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飞,刘崇辉
(陇东学院 体育学院,甘肃 庆阳 745000)
泾渭流域的远古文明
——崆峒武术远古探源
梁燕飞,刘崇辉
(陇东学院 体育学院,甘肃 庆阳 745000)
崆峒武术以其独特的地域风格、民族特征和文化内涵成为中国西部特色的民族活动项目,文章运用文献资料调研、田野调查、网络检索等方法,通过区域地理、人类文化学、考古学及大区域形态的分析论证,提出崆峒武术的大区域性.远古人类在泾渭流域陇山地区的生产劳动、部落战争、宗教祭祀、娱乐活动、防身自卫、哲学养生及民族融合等促进了崆峒武术快速发展,形成丰富的文化内涵,分布于泾渭流域的广大区域内.通过先秦远古时期崆峒武术研究,树立西部区域民族特色文化,开发崆峒文化资源,形成陇山以东,泾渭流域华夏文明特色的文化区域.
崆峒武术;渊源;远古时期;大区域;地理环境;考古
崆峒武术是中华文化瑰宝,以其独特的地域风格、民族特征和传统文化,成为中华武术西部地域重要流派之一.但是由于长期受到地域及战争影响,地域经济、文化、政治等较为落后,关于崆峒武术的相关文献资料几乎殆失,加之相关研究起步较晚,均落后于其它地方区域特色的武术研究,学者们探讨不拘一格,均提及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但是关于崆峒武术大区域起源更无人涉及.
崆峒武术同众多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一样,遵循中华武术的发展规律,在唐宋之时已经分化形成,唐宋时始有其称谓,直到明清,体系逐渐成熟完善,形成了真正意义的崆峒武术.关于崆峒武术远古渊源的研究,是崆峒武术研究的基础部分,是保证后续各方面理论研究的需要.同时,崆峒武术远古探源,是进行西部地区华夏文明探索,与甘肃省获批2013年“甘肃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建设布局”中“1313工程”不谋而合.[1]远古时期陇山地区泾渭流域的崆峒武术位于“丝绸之路文化发展带”的陇东南地区,是“以始祖文化为核心”的陇东南文化历史区,更是“文物保护、大遗址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历史文化名城名镇名村保护利用、民族文化传承”的重要内容.只有从真正意义上理清楚崆峒武术的远古源流,才能从根本上夯实崆峒武术研究的基础,匡正崆峒武术研究方向和脉络,树立西部地域民族文化品牌,充实远古时期华夏文明的西部文化内容.
崆峒武术是中华民族西部地域传统活动项目,西部地域特色的民族文化.“泾渭流域是远古人类活动的重要区域,通过考古发现,史前时期泾渭流域曾创造了丰富的历史文化.在这一独特的地理环境、悠久的神话传说、丰富的泾渭考古、深厚的道家文化内涵和繁杂的民族融合下,逐渐萌芽、成长,最终在泾渭流域这一独特的区域内形成.”[2]而陇山周边泾渭流域正好符合远古人类的活动范围,也是华夏文明重要区域,区域之大,范围广泛,如果以泾渭流域为中心的话,跨越西部甘肃、宁夏和青海三省(实为古雍州之属),此区域内名山名水亦颇多,昆仑山脉因浩大渺远,多见与神话传说及虚幻之中,唯独崆峒武术相合的六盘山余脉崆峒山有渊源可考,仅“道教第一山”、“广成子”及“三教洞”等佐证,同时“黄帝问道”、“空桐氏”、“周族源起”、“秦族置北地安海内”、“秦皇汉武巡幸,登崆峒之说”、“司马迁的崆峒实地考证”及后世隋唐宋元明清的其相关文献资料历史记载,都对崆峒山及崆峒武术提及较多,这些都能说明泾渭流域这一大区域内独特的民族传统文化可以用一个显著的地理位置进行标识,而崆峒山正好可以担当此任,尤其是这一区域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正如今天大家都有所知的中国武术流派,崆峒武术因崆峒山而名,崆峒山亦因崆峒武术而显,所谓山以武显,武以山名,为大家所共同认同.正是在泾渭流域这一华夏文明的大区域,孕育了中国西部重要的传统武术文化形态——崆峒武术.
1.1 远古时期崆峒武术的地域分布
崆峒武术的地域分布,目前并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相关研究资料缺乏,讨论地域范围较为分散,要么太大而模糊不清,要么太小而孤立单一,真正崆峒武术地域范围至今无人探及,更不用说地域的匡定.通过各种文献资料、地理及民俗考证,运用考古学、人类学和地理学等理论对崆峒武术的地域进行了认真细致的研究分析,根据考古资料、田野调查及相关军事战争史料,研究认为崆峒武术起源于渭河流域和泾河流域,以泾渭流域为主干线,辐射周边,受原始生产条件限制,以其高山为主要隔断,向东应不超出子午岭山脉,向西至临洮(秦之陇右郡羌戎边界)周边,向南则不越秦岭,向北则不越六盘山北端诸山余脉,主要包括天水、平凉、庆阳、宁夏固原、陕西宝鸡、长武等广大地区,这一地区构成高山环抱、水流密布的黄土高原盆地,正好处于泾渭流域六盘山周边人类活动区域,远古泾渭流域的华夏文明区域孕育了西部特色的崆峒武术.此地域范围的匡定,将使崆峒武术远古源流研究提升到一个崭新的层次,既是对崆峒武术源流区域的挑战,更是崆峒武术区域研究的基础突破,从一定程度上解决崆峒武术基础研究散乱、薄弱之形势,为崆峒武术的研究奠定基础.
1.2 远古时期崆峒武术起源大区域的优越地理环境基础
崆峒武术发源地域正好处于黄土高原的鄂尔多斯高原南部区域,系印度洋板块活动影响区域.其远古时期究竟是何种形态已经无法还原,但是从现代地质学、能源学、考古学等角度发掘,我们依稀地可以还原出远古时期鄂尔多斯高原南部区域的大概地貌.根据地球的地质时代,从地质构造上,鄂尔多斯高原经历复杂的地质变化,先由鄂尔多斯湖盆形成,之后随地壳运动逐渐形成富饶的高原,又到现代能源丰富的黄土高原.在这片土地上,先后发掘出各类动植物化石,盆湖类生物植被丰富,并且伴随着人类活动痕迹,足以证明优越的地质条件完全适合生物的生存与发展,提供了此区域人类活动的地质学理论依据.其次,通过在鄂尔多斯高原的南部地区内勘探发掘,包括陕甘宁的大部分地区,能源遍布,煤、石油分布广泛,也说明鄂尔多斯高原南部地区曾经丰富的植物形态,优越的地理条件,丰富的动植物环境,是人类栖息的理想场所,为人类生存活动提供了典型的地质学、能源学证据.另外,随着各种生化考古发掘,各种动植物、生物化石的发掘,庆阳黄河古象化石、远古生物化石等,也充分证明此区域的优越的地理环境优势,为人类的生存活动提供了生物考古学证据.此区域地质学、考古学及能源学证据,都足以说明优越的区域生存环境为崆峒武术起源与发展提供了地理基础.
1.3 远古时期崆峒武术起源大区域的人类文化学基础
崆峒武术作为中华武术流派之一,与少林、武当、峨眉齐名,分布于西部黄土高原地区,成为中华民族西部传统文化重要内容之一.崆峒武术的起源于高山环抱、水流密布的西部黄土高原,根据人类文化学分析,在此区域内形成崆峒武术绝非偶然,作为独立的社会文化现象,是同步于中华民族文明的产生而产生的,但是他又有自身的特点与规律.
中华武术源于人类的生产劳动、军事战争、宗教祭祀、娱乐活动及防身自卫,源于生产劳动,军事战争的催化,宗教祭祀、娱乐活动的充实丰富,结合人类自身思想意识,直到防身自卫技击的形成,经过漫长历程,并分化成各种各样的流派.崆峒武术作为中华武术一支,渊源亦然,同样源于生产劳动,军事战争的催化,祭祀活动、娱乐活动充实丰富,的形成了风格迥异,防身自卫的西部区域特色中华武术流派.
首先,武术起源与人类的生产劳动有着密切关系,而生产劳动又与人类活动、生活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远古人类受自然环境的制约,依水而居是远古人类生活的重要特征之一.远古时期泾渭流域成为人类活动与生活重要区域,泾渭流域远古时期考古丰富,秦安大地湾遗址等都说明泾渭流域有着丰富的人类文化内容,是重要的人类文明摇篮,为人类的生产劳动提供了重要保障,且迥异于其它区域,为崆峒武术源于泾渭流域人类的生产劳动提供了最基本的环境保障.
其次,依水而居的远古人类,为生存之需要,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身体活动及生产劳动.采集与狩猎是当时生产劳动活动中最重要的生活内容与生产方式,采集使人们逐渐学会了割、挖、削、攀爬、跳等肢体动作,狩猎则使人们逐渐学会了抓、劈、砍、刺等的技能,这些肢体动作与技能又逐渐融合,还进一步利用自然条件,使用石器或木器类等自然工具,提高采集与狩猎效率.泾渭流域伏羲氏“作結繩而為罔罟,以佃以漁”[3]教民渔猎成为泾渭流域生产劳动创造崆峒武术的重要内容.这种结合人类自身的思维意识,并制造石器与木器作为生产劳动之用,就形成了还没有脱离生产技能范畴的、低级的、武术技术基础的、原始形态的徒手与器械的攻防技能,也就成为泾渭流域原始武术萌芽之最初形态.另外,在人类生产劳动过程中,采集与狩猎成为人类生存的基本手段,劳动经验的不断积累,人类可以更好地适应环境,形成较为成熟的劳动技能.而这些技能以英雄人物活动而推崇,即大规模的狩猎后,为褒奖狩猎活动中发挥重要作用的、领袖的人物,进行着原始的、萌芽的、组织的、意识的宗教祭祀娱乐活动,“陇城女娲崇拜”[4]这一民俗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远古时期的祭祀与娱乐活动.在这些远古的祭祀娱乐活动中,类似于生产、劳动、生活、采集、狩猎的场景会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演绎出来,现代学者称之为“舞”,表现格斗、捕杀、追逐等等场面的则被称为“武舞”.通过活动中“武舞”表现,把积累的动作与技能总结强化,一方面,是对生产劳动场景的真实反映,表达欢庆的喜悦与感激之情,另一方面,是对这些生产劳动经验的总结与积累,并传授给大家,成为崆峒武术源流的重要内容,亦成为泾渭流域原始武术套路萌芽之最初形态.
再次,远古人类的群居生活习性,形成了原始社会的部落或者氏族,在泾渭流域自然就分布众多的部落与氏族,如远古时期葫芦河流域的伏羲氏族、华胥氏族等.随着人类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与进步,相对稳定与和平的环境被打破,为了争夺生存的空间、为了争夺配偶之需要、为了争夺食物的资源、为了宣扬群体的宗教信仰等,泾渭流域部落之间的战争逐渐转变成为较大的氏族之间战争,如轩辕黄帝的陇东传说,西戎诸族传说,六盘山传说等.[4]泾渭流域的远古人类在战争的洗礼中,有的不断强大,获得了广阔的生存天地,统治着整个泾渭流域.有的氏族部落则随着战争逐渐衰落消亡,失去了自己生存的环境,一部分成为胜利者的奴隶,一部分则逃进了深山之中,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重新崛起于六盘山等山脉之中,继续着争夺复仇之战.远古人类利用生产劳动技能,先进行着人与自然环境的斗争,主要是凶禽猛兽的斗争,不断地总结经验,成功的击、刺、砍、砸、打等充分应用,继而在人与人的战争中,泾渭流域崆峒武术技击内容更加地丰富,在战争中的一击、一伐、一刺被模仿、传授、习练着,催生了泾渭流域崆峒武术.因此,我们可以通过以上指出:崆峒武术以“陇山文化”为依托,“崆峒山”为标志,以“崆峒武术”活动为中心,“崆峒拳械”为主要表现形式,源于文化深厚、意蕴深远的陇山及周边地区,分布泾渭两岸广大地区,以技击动为主要内容,形成以拳术、器械、套路、养生和对练等多种运动形式,具有久远厚重的历史文化内涵,注重内外兼修的民族传统体育活动.[5]
总之,远古时期的崆峒武术,经过生产劳动、宗教祭祀、养生哲学、娱乐活动、民族融合、军事战争及器械应用的不断充实丰富,结合人类自身的经验意识,将还没有完全脱离生产技能的范畴的、低级的、基础的、原始形态的徒手与器械的攻防技能,有一定的创新与发展,经过人与人的实践检验,初步形成了具有防身自卫功能的原始崆峒武术形态.远古人类为了生存的需要,应用各种生产工具提高生产力,同自然环境、凶禽猛兽及拥有同样智慧的人类进行斗争,在泾渭流域的氏族部落中,由于自然环境、战争的羁绊,一部分则顺流而下,寻找更适合的生存环境,泾渭流域萌芽的原始崆峒武术也随着远古人类的分化发展不断地融合演化发展;另一部分远古人类开始迁移到环境更为恶劣的深山之中,继续保留氏族部落原始习性,适应了更为恶劣的生存环境,达尔文进化论让我们相信,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而且恰恰是生存在深山之中的远古人类,把远古萌芽的崆峒武术发挥的淋漓尽致,适应了更为复杂的环境,最终形成了真正意义的崆峒武术.
我们现在已经无法真实地还原远古时期这一区域的人类活动及生活场景,无法复制当时的社会状况,但是考古学让我们可以还原远古时期一些真实的生活画面.在崆峒武术起源的区域内,有着丰富的考古成果,从而为我们展示了远古人类的生活场景及当时的社会状况.现代西部考古发掘,较为有影响力的主要集中在六盘山、北地安定郡(今庆阳、平凉、宁夏固原地区)、渭河源头陇山地区、陕西歧梁以北.现将目前两河流域相关考古资料简单罗列,从中探讨原始崆峒武术源流的人类学特征及区域文化特征.
2.1 甘肃境内考古史料佐证
近年来甘肃省文物考古成果不断,对中国乃至世界均有一定的影响,尤其是对中华文明的探源更是成为考古界举世瞩目的焦点.“近年来,甘肃省开展了一大批专题科研性和区域文物性考古发掘项目,在中华文明探源、早期秦文化和史前文化考古研究取得了丰硕成果.”[6]现将各种关于中华文明探源相关发掘简单梳理,崆峒武术远古起源区域的人类远古文明令人感叹.
甘肃地区探析史前文化主要集中于石器时代的文物考古,主要历史序列如下:“旧石器时代,早期遗存:甘肃泾川县太平乡梅家山村,中期遗存:镇原姜家湾地点,晚期遗存:环县刘家岔地点;镇原黑土梁地点;泾川牛角沟地点,位于甘肃泾川县城东泾河左岸”[7]以上出土旧石器时代代表性文物颇多,而且在泾河流域还发现了人类头盖骨化石,即“五万年以前泾川少女为代表的蒲河人群.”[8]这说明泾渭流域早就有了人类活动的痕迹,给崆峒武术区域做出了最好的人类史实.“新石器时代,早期遗存:甘肃省秦安县五营乡邵店村东南,仰韶文化遗存:甘肃秦安县五营公社袁庄大队,秦安王家殷洼遗址,马家窑文化:以陇西平原为中心,东起陇东山地,西到河西走廊和青海东部,年代约为公元前3300~前2050年甘肃境内.”[7]在新石器时代,泾渭流域之间的秦安县的大地湾遗址成为人类文化的重要标志,“大地湾遗址位于渭河支流清水河流域南岸,分山上和山下两部分,先后发掘一至五期文化遗存.”[9]包括了远古人类野蛮时代与文明时代,“大地湾遗址一期文化属考古学上的新石器时代,即野蛮时代.文明时代是在野蛮时代的母体中孕育产生的,大地湾文化内涵包含了距今8000~4800年前后,尤其是在距今5000年左右的仰韶晚期遗址中迸发的文明火花.”[10]另外,在渭河流域众多支流中,葫芦河流域位于陇西盆地,发源于宁夏南部山地,清水河、水洛河则是葫芦河两条较大的支流,水洛河发源于陇山(六盘山)山地,自东向西在莲花镇附近注入清水河,清水河发源于六盘山,由东往西与水洛河交会后注入葫芦河.在这些支流周边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远古人类遗址,有着丰富的考古资料,为远古时期崆峒武术区域的人类环境及文化基础提供充分的人类学证据.
由于六盘山现属宁夏地区,山脉南段称陇山,即今甘肃陇南、天水地区,所以六盘山在古代又称陇山山脉,或称陇坂,著名的泾河、葫芦河和清水河等发源于六盘山脉.因此,大多地域文化学者就分化研究,按水系分为泾河流域和渭河流域,按地理就形成了宁夏、陇右及陇东文化形态,但实际远古时期,崆峒武术人类文化区域并没有像现代一样完全分化,而是一个文化整体,只是随着时代发展,形成了不同的区域,因此,也就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解释崆峒武术大区域渊源的本质.
泾渭流域葫芦河水系存在着大量的新旧石器考古遗存,给远古时期泾渭流域人类的存在提供了真实的考古资料.“2009年在甘肃水洛河、清水河流域调查共发现旧石器考古新地点16处;采集石制品200余件,包括石核、石片、断块和石器等.”[11]更为特别的是,在这些石器之中,已经明显地看到远古人类武技活动的痕迹,“石器采用硬锤锤击法加工,以单向为主,存在少量两面加工者;少量采用砸击法;以小型为主,有刮削器、尖状器等.毛坯以片状为主,显示了中国北方石片石器工业的特点.”[11]从更新世晚期遗存石核、石片和石器(刮削器、尖状器等)来看,泾渭流域的远古人类活动,已经初步形成了萌芽状态的人类文明,包含着重要的武术兵器之源,尤其是生产劳动的原始萌芽,为崆峒武术的萌芽提供了器械及生活的史实.而六盘山地处陇上之黄土高原腹地,以其独特的地理条件,影响着整个陇原的文化形态,《汉书》对陇西郡是这样解释:“陇坻谓陇阪,即今之陇山也,此郡在陇之西,故曰陇西.符合实际,为后来多数学者和典籍所接受.”[12]而陇山是六盘山南端余脉,六盘山文化即成为崆峒武术起源区域的重要内容,首先是旧石器时代文化,“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庄浪-同心’石器群,包括庄浪长尾沟遗址等.”[9]新石器时代文化,是推进人类文明历史3000年的大地湾遗址,另外,在此区域内,还有一系列的考古发掘等待我们深入的研究,如“陇山两侧的青铜文化有辛店文化、先周文化、商文化、寺洼文化、西周文化、秦早期文明、北方系青铜文化和毛家坪B组遗存等,它们与古代西北民族有非常重要的关系.”[13]以上充分说明新旧石器时代,泾渭流域频繁的人类活动,丰富的考古资料,以及六盘山文化特征,都给崆峒武术的远古渊源提供人类文化学支撑.
2.2 宁夏南部区域考古史料佐证
宁夏南部地区,以其独特的地理、军事、民族特征及渊源历史而闻名.六盘山为中国西部山脉,分布在今宁夏西南部、甘肃省东部,南延至陕西省西端宝鸡以北,是近南北走向的狭长山地,自古就有“山高太华三千丈,险居秦关二百重”的评价.另外,古人评价宁夏南部地理位置:称为秦汉时期雄踞和拱卫着关中北部的古代著名军事要塞“萧关”,称曰:“据八郡之肩背,绾三镇之要膂”,“左控五原,右带兰会,黄流绕北,崆峒阻南,称为形胜”.[14]在军事上“外阻河朔,内当陇口,襟带秦凉,拥卫畿铺”的重大作用,自古就是关中通往塞外西域的咽喉要道上的关隘和军事重镇,是兵家必争之地,也是交通咽喉要道.所谓的兵家必争之地,则是古代戎狄之族与远古人类频繁的军事战争,同样也是文明碰撞之地,形成具有不同民族风格的文化类型.因此,在此区域的考古发掘则对远古时期戎狄之族与关中民族融合交流的简单缩影及六盘山远古人类遗存的真实缩影.通过大量的考古工作,以六盘山南段陇山为中心的区域内,发现了古代戎狄与远古人类的交融.“陇山以西,渭、泾两河流域及歧、梁山以北的广大区域内,生活着古史记载中的“西戎八国”和一些小的戎族部落.如陇西的冀戎、六盘山一带有空桐氏戎等.”[15]这是远古时期泾渭流域分化形成的特殊人类,与泾渭流域其它氏族部落有着密切的联系.
宁夏南部地区,以固原为中心,据史料记载,曾经生活着“绲戎”,在今宁夏南部及临近地区;义渠戎,在今陕、甘、宁交界的大片地区;乌氏戎,在今甘肃平凉和宁夏南部;空桐氏戎,在今六盘山一带.以上戎族均为远古时期人类的遗存,绝大多部分应该是氏族部落战争时期遗存下来的,由于生活环境的限制,残酷战争的洗礼,这些戎族在远古时期就生活在这片区域内,繁衍生息.考古发现文物“以动物纹为题材的表现内容,反映了远古时期这一地区的地理、地貌以及西戎民族繁衍生息的生活状况,是一支自成系统且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少数民族.”[16]因此,宁夏考古学者们,对宁夏南部地区戎族遗存进行了较为深入权威的研究,认为是远古人类的氏族遗存,形成了甘宁陇山戎族青铜文化.“甘、宁两省区古代戎族社会区域内,发掘清理出了文化内涵相似,不同于‘北方青铜文化’的典型代表鄂尔多斯青铜文化,具有鲜明区域特征的青铜文化地点.”[15]透过这些文化可看出远古时期戎族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状况.
此区域内石器时代的发掘主要在陇山周边,六盘山以东区域内分布散且距离较远,如六盘山南部葫芦河大地湾考古发掘,及泾渭流域东部镇原、环县石器发掘,而宁夏南部地区则较少,主要以先秦时期考古发掘为主.“位于六盘山脉西麓的秦安县陇城乡邵店村大地湾古人类文化遗址的发现,证明距今五千至八千多年前,有一支先民已在这里创造了辉煌的文明.”[17]对于远古戎族六盘山区域青铜文化是不同于“北方青铜文化”的特点,鲜明区域特征,为我们考虑泾渭流域氏族部落战争,造成远古人类迁移格局提供了考古依据,由于部落战争一部分只能选择生活环境更为恶劣的地方生存,躲避到荒山野林(六盘山、子午岭是理想的避难所)里去,另一部分则成为奴隶,顺流而下,任其驱逐.六盘山区域内戎族既然不同于北方游牧民族,成分较为复杂,更可能是远古人类部落战争遗存,由于长期与世隔绝和恶劣生存环境,既保留了一部分远古泾渭流域民族的生活习性,又形成了六盘山独特的生存特征,并在随后的历史发展中,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与发展,战争不断,交流融合,延续发展.造就了六盘山区域内崆峒武术源流的又一独特文化特征,既延续了崆峒武术源流的原始习性,又在独特的环境中,保留发展,具有更强的社会适应性,并在随后的发展中,越来越成熟完善.
2.3 陕西渭河中上游以北,歧梁以西考古史料佐证
在渭河中上游的天水、眉县、麟游等地的旧石器时代遗存,说明渭水流域在一百万年前后,已经有了远古人类的生存活动,如古华胥氏族,而渭河流域下游是泾渭流域远古人类活动的分化与发展,下游的诸多武械考古发掘,有力的证明了泾渭流域远古时期繁荣的人类文化活动.“甘肃秦安大地湾马家窑文化石岭下类型中,出土的“华胥氏”女神像说明该类文化居民也是华胥氏后裔,为“华胥氏”是华夏民族的共祖提供了依据.”[18]大多学者认为华胥氏生于今甘肃东部渭水流域的天水市北古成纪,这为渭河流域上游远古人类崆峒武术文化萌芽提供了一定的理论支持,并为后继发展提供人类学基础.“渭河流域保存着极为丰富的远古文化遗存,学术界做了大量研究和田野工作,建立了渭河流域史前文化发生、发展的时空框架和序列.”[19]尤其是石器时代较为有代表性的石斧时代序列,发现主要集中在除渭河上游的天水外,其余都在渭河下游地区.并对石器时代武械的石斧作了重要的说明,“史前石斧应该具有三种功能:实用工具、武器和礼器.在许多考古报告中,几乎把所有的石斧都列入生产工具类,显然忽略了一些石斧的武器和礼器的功能.”[19]强调了石器的另外两个功能,武器与礼器功用,显然提示出了军事战争与宗教祭祀在远古人类发展中的重要作用,同时也证实了远古人类在氏族部落战争的分流下,顺着泾渭河流域顺流而下的先民们,很快地在原有文化基础上丰富充实,形成了一种更为有意义的军事和宗教能力,促进了崆峒武术萌芽发展.“陕西乾县灵源乡河里范遗址位于泾水支流泔河南岸,充实了泾水下游地区新石器时代考古资料.对深入了解与确认泾水流域整体文化面貌与特征具有重要意义.”[20]渭河下游的凤翔、歧山的东周考古遗存,及旬邑、彬县、长武、麟游、千阳、陇县的考古发掘,尤其宝鸡考古,均为泾渭流域远古人类文化遗存分化发展提供了证据,更为泾渭流域崆峒武术渊源提供了一定的考古学支持.泾渭流域文化底蕴深厚、内涵丰富,出土相关武术战争器械非常丰富,提供了崆峒武术的直接武术器械文物证据:“陕西凤翔县虢王镇出土的铜戈、铜矛、铜链等.”[21]“陕西凤翔县郭店镇发掘出金首铜刀(SGM1、SGM2),环首铜刀(SGM2),金环首铜刀(SGM1),铜刀(SGM1),砺石(SGM1) (1为1/3,余皆1/2)等”[22]“陕西省岐山县周原遗址区,屡有先周、西周时期的遗物出土,表明岐山存在重要的商周时期大型聚落遗址,尤其以西周遗迹最为引人瞩目.”[23]总之,在泾渭流域中下游北岸陕西境内丰富的考古发掘,无论从出土数量与质量来说,还是从人类文明程度来说,都具有一定的渊源优势,再加上独特的区域文化特征,泾渭流域上游无凝成为人类远古起源的重要标识,泾渭流域中下游则成为文化发展的重要下游脉落.崆峒武术原始萌芽亦源于此,并经过氏族部落战争的洗礼,分化发展,一部分则以六盘山为依托,在此区域内繁衍生息,形成以戎族特色文化区域,另一部分则顺流而下,不断战争的革新,人类文化的进步,形成更加丰富的古人类文化形态,最终形成了泾渭流域的崆峒武术区域,并在此区域内,交流融合,经过生产劳动、宗教祭祀、娱乐活动、军事战争的不断发展,并通过人类自身的总结经验,形成还没有完全脱离生产劳动技能的、低级的、原始形态的徒手与器械攻防技能—原始崆峒武术.
崆峒武术作为西部黄土高原独特的文化积淀,同少林、武当、峨眉武术一样,经过了长期的历史发展,形成了一定的区域范围.但由于西部地区特殊的环境,无论从经济、政治及文化方面,还是从思想、认识等方面的影响,崆峒武术有着长期的过去,但却只有简短的历史记载,如崆峒派所注崆峒武术起源说:“清乾隆年间,飞虹子曾在少林寺学艺,……后来隐居崆峒山……使其流派大成.”[24]另外,“由于历史的变迁和崆峒山几遭劫难,这方面的专著遗文极少,只能从有关的历史资料中见到片言碎语,很难反映出崆峒武术的全貌和详细情况.”[25]鉴于目前崆峒武术文献资料少,认识不一的现实状况,进行崆峒武术远古起源探讨已经成为必然之势,只有从起源上挖掘,从起源上认识事物,才能将目前散、乱、杂的学术研究归结统一,从而为我们解释所有相关崆峒武术矛盾提供理论支持.
3.1 崆峒武术本质的大区域性
崆峒武术作为中国传统武术流派,同少林武当一样,都有着上百年的,甚至于千年的历史,其文化积淀都十分丰富,因此它的渊源必定复杂曲折,它一定不是众多拳派在拳谱说明传承时所提到的“神仙托梦”,现代学者称为“神创论拳派”.即假借于神话传说,受仙人指点,于是灵感一动而成就天下创造出了某个武术拳种流派,显然这完全不合乎常理.由于各流派资料的缺失,最早的武术书籍也早已佚失,目前所有的武术书籍主要是明清时期的,从书中记载来看,有些拳种早已存在,但要考证其源流之序却难乎其难,究其根源也只能是“师传”、“谱载”,加之习武者宗派思想,完美、无庸置疑立场,神创论思想也就有情可言.因此,崆峒武术是一个大概念、大范围、大区域,正如马克思所说“劳动创造了人类的一切”,崆峒武术亦产生于远古人类的生产劳动,是远古人类集体智慧的结晶.崆峒武术这一西部文化瑰宝,是泾渭流域远古人类在生产劳动、部落战争、宗教祭祀、娱乐活动中总结创造的,注定本质的大区域性.
3.2 崆峒武术内容的大区域性
目前分布于泾渭流域甘肃庆阳、平凉、天水,陕西宝鸡、咸阳及宁夏固原地区的武术种类和数目来说,可以用形式多、内容杂、数量大简单概括.但由于现代地理分布,自然就形成了现代更为细化的区域武术分布,各个区域内就以地区为代表的武术门类,可以想象泾渭流域武术的丰富性.仅崆峒派曾将崆峒武术分“飞练五大门”,从初级到高级依次为飞龙门、追魂门、夺命门、醉门、神拳门.随后又分为“飞练八大门”,增加了“花架门、奇兵门和玄空门”,每门有十五六套拳术和器械套路,每套路又有几样“奇兵”,推算其实际存在套路应不少于120套拳路.而到今天掌派人只传到12代,而且各级掌派又来自不同地方,从武术传承角度分析,如此多的拳路及不同的掌派人的创新与增加,充分说明了崆峒武术内容的大区域性.另外,崆峒学者(以平凉为中心)们对崆峒武术内容与数量提出:“‘崆峒武术’内容包括崆峒山道家流传下来的武术套路和北派武术的12个拳种(查、华、花、炮、洪、红、通臂、通背、八极、太极、形意、八卦掌),300多个武术套路,较为流行的套路有60多个.”仅崆峒派、平凉武术就如此之多,如此丰富的武术内容,仅靠几个人根本无法完成,显然是远古时期泾渭流域人类的集体智慧,更是泾渭流域丰富的武术文化瑰宝.因此,从泾渭流域区域武术内容的丰富性上进一步说明了泾渭流域崆峒武术的大区域性.
3.3 崆峒武术地域的大区域性
崆峒武术源于远古人类的生产劳动,是泾渭流域远古先民的智慧结晶,经过战争催化,又有祭祀、娱乐、宗教、民族文化的不断加工丰富,地域文化的融合,各种武械的不断丰富,结合远古人类思想与传承方式,融合交汇,贯以泾渭流域融众多文化于一体,充分体现泾渭流域独特文化风格的“崆峒”而得名.之所以称为崆峒武术,主要是受宗派思想影响,崆峒山自古为泾渭流域闻名之山,其影响力仅弱于神秘浩大的西部昆仑山的山脉,崆峒地处陇山中段,自古就是“雄视三关、控制五原”,兵家必争,世为用武之地,扼七关之首,控制六原,是保中原守关中的重要通道,迄今崆峒山一带仍留存有关寨城堡和古战场遗址多处,因其重要的军事地理作用及重大的历史影响,受诸子思想影响,跟“先秦百家”、“禅宗”的形成是一样的,充分体现了崆峒地域的大区域性和影响力.另外,全国仅崆峒山就有三处:甘肃平凉崆峒山,河南禹州崆峒山,广东阳春崆峒山,且都有一些相关崆峒的神话传说及寺庙古刹,无论是源于此处也好,还是后来流传于此,这足以说明崆峒武术的重要影响力和人文社会价值,因此,崆峒武术广泛的分布区域,泾渭流域崆峒武术区域之广,范围之大.就“崆峒”一词释义丰富,有山名,流传为黄帝问道于广成子之山.有隐指某地区域.有言指山高且峻貌的地势.有指山洞,洞窋等.有指人名.甚至于指阿尔泰语系中“奎屯”的对音,释义为寒凉的.[26]这些释义充分说明崆峒的丰富性,人文社会价值较高,影响广泛,因此,充分说明泾渭流域崆峒武术的地域之大,范围之广.
3.4 崆峒武术的渊源大区域性
崆峒武术名显中华,源起西陲,同中华武术一样源远流长,甚至于由于近年来考古大发现及华夏文明传承发展研究,有些学者亦大胆创新,提出了崆峒武术早于少林武术、武当武术,为后两者源流之首,是黄河流域上游向下游发展的一种新观点,但是有诸多地方应该引起更多学者的关注与认同.
考古发现,黄河支流的泾渭流域曾出土了大量的远古生活化石,尤其以“环江翼龙”、“黄河古象”等,而且甘肃和政被誉为古生物的伊甸园.泾渭流域更是现代西部重要能源基础,油煤储量非常可观,这与黄河流域支流泾渭流域远古独特的地理地貌有着必然联系,曾经是远古生物及人类生活的重要区域.另外,泾渭流域曾出土了中国考古史上的第一块旧石器(石核、石片等)及第一块旧石器的发现地,开创了中国考古新纪元.秦安大地湾遗址的考古重大发现,将华夏文明人类历史提到了又一高度,上古的天水伏羲,轩辕黄帝更是早于史载的尧舜禹时代,都对泾渭流域远古文明及远古人类活动,与之相关的各种文化都应随之产生,崆峒武术之大渊源理应如此.而且曾有学者鉴于各种文献资料记载,诸子百家十三经《尔雅·释地》中记载:“岠齐州以南,戴日为丹穴,北戴斗极为空桐,东至日所出为大平,西至日所入为大蒙.太平之人仁,丹穴之人智,大蒙之人信,空桐之人武.——四极.”诸子百家《庄子·在宥》记载黄帝问道崆峒广成仙人,秦皇汉武巡游崆峒山(亦称笄头山)之事,另外,一些学者通过黄帝“轩辕丘”、“崩,葬桥山”等地望考证,秦皇汉武“登鸡头”、“过回中”等笄头山、回中道的考证等及后世相关各代崆峒武术记载,大胆提出崆峒武术源于黄河流域上游的泾渭流域这一大区域,并随着人类的发展,逐流迁徙而逐渐向下发展,现代考古也充分说明这一点,至少黄河上游各种考古发现各种人类文明早于黄河中下游,于是我们可以说泾渭流域的崆峒武术早于少林武术、武当武术,并为后两者源流之首,或者说是少林武术、武当武术是崆峒武术后期分化发展的其它形态.因此,崆峒武术渊源深远,起于西部泾渭流域远古先民,顺流而下,并逐渐形成了少林、武当武术,显示了崆峒武术渊源的大区域性.
崆峒武术作为西部区域特色的民族传统活动项目,是远古人类文明智慧的结晶,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陇山周边泾渭流域远古人类的生产劳动、部落战争、宗教祭祀、娱乐活动、防身自卫、哲学养生及民族融合等文化内涵,促进了崆峒武术快速发展,结合人类自身思想,直到器械广泛使用,在战争、祭祀、娱乐及传承的反复融合下逐渐成型,是泾渭流域人类的集体智慧结晶体现.通过区域地理环境、人类文化学、考古学及大区域形态的分析论证,陇山周边泾渭流域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区域,崆峒武术就是人类文明在泾渭流域大区域内逐渐形成的.崆峒武术渊源的大区域性、本质内涵的大区域性、内容的大区域性和地域的大区域性,形成丰富的文化内涵,也同样体现了崆峒武术重要的人文社会价值.通过泾渭流域崆峒武术的大区域研究,将树立西部区域民族特色文化,规范鲜明的品牌,为开发泾渭流域崆峒文化资源,形成泾渭流域六盘山地域广阔地域整体民族文化风貌,即泾渭流域华夏文明特色的文化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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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徐明忠】
The ancient civilization of the jing wei river basin on the origin of ancient of kongtong Wushu
LIANG Yanfei,LIU Chonghui
(Physical Education Department of Longdong University, Qingyang 745000,China)
Kongtong wushu i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estern China national activities with its unique regional style, the national characteristics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 the article use of literature research, field surveys, methods of network retrieval etc., through regional geography, cultural anthropology, archeology and large morphological analysis and demonstration area, put forward large regional kongtong wushu. Ancient humans in entirely area Jingwei basin with productive labor, tribal wars, religious worship, entertainment, self-defense, philosophy of keeping in good health andnational integration to promote the fast development of kongtong wushu, The formation of the rich cultural connotation, distributed in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general area of the Jingwei basin. Through the pre-qin period and ancient times of Kongtong wushu research, sets up the western regional ethnic culture, development of kongtong culture resources, the formation of Long Mountain east, entirely Jingwei basin culture area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hinese civilization.
kongtong Wushu; ancient times; origin; large area;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 archaeology
2014-08-24
陇东学院青年科技项目——先秦时期崆峒武术发展研究(No.XYLK1308);甘肃省高等院校科研项目——“华夏文明传承创新区”指引下的崆峒武术发展研究(No.2014B-093)
梁燕飞(1981-),男,山西石楼人,陇东学院讲师,硕士,主要从事武术文化、民族传统体育的研究.
G852
A
1672-3600(2015)03-0115-07