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金融、社区银行与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研究※

郑志来

2013年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 《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经济增长模式转变，并提出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企业为主，市场配置为主体。创新过程就是不断试错的过程，小微企业由于试错成本低，响应市场决策快，体制灵活，其往往是创新驱动发展战略重要主体和推动力量，所以国家相关职能部门对小微企业发展在金融政策制度创新、融资方式、途径和成本上应支持和倾斜。2013年国务院办公厅87号文《关于金融支持小微企业发展的实施意见》中明确提出支持小微企业发展的八个方面举措。而目前兴起的互联网金融对能够数字化的小微企业，利用云计算、大数据、评分卡、决策引擎等互联网信贷技术，对小微企业的交易信息与行为信息加以挖掘，解决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如电商模式的阿里金融、P2P小额信贷模式的人人贷、众筹融资模式的点名时间、基于大数据的金融服务平台模式的融360等互联网金融融资模式。社区银行对于部分难以数字化的小微企业，利用其区位优势、信息优势、成本优势等，提高风险识别能力，如民生银行的社区银行、北京银行的“社区金管家”、“温州金改”的社区银行等社区银行融资模式创新。不难看出，互联网金融、社区银行对小微企业间接融资具有积极作用，成为了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的重要路径。

一、小微企业间接融资困境分析

在政府相关职能部门推动下，小微企业近几年间接融资状况有所改善，小微企业贷款增量高于各项贷款平均水平，新增贷款量比例有所增加，具体见表1所示。小微企业贷款量虽有所增加，但与小微企业数量不成比例，小微企业数量占比达90%以上。2013年中国人民银行调查报告显示已申请的中小企业贷款满足率不足7成，其中小微企业最低。2013年根据江浙地区对小微企业调查数据表明其贷款满足率不足3成。同时，小微企业贷款成本高，据世界银行2012年测算，大、中、小企业获得融资贷款成本大概为1：1.5：1.7。小微企业融资难有多方面原因：首先，小微企业自身存在不足，小微企业存续时间不确定，缺少可抵押资产，经营波动风险比较大，管理和治理结构不合理，财务不规范；同时，小微企业贷款具有少、频、急、短等特点导致其市场交易成本比较大，规模不经济。其次，相关市场发展存在不足，面向小微企业担保市场发展不足，担保的风险分散、损失承担与补偿机制没有形成，从而担保资金的放大功能和信用能力受到制约。面向小微企业信用评价市场发展不足，市场缺乏统一的、权威的小微企业信用评价体系，带来了小微企业对信用认识不足。面向小微企业资产交易市场发展不足，传统银行缺乏对小微企业依据订单、资产如存货、应收账款的定价能力，从而形成了以房产、土地为主抵押担保体系。最后，传统银行自身业务发展原因。一方面，传统银行发展模式同质化，国有银行、股份制银行、城市商业银行以及农村商业银行都片面求大，贷款权限过度向上集中，同时传统银行内在盈利要求，贷款去向容易向大企业、大项目倾斜。另一方面，银行与小微企业信息不对称情况严重，导致了贷款交易成本大；同时，银行信用评级体系不健全，针对大企业形成的客户信用评价体系，事实上构成了对小微企业的信用歧视。从以上原因来看，由于小微企业自身特点与其他融资需求存在差别，而这种差别在传统金融机构设置中没有得到很好分离，专门针对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的金融服务机构供给不足是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难的根本原因。

表1 小微企业近几年贷款余额情况 单位：亿元

通过前面分析，不难得出小微企业间接融资困局突围的路径选择不是基于既有金融结构框架下，而是要将传统金融业务进行分离，专门针对小微企业特点进行金融创新，才能解决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难、成本高、渠道窄等问题，结合互联网技术、大数据、云计算的互联网金融和专做小微客户的社区银行具备了以上特点。下面基于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的视角研究小微企业间接融资困局突围的路径。其基本思路：基于小微企业自身改善，金融模式创新带来的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快速发展，增加了小微企业金融服务机构的供给，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配套市场逐步完善。其研究思路，具体见图1所示。

图1 基于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视角分析小微企业融资的思路

二、小微企业的分类和完善

小微企业融资模式创新是我国金融创新与小微企业发展重要路径，已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本节重点对小微企业发展模式与互联网关系异同进行分类，从而运用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两种不同金融创新模式加以解决。

小微企业分类，不同视角下其类型不一，本文基于互联网关系进行分类，可简单分为线上和线下。线上小微企业参与到互联网交易，同互联网交易形式包括其日常业务、信息数据、项目申请等。日常业务型线上小微企业具体经营活动借助于互联网，成为了互联网供应链一部分，比如根植于电商平台的阿里、淘宝、京东等。信息数据型线上小微企业为获取贷款将信息主动提供给互联网平台和投资人，比如根植于P2P小额信贷的人人贷、拍拍贷、易信等以及金融服务平台的融360、乐乐、巨灵等。项目申请型小微企业及个人将其创意展示给互联网平台和投资人，比如根植于众筹融资模式的点名时间、人人投、追梦网等。线下小微企业由于其生产经营特点，其业务、信息数据没有参与到互联网交易，通过纯线下交易完成其运营过程。同时，没有将其数据数字化网络化，不能满足互联网金融前提条件，主要依靠根植于所在区域的社区银行为其提供间接融资的渠道。间接融资需求的小微企业无论是线下还是线上，其自身改善和规范是其获取资金重要基础和条件，当然其自身改善不是其经营特点和贷款特点的改善，因为小微企业缺少可抵押资产，存续时间不确定，贷款少、频、急、短等特点也无法改善，这是小微企业与生俱来的特点，也是其经营规范的改善，主要是经营管理制度化、财务管理规范化、信息主动披露等方面改善。

三、互联网金融模式与线上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研究

随着云计算、大数据、社交网络、搜索引擎等新技术快速发展，互联网金融不再是“互联网＋金融”简单模式，其在融通资金、资金供需双方匹配等领域逐步深入，互联网金融在信息对称情况下，充分交易可能性集合，对小微企业融资需求实行有效配置。2014年3月民营银行首批试点5家公司正式获批，其中阿里巴巴、腾讯等互联网公司名列其中。一方面，这为互联网金融发展带来了新的契机，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的资金来源变得多元化；另一方面，不论是阿里的“小存小贷”模式，还是腾讯的“大存小贷”模式，主要是针对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目前，互联网金融针对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的模式主要有四种：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P2P小额贷款和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

1.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将互联网的云计算、大数据、搜索引擎技术与传统银行的金融顾问、贷款初审等优势结合，利用数据的可调查性和可追踪性等特点进行智能分析和匹配，节约大量人力、财力、时间成本。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为传统金融机构产品销售提供渠道，借助搜索和比价来对传统金融机构产品进行选择，加剧了传统金融机构之间的竞争，有利于利率市场化，从而更好地服务小微企业。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整合小贷市场产业链上下游，即银行和小微企业，相当于银行和小微企业之间的信息中介，解决银行与小微企业之间信息不对称而导致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没有参与到资金存贷，跟传统银行之间没有直接竞争，相当于将传统银行小贷业务进行外包，只是银行实行互联网帮手。其盈利模式主要来自于三方面：一是，为传统银行提供有效客户资源；二是，小微企业获取贷款后服务收费；三是，为传统银行做客户信用风险评估收费。金融服务平台互联网金融价值对于小微企业来说，为小微企业贷款需求提供了线上申请、智能搜索、比价、匹配服务；对于银行来说，为其做客户信用评价，帮助银行快速获取优质客户。

2.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对小微企业融资涉及到电商平台、资金需求方和资金提供方三个要素，基于互联网公司的电商平台已逐步成熟，多平台市场竞争格局已经显现，丰富小微企业融资需求的选择权，同时资金需求方的小微企业数量巨大。不难看出，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发展的关键是资金提供方，即如何获取资金。目前以及将来主要有以下几种资金来源的途径：第一，目前银监会批准设立首批5家民营银行，其中阿里巴巴可以做小存小贷模式，腾讯可以做大存小贷模式，也就是独立的电商平台利用银行牌照成立电商银行来进行融资；第二，目前独立的电商平台触及互联网金融，拓展自身业务范围，自己组建小额贷款公司，如阿里巴巴成立的蚂蚁金服；第三，电商平台利用其积累客户信息和交易数据为传统金融机构提供服务，只起到信息中介作用，资金由传统金融机构提供；第四，电商平台作为平台提供方，为基于平台的用户提供信用评级、金融产品定价以及相关担保等服务，由感兴趣的项目投资者进行自主选择，并提供资金。电商平台对小微企业融资无论是提供多平台的阿里还是京东、苏宁等自主B2C平台，小微企业在其供应链的交易过程中，电商平台积累大量客户数据和交易信息，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通过客户积累的信用数据及行为数据，引入网络数据模型和在线资信调查方式，并运用交叉检验技术辅以第三方验证确认客户信息的真实性，将客户在电子商务网络平台上的行为数据映射为小微企业的信用评价，为小微企业提供相应贷款额度。贷款区别于传统金融以抵押为主，逐步以订单、存货以及应收账款等提供贷款，甚至是信用贷款，其运作模式都是基于电商平台，由电商平台提供信用担保和商品抵押。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将供应链、物流、金融高效结合，增加了小微企业粘性，提升电商平台优势，具体如图2所示。

3.P2P小额贷款和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P2P小额贷款互联网金融平台将有资金需求的小微企业与有理财投资需求的投资者两者联系起来，实现了对传统银行金融脱媒。P2P小额贷款互联网金融平台未来的发展路径需借助于电商平台小微企业交易数据，通过大数据信息来对小微企业自身的经济效益、未来的发展前景、财务管理状况等信息进行考察。P2P小额贷款互联网金融平台主体要为资金需求方小微企业和资金供给方提供信用评级、价格评估和管理，P2P小额贷款互联网金融平台主要充当中介作用，为其提供金融信息服务。目前P2P小额贷款平台对小微企业融资模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小微企业融资需求由多个投资人完成，即“1对多”模式，即为债权转让。投资人的债权可以交易，方便小微企业资金需求，但具有潜在风险，所以部分P2P小额贷款平台同时提供交易担保功能。二是小微企业融资需求和投资人投资重新组合，即“多对多”模式，并通过转让债权获取资金，对小微企业发放贷款金额要大于转让债权。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为小微企业融资模式：由小微企业展示其项目，感兴趣的投资人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企业对小微企业项目出资进行支持，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对小微企业项目进行审核，并设定规则和对小微企业筹资和项目进行监督。目前，P2P小额贷款和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出现了跑路和卷款事件，问题出现主要原因在两方面：一是资金提供方的中间资金缺乏监管主体；二是P2P小额贷款和众筹互联网金融平台拥有资金调配权。所以央行应在相关政策上明确监管主体，维护其健康可持续发展。

图2 电商平台互联网金融对小微企业融资模式

四、社区银行与线下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研究

传统银行在贷款构成中存在“二元结构”问题，即大企业贷款与小微企业贷款存在两极分化现象，大企业获取贷款能力强，而小微企业获取贷款能力弱。对小微企业贷款歧视来自于传统银行体制结构的障碍，2012年，四大国有商业银行CR4为49.8%，四大国有商业银行和股份制银行CR15为66.7%。需要有专门针对小微企业的金融机构来消除贷款歧视和贷款构成的“二元结构”问题。社区银行市场定位于所在区域的小微企业和居民，服务对象以线下小微企业为主，其出现是金融专业化分工的产物，解决了传统银行很难顾及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需求的问题。下面，基于社区银行比较优势以及社区银行路径选择来具体分析对线下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的影响。

1.社区银行比较优势与线下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研究。先从社区银行与传统银行比较优势来谈对线下小微企业间接融资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如下几个方面：第一，社区银行相比较传统银行经营机制灵活、组织层级少、管理链条短，从而不存在多级委托代理关系，由委托代理关系导致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的委托代理成本小，也就是说社区银行组织架构能更好地满足信息不对称问题严重的线下小微企业。第二，社区银行贷款审批流程简单，传统银行贷款审批权限过于集中，过于集中的贷款审批权与线下小微企业贷款急、少、频、短等特点不匹配，不能很好地服务线下小微企业，而社区银行小额贷款特点和审批流程简单与线下小微企业贷款特点相匹配。第三，线下小微企业贷款属于关系型贷款，而传统银行贷款属于财务报表型、资产保证型和信用评分型，这三种都是线下小微企业欠缺的。根据信息优势假说，社区银行对区域内小微企业实行集中经营，建立在区域内人缘地缘关系上，在软信息收集、传递、使用上存在区位比较优势，风险识别能力强，其贷款主要是关系型贷款，满足线下小微企业贷款的性质。第四，传统银行会将本区域资金转移到其他区域使用，对资金进行的是跨区域配置，而社区银行资金来源于社区银行所在区域，其资金也服务于所在区域的线下小微企业。社区银行区域资金存贷配置，不允许跨区域配置，有利于支持当地经济发展，所以社区银行更易获得地方政府和所在区域居民的支持，在资金筹措、信息收集、资金监管等方面能更好服务区内的线下小微企业。第五，传统银行发展则以网点布局进行拓展，渠道没有下沉，对所在区域的线下小微企业了解不够深入具体，而社区银行建立在社区关系网络基础上，渠道下沉到区域的小微企业和居民之中，社区银行根植于社区、专注于社区，贴近线下小微企业，能更深入服务于所在区域线下小微企业的金融需求，并且节约了线下小微企业“跑腿成本”。

2.社区银行发展路径选择。社区银行选择路径主要有三条：一是，对既有银行或类似金融机构进行改造；二是，按照社区银行要求重新建立；三是，改造和新建两条腿并进方式发展社区银行。这里就需要分析对既有的何种性质金融机构改造，其成本收益最高，还要对重新建立社区银行进行比较分析，从而选择社区银行发展最佳路径来满足线下小微企业的间接融资需求。

将既有银行或类似金融机构改造成社区银行，目前主流的观点是对城市商业银行、农村金融机构等中小商业银行进行改造。首先，目前我国银行市场结构本身不合理，大型商业银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市场份额超过三分之二，将目前的中小商业银行进行改造，对目前银行市场结构没有进行改善，市场竞争有效性没有加强。其次，城市商业银行、农村金融机构存在异地发展和扩张的需求，规模越来越大，跨区域进行资金配置，这也不符合社区银行的要求。最后，城市商业银行、农村金融机构改造成社区银行的成本巨大，其面临的阻力较大，所以对既有银行改造的发展路径不大现实。对类似金融机构改造，目前小额贷款公司在贷款发放、服务主体上跟社区银行有很多相似的特点，满足社区银行成立目的，小额贷款公司改造有一定的基础条件，这些条件部分地满足了社区银行成立条件。但小额贷款公司存在不少问题：资金来源渠道窄，因为它不能吸纳存款；内控管理水平低，制度建设不到位；监管不到位，小额贷款公司虽为非金融机构，但从事为小微企业提供贷款的金融业务，其监管主体不是银监会，而是地方政府。不难看出，将有条件的小额贷款公司改造成社区银行具有可行性，一方面其条件和目的跟社区银行是兼容的；另一方面其存在的问题可以通过社区银行发展来解决。

目前银行业市场结构不合理，中小型银行供给偏少，尤其是专门针对小微企业贷款需求的中小型银行供给存在空白，银行业发展需要有新加入者来完善市场结构，将新建的中小民营银行定位在社区银行，以及鼓励商业银行设立社区性质的子公司银行来增加专门针对小微企业贷款需求的中小型银行。国家引入民间资本进入到社区银行建设中，具有以下优势：首先，民营银行产权清晰、治理结构合理、市场定位清晰，这就能快速响应市场变化，也就是说，民营银行存在制度的先发优势。其次，民营银行存在市场约束机制，民营银行所需资本不高，其经营好坏与其生存发展密切相关，如经营不好则会被较低价格收购。最后，民营银行存在市场退出机制，潜在的市场退出机制对民营银行发展形成了激励。鼓励商业银行设立社区性质的子公司银行，一方面，充分利用现有商业银行在相关业务存在的比较优势和先发优势；另一方面，商业银行业务模式转型需要有效拓展商业银行现有的业务模式，丰富其客户资源，形成差别化经营。

五、小微企业间接融资配套市场的完善

互联网金融模式创新和社区银行的基因解决了小微企业融资困局，互联网金融模式创新和社区银行发展自然成为了小微企业间接融资路径选择，同时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的盈利模式主体来自于小微企业的融资需求，也就是说互联网金融、社区银行与小微企业融资具有内在统一性。但互联网金融模式创新和社区银行发展需要相关配套市场的完善才能有效的运转，具体包括建立互联网金融全行业信用评价体系，建立存款保险制度，完善监管体制，建立市场准入和退出机制，培育和建立银行家市场等方面。

建立互联网金融全行业信用评价体系，主要是解决互联网金融主体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互联网金融平台各主体对小微企业贷款情况缺乏了解，防止小微企业多头贷款造成互联网金融不稳定，最大限度地有效配置贷款资源。建立存款保险制度，防止互联网金融创新和社区银行自身发展不足和市场竞争导致经营困难，从而对资金提供方带来了损失以及对金融市场带来了不必要动荡，存款保险制度可以有效地化解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发展的风险。完善监管体制，建立互联网金融和社区银行的市场准入和退出机制，市场准入机制可以有效避免各金融主体之间的恶性竞争，市场退出机制保持市场主体经营动力。2014年4月3日央行条法司组建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得到国务院批复。2013年8月由央行牵头、七部委组成的“互联网金融发展与监管研究小组”多地调研，之后出台 《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培育和建立银行家市场，社区银行和互联网金融公司采取的是委托代理的治理结构，如何保障出资人的利益以及如何经营好社区银行和互联网金融机构，其发展关键在于培育和建立有效率的银行家市场。

1.刘芸：《互联网金融、小微企业融资与征信体系深化》，《征信》2014年第2期。

2.郑志来：《大数据背景下互联网金融对中小企业融资影响研究》，《西南金融》2014年第11期。

3.肖大勇、胡晓鹏：《互联网金融体系的信用创造机制和货币政策启示》，《福建论坛》2014年第1期。

4.冷天明：《社区银行发展路径与风险管理研究》，《金融与经济》2014年第2期。

5.王爱俭：《发展我国社区银行的模式选择》，《金融研究》2005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