研究室分期分段对铁路沿线各区域内之物产贸易、社会习俗与方言进行了调查。经过六十五天的调查,调查人员完成了《阳武镇之经济与贸易》(包括该地区物产之种类与数量、资本与劳力之关系、货品之输入域输出、集市之商情)、《红河上之物产与人文》(包括自漠沙街至普漂村红河沿岸地带之物产种类与数量、资本与劳力关系等)等调查报告。[1]734-7351943年度的调查分两期进行,共计八个月,完成七项专题调查:该区域为石佛铁路有效吞吐区域(思普沿边)内的茶及茶业调查、铁路沿线的澜沧江河谷地区的土地利用情况、铁路沿线的集市情况。[1]736-741边疆人文研究室同人的调查虽然遇到了不少困难,比如调查人员黎国彬差点遇害。[9]374但边疆人文研究室的同人最终比较好的完成了石佛铁路方面委托的任务,调查成果的一部分为铁路建设提供重要参考,其中比较重要的包括黎国彬的《红河上游摆夷地理环境的调查》、《车里、佛海茶叶与各部族经济关系的调查》,陶运逵等的《阳武坝街子汉夷互市的调查》、《纳苏宗教与巫术的调查》及高华年的《黒夷语法》、《鲁魁山倮倮的巫术》等。[9]362遗憾的是,其后越南和缅甸均为日军所控制,修筑石佛铁路以开辟新的国际通道的构想已无法实现,石佛铁路未及正在开始筑路即告夭折,但边疆人文研究室所在的调查工作对各方面了解云南边疆地区的经济社会状况仍是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参考,这是我们不应当忘记的。
西南联大的专家教授们除曾在上述方面参加过云南的地方建设外,他们还曾参与过其他方面的建设,比如工学院方面就曾于云南省建设厅合作进行了滇产木材的种类和机械性能的研究;[1]725袁复礼教授在地质调查的过程中为云南地方发现大量的新的矿产资源。[1]544这些工作对于云南地方建设均是极为有益的。
综上,在抗日战争这一特殊时期,内迁云南的西南联大的专家教授们在教学科研条件极其有限的情况下,自动走出书斋,利用自己的专业技术知识,积极为云南地方建设服务,这一方面使专家教授们得以学有所用,另一方面也使云南地方的各项建设得到有力的推动,学校和地方实现了双赢。我们说西南联大办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其积极服务云南地方并取得良好的社会效益可以说是巨大成功的表征这一,这对于我们今天的大学办学是非常有启迪意义的。
[1]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南开大学,云南师范大学,编.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史料:三[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 1998.
[2]陈达.现代中国人口[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1.
[3]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3卷上[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4.
[4]苏汝江.云南个旧锡业调查[M].昆明:国立清华大学国情普查研究所,1942.
[5]云南省地方志编篡委员会.云南省志[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4.
[6]云南省志编篡委员会办公室.续云南通志长编:下册[M].昆明:云南省志编篡委员会办公室,1986.
[7]杨继昌.大理水电50年[G].大理.大理文史资料:第九辑,2000.
[8]云南省志编篡委员会办公室.续云南通志长编:中册[M].昆明:云南省志编篡委员会办公室,1986.
[9]南开大学校史研究室.联大岁月与边疆人文[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4.
(责任编辑:刘岭峰2572756826@qq.com)
On Investigationsand Constructionsof Yunnan Provinceby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LIANG Jian1,2
(1.DepartmentofHistory,YunnanNormal University,Kunming650500,China; 2.DepartmentofHistory,NanjingUniversity,Nanjing210093,China)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had been a famous university during the Anti-Japanese War.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once had a better interaction with the local society of Yunnan, one of which was widely taking part in investigations and constructions of Yunnan province.So,on the one hand,the teachers of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can apply their knowledge to practice,on the other hand,investigations and constructions powerful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Yunnan province,by which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and Yunnan province achieve a win-win solution.
National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Yunnan Province;constructions;investigations
G649.28
A
1008-018X(2015)03-0078-05
2015-02-26
2012年度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教育科学规划项目《西南联大与云南地方社会的互动研究》(立项编号ZJY1203)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梁建(1972-),男,重庆荣昌人,云南师范大学历史系讲师,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